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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吹簫的姑娘加入,戰團出現了一邊倒,她的武器不僅是蕭聲,而是她變異後的本體。
隻見一頭幾丈高的妖獸突然出現,抬頭望去前肢有夾子,兩側有八隻腿,背上覆蓋著厚厚的甲片,尾部長著一根長長的尖刺,原來是毒蠍族的。
該族群喜歡群居,出動都成群結隊的,但是觀察這個姑娘一直是獨來獨往的,不知道是不是修煉的這個功法而已。
金蟒的圍困、毒女的攻擊,猶如刀片一般的前肢漫天飛舞,揮動著的摩擦聲,嘴裡噴出的毒氣的瀰漫,宋生財和胡大腦袋一個腦袋兩個大了。
加上前麵殺金蟒消耗的體力,此時二人已經看到了對方眼神中的笑意。
宋生財拿出了保命法寶財源滾滾,隻見滿天飛舞的元寶不停的對抗著毒女的八隻腿,漸漸落於下風。
積攢多年的積蓄在此戰中消耗殆儘,身體疲憊無力對抗時候聽到胡大腦袋大喊一聲:“毒女休得猖狂,移形換位!”
隻見戰鬥區域頓時找不到宋生財和胡大腦袋的身影。
毒女緊跟著遁地,二人急速向著遠處山洞衝去,毒女緊追其後,當三人全力追趕時,山峰又裂開了一條縫!
還未衝到山洞中,山洞消失了,前衝的二人緊急停住,看到近在眼前的黑色樹木頓時驚出一身冷汗,事情超出預期了。
這不是山洞,而是陷阱,一個明麵上的陷阱!一個羊入虎口的陷阱!
後麵追擊的毒女還冇有發現前麵端倪,嘲笑道:“繼續跑呀,比耐力,比手段,本姑娘奉陪到底,快把存物袋交出來!”
二人大眼瞪小眼,環顧四周想逃出去,但是四周都是山峰,後路又被堵死,無路可逃了。
不交還可以戰鬥會,但是也擺脫不了被滅的命運,要不采用引虎拒狼。
山峰應該也是一種妖獸,後麵的毒女,讓他們打起來,趁機逃跑?
毒女的本能也感覺到了異常,著急催促到:“快快交出來,暫且可以饒你一命,不然死無全屍。”
等待了幾分鐘,見二人還冇有交出來的意思,毒女立馬釋放毒氣,揮舞著前肢攻擊。
胡大腦袋立馬準備繼續逃跑,四周已經被毒氣籠罩,二人感覺服下解毒丸,用功抵抗,但隻是減少毒氣滲入而已。
毒女向他們二人慢慢走來,從宋生財的懷中拿出了存物袋,仔細翻找著,冇用的東西被扔了一地。
宋生財也不清楚是什麼東西,但是感覺能引來毒女不停的追殺應該是一件寶物,至少對毒蠍族有用的寶貝。
難道是能聚集萬毒而不侵的百毒爐?
隨著封印的物件從存物袋中飄出,毒女眼睛挪不開,眼睛真的像銅鈴了。
感受到其中的威壓,毒女知道這個事情鬨大了。
她第一解不開封印,第二是不能承擔解開封印的後果。
場麵頓時陷入了僵局,之前出來時族長說是從禁區出去的寶物一定要想方設法帶回去,看樣子真帶回去族長得舉族搬遷吧!
此時真是尷尬媽給尷尬開門-尷尬到家了!
存物袋中的能量開始慢慢積聚了,感覺有東西要衝出來了。
毒女此時也顧不上了,用內力送到了宋生財的身前,希望他快速將封印東西帶離森林。
宋生財剛準備取回放進口袋中,異變發生,一隻掛滿黑色樹木的山峰從宋生財麵前一晃而過,頓時存物袋消失不見。
宋生財和胡大腦袋麵向毒女,根本冇有看清楚具體情況,但是毒女麵對山峰,將剛纔情況儘收眼底。
心態加速了,毒女大喊:“快跑,山峰成精了!”
扭頭就跑,蕭聲也急促的很,斷斷續續的,金蟒和怪蜂也狼狽而逃。
二人正在運功祛毒,待毒氣散去纔敢動身。
扭頭向後看去,發現山峰的裂縫已經睜開了,兩隻充滿迷茫、渾濁的眼睛看著手裡的封印之物,感受到其中的蓬勃力量,那樣熟悉,那樣溫暖。
我在此多久了,望著身上週圍的封印大陣力量,如果把這股蓬勃的力量吸收了說不定會從此脫困,但是我這種殘體脫困了又能怎樣,此物好像是我未來脫困的希望。
拿定主意,對著二人問道:“你二人要將此物帶去何處?”
宋生財一看對方冇有惡意,就回答到:“我奉命到南江國,去找接頭人,其他一概不知,是否網開一麵?”
山峰抖抖身上的泥土,甕聲甕氣的說道:“希望你產生靈智後記得回來解救我,我再告訴你我具體的情況。”
說罷就張開手將封印之物歸還給了宋生財,順路加了自己的精元進去,溫養著此物。
宋生財和胡大腦袋磕頭感謝,宋生財將封印之物放入存物袋中後僅僅貼在胸口,再一拜,二人轉身離去。
少了駱駝的幫助,二人真是一步一個坑,走起來費勁慘了。
森林中的動物不厭其煩的乾擾他們,二人狼狽不堪,後麵二人用計抓到一頭野豬和天鶴,分彆騎著代步,就這樣慢慢悠悠的朝著森林邊界而來。
後麵餓的不行了就摘點水果吃。
吃豬肉和天鶴,你開玩笑吧!
你不知道走路費腿,寅吃卯糧的事情不能乾,再說了野豬和天鶴多辛苦,馱著兩個人和貨物累的腿直打顫,就差說話急眼了。
行走了半個月終於看到了森林邊緣的小鎮。
突然小鎮上小孩看到了他們,大喊道:“野豬成精了,長成人了!”
呼啦啦跳出來一群人,大家都是森林旁邊呆慣的人什麼大風大浪冇見過。
比如金蟒疊羅漢、野豬跳火把舞、人形蜈蚣剝水果,那速度叫一個快,每條腿都參與了,生產效率一下提高了幾倍,現在小鎮裡麵還圈養著幾隻了。
鎮長仔細看了一下,說:“是活人騎著豬,豬還冇有成精!把野豬圈起來,天鶴放了!”
聽到這話,野豬求助地看著宋生財和胡大腦袋,意思是你們夠意思就意思一下,不然我都感覺不好意思。
宋生財此時饑渴難耐,哆嗦著嘴說:“能不能放他們先走,然後就暈過去了。”
野豬翻著白眼,哼哼著被鎮長拉到了豬圈裡麵。
天鶴想走也精疲力儘了,身上的胡大腦袋的大腦袋感覺有千斤重,撲通一下摔在了地上。
鎮長趕緊喊人把二人抬進屋裡,喂水餵飯。
夜幕中,小鎮沉靜下來了!
天黑總會過去,天依舊會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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