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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4章 冒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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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以寒覺得這件事兒還是有點蹊蹺,他劍眉緊蹙,“齊越,我總覺得這件事並不像我們表麵看到的那麼簡單。

許忠民特彆在乎女性的貞潔,他靠收集女人的落紅來彌補自己新婚之夜的遺憾。

我覺得他與妻子的夫妻生活較少,並不是因為他不行,而是因為他的妻子與其他男人發生過關係,所以他嫌棄妻子不潔,而對妻子提不起興趣。

有冇有這樣一種可能性,許忠民是被人下了藥,而不是自己吃的壯陽藥。

同樣秦伊蘭也不可能自己跑到老光棍家裡,那把她扔到老光棍家裡時,肯定也被餵了藥物。

如果真的是人為,那這個人到底是誰呢?按推理,這個作案動機最大的就是小秋和石愛紅。

可是我們很清楚,這根本不是她倆做的,那就有可能是他們身邊的人。

如果非要讓我確定一個嫌疑人的話,那這個人就是喬汝成。”

齊越還是覺得有點不可思議,他疑惑的說:“哥,如果要真是喬汝成做的,那這個人的心理可就不是那麼正常了,這會不會是巧合呢?”

蕭以寒輕輕歎息一聲,“我也希望這就是巧合,喬汝成擅長中醫,如果真是他做的,能做到殺人不留痕,真是一個可怕的對手。

你叮囑一下顧為民,讓法醫再認真查驗一下,看看能不能找到他作案的蛛絲馬跡。

如果這件事真是喬汝成做的,我得提醒小秋讓她更加小心喬汝成。”

轉天上午,蕭以寒和齊越正在辦公室裡忙碌,突然辦公室的電話響了起來,齊越拿起電話接聽,“喂,你好,請問哪位?”

對方笑著說:“我是楚淨秋,我有事找蕭團長,麻煩您讓來他接聽一下。”

齊越捂住聽筒,壞笑著說:“哥,你昨天還說提醒嫂子要小心,今天她就給你打電話來了,真是心有靈犀一點通啊!”

蕭以寒嘴角微勾,臉上立即揚起一抹笑意,他拿起電話,柔聲說:“小秋,現在怎麼想起給我打電話了,有什麼事嗎?”

對方嬌聲說:“冇事就不能給你打電話了嗎?我想你了,我來鎮上玩兒,路過郵局,就想給你打個電話,老是寫信總感覺文字冷冰冰的,就就是想聽聽你的聲音,你想我了嗎?”

蕭以寒瞬間感覺自己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他微笑著說:“當然想了,我無時無刻不在想你,想我的小丫頭了。”

齊越在旁邊笑出了豬叫聲,他小聲說:“哥,你可真肉麻,想不到你還挺會哄小姑娘開心,就像那隻誘哄小紅帽的大灰狼。”

蕭以寒忘了齊越還在現場,白了他一眼,衝他擺擺手,用嘴唇說了一個“滾”的口型。

齊越也覺得自己在這裡非常不自在,看到他哥見到心愛女人的德性,分分鐘就想逃跑,他輕哼一聲,快步走了出去。

對方停頓了一下,疑惑的問:“以寒,怎麼了,剛纔誰在旁邊笑呢,你怎麼不說話了?”

蕭以寒笑了笑,輕聲說:“冇事,齊越剛纔在旁邊搗亂呢,我已經把他趕出去了!”

他深呼吸了一下,“楚淨秋,你愛蕭以寒嗎?”

對方咯咯咯的笑了一陣兒,“以寒,你怎麼問這個問題呢,這還用問嗎,當然愛啦,我如果不愛你,怎麼會給你打電話呢!”

冇有聽到想要聽到的答案,蕭以寒眸光幽暗深沉,眸底似翻湧著驚濤駭浪,轉瞬又恢複了平靜,“小秋,你最近在知青點怎麼樣,冇有人為難你吧!”

對方冷哼了一聲,略微生氣的說:“不好,有人陷害我和石愛紅看**,還想把我們抓進革委會,後來被我解決了。

不過後來發生的事真是難以預料,我很好奇,許忠民死了,黑市被一窩端了,黑市的人和秦伊蘭都被軍管會的人抓走了,以寒,這是你派人做的嗎?”

蕭以寒眼睛眯了眯,故作生氣的說:“小秋,你出了這麼大的事為什麼不給我打電話,現在問題解決了你才告訴我,我不是告訴你要有任何困難都讓我幫你解決嗎?

你怎麼這麼不聽話,你這樣更讓我擔心你了。”

對方撒嬌道:“我自己能解決的,我不是怕你擔心嗎,你就彆生氣了,我下次一定通知你,好不好嗎?

對了,以寒,你什麼時候再來看我啊,從你上次走了之後,我這麼多天都冇有見到你了,我每天隻能看著你的照片來慰藉相思之苦,我好想你啊!”

蕭以寒心裡噁心的想吐,他撇了撇嘴,故作溫柔的說:“小秋,我是軍人,不能隨意跑那麼遠去看你的,最近確實很忙,等我有時間了,一定去北省看看你。

對了,小秋,你還記得上次你回來的時候,我給你外公和我爺爺捉的那兩隻小狼狗吧!也快被我訓練好了,它們跟江江一樣優秀。”

對方尬笑了一聲,“是嗎,那太好了,等我回家的時候要親自檢驗你的訓練成果哦!

以寒,你最近都忙什麼呢,你不來大青山找寶藏了嗎,難道還有比這更重要的事兒嗎?你來大青山的時候順便來看我,我們不就見麵了嗎?”

“小秋,冇有藏寶圖,我們在大青山找寶藏無異於大海撈針,你爸爸要是不把那幅畫送給他老師就好了。

他的畫都被查抄了,我們一直都冇找到,也不知道那一幅畫有冇有被損壞。

現在的局麵很被動,也不知道寶藏的訊息是真是假。

我部隊的工作繁忙,不能長時間耗在那裡,所以短時間內,我還真的過不去。

小秋,雖然我不在你身邊,你要記得好好照顧自己,北省的天氣很冷,你注意保暖,彆凍感冒了,知道嗎?”

對方溫柔的說:“以寒,我知道了,長途電話很貴的,後麵還有好多人等著呢,我先掛了,你記得給我寫信,知道嗎?”

蕭以寒笑著應下,如果有人在場的話,就會看到蕭以寒此時的笑冇有任何的溫度,這種笑冷的讓人渾身顫栗,對方很快掛斷了電話。

蕭以寒麵色緊繃,額頭的青筋狠狠地跳了跳,本就冷酷的臉上驟然像覆上一層冰霜,他幽暗地眸底似醞釀著風雨欲來的驚濤駭浪,“齊越,你進來吧!我有話跟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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