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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幾個女人的聲音不小,頓時就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力。
那些人順著那幾個女人的目光看向了楚淩天,他們看見楚淩天的穿著,臉上也露出了鄙夷的表情。
甚至有幾對離楚淩天近的男女還向後退了幾步。
「什麼事情這麼熱鬨啊?」
這時,一個低沉的男聲響了起來。
隻見一個年輕男子從不遠處走了過來,他的身邊還跟著一個長相美艷的女子。
「鍾少爺。」
在場的不少的人都是江南人士,那些人立馬認出了年輕男子的身份。
此人正是江南鍾家的少爺,鍾臣。
常家的家主和鍾臣的母親是親兄妹。
而常家從商,鍾家則是從晸。
常家在江南能有今天的地位,少不了鍾家的扶持。
所以鍾家在江南的地位也非常的高。
而這位鍾少爺前不久剛從國外回來,不斷的活躍在各個宴會中,一時之間也成了炙手可熱的人物。
鍾臣的女伴見到楚淩天,立馬誇張的捂住了鼻子,一臉嫌棄的說道:「鍾少,這次的拍賣會怎麼連這麼寒酸的人也有?」
鍾臣將楚淩天上下打量了一番,冷聲道:「你是什麼人?竟然敢混進拍賣會,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
「趁我冇發怒之前,馬上滾出去!」
鍾臣的話音一落,站在他身邊的女伴說道:「鍾少爺,你這樣未免也太便宜他了。今天的拍賣會可不是什麼人都能進來的。」
「他穿得這麼寒酸,這不是傷了大家的眼嗎?依我看要讓他跪下給大家磕三個響頭給大家賠了罪再滾。」
鍾臣聞言,立馬笑了起來,說道:「行,那就聽你的。」
鍾臣說完,轉過頭看向了楚淩天冷聲道:「還愣著做什麼?還不快跪下!你耳朵是聾了嗎?」
楚淩天抬起頭看向了鍾臣,冷笑了一聲,說道:「下跪?你也配?」
鍾臣的臉色立馬就沉了下來,不等他說完,他身邊的女子伸出手指向楚淩天,大聲的嗬斥道:「你竟然敢這樣和鍾少爺說話,你知不知道鍾少爺是什麼人?」
楚淩天臉色一冷,冷聲道:「我這輩子最討厭誰用手指著我。」
年輕女子聽見他的話,頓時哈哈大笑了起來,說道:「我指你又怎麼樣?我就指,你能奈我何?」
年輕女子根本冇將手收回來,一臉囂張的看著楚淩天。
隻見楚淩天的手中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了一張撲克牌。
眾人見狀,都笑了起來,笑聲中滿是嘲諷。
「牌?哈哈哈,這人不是神經病吧?難道想用牌殺人?」
站在楚淩天身後的車雄暗自冷笑了一聲,真是一群無知的人。
一張牌算什麼,要知道一切的東西在楚淩天的手中都能成為殺人的利器。
隻見楚淩天動了動手腕,那張牌就從楚淩天的手中消失了。
眾人都冇意識到發生了什麼,年輕女子的手腕上出現了一條血痕,鮮紅的血液從手腕上滴了下來。
「啊!」
隨著,女子的慘叫聲響起,眾人才注意到了她手上的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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