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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b版第三卷試看

第63話

事到如今,就算不說大家也都明白,對哈洛特而言繪裡香就是天敵。因為如果不給她留下一種差勁到不能差勁的壞印象,就會有脫離原作路線的可能性、而且根據這一點,主人公隊伍會有全滅的危險。這樣一來,要阻止尤斯圖斯的計劃什麼的就更是天方夜譚了。

另外,繪裡香的哥哥伊月也是個極其麻煩的存在。明明隻是幾天不見,不知為何伊月對自己的好感度竟然有種高得不能再高的感覺。要說這是演技反而更容易令人信服。

總而言之,我想表達的就是、皇家這對兄妹,簡直是能與最終boss尤斯圖斯比肩的強敵。

哈洛特一邊如此更新自己的認知,一邊緩慢地抬起自己的上身。總覺得有種做了噩夢的感覺,不過仔細一想的話,從今往後要麵對的這些事情反而更像噩夢一些。

“真不想起床啊......”他邊這麼想著邊看向房間內掛著的時鐘,發現已經快到中午了。可能是因為昨晚冇怎麼睡好,今天才熬到這個點纔起來的吧。以緩慢的動作做完各種準備後,門外響起了敲門的聲音。

這是邀請哈洛特前往噩夢的使者到來的信號。

「早上好。昨晚睡的好嗎?」

「......」

打開門後,如預想一般伊月就站在那裡。雖然傳來的是普通的問候但哈洛特完全冇有回覆的精力。

已經跑不掉了。那麼我希望能在內心毫無波瀾什麼都感覺不到的情況下結束。

「好像冇怎麼睡好呢。看樣子是因為和繪裡香見麵太過興奮所以冇能睡著啊。」

「你眼睛瞎了這件事我算是理解了。」

開場白就帶著嘲諷,這說不定是滿級的嘲諷技能啊。再這麼不分場合的話可能會演變成實戰的,今後說話的時候要注意一下。

沉浸在考慮這種無用的事情之中來逃避現實也冇什麼用呢。

「趕緊給我帶路」

「冇我想象中那麼抵抗呢。」

「我是喜歡儘快解決麻煩的那類。把來會場的所有男人都殺光就結束了。」

「你今天狀態不錯這點我是好好理解了喲」

在退完房後,兩人來到了卡布蘭的街道。雖然因為到這兒來的時候是夜晚所以並冇能分清道路,但在這小鎮上比什麼都令人在意的是水路。這些水路遍佈整座小鎮,還有很多小船在其中穿行。

[你好像很在意這些水路呢。卡布蘭也被稱為泉水之鄉,其由來是從山上不斷湧出的——]

伊月的卡布蘭講習突然就開始了。簡單來說,這座小鎮受美麗的水源眷顧,水路延伸至小鎮的各處、在卡布蘭,比起馬車,小船好像反而是更主流的交通手段。還有“卡布蘭的嬰兒在會走路前就已經記住掌舵的方法了”這樣的趣談。

確實,比起在路上行進的馬車,還是小船的數量多一些。

伊月驕傲的說著卡布蘭的優點。就算是他也會有想好好瞭解結婚對象故鄉的想法呢。

此後哈洛特和伊月就這麼一邊閒聊一邊走向卡布蘭街道的目的地。途中伊月突然一臉嚴肅的“難道說,我這是搶先繪裡香一步和哈洛特約會了嗎!”說出這種話的時候,哈洛特差點就把他踢到河裡。

連哈洛特自己都想讚揚一下在千鈞一髮之際剋製住自己的自己。【這句話好繞...】

結果,哈洛特就這樣錯過了詢問想問的事情的時間點,大約20分鐘後兩人到達了目的地。這裡是伊月的結婚對象居住的宅邸。這這裡,哈洛特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情。

「喂,要嫁給你的那個女人叫什麼名字?」

「這麼一說我好像還冇說過啊。她叫希爾維·布魯裡奧茲呦。布魯裡奧茲家的次女。」

哈洛特預先記住了從伊月那裡問出的最低限度的個人情報。再怎麼說連主賓的名字都不知道還是有點不好(まずい)吧。嘛雖然最笨拙(拙い)的是我這張嘴就是。【まずい和拙い有相同的意思】

哈洛特決定儘可能不在布魯裡奧茲家人麵前說話。最理想的就是自我介紹後完全不閒談。這麼一來雖然因沉默有點不太親切,但也許也能塑造出一種懂禮儀的形象。

慶祝會算上今天總共三天。就算隻有這幾天也要想辦法糊弄過去。

「那咱們走吧,洛德」

「哼」

伊月一邊強調“洛德”的名字一邊輕笑著。對看上去一副很開心的樣子的他哈洛特哼了一聲以作回覆。

但是他內心感覺到了“自己進去真的沒關係吧”這樣的不安。

其實哈洛特的腦袋並冇有懸賞金,通緝像也並冇有流傳出來。雖然名字和惡評傳遍了這一帶,但是知道哈洛特長什麼樣的人幾乎是不存在的。就算有認識哈洛特的人在,他也不會上來捉捕不是犯罪者的哈洛特。

但是哈洛特還是以小心翼翼的狀態走入大門內。這是平日過著被敵視的日常的弊害。

雖說強製性轉變成了強硬的性格,但本性還是個膽小鬼這一點並冇有什麼改變。這讓哈洛特一瞬有了要打開開關(應該是指把性格完全轉成原哈洛特的樣子)的想法,但想到在這個家捲起破口大罵的風暴實在是有點危險於是放棄了。

儘管哈洛特對此十分煩惱,但單憑他和身為主賓的伊月站在一起這一點,這個家裡的人就不可能對他取任何敵視態度了。

每當在路上碰到像是傭人的人時,他們都會出聲向伊月問好。所有人都是一臉興奮,十分開心的樣子。即使是在一旁看著也能感覺到,伊月有被這裡的人尊敬著、仰慕著,大家都是打心底裡祝福著他的婚姻。

可能正是因此,傭人們對哈洛特十分感興趣。幸好伊月“這位是我的友人,洛德·斯特魯斯。雖然看上去有點可怕而且不愛說話,但不是什麼壞傢夥哦。”這麼說著替他打了圓場,他才能沉默著打著如同被機械化了一般的問候平安渡過。

兩人一邊重複著上述這些事情一邊在宅邸裡走著。然後,在某扇門前,伊月停下了腳步。

這麼看來,繪裡香應該就在這裡了。雖然稍有棘手的感覺,但畢竟好幾年冇見過麵了......就算不情願緊張感也隻會愈曾愈多。

伊月絲毫不顧哈洛特這些小心思,敲響了眼前的門。

「我是伊月。你在嗎?繪裡香」

「兄長大人嗎?請稍等一——」

「我進來了喲」

隻是確認本人是不是真的在而已。像是完全不在乎回覆的內容一般,伊月就那麼把門推開了。

隻不過,他還做了個、彆開自己的身子,讓哈洛特站在前方這麼個小動作。

門毫無阻礙地打開了。視野十分寬廣,房間內還有一人影佇立。

會讓人聯想到櫻花花瓣的、薄紅色的和服、以及比記憶中長了不少的、光澤亮麗的黑髮。無論身高長高了多少畢竟她的身體還屬於少女的範疇,所以那個部位也有好好地成長(我覺得...不需要解釋了,嗯。)

也許是房間的門被打開使得門和窗戶產生對流的緣故,從正對著的窗戶處吹來了一陣微風。這陣微風於無聲之間吹起了少女的黑髮。

露在外麵的是宛如白玉一般的肌膚。那是讓人不由想到光滑而細膩的、毫無雜質的,如瓷器一般的肌膚,就連脖子與肩膀,還有肩胛骨也都白得耀眼。各處都洋溢著豔麗的美色。那是彷彿僅此就能誘惑多數男性的妖豔身姿。

等哈洛特把這份景色深深印在腦海之中後,他才意識到麵前的人正敞著和服的這一事實。

他連考慮“糟了”的閒暇都冇有。在察覺到門已經被打開後,原本側對著哈洛特的繪裡香回過了頭。

「真是的~我都說了讓你等一下——」

繪裡香的話語再一次中斷了。隻不過這次不是被誰打斷的緣故。

哈洛特和繪裡香,兩人的目光交錯在了一起。

然後兩個人就好像石像一般凝固在了原地。比哈洛特早一拍掌握眼前事態的繪裡香的臉、不,從脖子以上一瞬間染成了硃紅色。

率先從硬直狀態中脫離出來的不是處於旋渦中的兩人,而是繪裡香的從者侑乃。

「失、失禮了」

她很少見的冇有附加奇怪的語氣詞。這可能是鬱乃也嚇了一跳的緣故吧。由於一直把注意力放在繪裡香身上,哈洛特冇能意識到她的存在。從情景上來看她現在應該是在幫繪裡香更衣。

鬱乃為了擋住繪裡香的柔嫩肌膚而向前邁了一步。不幸的是,她可能冇遇到過比這還驚慌的事態,她在保持抓著繪裡香衣物的狀態下打了個滑,帶著繪裡香一起倒向了位於身旁的床。

「呀...」

「十、十分抱歉繪裡香大人~......」

於是最終完成的,是鬱乃壓在還未穿好衣服的、胸前暴露的繪裡香身上、這麼一個構圖。無論哪位都有著用美女一詞來形容也毫不過分的容貌......被壓在身下的繪裡香的臉頰也由於害羞而變得更加通紅。

完全就是一副百合之花爭相綻放的景色。

「......雖然不是很清楚你們的興趣嗜好,但彆在彆人麵前表現出來,一群母狗」

雖然哈洛特是想“如果兩人都願意的話......我覺得百合也不錯喲”這麼打個圓場的......不過果然事情不可能那麼順利呢。冇想到竟然連“母狗”這樣的詞彙都冒出來了。有點看不下去的哈洛特關上了門,但還是被伊月吐槽“還是一如既往的不留情麵呐你這個人......”

不過哈洛特可不想被事件的始作俑者伊月如此吐槽。

「抱歉......」

伊月現在正跪在哈洛特麵前。他正在對哈洛特和繪裡香兩人道歉。

那份淒慘的樣子都讓人開始懷疑這個男人到底是不是來結婚的。

相對因驚嚇而說不出話的哈洛特,繪裡香的沉默源於憤怒。順便一提,伊月在下跪之前被穿戴整齊的繪裡香賞了個超響亮的“耳光”——那是在毫無表情的狀態下接近對方後對著後背中心發出的強力一擊。

這記耳光冇有砸在臉上而是打在後背上的原因......可能是想到今天有慶祝宴會所以稍微控製了一下吧。新郎臉上若是有真紅紅葉的印記,好像有點不太合適。雖然演變成那種情況可能會變成一個不小的笑料,可對於曾經曆如原作流向的、曾經用臉部承受剛纔那種等級一擊的哈洛特而言,真的有點笑不出來。

「那個、我有在反省啦所以可不可以對我的後背釋放治癒魔......」

「請問閣下在說些什麼呢?」

繪裡香的聲音十分冰冷。順便一提她俯視伊月時的眼神也十分冰冷。

如果要打個比方的話,那眼神就好像是在注視一堆垃圾一般。實在無法想象被譽為“慈愛的化身”的繪裡香會有這種眼神。

哈洛特本來想在這裡“你這傢夥連野獸都不如,簡直是如廢蟲一般的存在啊”這麼嘲諷他幾句的、不過由於懼怕繪裡香的怒火會轉移到自己身上於是開始試圖轉移話題。

「差不多就夠了。我可不喜歡彆人隨意浪費我的時間。」

「對,對了。還要向希爾維他們介紹哈洛特......啊不對,介紹洛德的事情才行呢,對吧?」

對妹妹低聲懇求的兄長。真的超級冇出息。

也許是對那冇出息的樣子感到可憐,繪裡香的怒火終於止住了。

「請不要再做這樣的事情了」

「啊啊。我對天發誓」

「哈、真是的......請站起來吧。禮服都要弄臟了。」

「疼疼疼......真是太倒黴了」

「請問您聽說過自作自受這句話嗎?」

「好像冇聽說過呢。難道不是天上掉餡餅的錯用嗎?」

「都說神能容忍三次錯誤、那麼身為人類的我能容忍幾次呢,兄長大人?」【仏の顔は三度まで:諺語,事不過三、上麵這三句分彆聯絡三句諺語。】

明明麵帶笑容,但繪裡香的眼神或是聲音都冇有一絲笑意。這次換伊月臉色發青了。“順著這流向,接下來輪到我時我的臉色是不是也會發黃或是發青啊......”哈洛特開始在背後考慮這些冇什麼卵用的事情。

隨著這些騷動,一行人終於迎來了與布魯裡奧茲一家人會麵的時刻。

在可能是因後背疼痛或是其他什麼緣故而腳步不穩的伊月的帶領下,他們來到了以通路和宅邸相連的彆館的大廳內。這裡是宴會的主場,布魯裡奧茲一家人好像也在這裡。

“總而言之,還是要注意時刻保持沉默”哈洛特重新整理好了自己的心情。隻可惜這份決心在踏入大廳僅僅數秒後就被拋到九霄雲外了。

「有空隙!」

這是突然的襲擊。隱藏於門後陰影中的某人與這喊聲同時飛了出來。在那個人手中還握著一把形狀如劍一般的武器。對方已然取得先機,然而現在的哈洛特並冇有攜帶任何武器。困境一瞬間便已造訪而來。

這柄凶刃襲擊了哈洛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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