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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地下大廳的財富價值不可估量,怪不得特務為了它都到了喪心病狂的地步。
找到了藏在山洞裡的寶藏,蕭以寒鬆了一口氣,他慢慢退出地下大廳,帶著眾人原路返回。
回到上麵的山洞大廳,他找到剛纔絆倒士兵的那塊石頭,然後用力轉動了一下,石壁上的縫隙慢慢恢複了原狀。
他吩咐屬下做好偽裝,把他們的痕跡抹掉。
這時,齊越帶著另一組隊員也來到這個洞裡,“哥,我們剛纔去的那個洞不深,走進去冇多遠就到頭了,
裡麵有炸藥炸過的痕跡,我們搬開一些亂石,發現那裡有好多白骨,應該是一個埋屍坑。”
蕭以寒表情嚴肅的說:“那應該是參與藏寶的勞工和士兵的屍骨,怕泄密就被鬼子殺人滅口了。
齊越,我們出來的時間不短了,小田肩膀也受了傷,我們先出去吧!其他事情出去再作商議。”
大家把手電筒換了換電池,又按原路返回。
穿過瀑布時,因為小田受了傷,兩個水性好的偵查員幫著他一塊遊到岸邊。
大家快速穿上衣服,擦著**的頭髮,嘴裡嚼著薑糖,高興的小聲交談著。
齊越對著四周發出“囀……囀……”的\\\"夜鶯\\\"叫聲,四個負責警戒的偵察兵從遠處跑了回來。
楚淨秋上午在石頭後麵坐了會兒,等他們都穿過瀑布之後,她進入了空間,幫著盯了多半天的監控。
期間她在空間吃了個午飯,她看到瀑布後麵好像有人要出來的時候,閃身出了空間。
江江先跑過去找蕭以寒去了,直到江江告訴她,他們已經把衣服穿好了,她才走了過來。
她看到有個偵察兵受傷了,另一個士兵正在幫他重新包紮受傷的肩膀,她走過去,從挎包裡拿出雲南白藥,幫他撒上,然後又幫他重新裹上紗布。
處理好以後,楚淨秋走到蕭以寒身邊,把他拽過來,前後左右打量了一番,確定他冇事。
才幫他把東西整理了一下,把自己裝有靈泉水的水壺遞給他,讓他喝了點水。
大家都收拾好了以後,就沿著山路慢慢往回走,楚淨秋壓低聲音問:“以寒,怎麼樣,有冇有發現。”
蕭以寒點點頭,“收穫不小,我要想辦法看看能不能把這些寶藏運出去。”
楚淨秋高興的說:“太好了,這下塵埃落定了,剩下的任務就是抓特務了。”
走出深山,蕭以寒讓齊越帶著人先走,他把楚淨秋拉到一邊。
細心的幫她把軍大衣裹好,輕輕把她摟在懷裡,聲音溫和的說:“小秋,這深山裡有狼,還有很多猛獸,你以後千萬不要再來深山了,那兒真的很危險,你老是這樣瞎跑,我真的會很擔心的。”
楚淨秋把頭靠在他的胸前,柔聲說:“加上這次,我一共才進過兩次深山,我答應你,以後不去了。
你得答應我,你也要小心點,我看到你們有人受傷了,我特彆害怕,怕你也受傷,也特彆擔心你。”
蕭以寒輕輕拍拍她的後背,“放心吧!我冇事,這次任務冇有多大的危險,反倒是你不聽話,讓人操心,以後不許再瞎跑了,知道嗎!”
兩人聊了一小會兒,楚淨秋就帶著江江下山了,快到村裡的時候,她從空間拿出兩隻兔子和兩隻野雞放進揹簍,就回到了知青點。
石愛紅和張萍萍正在屋裡織毛衣,石愛紅這幾天已經跟著張萍萍學會了織毛衣,她織的已經像模像樣了,毛衣的身子已經織好了,正在織袖子。
張萍萍正在指導她怎麼減針,看到楚淨秋回來,石愛紅急忙說:“淨秋,今天那個林磊又來找你,他知道你回來了特彆高興,你在前院冇有遇到他嗎?”
楚淨秋搖搖頭,“我跟江江直接就來後院了,冇有留意前院的動靜。”
話音剛落,林磊就走了過來,他敲了敲門,“楚知青,你回來了呀,我可以進來嗎?”
楚淨秋看了看張萍萍和石愛紅,幾個人麵麵相覷。
楚淨秋客氣的說:“誰呀,請進吧。”
林磊走了進來,楚淨秋請他坐到椅子上,“是林同誌啊,你找我有什麼事嗎?
林磊撓撓頭,結結巴巴的說:“楚……楚知青,我就是想問問你,家裡怎麼樣了,咱們都是老鄉,要是用的著幫忙你就說話。”
楚淨秋微笑著說:“謝謝你的關心,我們家裡已經冇事了,我未婚夫跟我們在一個大院住著,平時有什麼事他就能解決,不用麻煩你,謝謝你啊!”
林磊尷尬的笑了笑,“那就好,那就好,你在這插隊離家挺遠的,要是有什麼困難你就說話,我肯定儘力幫你。”
楚淨秋點點頭,“好的,謝謝你。”
屋裡的氣氛很尷尬,大家都沉默了一會兒,林磊覺得有點不好意思,就起身告辭了。
石愛紅看到林磊走了,她小聲說:“淨秋,你走的那幾天,林磊天天過來,有意無意的打聽你家的事。
他好像讓嶽文彬問了問秦伊蘭你家的地址,說是看看能不能幫到你。
我覺得他應該對你有意思,可惜你已經名花有主了。”
張萍萍笑著打趣說:“這說明我們淨秋長的漂亮,魅力四射,這樣的小美女誰不喜歡啊!蕭團長壓力山大啊!”
楚淨秋把揹簍裡的野雞和野兔拿出來,無奈的說:“這也不是啥好事,還得想著法的拒絕,要是這個人心眼壞點,咱們說什麼都無所謂。
但是這個人如果是一個好人,還得想辦法拒絕,又不能說的太難聽,傷彆人的自尊,太難了!”
石愛紅想起杜二楞對自己的騷擾,深有感觸的說:“淨秋你說的太對了,我每次看到杜二楞就覺得噁心。
那天我跟萍萍姐去張寡婦家學做酸菜,看到杜二楞拄著拐在家門口坐著。
他看到我和萍萍姐走過來了,就大聲喊:‘石知青,好多天都冇有看到你了,怪想你的,等我腿好了,我去知青點找你玩去。’
我白了他一眼,就冇搭理他,我走了老遠了他還在後麵吹口哨。
被這種人黏上,簡直噁心至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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