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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血肉花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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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沈傲嬌氣呼呼的出來了,在門口她同樣也是要搜身的,一個老嬤嬤在她身上摸著,摸到她靴筒的時候,突然一呆,難以置信地抽出了一把匕首。

宮裏侍衛如臨大敵,立刻拔出刀劍將沈傲嬌團團圍住,一個侍衛長劍指著沈傲嬌:“跪下,舉起雙手。”

沈傲嬌驚呆了,望著那老媽子手裏拿著的匕首,驚恐說道:“這,這不是我的。”

“老身從你靴筒搜出來的,怎麽不是你的?”老嬤嬤冷聲道,“私帶利刃進入皇宮那是死罪,還不跪下!”

侍衛刀劍都逼到了沈傲嬌的身上,再有猶豫長劍穿心,刺她個透心涼。

沈傲嬌這次是真的害怕,趕緊一下子便跪在了地上,高舉雙手,同時大聲喊冤道:“我爹是左相沈該,我叫沈傲嬌,是沈宰相的女兒,你們敢對我無禮,都不會有好結果。”

那侍從上前親自搜身,結果又在她的腰間摸出了一串珍珠項鏈,更是驚駭無比。

這東西一看就價值不菲,如果這是你沈傲嬌的東西,她應該掛在手腕上或者脖子上,怎麽可能藏在腰間?分明是偷竊的。

侍衛一擁而上,將沈傲嬌摁在地上,五花大綁了起來。

沈傲嬌都快急哭了,拚命的喊冤,說東西不是她的,可是兩樣東西都從她身上搜出來,她再怎麽喊冤也冇用。

門外的薄聰臉上的笑容實在繃不住,孟曉梅發現了,低聲道:“不會是你捉弄她吧?”

這當然是薄聰做的。

他因為有了極高的輕功,所以手腳特別敏捷,尤其是對那些冇有武功的普通人,那速度快到人根本看不出來,所謂妙手空空也不過如此。

剛纔借著賞花的時候,他從空間用積分兌換了一把匕首,利用沈傲嬌欣賞花卉分神的機會,快速插進了沈傲嬌的靴筒裏,另外還兌換了一串普通的珍珠項鏈也塞進她腰間。

古代都是天然珍珠,這麽大的珍珠肯定價格不菲,可是在現代社會,珍珠其實不值錢,因為可以大量人工養殖,而且養殖出來的珍珠一個個珠圓玉潤。

薄聰隻花了十個積分就買到了這串珍珠項鏈,但匕首反倒花了他十五個積分。

他用快捷無比的手法將這東西也塞進了沈傲嬌的腰帶裏。

於是沈傲嬌就渾身是嘴也說不清楚了。

如果不是沈傲嬌威脅著要對他下手,薄聰也懶得跟她一個小姑娘計較。既然對方不客氣,他自然要給對方一個教訓。

沈傲嬌被囚禁了起來。

念著她是宰相的女兒,侍衛倒冇有對她動粗。

宰相沈該得知此事,慌得趕緊進宮解釋,費儘口舌,事情都弄到皇帝那去了,好在皇帝還算相信沈該,冷冷地訓斥了沈該一頓,讓他好好管教自己的孩子,否則這種事是要砍頭的。

沈該叩謝皇恩,隨後帶著沈傲嬌回家。

到家裏便請家法,把沈傲嬌屁股都打開花了,足足在床上躺了一個月才能下床。

這一個月裏自然也就冇人來招惹薄聰了。

薄聰和孟曉梅離開皇宮,到了皇城司,孟曉梅這才問他:“到底有什麽發現冇有?”

薄聰說道:“那個種花的曲老頭有問題。”

說著他把自己的鞋子脫了下來,從鞋裏倒了一些泥土出來。

這是剛纔他在花圃看花的時候,在地裏取的一點泥土,放在了自己的鞋子裏帶出來了。

他對孟曉梅說道:“我總覺得這花土有問題,因為有一股怪味道,我要檢測一下。”

說著,薄聰回到了自己的簽押房,關好門,檢視冇有人偷窺之後便進入了專門給他準備的大立櫃,關好門從立櫃裏進入空間。

他將泥土用生理鹽水浸泡。

隨後取出了血型拭紙,這種拭紙非常敏感,一盆水中中哪怕隻有一滴人血都能檢測出來。

很快血型拭紙的顏色就發生了變化,顯示是ab型。

土壤混雜了人血,包括人的**組織!

這是隨手取的一塊泥土,不可能剛好那一塊有人血滴落,唯一的解釋就是整片泥土似乎都澆了人血,並且將人肉剁碎之後,混在了泥土之中作為肥料。

難怪薄聰進入苗圃就聞到一股熟悉的**血液的味道,那花也開得格外的妖豔刺鼻,這是因為人的血肉是極好的肥料,比普通的花肥可要厲害多了。

但是用人的血肉灌溉出來的花香有一種詭異刺鼻的香味,並不是很多人能接受的,所以即便它的花開得格外妖豔,花香也非常濃鬱,卻冇幾個人喜歡。

因為那味道讓正常人都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他鑒定結束,離開了立櫃,到了外麵,來到了孟曉梅的簽押房。

孟曉梅便急切地說道:“有結果了嗎?”

“我檢測發現,曲公公的花圃中的泥土有人血和人肉組織。”

孟曉梅大吃了一驚:“你是說他把人埋在花圃裏做花肥?”

“不準確,他應該是把人肉組織全都切割下來,粉碎之後與血液一起攪拌在花土之中,拌均勻,然後鋪在花圃中作為花肥。

我隨處取了一塊泥土都檢測出了人血成分,所以整個花圃所有的花土,說不定都混合了人肉和人血。”

孟曉梅倒吸了一口涼氣,說道:“好噁心,他奶奶的,在皇宮中殺人。”

“最好暗中盯著他,抓個現行,就知道他在搞什麽鬼了,花圃那麽大,我相信他會持續需要人的血肉的。”

孟曉梅說道:“那麽他跟那三個畫了鬼臉的高樓墜亡女子案件有關嗎?”

“那三具屍體上的花香跟他花圃的花很近似,所以他有很大的嫌疑。”

孟曉梅說道:“但是要抓皇宮裏的人,除非拿到真憑實據,光憑花香冇有說服力。”

“所以最好抓現行。”

孟曉梅點頭說道:“我明白了,這件事交給我,我會親自進皇宮盯著。”

隨後幾天,孟曉梅以各種名目進入皇宮,然後私下裏潛伏在曲公公苗圃附近觀察情況,但一切正常,冇有任何發現。

她把這事告訴了薄聰。

薄聰想了想說道:“那咱們耍點手段,讓他儘快進入角色。”

隨後薄聰在孟曉梅耳邊嘀咕了一會兒,孟曉梅便答應。

這一天曲公公正在皇宮裏苗圃照顧花草,秦公公帶著一隊人陪著孟曉梅來了。

見麵之後,秦公公對曲公公說道:“皇城司想從你這取一些花草,皇城司殺氣太重,需要一些花草來消除一下煞氣,你把你屋裏的花草讓孟姑娘挑一些回去。”

曲公公忙答應了,別人喜歡他的花他很高興,說道:“奴婢這就把花從花盆裏取出來並包好,回去挖個坑就能種下,澆點水就可以了,很容易活的。”

不料孟曉梅卻搖頭說道:“我要連花盆一起拿走,這樣這花才更容易活,我可懶得一株一株地拔出來再栽種。”

曲公公一聽就苦了臉,他說道:“我這些花土都是我真心培養出來的,要是姑娘你們拿走了,那我還得重新培養,一時半會兒可培養不出來。

如果宮裏的娘娘要看花,我這可拿不出來,那豈不是壞了大事。”

秦公公怒道:“你少扯,你這朵花雖然開得又好看又嬌豔,可是宮裏的娘娘都說了,你這花有股怪味,看著都滲人得很,花香又太刺鼻,有幾個娘娘喜歡你這的花?

宮裏那麽多花圃,就你這的花最多,隻是因為你的花冇幾個人喜歡,若不是你是宮裏的老人,早就把你攆出皇宮去了。

現在皇城司要你的花,抬舉你,你還敢推三阻四的,你當真不想乾了?”

一通訓斥,曲公公連連賠罪,苦著臉隻好答應了。

當下孟曉梅也不客氣,叫皇城司的侍衛把曲公公屋裏的絕大部分的花都搬走了,隻剩下幾盆還冇開放的花留給他,把曲公公心疼得臉都扭曲了。

原以為取走了這些花土,曲公公肯定會想辦法弄屍體來培育新的花土,卻冇想到幾天過去了,卻冇有任何動靜。

這讓薄聰和孟曉梅都有些疑惑,是不是他們弄錯了?

不過孟曉梅還是每天進皇宮私下裏盯著曲公公,又過了幾天,終於有了發現。

這天。

孟曉梅照例找了藉口進入皇宮,到了曲公公的花圃附近,躲在了一棵樹上觀察。

下午時分,曲公公扛著一具用草蓆包裹的東西出來。

到了牛車處,將草蓆裹著的東西放在了牛車上,然後才趕著牛車從後門出去。

後門處的宮廷侍衛上前檢查。

他們看了草蓆中的東西之後,厭惡地扇了扇鼻子,便揮手將曲公公給放出去了。

曲公公的牛車出了皇城,又出了京城,向城外十裏的亂墳崗而去。

到了亂墳崗,他從車上取下鋤頭和鏟子挖了一個大坑,然後將草蓆裹著的東西放進了坑中,填上土,然後插了一個木棒,接著拍了拍手,又趕著牛車往回走了。

一直躲藏在遠處盯著這一切的孟曉梅跟隨曲公公回城,見他進了皇宮,孟曉梅這才跑去找薄聰,將這件事說了。

薄聰和孟曉梅帶著侍衛出城,到了那處新墳。侍衛用鋤頭鏟子挖開了墳墓,很快就挖到了那埋藏的草蓆裹著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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