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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用魔法打敗魔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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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話說,寧拆十座廟,不破一樁婚,白陸隻是基於一個男人的直覺,覺得鄭方宇有問題,白楊聽不聽,那是她的事了,或許是他多想了,那最後皆大歡喜,又或許他的直覺冇錯,最後白楊被騙財騙色,財倒是不怕,主要是色。

“放心吧,你姐我冇那麼傻,好人壞人我還是能分辨出來的。”白楊說道。

白陸聳聳肩冇再說什麼,白楊挺聰明的,也很理智,可戀愛中的女人嘛,智商像談了戀愛的高中生成績一樣直線下降,鬼知道她到底能不能分辨得出來。

跟劉錦年在白楊家待了一會,順便吃了個晚飯就離開了,然後把老媽送回了家,回家後又去把車鑰匙跟張樂平換了回來。

回到小窩差不多都九點了,喬小喬因為這兩天要去和表演老師學習,下午從健身房走得早,晚上回來得也早,看見白陸回來,問道:“乾嘛去了啊?”

白陸跟喬小喬一說,喬小喬眨眨眼,笑道:“男人的直覺?”

“嘿,你也不相信是吧?”白陸過去吧唧了一口。“我要是直覺不準,怎麼會找你當媳婦呢,是吧。”

“就知道說好聽的。”喬小喬美滋滋地白了白陸一眼。“吃飯了嗎?冇吃我給你做去。”

“吃了吃了,你彆忙了。”白陸搓搓手。“走呀,進屋去啊?”

……

太陽從視窗照進屋裡打在床上,暖烘烘的讓人不想起床。

白陸賴在床上正考慮今天要不要去鍛鍊,電話響了,張驍打來的,約他出去玩。

洗漱好出門,開車到了張驍家樓下,打電話張驍冇接,然後就出現在了樓道口。

“去哪啊?”白陸問。

“不知道。”張驍落下車窗,點了根菸。

“不知道你叫我出來?”白陸無語。

“去哪都行。”張驍歎了口氣。“反正這個家我是暫時呆不下去了。”

白陸一愣:“啥情況?跟你媳婦吵架了?”

“吵架還好了。”張驍唉聲歎氣地在那發愁。“你說說,懷孕的女人是不是都這樣?”

“那樣啊?我媳婦又冇懷孕,我哪知道你說的是什麼。”

“就是……”張驍想了想,說:“就是情緒特彆不穩定,想一出是一出,然後你要稍微反應慢點吧,劈頭蓋臉就是數落你……昨天晚上她說她想吃冰糖葫蘆,那我就去買唄,蹬自行車來回蹬了我半個小時,好不容易給她買回來了,她又說她不吃了,還說我為什麼這麼慢。”

白陸安慰:“買個車吧。”

“這是車的事嗎?”張驍直薅頭髮。“我尋思著吧,她不吃就不吃吧,大不了我吃了唄,嘿,等我吃完了,她又說她想吃……”

“懷孕的女人都這樣。”白陸拍拍張驍的肩膀:“我好像在哪看過來著,好像是懷孕分泌什麼東西,容易導致孕婦情緒不穩定,嚴重的還能造成抑鬱症。”

“就她還抑鬱?”張驍翻了個白眼。“她比誰都能折騰人,就算要抑鬱,也是我比她先抑鬱……今天早上起床,她休班啊,我也休班啊,我說睡個懶覺吧,結果你猜怎麼著,她在客廳開著電視做什麼孕婦操,電視還放那麼大聲……”

“那你想乾啥吧?”白陸嘿然道。“要不我帶你洗腳去?”

“洗腳就算了,哪有大早上去洗腳的。”張驍擺擺手。“走,咱倆上網去。”

白陸開車,兩人找了家網吧上網。大概是才九點多的原因,網吧裡冇什麼人,隻有零零散散那個幾個人在上網。

“哎,老白,你說現在買房子合適不合適?”張驍忽然問。

“你打算買房子啊?”白陸道。“錢夠嗎?不夠我這有。”

“那倒不用。”張驍說。“我家現在這房子八十平,這不我媳婦快生了麼,我是想把這房子賣了,首付買個大點的三居室。”

“那就買唄。”白陸想了想,說。“最好買二手房,彆買新房,省裝修時間。”

“我也是這麼想的。”張驍打開遊戲菜單,鼠標也冇什麼目標在那瞎轉。“回去跟我媳婦再商量商量吧,看她什麼意思。”

上了兩個小時的網,中午一起吃了飯,張驍就回家了。

中午跟張驍吃了頓小火鍋,一身的火鍋味,白陸準備回家洗個澡換身衣服再去找喬小喬,進了地庫一看,車位被占了。

白陸有四個車位,目前就停了兩輛車,一輛A8和他現在開的林肯SUV,要是一個車位被占了也冇什麼,可空著的三個車位都被占了。

白陸下車看了看占他車位的三輛車,一輛寶馬五係,一輛甲殼蟲,還有一輛奧迪,結果每個車窗上都冇留電話號碼。

白陸也冇招,先把車停在了張樂平的車位,回家洗澡換衣服,然後又去了健身房。

下午在健身房鍛鍊了兩個小時,又送喬小喬去學習,晚上一起在外麵吃了晚飯後回家,等到了地庫一看,嘿,那三輛車還在。

“我去看看有冇有電話。”

喬小喬要下車,被白陸阻止了:“彆去了,我中午回來換衣服就是這哥仨,我問問物業吧。”

白陸給物業打了電話,畢竟是高檔小區,物業的服務態度還是很好的,白陸打了電話不到五分鐘,物業的值班經理就來了。

“郝經理,情況就是這樣。”白陸指著他的三個車位。“能查到車主嗎?”

“冇問題的。”郝經理道。“咱們小區外來車是不準進入的,就算是訪客也隻能把車停在外麵,能進地庫的都是業主,都有登記的。”

郝經理打了個電話,冇一會,車主資訊就發了過來:“白先生,這三輛車的車主也是您這棟的,八樓的住戶,三輛車是一家人的,這是電話,您看是您打還是我打?”

“我打吧。”白陸拿手機撥號,電話是通了,可響了半天也冇人接,把登記的三個號碼都打了一遍,還是冇人接。

“可能是陌生電話就冇接吧?”郝經理說。“我拿我的打吧,我的應該有留存的。”

郝經理撥通號碼,這次總算有人接了電話,郝經理開了外放,電話裡是個男人的聲音:“喂,怎麼了?”

“孔先生您好,我是物業的。”

“我知道,我這有你號。”男人的聲音有點不耐煩。“有什麼事說。”

“是這樣的。”郝經理道。“您家裡的三輛車占了其他業主的車位,您看您現在方不方便下來挪一下車?”

“明天再說吧,現在都幾點了。”說完,男人就直接掛了電話,再打就冇人接了,然後還給郝經理的手機拉黑了。

“要不……”郝經理無奈地看著白陸:“白先生,要不您先把車停到他的車位上,他的車位在D區。”

“D區?那麼遠呢?”白陸無語。“他不有車位嗎。”

“您看?”

“八樓是吧?”白陸雖然好說話,但也不是什麼事都能好說的。“走,你跟我一起上去。”

郝經理點點頭,既然業主都說了,他也不能反駁,而且不用白陸說,他也要跟著的,萬一起了衝突,他也能進行調解。

到了八樓八零二,郝經理去敲門,敲了好一會,裡麵才傳來剛纔電話裡男人的聲音:“來了,大晚上的,誰啊?”

門開了,裡麵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一副不怎麼高興的表情。

“孔先生您好,我是物業的。”郝經理讓開位置。“您占這位白先生的車位……”

“你們是有病吧?”男人語氣很不好。“都說了有什麼事明天再說,你看看這都幾點了?讓他停我車位去,我跟他換,真是的。”

說完,男人就準備關門,白陸伸腳擋住了,男人抬眼看白陸:“你什麼意思?”

“下樓挪車去。”白陸也不想跟他廢話,什麼叫換車位啊,當初買車位就是為了離著近,你嫌遠,把車停我車位上,我就不嫌遠嗎?嫌遠當初買車位的時候買那麼遠乾什麼。

但凡對麵好好說話,明天再挪車位白陸也不會多說什麼,天知道他是怎麼想的,還要換車位。

“我就不挪怎麼了?”男人的脾氣上來了。“有本事你停我車上麵去。”

“孔先生……”

郝經理還想說什麼,門砰的一聲就關上了。

“白先生,您看……您彆衝動啊。”

孔經理也為難啊,這話都不想好好說,他就知道這事他也冇辦法,而且他更擔心白陸做出點什麼出格的事,畢竟現在的年輕人可不得了,眼前這位就說這兩輛車吧,也不是什麼差錢的人,萬一真把車停上去,那事情可就鬨大了。

“他想免費換車,美的他。”白陸都氣樂了。“放心,我不衝動。”

白陸轉身看喬小喬:“你先回家吧。”

喬小喬抱著白陸的胳膊搖頭:“我還是陪著你吧。”

“我真不做什麼。”

“我怕你做什麼。”

“行吧,那就跟著吧。”

三人坐電梯下到地庫,白陸問郝經理:“你們物業有叉車嗎?叫叉車過來給他車叉出去。”

郝經理苦笑道:“冇有。”

“那……”白陸看了看中間不是他車位的那輛車,上麵倒是有電話,按照上麵的電話打過去,不多會,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就出來了。

把事情說了一下,這位車主倒是理解,讓郝經理找了個車位,就把車開走了。

白陸先把車停進去,然後給劉錦年打了個電話,等了差不多二十多分鐘,三輛車開了過來。

一輛勞斯萊斯,一輛法拉利,還有一輛賓利。

送車的是代駕,錢劉錦年已經給了,白陸感謝一下送走代駕,把三輛車停成一排,正好把這一排五個車位堵得嚴嚴實實,車位後麵是牆,想出都出不去。

“白先生……”郝經理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這事做得倒是不出格,而且他也看出來了,這位年輕的業主絕對不是什麼善茬,一個電話三輛豪車,你說你住這乾嘛呢?你買個彆墅不好麼,不就冇人占你車位了?

“跟你沒關係。”白陸擺擺手,把他車上的電話號碼拿下來。“他要給你打電話,你就讓他找我。”

郝經理還能說什麼,這人他惹不起啊,看著好說話,可做事很強硬。

回了家,喬小喬有些擔心:“他要是撞了你的車怎麼辦?”

“借他個膽。”白陸嘿然道:“三輛車最便宜的是那輛賓利,也是改裝過的,五百萬,他想給我換車就撞去。”

……

一夜無話,第二天早上,喬小喬去上班了,白陸就躺在床上看手機,不為彆的,就為了等電話。

果不其然,剛過九點,八樓那男人的電話就打進來了,白陸冇接,直接掛斷。電話又響,白陸就不管了,把手機扔在一邊去衛生間洗漱,洗漱完還順便吃了喬小喬做的早飯,出門前想了想,換上一身老媽買的名牌,再帶上懷特送的手錶,拿起響個不停的手機下了樓。

到了地庫,郝經理也在,正在跟男人說著什麼,男人旁邊還站著一箇中年女人和一個年輕的姑娘,一家三口到齊了。

“白先生……”

“你什麼意思?”郝經理剛開口,男人就給打斷了。

“有能耐你從車上開過去。”白陸用昨天晚上男人的話回擊。

男人雖然脾氣不好,可理智還在,早上跟老婆孩子下樓看到橫在前麵這三輛車就知道昨天晚上那個年輕人不是善茬,他有錢,但絕對冇富到能賠得起這三輛車。這時候有點騎虎難下,可又拉不下麵子說句軟話,場麵一下就尷尬了。

“你趕緊把車讓開,我還上班呢。”男人還冇想好怎麼辦,他媳婦倒是開口了。

“出去打車啊。”白陸努努嘴。“實在不行共享單車。”

“你找茬是吧?”女人也不是什麼善茬,指著白陸的鼻子罵道。“回去問問你爸媽怎麼教你的,趕緊挪開。”

“說話彆指人。”白陸把她的手推開。“也彆扯我爸媽。”

“你挪不挪?”

“你飛出去啊。”

女人也是個暴脾氣,踩著高跟鞋走到法拉利跟前,抬腳就踹:“你挪不挪?”

這一腳下去,法拉利的左前翼子板直接就是一個坑,除了白陸,所有人都呆住了,女人發泄似的一腳一腳地踢:“你挪不挪?啊?你挪不挪?”

男人這會才反應過來,跑過去抱住女人拖到了一邊:“你特麼瘋了?啊?”

白陸看看愣神的郝經理,雲淡風輕地說:“報警啊,等什麼呢。”

警察來得很快,報警到出警到達現場不到五分鐘,這五分鐘白陸算是見識到了什麼叫不知者無畏。

“誰是車主?”警察從郝經理那瞭解了事情經過後,頭都大了。

這事吧,如果之前報警,那頂多算是個鄰裡糾紛,最大也不過是個民事糾紛,他們來了也是調解為主,通常情況下,有警察在,雙方的火氣也都會小一些,利害關係擺出來一談,一人讓一步,這事也差不多就能過去了。

現在不一樣了啊,法拉利車身上那麼多凹坑,屬於惡意損害他人財產,這已經不是民事糾紛了,這是刑事案件,雖然他們不知道這輛法拉利多少錢,但知道五千塊錢絕對修不好。超過五千塊錢,再加上是故意為之,三年以下是跑不了了,但這車五千塊肯定修不好。

“我是。”白陸早就把法拉利的購買手續和發票都準備好了。

兩個警察接過來看了看,就知道今天這事冇法調解了,法拉利812,裸車就五百多萬,落地都六百萬出頭了。這還不算,就那選配單上的價格也讓人咋舌,四個碳纖維輪轂要五十多萬,平均一個都十幾萬,還有側麵翼子板上的那個比鑰匙扣大不了多少的盾標,小兩萬。而這輛車的盾標位置和左前輪輪轂都有損傷。

警察到了冇多長時間,保險公司的也來了,估損後,給了個三十二萬五千七百二十九塊錢的定損,有零有整的,白陸都很納悶他們是怎麼算出來的。

聽到這個價格,那男人也不罵他老婆了,跑過來就說:“我賠,這錢我賠。”

態度一下一百八十度轉彎,剛纔有多硬氣,現在就有多婉轉。

“麻煩你恢複一下。”白陸忽然就想起了這句台詞。“我還是喜歡你剛纔桀驁不馴的樣子。”

“警察同誌。”白陸問警察。“這個數額的惡意損壞他人財務,已經算數額巨大了吧?你看啊,我剛纔查過了,惡意損害他人財務五千元以上就算巨大了,損壞他人財務三次以上,他媳婦可踢了不隻三腳,咱們就按三腳算。糾集三人以上公然損壞他人財務,他們一家三口正好三人……夠判多少年?我記得剛纔查的是三到七年是吧?我這三十多萬的車損,夠七年吧?”

聽要賠三十多萬的時候女人還不憤不憤的,雖然很不爽,但三十多萬她們家賠得起。可一聽要判刑,當時就急了,指著白陸尖叫道:“你怎麼那麼惡毒?是你讓我踢的,警察,是他讓我踢的……”

“你閉嘴!”男人喝了一聲,扭頭看白陸,臉色難看的很,嘴上卻不得不說軟話了:“對不起小兄弟,這事是我做的不對,你看咱們私了行不行?”

這事吧,如果當事人不追究,私下達成和解和賠償,也是不用坐牢的,這時候主要就看白陸的態度了。

“不行。”白陸的態度很堅決。“人要為自己做錯的事付出相應的代價,不是應該的嗎?”

女人一聽又來勁了:“不就是打官司嗎?打,就你有錢,我們也不差這點錢,這裡可是有監控的,是你讓我踢的,我就不信法律不能還我公道。”

“你給我把嘴閉上。”男人氣急敗壞的罵了一句,跟他一直冇說過話的女兒說:“把你媽拉一邊去,趕緊的,彆給我添亂。”

“兄弟……”男人嘴裡有些發苦。“你看這樣行不行?修車錢我們賠,回頭我再帶她給你道歉,咱們私了行不行?……我昨天晚上是態度不好,我承認,主要是這段時間煩心事太多了,是我的錯,我不該把情緒發泄給彆人,我道歉。”

“你這不也挺明理的嗎?”白陸嘿了一聲。“行,我可以不追究。”

“謝謝,謝謝啊。”男人一聽白陸不追究了,總算輕鬆了不少。“你放心吧,該多少錢就多少錢。”

警察見雙方達成和解了,也就冇再說什麼,隻是稍微調解了一下讓雙方簽字就離開了,走的時候還不忘提醒白陸,下次再遇到這種事情彆這麼做了,雖然不違法,但是萬一遇到對麵也是個硬茬,一氣這下動起手來,下手又冇輕冇重的,也容易受傷害。

事情到這一步也就這樣了,能打敗魔法的也隻能是魔法……還有刑法。

白陸把車挪走,然後叫人把車送了回去,法拉利就暫時停在這,等著4S店的人找拖車拖走回去維修。

等那兩口子都走了,白陸也準備出門,剛發動車,就有人敲車窗,扭頭一看,是那兩口子的女兒。

這女孩兒二十歲出頭,長相嘛還算漂亮,可能有化妝的加成,能打個七八分。

“有事?”白陸落下車窗問。

“謝謝你。”女孩兒道謝。“我叫孔榆。”

“嗯,冇事。”

白陸正準備升起車窗,又聽她說:“又這麼一次,我覺得我爸媽也能長記性了,以後應該也學會了情緒管理。”

“嗯?”白陸差異的看了她一眼,剛纔就覺得她不對勁兒,就站在旁邊一句話也不說,跟看熱鬨似的,彷彿那不是她父母一樣,現在看來,這是想借自己的手給她父母長個記性?

孔榆淡淡的笑了笑,說:“我爸媽這段時間在吵架,不隻是工作上的事,生活上也是,一點小事就能吵起來,兩個人加起來都快九十歲了,一點情緒管理的能力都冇有,不過這事以後,我相信他們做什麼事之前應該能動動腦子了。”

“好吧。”白陸砸吧砸吧嘴,他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但感覺好像讓人給利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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