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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賀思光午時才醒過來,體熱已經退去,他早上隱約感覺自己還躺在於尾白的腿上,現在一看於尾白已經跑到洞口。

秦衷曹靈他們兩個還在一直尋找卞莊的線索,隻是一無所獲

六喜看見他醒了就搭話說:“賀大人,你怎麼老是盯著我家少爺看,他還在等你呢!”

賀思光冇有回答六喜的問題,於尾白聽到後朝他走過來,賀思光問他道:“昨晚我看見,你不是喝酒了,怎麼醒的這麼早?”

他說話之間帶著一些不滿,好像在說他昨晚去青樓一夜未歸一樣,於尾白淡淡道:“隻是喝了一兩口,對傷口不會有作用。”

賀思光道:“你們於家是醫藥世家,自然是不用我多說的。”

於尾白見他並不想示弱,便說道:“傳聞,當朝有大皇子還有四皇子,大臣百官能辦事的也就那幾個,而光弟你是其中之一,那年被太子所救到了皇宮,四皇子是一個哥哥控,光弟就形成了一個愛好,就是在冇事的時候看宮中最帥的太子洗澡,而太子也不見外,明知外人崇拜他,感覺近的人有體膚之親更是正常,美其名曰都是男子,看看而已?”

賀思光近期對於尾白關於熱情,他想到於尾白雖無意要冒犯他,卻也可能把這件事當做閒談問清楚,他雖明眸皓齒,此刻也有些羞於提起,有些咋舌道:“這事白哥是怎麼知道的?可是我怎麼記不起來呢?”

於尾白麪不改色,外麵的一縷昏暗的日光斜射在他的身上,黑色衣服乾淨而華貴,風吹過,像一位瑤池在下凡的仙子,拂衣飄飄,使人眼前一亮,風已些許停止,但賀思光還有六喜卻冇有停止那歌舞昇平的想象,六喜隻覺這樣想自家的少爺顯得有些齷齪,忙閉上眼睛,於尾白看到秦衷正在四處搜尋線索,道:“要問起這件事情,光弟不打算喝一杯嗎?”

賀思光有些移不開眼睛道:“白哥哥……,本……本大人,大病初癒,加之心情有些差,你這酒我是不會喝的。”

於尾白見賀思光對此事有些關於擔憂了,便打趣道:“莫不是有人讓光弟這樣的人動了凡心?何談凡心,皇宮裡的太子,向來以政為立身之本,想來你們的事情隻是坊間傳聞,但傳聞也是有一些根據的。”

賀思光隱約想起四年前太子練功受傷卻有這回事,可不想被人說成是自己和太子有說不清的關係,不禁感歎坊間傳聞中好像自己也不是那麼有威嚴,而皇宮中的確也不是外人看到的那般冷若冰霜,可那天隻有太醫在,道:“那又怎樣?”

於尾白道:“在宮中生存自然是小心謹慎,可很多人卻料想不到,西宮的皇後孃娘雖身體薄弱,但嬪妃與貴族的訊息互通堪比市井說書,而這恰巧也證明光弟你看人之好,用心專一纔能有今天的地位。”

賀思光有些驕傲道:“正是本大人處心積慮,郡城朝廷才能太平,這件事情就不要再說了,免得讓皇帝知道了。”

於尾白道:“本就是捕風捉影,光弟是怕太子知道了嗎?你大可放心,此事我是不會說出去的。”

這時於尾白有些口渴,起身要離開,賀思光看著他的側影比劃道:“等哥哥伺候舒fu了你,你就老實了。”

最近的六喜有些想不到,自己的兩位少爺,因為避陽寨的事情,白送了價值小半箱左右金銀的藥材,可讓他更想不到的是,賀特使與於尾白的相處更是讓自己不敢說話,隻怕是他一離開視線就會有天大的事情一樣,而少爺有些不同往日,以至於轉了好幾個圈纔想到,自己還是要盯緊。

此時賀思光還是感覺頭痛,不知秦衷怎麼回事,在洞內打了一個噴嚏道:“你們說,這裡麵有點邪乎,想是我這從不生病的人怎麼還風寒了?”

幾個人麵麵相覷,曹靈也說道:“你。這麼一說我也感覺確有其事,隻是並未考慮。”

於梁看幾個人這樣說道:“其實我早已發現,我們幾人在身體素質上,都不是太差,可在這洞裡都得了風寒。”

秦衷道:“那有的治嗎?”

於梁道:“自然可以,我們症狀是輕的,最多就是邪氣入體打噴嚏,吃些普通傷寒藥就好,而首要的還是離開這裡。”

賀思光道:“我哪裡不同?”

於梁道:“風寒不會出汗體熱與咳嗽,風寒之人多會麵色蒼白,而你是麵色發紅。”

賀思光:“依你所述,我是風熱?”

於尾白拿起賀思光的胳膊摸了一下脈搏道:“你與彆人的不同之處是脈象浮而大,是指的脈象強勁有力,過於淺表,這確為風熱的症狀,屬於陽脈,而你的脈象中還有……”

賀思光難以置信的問:“還有?”

於尾白道:“對,還有與陽脈相反的陰脈,你的脈象陰陽陰陽相對,是風邪氣入體過多導致,是體傷,而我昨晚給你吃的藥是與紅丹相似的陰陽丹,正是於梁在研發的一種丹藥,可代替紅丹還有你所知道的紅色藥丸,使人不會喪命,隻是解藥還未配好,配好之後則可以在特殊情況服用。”

聽到這裡賀思光道:“我說昨晚怎麼回事,等等,梁醫金鑒記載,那丹可是行房可用的,你是給本大人下藥了?”

於梁道:“並無此事,這病與陰陽丹確有藥理辯證關係,陰陽丹在原有部分原藥之上加入了麝香,廣藿香與天山雪蓮,就是為扶正。”

於梁說完則去想陰陽丹的解藥,隻見陰陽丹與之前的丹藥不同在於顏色由暗紅色變為金紅色,且香氣宜人,曹靈眼光獨到可見之後就知道這個藥一定是很名貴道:“這個藥你是藥出售嗎?”

於梁搖搖頭:“不,陰陽丹還冇有試藥通過,不可出售。”

說完他把陰陽丹收回到了盒子中。

於尾白道:“寒熱之人本不可受補,陰陽相對,本是不動的,而你的的症狀是本有陽剛之氣與陰氣抗衡,並無醫治方法,不醫治則會一直髮熱,隻能采用提昇陽氣逼退陰氣的方法,使陰陽調和。”

賀思光又問:“那我頭痛是為何?”

於尾白:“而我喝酒也是為了避免和你一樣的症狀,你現在的頭痛隻是遺症,目前你可以康複正是因為你心無雜念,並未隻想**之事,若當晚泄慾過多,會使陰陽丹於事無補,就會破功,陰陽丹與梁醫金鑒中記載的丹藥確是行房可用,可不可有傷時或濫用,相生相剋之根本就在這,不過這何嘗不是對你的的一個考驗。”

賀思光儘量讓自己平常道:“當然,我專情可不是說說而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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