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極快安靜,隻剩下莊綿和何昸樂。
而藏在心裡一天的話,何昸樂也有時間問出來了。
“綿綿,告訴媽你和賀淮頃離婚到底是怎麼回事?”
病房門關上,何昸樂坐在床前,滿臉的擔憂。
莊綿知道躲不過,想了想,說道:“他們以前就認識,但具體什麼關係我並不知道,但我可以跟您保證,賀淮頃和我結婚期間,他冇有任何越軌的行為。”
“他不是那樣的人。”
三年,她對他有一定的瞭解。
儘管他們很少見,但她相信,他不是那種人。
賀家的家教也教不出那樣的人。
何昸樂眉心擰緊,冇說話了。
顯然,莊綿有些話冇對她說,她清楚的知道。
而自己現在這樣問,幾乎就是扯開女兒的傷疤,更添一道傷痕。
她不能再問了。
再問下去女兒會更難受,可是,想到這三年女兒一人在外,過著讓他們都想不到的委屈生活,她便無比心疼,無比後悔。
早知道就怎麼都不答應這門婚事了。
莊綿看何昸樂麵色,那逐漸紅了的眼眶,她臉上浮起笑,坐過來抱住何昸樂:“媽,可能於你們來說我受了很多委屈,這三年我並不快樂,但於我來說這三年很好。”
“婆婆冇為難我,奶奶也一直護著我,賀淮頃雖時常在外工作,卻從不曾對不起我,我覺得已經很好了。”
“現在我和他已經離婚,我們都重新開始,我不想再去糾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