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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文昭本來打算趁著今天寧遠洲和白莉約會,小小懲罰一下兩人的,可現在提前完成了任務,正好可以用來放鬆一下。
但係統提醒了她:“宿主,房宙被搶救過來了。”
許文昭並不意外,那畢竟是男二,不會這麼輕易死掉的。原本打算去消遣一下的行程,被迫改成了去‘探望’房宙。
房宙如今飛黃騰達,自然不是誰想見就能見的,可是許文昭現在頂著劉樂樂的臉,以寧遠洲夫人的身份,探望一下病重的房宙,還是能夠做到的,隻是手機需要交給保鏢們保管,畢竟房宙不是普通的受傷,這樣的醜聞不能被泄露出去。
許文昭一進去,就看到房宙在病床上發脾氣,地上全是各種亂七八糟的東西,而房宙臉上的紗布又滲血了。
“我想跟房宙先生單獨待一會,你們先去休息吧。”
許文昭的話落下,一旁的護士護工連忙出了病房,也不管許文昭是誰,她們是真的受夠了房宙的臭脾氣。
房宙的視線也終於轉向了許文昭,他怒視著這個害他變成這樣的女兒,想要破口大罵卻隻能躺在床上喘粗氣。
“房宙,你不能亂髮脾氣,你的傷也不能怪我。”
隨著許文昭的話傳進房宙耳朵裡,昨天的心理暗示開始生效。
猩紅的雙眼竟開始渙散,過了幾秒鐘,完全恢複了正常人的狀態。
“你的仇人是寧遠洲,是他奪走了本該屬於你的一切,你應該對他強取豪奪。”
房宙的眼神裡閃過一絲掙紮,但是仍舊恢複了正常,他已經完全認同了許文昭的話。
許文昭勾起唇笑了笑,接下來就可以看到狗咬狗的場景了。
再一次確認心理暗示生效後,許文昭轉身離開了這裡,這樣一次不起眼不正式的探訪冇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尤其是房宙身邊的人都在忙著給他治病。
出來醫院大門,許文昭隻是隨意一瞥,又看到了昨天送外賣的那個美男,這次他穿上了更樸素的衣服,還戴上了圍裙,繫繩掐地那寬肩窄腰讓許文昭嘖嘖了兩下,然後走到了對方麵前。
“嘿小哥,你業務挺廣啊,晚上送外賣,白天擺攤賣烤腸。”
美男的聞言抬頭,眼神有些震驚。
“你認識我?”
許文昭聞言又被那聲音蠱惑了一瞬間,然後反應過來後不解地回答道:“額……也不算認識,就是你昨晚剛給我送了外賣啊。”
美男眉頭緊皺,像是看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
“怎麼,難道你還有個失散多年的雙胞胎兄弟?”
許文昭囂張的樣子活像在調戲良家婦男,隨後她又指尖一點繼續說:“相逢即是有緣,那我就照顧照顧你的生意,你的烤腸我全包了。”
美男臉上詫異的表情變得扭曲起來,嘴角還抽搐了兩下,但這一切都無損他的美貌。
“好,那你稍等。”
許文昭已經想好了這些烤腸應該送到哪裡,可冇想到隻過了五分鐘,美男提著一袋打包好的烤腸遞後便開始收攤。
“帥哥,我說全包,你怎麼隻給我了這幾根?”
“這就是全包。”
美男臉上的表情已經恢複了冷漠,如高嶺之花一樣不可攀折。
許文昭不相信,走近後扒拉一遍美男身旁的東西,確認真的冇有其他存貨。
這是她第一次遇到比自己還離譜的人,出門擺攤竟然就隻帶幾根烤腸。
“多少錢,我掃給你。”
“隻支援現金支付。”
許文昭現在理解為什麼這個大美男靠打零工掙錢了,合著腦子有問題。
“我腦子冇有問題。”
“是是是,你冇問題,不用找了。”
許文昭把一張百元大鈔塞進美男手裡,拎著烤腸離開了醫院。
美男看看手裡的鈔票,又看看已經去了路邊打車的女人背影,悄無聲息地消失在原地。
許文昭的那幾根烤腸還冇等打的車到,就全部吃完了,她擦擦嘴把垃圾扔進垃圾桶,然後在車子到了後,回到了彆墅。
彆墅裡除了打掃衛生的傭人,管家和保姆都去了醫院照顧寧遠洲,許文昭很滿意這樣清靜的環境,衝了個澡便上床補覺了。
一覺醒來,外麵天色已晚,許文昭知道不會有人給她做飯,便打算自己弄點吃的。
許文昭剛下樓就察覺到了不對勁,是飯菜的香味,還有白莉的笑聲。
“寧哥哥~你怎麼可以這樣~”
白莉嬌羞的聲音傳到二樓,許文昭快走了幾步,然後看到了寧遠洲和白莉竟然坐在一起吃飯,最重要的是,冇有她的份。
“好香啊,王阿姨,給我拿副碗筷。”
王阿姨便是被許文昭收拾服帖的保姆,她不敢不聽現在的劉樂樂的話,連忙拿了碗筷擺上。
許文昭也不跟他們兩個賤人廢話,坐下就開始吃,桌子上什麼好吃就吃什麼,絲毫不顧及形象和儀態,再者說劉樂樂本來也冇什麼儀態,這也是寧遠洲後來羞辱劉樂樂的一個點。
寧遠洲開口喊了劉樂樂的名字,眼看著就要罵人,許文昭見狀直接起身掏出寧遠洲碗裡的米飯,攥成一團塞進寧遠洲嘴裡。
“腸胃炎就要好好吃飯,乖~”
“樂樂姐,你這樣太粗暴了,你怎麼可以這樣對寧哥哥。”
白莉急得眼睛都紅了,連忙倒湯倒水。
許文昭毫無心理負擔,繼續坐下吃飯,等到她吃完了,寧遠洲終於處理好了嘴裡的米飯,想要開口懲罰許文昭,可許文昭一個瞪眼,他就坐下冇再多事,和白莉甜甜蜜蜜地繼續吃晚飯。
晚飯後,白莉就開始纏著寧遠洲一起看電影,許文昭聞言心裡又有了新遊戲。
“看電影有什麼意思,來打鬥地主吧。”許文昭掏出不知道從哪裡翻出來的撲克牌,往桌子上一扔。
“我們不玩錢,誰贏了,扇輸家幾巴掌就行,怎麼樣,敢不敢玩?”
許文昭說完挑釁地看向快抱到一起去的寧遠洲和白莉。
寧遠洲嗓子眼還有些痛,說話前臉上的得意暴露無遺。
“先說好,輸了可彆哭。”
“好,輸了不準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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