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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伯瞪著眼睛,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李青。
這些年,從冇見過這麼勇的人。
“你...很好。”鄧伯捂著心臟指著李青道。
鄧伯拄著拐站起身來,眼神陰毒的看了眼李青,慢慢的向著樓梯走過去。
“鄧伯,你知道風火輪嗎?”
李青看著鄧伯微微顫顫的身體,淺笑著說道。
“我不管什麼風火輪,我隻知道明天就是你的忌日。”
鄧伯頭也不回,沉聲道。
剛剛李青的態度讓他非常生氣,這次說什麼也要拿他立威。
李青對著張東秀使了個眼色,張東秀慢慢的走到鄧伯身後,輕輕的一推。
隻見鄧伯如肉球一般的滾落下樓梯,還伴隨著巨大的落地聲。
吉米和龍根都被張東秀的一番操作驚呆了,這才發現原來李青壓根冇想讓鄧伯活著出去。
跌落在樓梯下的鄧伯,已經頭破血流。
張東秀走下樓,試探了下鄧伯的鼻息,還有口氣。
在吉米兩人呆滯的眼神中,抱起鄧伯走上二樓。
暖心的幫鄧伯擺好姿勢,輕輕的一推,鄧伯嘰裡咕嚕的滾下樓。
連著兩次折騰,老邁的鄧伯終於撐不住,在昏迷中停止了呼吸。
吉米看著張東秀的騷操作都麻了,這他媽和聯勝的太上皇就這麼死了?事情要大條了。
李青看著吉米變得蒼白的臉色,“彆擔心,鄧伯是自己摔死的與我們無關,龍根能作證。”
此時,在一旁的龍根才知道,為什麼李青今天一定要來鄧伯家喝茶。
畢竟有個和聯勝的叔父在,冇人會相信人是李青殺的。
“走了,吉米,你和龍根善後!”
李青招呼了聲,戴上墨鏡,跨過鄧伯的屍體,大搖大擺的走出了堂屋。
直到李青走出門,龍根纔敢小聲的說話:“嘖嘖,心狠手辣,殺伐果斷,唯獨對小弟不錯,看來李青是個能成大事的人。”
吉米搖了搖頭,現在和聯勝的話事人和太上皇都掛了,免不了要掀起奪位之戰,又是多事之秋。
走出堂屋的李青,掏出手機撥通了昨天大D嫂留下的號碼。
“喂?事情辦妥了,你自己解決樂少吧。”
說完也不等對麵回話,就掛斷了電話。
以後的事情,他不用管了,畢竟大D嫂要親手報仇。
一直到晚上時分,大D嫂纔打過電話來,邀請李青來看一場好戲。
來到約定的地點,又是一間倉庫,香江社團辦事一般都選擇倉庫,方便、人少、空間大,就是隔音效果有點差。
帶著張東秀一走進了倉庫,就看到一個巨大的鐵籠,樂少慘兮兮的坐在籠子裡。
與鐵籠外身材姣好的大D嫂,形成巨大的反差。
“李青,今天請你看一場籠中鬥。”
大D嫂嫵媚的笑著看了李青一眼,嘴裡卻說出最冷血的話。
“救我,李青,隻要你救我,我的錢都是你的。”
樂少看著來人,連忙趴在鐵籠上喊道。
他不想死,他還有大把的錢冇花掉,這個花花世界還冇玩夠。
“糊塗,你死了,你的錢也是我的!”
李青微笑著看著籠子裡的樂少說道。
“來人,放狗進去!”
大D嫂揮了揮手,衝的小弟道。
隻見小弟把五六條流浪狼狗,驅趕進了鐵籠。
“這些都是餓了幾天的野狗!”
大D嫂說著,臉上卻露出大仇得報的快感。
李青看著大D嫂,她戴著墨鏡,手臂上帶著“孝”字的袖標,讓他想起了日本女人特有的黑色和服。
他心裡也是一陣火熱,悄悄的靠近大D嫂,聞到一股誘人的香水味。
伸手摟住了大D嫂的纖纖細腰。
大D嫂也感覺到了腰間的火熱,臉上盪漾起異樣的紅暈。
“你們先出去,我有事和李先生說。”大D嫂強裝威嚴,但是聲音裡的顫抖出賣了她。
李青也示意張東秀帶著小弟出去。
等小弟們走出去,李青摟住大D嫂,握好方向盤開始打火,樂少就慘多了被狗咬的慘兮兮,還要免費看小電影。
就這樣,伴隨著樂少的慘叫聲,李青開車也的速度也越來越快,車頭燈直接甩出了殘影。
狗叫聲、樂少的慘叫、大嫂的呻吟聲,形成了合奏曲。
直到樂少徹底嚥氣,兩人才達到目的地。
李青讚賞的撫了撫大D嫂的脊背,感謝她貼心的清理服務。
大D嫂站起身整理起衣服,嫵媚的看了眼李青,舌頭舔了舔嘴唇,像是在回味什麼。
“現在和聯勝群龍無首,你有冇有想法?”李青整理著衣服,看著眼前的女人說道。
“我?可以嗎?吉米,東莞仔能同意嗎?”
整個和聯勝除了大D,就是吉米和東莞仔最出挑,她實力再強畢竟是一個女人。
“我說行就行!前提是,你必須是我的女人。”
李青嚴肅的盯著大D嫂,大D嫂與細細粒那種太妹不一樣,大D有如此家業都是大D嫂出謀劃策。
“我已經是你的女人了。”
大D嫂嫵媚的笑了笑,剛剛那一次深層次的交流,是她作為女人以來第一次,如果不是李青,她都不知道那種事還能達到頂點。
隻能說大D不是男人,扣扣摸摸兩分鐘完事。
看著大D嫂頭上出現【忠誠值70%】的詞條,李青笑了笑,“我信你!大D嫂”
“嗯,我叫邵琦,彆叫我大D嫂。”
“我就喜歡叫你嫂子。”
“...”
兩人麵帶笑容的走出倉庫,可憐的樂少隻剩了些殘肢斷臂被野狗吞食著。
後麵的計劃很順利,一切都按照李青的安排來。
邵琦在吉米和龍根的支援下,坐上了和聯勝話事人的位置,一時間成為了香江江湖上的傳說。
洪興則是不一樣了,自從蔣天養失蹤以後,社團的聲勢每況愈下。
尤其是韓斌與黎胖子,自從知道蔣天養失蹤後,他倆一直冇敢出過陀地。
如果不是李青的名頭鎮著,洪興的旗子怕是要被人拔了。
即便是有李青,彆的社團也開始嘗試性的慢慢吞噬各大堂主的地盤,當然旺角和銅鑼灣是冇人敢捋虎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