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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範同書斥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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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寧眼中閃過一絲壓抑,又覺得此事在情理之中。

皇後跟嬤嬤耳語了兩句,嬤嬤立即過去同鐘綿綿說了兩句。

鐘綿綿乖乖起身走到皇後麵前行禮。

祁鈺婉看到這一幕,嫉妒得掐斷指甲,麵上楚楚可憐的模樣再也維持不住,憑什麼?憑什麼她被皇後當眾斥責,鐘綿綿就能得皇後溫和相待,明明她們兩個的母親都是範家嫡女,憑什麼如此區彆對待?她不服!

這邊皇後問了鐘綿綿幾句,見她落落大方,進退有度,越發欣賞,忍不住提點了兩句,“本宮不欲說人是非,可你父母家人皆未在身邊看護,有些事本宮還是要提醒你兩句。

你母親雖是範家嫡長女,然她一出生就抱在範家老太夫人屋裡養著,同你外祖母感情不深,是以你外祖母偏疼小女兒,就是祁家那位。

姐妹倆雖一母同胞,但自小不親,你外祖母心氣高的,一直不服範家老太夫人,養孩子都要跟她較勁,從小就讓祁家那位與你母親比較,說來祁家那位也是被你外祖母養歪了。

本宮跟你說這些陳年舊事是因為祁家那位的女兒這次也來了京城,以你外祖母那拎不清的性子,極有可能給你找麻煩,一個孝字壓下來,便是你再有道理也無法避開,最好的法子就是趕緊家去,莫在京城久留。”

鐘綿綿冇想到皇後會這麼關心自己,還說了這麼多,當即感激地跪下,給皇後磕了一個響頭,“綿綿記住了,待賞花宴結束綿綿就離京。”

江寧在邊上跟著說道:“皇後孃娘放心,皇上賞了臣幾座莊子,臣回去就讓綿綿搬到莊子上,對外就說她家中有急事,先走了,等臣啟程回衢州府之時再將她接走。”

皇後笑了,“你素來是個有成算的,這孩子跟著你本宮也冇什麼好擔心的。”

說著皇後又跟身邊的嬤嬤說了兩句,不一會兒嬤嬤就端來一個木雕白玉雙層珠寶盒。

園裡的夫人小姐全都被珠寶盒吸引注意力。

皇後含笑同鐘綿綿說道:“本宮今日出宮倉促,未料還能見到你這孩子,這盒子是本宮出宮常帶之物,你好好收著吧!”

永陽公主趕忙催促鐘綿綿謝恩。

鐘綿綿老老實實又給皇後磕了一個響頭,乖巧地抱著珠寶盒退下。

永陽公主興奮地上前,替她打開,從裡麵拿出一根累絲嵌寶石金蝶簪往鐘綿綿頭上一插,高興大笑,“好看!這纔是世家嫡女該有的穿戴。”

“公主,這簪子好漂亮!”鐘綿綿一雙濕潤的大眼睛裡全是歡喜。

永陽公主更得意了,“這珠寶盒子裡麵的東西一大半都是本宮的,怎能不漂亮?”

“那.....”鐘綿綿看著東西有些為難。

永陽公主倒是大大方方讓她收著,“本宮的東西多的是,就一個珠寶盒子,給你玩便是,回頭等你回了衢州府得了什麼好東西彆忘了給本宮留一份。”

“一定!”鐘綿綿鄭重應下。

永陽公主心情大好,跟鐘綿綿聊完立馬把注意力落到楊小花身上,四個小姑娘很快便玩到一塊兒。

再加上朧月郡主幾個有意結交,這兒的氣氛倒是難得地和諧歡樂。

祁鈺婉被這一幕生生氣哭了。

石氏隻當她是因為剛剛被皇後孃娘責罵心裡難受,安慰地拍了拍她的手背,神色陰沉。

賞花宴結束後,石氏第一時間帶著兒媳外孫女外孫離開。

一行人剛進家門,管家便神色慌張地上前,“老夫人,老爺大爺二爺都在前廳候著。”

石氏麵色一變,腳步頓了頓,同管家微微頷首,低聲問道:“老爺可是說了什麼?”

管家搖頭,“老爺回來後說過的話不超過三句。”

石氏一下就知道範同書等她的目的,有些想要逃避。

裴氏察覺到她的意圖,立刻拔高音量,“娘,爹都在等咱們了,還是趕緊進去吧!”

石氏大怒,狠狠瞪了裴氏一眼,那眼神彷彿要吃人一般。

裴氏後怕捂著胸口,一臉無辜,“娘,你這麼看我做什麼?”

“進來!”範同書沉穩的聲音不怒自威,石氏再不願意也得乖乖帶著眾人進去。

“老爺.....今兒個怎麼突然回來得這麼早?”石氏有些心虛,磨磨蹭蹭在範同書身邊坐下。

範同書不疾不徐端起茶盞,呷了一口,猛然將茶盞重重砸向地麵,濺起的碎屑崩到裴氏臉上。

裴氏尖叫一聲,下意識摸臉,低頭一看,見自己手上沾了血,當即慌了神,“我.....我的臉怎麼了?”

範誌仁朝屋外大吼,“來人,都死了嗎?大夫人受傷了!”

範同書雙眼猩紅地盯著範誌仁,“你急什麼?”

“爹?”範誌仁愣了一下,慌張辯解,“兒子隻是擔心裴氏。”

“擔心?她給範家丟這麼大臉的時候怎麼不見你擔心?如今隻蹭破了點皮你倒是知道急了!”範同書一臉諷刺,眼底全是對長子的失望和不滿。

範誌仁神色青一陣白一陣,“爹,今日確實是裴氏做得不對,兒子替她認錯。”

石氏順著範誌仁的話道:“老爺,我也有錯,妾身定和老大家的回去好好反省。”

裴氏被傷了臉本就氣惱,如今又聽這對母子把主要過錯推到她頭上,立馬不乾了,怒而起身,一臉控訴,“今日之事與我有何乾係?我哪裡做得不對?”

範誌仁麵色一白,不停地給裴氏使眼色。

裴氏毫不理會,繼續大吵大鬨,“明明就是娘想算計黃家,藉著賞花宴散佈祁家黃家定親之事,讓黃家吃啞巴虧,不得不應下這門親事。

自始至終我一句話都冇說,親事是祁鈺炎要的,禍是祁鈺婉闖的,點子是母親想的,結果到了你嘴裡,全成我做得不對了?我裴香蓮就那麼賤嗎?出了事都要我來扛!”

越說裴氏越委屈,哭得越發厲害。

範誌仁見事情冇有轉圜的餘地,惱羞成怒,質問道:“你敢說你當著皇後孃孃的麵訓斥綿綿冇有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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