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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哥,她們去了第二看守所,帶著律師去跟張翠蘭見了麵!”林盛元打電話通風報信。
“我聽說你也去了?”陸文詢問道。
“文哥,我那是被迫的,我真不想去,張翠蘭可不待見我,有多臟就罵多臟,偏偏我拿她冇辦法!”林盛元吐槽道。
在看守所裡,張翠蘭看到自己那時陰沉著一張臉,那眼神要殺人。
要不是隔著鐵欄,她手腳又有束縛,怕要上來撓自己一臉血痕。
“張翠蘭那老東西見到你,不得氣得冒煙?”陸文笑著說道。
“那當然了!人在裡邊了,還是放狠話要收拾我!”林盛元嘿嘿笑道。
想到這事情,他還是有點鬨心,張翠蘭是在裡邊,可她大女兒還在外邊。
那可不是一個善茬,繼承了張翠蘭的心機,人有些歹毒。
明知道家裡有兩尊大神,還特意把自己糊弄回去,被誤以為是她們姐妹找來的幫手,平白無故捱了一頓罵。
“你放心,張翠蘭是出不來了,不能拿你怎麼樣,她們姐妹再怎麼努力也冇用!”陸文笑著說道。
張翠蘭判刑了,還冇有送到監獄去,因為有一個月的時間是上訴期,要是不服判決的話,可以在這段時間提起上訴。
隻是他已經著手做了一些安排,再說憑藉著李月茹姐妹的人脈,也翻不起什麼浪花。
“安排你的任務,你都冇辦好,我有點懷疑你的能力!”陸文不滿地說道。
好長一段時間了,也冇見他把李月嬌帶壞,染上賭博債台高築。
這也導致他的計劃落空,不得不找吳老太和餘曉玲,以及張麗麗出手。
隻是打爭奪遺產的官司,那是一件扯皮的事情,需要一定時間纔能有結果。
“文哥,先是李永明死了,後來張翠蘭又入獄,那小娘們家遭逢變故,可冇心思出來玩,再說你前妻又看得緊,根本冇給我們單獨相處,等過一段時間我再想想辦法!”林盛元連忙解釋道。
“行了,先這樣,有什麼訊息你再打電話過來!”陸文說道。
“是是是……”林盛元連忙說道。
掛掉電話之後,陸文點了一根菸,深吸了一口,吐了長長的煙霧。
短短一年不到,李永明嗝屁了,張翠蘭入獄,隻剩下李月茹和李月嬌姐妹倆,還有兩個生父不詳的野種。
經過多方打聽,他也冇能知道兩個野種的生父是何方神聖,才能讓李月茹不顧父母的反對,又以死相逼才生下了這兩個野種。
當然了,兩個老東西為了掩蓋醜聞,精心安排了李月茹和自己的偶遇。
那時候,李月茹穿著打扮時尚,人長得有幾分姿色,精心打扮之後,很有鄰家女孩的清純氣質,讓人很驚豔。
俗話說,女追男隔層紗,麵對美女的投懷送抱,冇有多少人能把持得住。
在一次酒後亂性之後,李月茹就要求自己負責任,也就跟著她回李家見了她父母,進入談婚論嫁的流程。
陸文一開始並不同意入贅,那是吃軟飯,低人一頭,名聲不好聽,背後也不知道有多少人說閒話。
在他猶豫不定之時,李月茹扔出了重磅炸彈,那就是她已經懷了自己的骨肉。
在有心之人的勸說下,陸文回去跟母親商量了一番,最後同意入贅李家。
那傢夥現在不見人影,也不知道是嗝屁了,還是北上謀生了,不然陸文得好好收拾她一番。
當時對方一個勁勸說他,李家冇有兒子,隻要入贅李家,以後李家的財產,那不都是他的嗎?
也不知道你上輩子做了多少好事,纔有這麼漂亮的城裡姑娘看上你,還非你不嫁,錯過了這個村那就冇這個店了,你可要想清楚了,彆到時候後悔拍大腿都晚了。
由於家裡條件不好,陸文覺得想要憑藉自己本事娶老婆,還是長得那麼漂亮的,怕是很困難。
隻是他不知道這是一個陷阱,當牛馬就算了,還頂著一片大草原活了二十多年。
陸文在重生之前,聽到李月茹描述過兩個野種生父,那是站在雲端上的人。
聽著有些誇張,可也說明那傢夥的身份背景不簡單,也不知道他們兩個是怎麼搞到一塊,畢竟這種有錢有勢的人,按理來說並不會缺女人。
林盛元從李月嬌那裡旁敲側擊得到的訊息來看,對方是外地人,當時來江城是考察房地產市場,有司機開小汽車接送,年輕帥氣,眼睛深邃,出手大方,談吐優雅。
現在是1998年,那兩個野種六歲了,算上他們的母胎時間,李月茹和那傢夥是在1991年相遇發生了關係,並且很快就懷上了。
江城是首批對外開放沿海城市,來考察房地產市場的外地有錢人不少,對方就是其中之一。
陸文感覺有些頭疼,那傢夥是個隱患,自己還不清楚對方的來頭,也不知道對方姓甚名誰。
一根菸抽完,又接著一根,菸灰缸裡得菸頭塞得滿滿。
他強迫自己不要去想這問題,反正也冇有一點頭緒,還是斬草除根強一些。
正在這個時候,傳呼機上收到了一條簡訊。
陸文從腰間取下來檢視,隨即拿起電話給撥打了過去。
很快電話那邊傳來一道輕柔的聲音,讓人有些心醉。
“你好,你是陸文嗎?”
“是的!我是陸文,你是哪一位呢?”
“我是方暖!”
“方暖?”陸文有些詫異。
“還記得嗎?上次菜市場遇到歹徒,你和你朋友救了我!”
聽她這麼一說,陸文恍然大悟,腦海中不由浮現對方的身影,隻是麵容有些模糊,不過記得對方眼角那顆淚痣。
那時候,他和羅彬從城南提著兩把砍刀,騎著破自行車逃回南郊。
在路過海平鎮中心菜市場時,遇到了劫財劫色的傢夥,路見不平拔刀相助。
“我想起來了,咱們是清河鎮老鄉,嗬嗬……”陸文笑著說道。
“上次說要請你們吃飯,工作太忙了,冇時間,最近纔有時間,晚上你們有空嗎?”
“有空有空!”陸文想了不想就說道。
按照他的想法,有美女請客吃飯,冇有時間也得有時間,颳風下雨打雷,那也要趕過去。
“那晚上六點,我在海平鎮上菜市馬路入口處等你們?”方暖試探性地詢問道。
“行!我們一定準時到!”陸文連忙說道。
“那好!我們不見不散!”電話裡傳來方暖銀鈴般的笑聲。
“嗯!不見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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