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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3章:四大將


-喻閻淵身為龍幫二幫主,自然不能袖手旁觀。兩人對視一眼,立馬收拾好多餘的魚,轉身朝著村子方向趕去。

此時龍幫村內,隨處可見倒在地上的流民,一個個臉色煞白,口吐白沫,四肢抽搐著,一副半死不活的模樣。

武學堂四人也或多或少有些不太舒服。陳梓燮捂著肚子,勉強撐著身子去檢視了一番倒地的流民,眉頭越皺越緊。

“怎麼回事?剛纔還好好的,怎麼吃頓飯的功夫就這樣了?”白落底子好,冇太大影響。跟在陳梓燮身後,她雖然看不出個什麼名堂,可若是有需要出力氣的,她還是冇問題的。

而權佑之也已經躺在地上渾身抽搐了,唉聲嚎叫:“我家中尚有遺產等我回去繼承,我不能死啊。”

夜天澤頭暈目眩,靠在他身側的位置,聞言冇好氣的瞪了他一眼,怒道:“閉嘴!閻王爺都懶得收你。”

說完,他半死不活的看著地上那群人,狐疑道:“他們該不會是中毒了吧?”

這些人的症狀發作的突然,且每個人都是一樣的反應,除了中毒,夜天澤想不到彆的理由。

中毒二字一出,陳梓燮忽的愣住了,腦子裡將所有看過的醫書恨不得都翻出來過一遍。可他雖博覽群書,醫書也看過不少,可紙上談兵跟現實又是完全兩碼事兒!

沉默片刻,陳梓燮冷靜道:“我看不出他們中的是什麼毒。”

夜天澤倒是不意外,畢竟陳梓燮雖然聰明,可還冇到那種人神共憤的地步。這書呆子,隻是唸書背書厲害,記性不錯。可斷病救人這種事兒,還是要日久積累才行。否則天底下隻要是能讀幾本醫書的書生,不都成了神醫了?

想到這兒,夜天澤歎了口氣,側過頭打趣權佑天道:“你放心,你若是死了,你的那份遺產我們幾個自會替你分了。”

“你!你趁火打劫!你還是個人嗎?”權佑之頓時抽搐的更狠了,連帶著眼皮子都開始抽搐,隻是他乾抽搐,卻也不見有任何彆的症狀。

一時間,場麵混亂不堪,幾人身為備受推崇的武學堂子弟,卻毫無辦法。

白落頭大的看著眼前這混亂的場麵,朗聲問:“這村子裡冇有郎中嗎?”

話音剛落,地上趴著的宋大海弱弱的舉起手,虛弱不堪道:“有,有郎中,可是——”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去,那個所謂的郎中,此刻已經是滿口白沫,吐得一塌糊塗了。

這個時候,唯一的郎中也指望不上了。

幾人瞬間有種倍感無力的感覺。

倒在地上的人有因為痛苦哀嚎的,也有因害怕尖叫的,聲音此起彼伏,雜亂不堪。說是菜市場都不為過。

幾人雖都是世家貴族出來的公子小姐,此時注意力也不在嘈雜的環境上,而是為這些本就捱餓了好幾日的流民而感到心疼。

一位老奶奶艱難的抱著自家口吐白沫的大孫子顫顫巍巍走了過來,二話不說,‘噗通’一聲跪了下來,眼眶通紅道:“貴人,貴人求求你們救救我孫子吧?我可以死,可我孫子還小啊。”

白落最是頭疼這種場麵,她要去扶老人家起來。

可老人家大約是冇了主意,孫子就在她懷裡吐得不省人事,可她卻什麼都做不了。

白落那句我們不懂醫不知為何,怎麼都說不出口。

見敗落冇接話,老人家連忙放下孫子,‘砰砰’的磕起響頭來,哭聲淒厲道:“貴人,您救救我孫子,我給您磕頭了!求求您了。”

白落頓時嚇了一跳,連忙往後退去,好在陳梓燮扶了她一把,這纔不至於摔倒。

“我,我更不懂醫啊。”

老人家恍若未聞一般,腦子‘砰砰’的朝著地麵磕去。權佑天從地上爬了起來,想去攔住老人家,可也不知為何,那老人家力氣奇大無比。大約是此時事關自家孫子性命,所以格外力大。

幾人都快急禿了頭,他們這裡麵確確實實冇有人能救人啊!

就在眾人一籌莫展之際,兩道身影匆忙趕來,旁邊那女子大步流星走來,二話不說掀開袍子在老人家麵前半蹲下來,神情嚴肅的替孩子把脈。

隻是越把,她臉色越是陰沉,像是積壓著滿腔怒火忍而不發似的。

“是中毒。”

師菡這話一出,早已戴上麵具的喻閻淵目光掃過眾人,眼神淩厲。

他大概也猜出此毒棘手,於是與師菡對視一眼,“我去檢視毒源,這裡交給你了。”

一聽這話,權佑天立馬道:“你怎麼不問她能否解毒?事關這麼多人的性命,你身為龍幫的二幫主,連個郎中都找不到嗎?”

不等他說罷,師菡抬起頭,開口,“此毒若我解不開,也無人能解。”

武學堂眾人隻知道師菡武功高深莫測,且心思異於常人,可卻從不知曉師菡還懂醫術。幾人臉色各不相同,陳梓燮和白落自然是無條件站在師菡這邊,夜天澤倒是饒有趣味的看向師菡,隻覺得這個國子監唯一的女博士,似乎越來越讓人驚喜了。

他目光不自覺的往師菡身側的那位白衣麵具男子看去,然而在觸及後者警告的眼神兒之後,他立馬弱弱的挪開視線,隻覺得莫名的畏懼。

喻閻淵和師菡分頭行動。一人前去帶著僅剩的幾個冇中毒的人去檢視毒源出自哪裡。一般這種大程度的中毒,無非是在吃喝上做手腳。

隻是如今喝口米湯都是奢求,誰還有這個心思在吃食上動手?

師菡帶著武學堂眾人將中毒的人按照輕重程度不同,分為輕重急三個等級,輕者幫忙照料重者,急者先施針保命。

一時間,眾人忙的焦頭爛額。

白落跟在師菡身邊,見師菡熟練的手法,震驚道:“你幾時學的醫?我怎麼不知道?”

且看她施針的動作,明顯就是老手。可她一個閨閣女子,在哪兒練的手?

師菡苦笑,無奈道:“書上看的。”

“然後就無師自通?”

“要這麼說,也可以。”

“萬一手抖,會不會給他紮成個殘廢?”

“早十年前,我的手就不會抖了。”

師菡突然這麼來了句,聽的白落雲裡霧裡。十年前?十年前師菡應該也就才六歲,難道她那時候就會施針行醫了?可她不知道的是,師菡說的是前世。自從上了戰場之後,她在書上看過的東西擦付諸實踐。

此時施針之後,幾個嘔吐白沫的情況好轉,不過也隻是暫時將毒素抑製住。

喻閻淵也查明情況回來。

麵具下,他眉頭微微蹙起,語氣沉重道:“我問了一圈,這些人中毒之前剛吃過從城內帶回來的糧食煮的米湯,除此之外,便是喝水。水裡冇毒,那便是糧食的問題。”

喻閻淵說的篤定。師菡雖然也往糧食上想,可畢竟糧食是從安天虎的庫房裡弄出來的,那麼多糧食,都下了毒?安天虎不傻,這麼做有什麼好處?

這一點,她能想到,喻閻淵應該也能想到纔是。她抬起頭對上後者的眸子,兩人視線短暫交彙後,師菡心神一動,移開視線,冷聲道:“好一個靖州太守!竟敢在糧食裡下毒!”

一聽是糧食裡有毒,龍幫眾人氣悶不已。

“這是要活活餓死我們啊!”

“這麼多糧食,寧願下毒也不給我們吃?這黑心肝的狗官!”

“咱們可怎麼辦啊?這毒能解嗎?”

……

見幫眾們呼天搶地,喻閻淵問道:“這毒藥怎麼解?”

“這種毒無色無味,攙在糧食裡不易察覺,且毒性不小,會慢慢的要人性命。若是要解毒,隻需要一樣東西。”

“需要什麼?”

“鉤吻草。”

師菡話音剛落,抱著孫子的老人家立馬欣喜道:“這東西,這東西咱們村子後山多得是啊!就是後山山崖崎嶇,不太容易爬!”

這村子依山傍水,是個不可多得的福地。老人家所說的後山師菡也見識過,說是山,不如說是崖,四壁陡峭,山石也並不牢固,十分艱險。

不過這處後山,也算是一道天然屏障。冇人翻得過這座山,他們也就安全許多。

師菡一聽後山有藥,二話不說,起身就要往後山走去。他剛起身,就被喻閻淵一把拉住,他遙遙頭,輕聲道:“你在這兒等著,我去。”

“不行!”師菡剛說完,就聽喻閻淵笑道:“乖,聽話。”

那寵溺的語氣,霎時間,彆說是拒絕的話,就是普通的話,師菡都說不出來。

“這裡離不開你,再者,後山的路我比你熟,我很快回來,嗯?”怕師菡擔心,喻閻淵輕輕地揉了揉她的小腦袋,頭也不回的轉身離開。

師菡想跟上去,可冇走兩步,身後,一個年輕的漢子便‘哇’的一聲,吐出一大口白沫,眼珠子直翻翻。

師菡顧不上那麼許多,連忙掏出針,替那人壓下毒素。然而,她剛一出針,那人忽然食指劇烈抽搐起來,那人之後,接連幾箇中毒較深的猛然倒在地上,劇烈的抽搐起來。

也不知是誰,忽的喊了起來:“這個女人不懷好意,她是官府的人,她想把我們趕儘殺絕啊!”

一時間,幫眾們的視線忽的落在她身上,有怨毒的,也有難以置信的,還有的更恨不得直接上來直接殺了她。

氣氛瞬間詭異到了極致。剛纔他們對師菡抱有多大希望,此刻聽到這話,對師菡的恨意就有多少。

武學堂眾人急忙從地上爬起來,護在師菡四周,將她護了個密不透風。

相比起他們的緊張,師菡反倒是鎮定自若,微不可查的扯了扯嘴角,心底無聲道:哼,這就忍不住,想要開始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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