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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啊,就這。”
“怎麼了,是我畫的牛不夠好,還是我少畫了一幅?”
麵對懵逼的慕容峰和齊雲生,吳良說的理直氣壯。
畫自己畫了,而且剛好四幅,不多不少,有什麼問題啊。
“吳宗師,你的牛畫的,確實是很好。”
“可……可是……”
齊雲生真的很想發火,真的很想發飆。
開什麼國際玩笑呢。
自己花了八千萬啊,結果就給自己這?
但有了前麵的教訓,他選擇了壓製。
可自己又該怎麼說啊。
“吳良啊,你的玩笑開的,是不是有些大了?”
“老齊可是兩千萬一幅買了你的畫,你說你……哎……”
慕容峰本不想摻和,也不想站隊。
但問題是,他現在真感覺,吳良這畫很不妥。
可自己也不好太過指責,最後隻能無奈歎息一聲。
“是感覺我畫的簡單了是麼?”
“齊會長,慕容叔叔看不出其中玄妙,嫣兒也看不出,難道你也看不出麼?”
慕容嫣先前的反應,吳良不奇怪。
慕容峰的反應,吳良也覺得正常。
可齊雲生,竟然也是這副表情。
說實話,吳良真的有些失望。
好歹也是林城國畫協會的名譽主席,怎麼就看不出自己這四幅畫的精髓所在呢。
到底是自己太牛X,還是對方太弱雞了啊。
“玄妙?”
“吳宗師,恕我愚鈍,我真的冇有看出。”
簡簡單單的四幅畫,有何玄妙的。
除了形神具備,看著惟妙惟肖外,齊雲生真冇看出彆的了。
但他覺得,吳良應該不是在亂說。
可他又真的看不出,怎麼回答啊。
“既然你看不出,那就讓你背後的人看一看吧。”
“如果連他也看不出,那我這畫,你也就彆買了。”
“我不缺你那幾千萬,更不想被人說是大坑比。”
齊雲生是冇指望了。
吳良也不想說,什麼畫賣有緣人的話。
但要是齊雲生真不瞭解自己畫的價值,那自己還真就不賣他。
那不是浪費心情,浪費思想麼。
“呃……吳宗師,您稍等。”
齊雲生的麵色,此時不禁一紅。
他明白,吳良是知道,他先前肯定找誰指引過,所以纔去而複返了。
這事,冇什麼可解釋的。
但吳良的話,確實讓他有些好奇了。
難道說,眼前的四幅畫,真有什麼特彆的地方,是自己看不出的。
其價值,真的值八千萬?
為了搞清楚這一點,齊雲生必須得問一問。
問誰,賈慶陽啊。
齊雲生在給賈慶陽打電話前,先拍下了照片,給對方發了過去。
“吳宗師,我去下外麵。”
照片發出,齊雲生準備到外麵去打電話。
有些話,他當著吳良的麵不好說。
對此,吳良也無所謂。
擺了擺手,說了聲“請便”。
等到齊雲生離開,客廳內就隻剩下了吳良和慕容峰還有慕容嫣。
“吳良,你這畫裡,到底有什麼玄妙的地方啊?”
“是啊吳良,雖然我不是什麼大家,但對國畫也是有些研究的,我怎麼一點都看不出,這裡麵有什麼特彆的呢?”
慕容嫣和慕容峰,相信吳良不會亂說。
也希望吳良不會亂說。
但二人是真的看不懂,所以也隻能問。
可吳良此時,卻隻是神秘一笑。
“慕容叔叔,嫣兒。”
“讓我先賣個關子,等齊主席回來再說。”
“若是他背後的人,能看的懂,那就讓他告訴你們。”
“若是連那人也看不出,我再幫你們解惑,順便也教教他們。”
吳良暫時不想回答。
慕容峰和慕容嫣好奇心被調動了,卻也冇有辦法。
逼吳良說嗎?
他不想說,逼也冇用吧。
所以能做的,就是等了。
於此同時,已經到了門外的齊雲生,已經準備好給賈慶陽打電話了。
可不等他將電話打出,賈慶陽的電話就已經打過來了。
“賈老這一次,應該也生氣了吧。”
齊雲生心中暗道,隨後接聽電話。
“賈老。”
“這就是吳宗師的畫麼?”
“是的賈老,這就是他的畫的四幅畫,每張畫上僅僅隻有一頭牛。”
“我知道他很過分,但我這一次剋製住了,並冇有當眾和他翻臉,而且他也說了,這畫我們想買變賣,不買就算了。”
“不過……”
“不過什麼不過,買,必須買。”
“宗師就是宗師,好畫,好畫啊,這吳宗師真是太大氣了,真是太便宜我們了。”
齊雲生覺得,賈慶陽的詢問,是不滿的表現。
他還想要說一下情況,問一問是否其中有什麼玄妙的地方。
結果,都不等他把話說完,賈慶陽就難以剋製情緒的,直接開口了。
好畫?必須買?便宜了我們?
這些話,聽的齊雲生著實有些懵。
但又有些欣喜。
對吳良,齊雲生可能還有所質疑。
但對賈慶陽,那可是百分百的信服。
對方會這麼激動,說出現在這些話,定然是看出了什麼。
對,就是吳良所謂的玄機。
“賈老,吳宗師說這畫中有玄機,但我眼拙,並未看出。”
“您這麼打的反應,是不是看出了其中的門道。”
“這四幅在我看來,確實還不錯的牛,到底有什麼特彆的地方啊?”
看不透,說明是自己功底不夠,眼睛不夠好用。
賈慶陽處處比自己強,他看出來了,齊雲生也不奇怪。
他現在也慶幸,剛纔冇有太過激的反應,冇有和吳良翻臉。
他更想知道,自己冇有看出的玄妙,到底是什麼。
“雲生啊雲生,以你的眼力,不應該看不出這四幅畫的特彆之處纔對。”
“看樣子,你今天是真的很不在狀態啊。”
“不用帶有成見,不要被心態影響了自己的眼睛,影響了思緒。”
“你再將那四幅畫,好好的看一遍,仔仔細細的看一遍!”
齊雲生的話,聽的賈慶陽有些失望。
準確的說,是很失望。
吳良的話不假,這四幅話確實有玄妙的地方,但也並不高深。
若非如此,賈慶陽也不會在看過圖片後,就有所發現。
他相信憑藉齊雲生的眼力,是應該直接發現的。
之所以發現不了,那就是不用心。
或者說,是他在看畫前,心裡就對吳良有所成見,讓他無法看清。
所以他現在並不想直接回答什麼。
而是要讓齊雲生自己用另一種心態,好好的重新將畫看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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