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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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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有話說放不下那麼多字,想了半天還是寫在開頭吧,越寫越發現自己寫得爛,不管是劇情還是人物,爛得像是糊在地上的一灘泥。冇有人看也很正常,誰會喜歡浪費時間看一灘泥?可總歸這是我的一部作品,雖然冇有任何優點和可取之處,但是還是應該堅持寫完。廢話半天濃縮總結一下,這文後麵估計也不會有什麼進步,但是依然會堅持到完結。_(:3,就怎麼說呢,如果萬一真的有人看,可以等完結了再看,這樣一次性可以跳多一些,不用為了垃圾作品消耗時間。

我一度想把這文整本刪了算了,因為冇有人看就說明這確實很垃圾,而垃圾就算再怎麼堅持也冇有什麼價值_(:3。雖然很難受,但這確實是事實。但是已經那麼多字了(隻是我自己覺得字多,冇有強迫彆人也覺得多的意思),又覺得刪掉自己會更難受,那就還是堅持完吧。

下一本開文前我真的得認真學習熱門的文筆內容深度才行,不然又是寫一本垃圾來自我折磨_(: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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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完碗筷回到自己房間,樂羨魚照著上個世界線裡搜尋小號的方法搜了好幾遍卻一無所獲,他知道想要查出賬號的幕後之人隻能依靠丁俊清家長那邊找的警方的力量了。

李華的性格並不是做事如此滴水不漏的人,排除了他之後,那就隻剩另一個叫馮睿的了。結合他對丁俊清週末做的那些事,這個人真的就是垃圾變態一個。

還有那個叫戴義安的同學,過去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不僅是好友們,連父母都知道,還是得想辦法摸清楚情況才行。

有些煩躁地揉揉眉心,樂羨魚打開手機,丁俊清發來了一條很長的訊息,說他已經看到班群的事情了,謝謝他的擔心和幫助,視頻肯定是馮睿發的,後續證據自己這邊會儘全力搜查。麵對好友的資訊,樂羨魚心裡不是滋味,任何的安慰都顯得異常蒼白,他隻簡短和丁俊清聊了幾句後就說了找柏瑞海釋出公告的事情,丁俊清對他的提議冇有什麼異議。

和丁俊清互道過於早的晚安後,樂羨魚再和李華商討完了公告的詳細後讓柏瑞海釋出了出去,和上個世界不同的是冇有在公告裡加上什麼自己的賬號等待匿名者前來道歉,和林若徽不同,丁俊清目前並不想和這群人再有什麼瓜葛,隻想好好休息一段時間。每個人走出陰影的方式也不儘相同,樂羨魚尊重好友的選擇。

李華的資訊在公告發完冇多久又再次傳來,樂羨魚再度點開和他的聊天框看了起來,經過丁俊清的同意後把馮睿的事情簡短告訴了李華,李華顯然也很不好受。

【King:現在胖爺出了這事,仔細想想我過去的一些行為還挺混蛋的。。。】

【King:雖然我本質不是那個意思,但是不管怎麼說都肯定給他帶來了不快,等他好些了,改天我找他道個歉吧】

樂羨魚打字的速度很快,資訊立馬緊接著李華後麵發送了出去。

【一條鹹魚:那啥。。。其實我也想和你道個歉,因為你之前對胖爺的一些行為,我就懷疑了你】

【一條鹹魚:對不起】

李華尷尬地抓抓頭髮,也飛快打字回覆。

【King:彆道歉啊鹹魚,也是我的問題。我也有很多次冇有聽你的,對胖爺呼來喝去,咱倆就算扯平了,這事不用再提了哈】

樂羨魚心裡的糾結又消去大半,回了個好。

【King:對了,胖爺這段時間可能也不會來學校了,咱們要不趁他不在的這段時間去把那個叫馮睿的孫子揍一頓】

【King:到時候胖爺回來還能給他一個驚喜】

樂羨魚雖然也很想這麼做,但是理智是還是否決了。

【一條鹹魚:還是算了,胖爺那邊已經報警了,如果我們現在惹出什麼亂子反而節外生枝了】

李華也明白這個道理,就是心裡太過憋屈。

【King:…好】

想了想,樂羨魚終於還是發了自己想要知道的另一件事過去給李華套話。

【一條鹹魚:對了,你最近有戴義安的訊息嗎?】

樂羨魚老早就查過了,自己手機裡冇有任何戴義安的聯絡方式和資訊,他在自己這裡冇有痕跡得像是冇存在過一樣。

見了好友新發來的訊息,李華無比後悔剛剛自己的衝動提議。

記得當時在籃球隊的時候楊浩然那個孫子霸淩戴義安,導致人心理創傷嚴重休學在家,到現在也不知道情況怎麼樣了。樂羨魚因為看不過去揍了楊浩然一頓,雖然楊浩然乾的事情被捅了出來,最後也隻落得了個轉學的結果,而鹹魚卻是因為自責而退出了籃球隊。剛又提議揍一頓馮睿,這和當時揍戴義安有什麼區彆?鹹魚雖說現在重新迴歸了籃球隊,看似已經走出自責陰影了,可是誰知道他會不會因為自己的狗屁提議而又聯想到之前戴義安的事情再度陷入自責情緒呢?

李華不確定好友的想法,卻依然打字寬慰。

【King:冇有,他當時估計是陰影太重了,冇有留我們任何人的聯絡方式,甚至連你的都冇留】

【King:剛剛不好意思啊,我不該提議揍馮睿這種愚蠢的建議的。你也彆想太多了,當時那麼多人,就你最先發現戴義安的異常,還一直幫助他】

【King:你已經做得很好了,可千萬彆再自責了】

樂羨魚真的看不懂,什麼資訊都冇有導致他對著李華髮的訊息倍感茫然。隻好敲擊螢幕再度套話。

【一條鹹魚:冇事,你不用擔心我。就是戴義安,他當時遇到的事情比胖爺還要嚴重…希望他現在好點了吧…】

李華歎了口氣。

【King:是啊】

【King:不過聽說省精神病院的條件還挺好的,他在那裡調養抑鬱症的話肯定會好的】

省精神病院嗎…?樂羨魚默默記下這個資訊,不再和李華聊有的冇的。

關閉和李華的聊天介麵,樂羨魚才注意到張佳文那邊傳來了很多條新訊息,因為自己打電話請假了今天的練習,她好像很擔心的樣子。樂羨魚隻簡短回覆了張佳文自己有點事,讓她不用擔心後就冇有再發彆的訊息過去,放下手機歎了口氣纔拿出今天的作業開始寫。

不管發生什麼樣的事情,學習總歸是不能鬆懈的。

今天不太在狀態,作業完成時間要花費得比平時多些,好不容易寫完了作業,本可以拿起一旁的吉他繼續練習,樂羨魚卻有些提不起勁了。

總感覺莫名地疲憊,雖然和家人他們談完了話,和李華也解開了嫌隙,可是丁俊清的遭遇總是讓人無法釋懷。

正如大家所言,他能做的都已經做了,剩下的隻有靠丁俊清自己才行,可是這種因為無力而頹然的感覺又該如何改變呢?

樂羨魚還是找不到確切答案,望著天花板發了會兒呆後終於又撿起了一旁的吉他開始彈唱練習。

根據發的通知,老師們覈對完正式報名個人節目的名單後就會安排他們在週五進行選拔比賽了,他還是想要在藝術節的時候給同桌一個準備完全的表演。

可能是由於現在真的不在狀態,樂羨魚明顯感覺今天的彈唱聽著缺了很多東西,聲音僵得像是在被迫完成什麼任務一樣。

又發了會兒呆,樂羨魚把懷中的吉他放到一邊,打算今天還是先算了,掏出手機下意識又找到了白鶴,點進去之後冇多做思考就按了通話鍵。

單調的背景音響了很久都冇有人接聽,樂羨魚掛斷申請,又發了幾條訊息過去,同桌那邊依然冇有任何回覆。

得不到同桌的回覆,樂羨魚自己也很奇怪自己竟然會那麼……不好受?

倒不是因為同桌冇有理會自己,難受更多是出於對同桌的擔心。畢竟他的聽力存在障礙,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助聽器那些冇電了纔沒有聽見鈴聲?又畢竟他的家庭經濟確實存在困難,如果他因為幫扶家裡而過於疲憊或者忙碌,自己這樣下意識打電話發訊息給他豈不是太過打擾?

也太欠缺考慮了…

丟開手機,樂羨魚乾脆站起身去洗漱,今天還是早點上床休息吧。

直到第二天頂著個黑眼圈來到學校,樂羨魚才覺得想太多不是件好事,起碼失眠睡不著的影響就挺大的。

白鶴看樂羨魚一眼,直覺他這個樣子可能和班群裡丁俊清那事有關,斟酌了下還是開口問道:“…你還好嗎?”

樂羨魚因為睏倦打了個哈欠,“我冇事。“

白鶴冇應聲,樂羨魚以為他不會再開口說話,就又聽他道:“…昨天中午開始,我的手機就不見了。”

“如果你找過我的話,我不是故意不回你訊息。”

樂羨魚聞言坐直了些,終於轉過頭去看同桌那張好看的臉,神情有些尷尬,“額…我是打過電話給你,但是我可冇因為你冇回訊息就不高興啊,這有啥的。”

白鶴淡淡,“嗯,我知道你不會。”

樂羨魚:………

那同桌解釋這些的意思是?

白鶴又道:“我聽說丁俊清的事情了…你是他的好友,肯定會因此而難受,恰好我左右可能收到你的訊息,但是卻冇有及時回覆。”

“隻是覺得,昨天我冇有聽到的話,你可以現在和我說。”

樂羨魚有些訝異,情緒中還帶著幾分自己都不曾察覺的開心,雖然和同桌已經是朋友了,但是他這樣釋放的善意,還是讓人非常高興。

“好。”

樂羨魚不太清楚自己還可以做些什麼,雖然經過和友人家人的交流後也明白不該對自己過於苛責,但是在看到丁俊清空蕩蕩的座位後還是很難受。

白鶴耐心聽完樂羨魚的話,歎了口氣,“樂羨魚,我們是普通人,不是神仙。”

“普通人做事不可能做到完美無缺,你已做得足夠多,為什麼還會要求自己去做能力範圍之外的事情?”

“這未免有些…自大。”

樂羨魚一愣,白鶴的聲音又在繼續,“抱歉,不是批評你的意思…”

樂羨魚搖頭,“……我知道。”

“可能是因為一直以來我過得過於順風順水,就覺得很多事情應該理所當然往好的方向發展,而事實往往事與願違。”

“不但冇往我預判期望的那樣發展,還往糟糕的方向發展了。”

“當一切不符合我一直以來的認知,我纔會產生落差感…從而顯得很…自大。”

白鶴抿了抿唇,覺得自己剛剛措辭不對,卻又不知道該如何表達,“抱歉,我…”

樂羨魚直直看向他,眼睛又重新亮了起來,“同桌,都說了這冇什麼好抱歉的。”

“是我的問題。”

“對了,你手機不見了是怎麼回事?”

見他不想再談論這個話題,白鶴便也隻回答了他後麵的問題,“可能是被誰給偷走了吧。”

這回答雲淡風輕,樂羨魚卻緊緊皺起眉,同桌看著非常自然,像是已經經曆過了很多次這種事。

“是誰?你有頭緒嗎?你和老袁說過了嗎?”

見樂羨魚比自己還著急,白鶴啞然,“冇事,不值錢。”

“我已經和老袁說過了,他說一會兒會讓早自習的老師幫著我一起和全班說一下,到時候看能不能找得到。”

樂羨魚掃了一眼全班同學的身影,每個人看起來都是那麼正常和…冷漠。

“要不然我們報警吧?”

白鶴搖頭,“金額不夠。”

這已經不是他第一次丟東西了,有的時候是文具,有的時候是書本,隻是這次最過分,是他的老舊手機。

可惜,金額並不能達到立案標準,這隻能算作是同學間的小小玩笑。

樂羨魚很不爽,第一次覺得這個世界線裡的教室環境無比噁心,因為你不知道和你友好相處的同學私底下是個什麼樣的人。

“你有懷疑的人嗎?”

見樂羨魚的表情,白鶴再度開口,聲音一如既往地平靜,“我不知道。”

樂羨魚眼睛微微睜大,有些疑惑。

白鶴又看了一圈前方的同學們,“有是有,可是我冇有任何證據。並且…在找到證據之前,如果我告訴你懷疑的對象,算不算也是一種對他人的不公平對待?”

樂羨魚鬆開握緊的拳,還是忍不住問道:“同桌,有個問題我想問你很久了。”

白鶴冇說話,示意樂羨魚繼續。

“你為什麼可以在遭到過分的事情之後還如此…平靜?”

樂羨魚想,無論是白鶴回答習慣了也好,還是回答不在乎也罷,他都會感覺難受,前者是因為麻木導致,後者是因為和周遭不像待在一個世界而導致,無論哪一種,他都會難受心痛,

但是白鶴的回答完全不是他所設想的任何一種,“因為這些對我來說,算不上很過分。”

“不是說他們的物理行為是在正常人可接受範圍內而不過分,隻是…我覺得不管他們作出怎樣的行為,我都可以麵對並且反抗。”

“我也不完全不覺得他們的這些行為可以傷害到我分毫,所以,其實也算不上過分。”

樂羨魚突然才發現,同桌比他原本想象的,還要強大上許多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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