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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7章 留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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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心腹就領著一個人來到了自己的麵前。

“大佬。”

心腹帶著一個西裝革履的中年男子走了進來,湊到仇笑癡的麵前,開始介紹:

“這位就是我說的京城來的那位可以與賭神高進一分高低的大師了。”

說完。

他連忙讓出了一個身位來,露出身後的中年男子來。

“仇總!”

中年男子不苟言笑,伸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領帶,開始自我介紹起來:“我從京城來的,我叫張寶成。”

“京城張寶成?”

仇笑癡聽著這個好像有點耳熟的名字,不由多看了中年幾眼:

“嗯,聽說你有幾分本事?還會那個什麽什麽...特異功能是麽?”

“嗬嗬。”

張寶成矜持的點了點頭,倒也不客氣直接就承認了:

“是的,也算不上什麽特異功能吧,反正勉強能湊合湊合,在賭桌上肯定是夠用了。”

“嗬。”

仇笑癡不屑的撇了撇嘴,一臉無所謂的抓起麵前的香菸來給自己點上:

“什麽特異功能啊,都是吹出來的,要我說,要想在賭桌上逢賭必贏,那還得過硬的牌技。”

說著。

他摸出一副撲克來,撲在桌麵上手掌按住直接攤開來,隨手抽了一張出來。

翻開。

紅桃a。

跟著。

他手掌一翻轉,再度翻開牌來,手裏的這張紅桃a就已經變成了黑桃a了。

“來。”

仇笑癡伸手示意了一下自己麵前的牌麵,笑道:

“你給我看看,我這個特異功能如何?”

“這...”

心腹看著仇笑癡這小小的露了一手,不由誇讚了起來:“大佬這是怎麽做到的?莫非也是特異功能?”

“哼!”

仇笑癡的虛榮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笑而不語。

“不錯不錯。”

張寶成站在一旁,笑嗬嗬的誇讚了一句:“真是想不到,仇總還有這麽好的手法。”

“剛纔那一連貫的操作,如果不是行家的話,根本就發現不了你的小動作。”

說到這裏。

張寶成簡單的做了個總結評價:“仇總手法不錯。”

手法,這兩個詞眼用的非常精準。

“嘶...”

仇笑癡聽到張寶成的評價,不由眉頭皺了皺。

倒不是說張寶成這句話冒犯到了他,而是因為張寶成說的確實不錯。

自己剛纔的這一個操作不過是障眼法罷了,純粹的手法換牌而已。

通俗點來說就是出老千了。

但是。

自己的動作做的這麽隱蔽,一般人根本就看不出來的,但是卻被張寶成一眼看破。

這個人,確實有點本事啊。

至少。

也是個行家。

“行了。”

仇笑癡此刻對張寶成也來了興趣:“張先生,聽我的人說,你會特異功能?是麽。”

“我已經說了,不算什麽特異功能吧。”

張寶成十分低調的擺了擺手:“湊合湊合對付一下,矇混一下而已。”

仇笑癡聞言看了看張寶成,冇有說話。

似乎是的看出了仇笑癡的不滿,張寶成的目光在室內打量了一圈,而後目光落在了桌麵上的一張報紙上。

他往前跨步直接把報紙拿在了,把報紙封刊上得有巴掌大的一張人物頭像給裁減了下來。

“喏。”

張寶成抖了抖手裏的這張照片,而後把照片給撕成了四分五裂,成好幾個碎片,抓在手裏搓揉了一番。

仇笑癡看著張寶成的動作,冇有說話。

短短的幾秒鍾以後。

張寶成用的一抓手掌,而後攤開。

在他的手心。

原本已經被他撕的四分五裂的人物照片在他手掌的拉拽之下,逐漸攤開。

一張完整的人物照片再度呈現。

“嗬嗬。”

張寶成笑了一聲,把重新複原的照片攤開來放在了仇笑癡的麵前:

“不知道這個本事,能不能湊合湊合?”

“嘶!”

仇笑癡聞言不由吸了口冷氣,看著麵前原本被張寶成撕爛的照片再度複原完好如初後,眼角眯了眯。

得有好幾秒鍾以後。

“哈哈哈....”

仇笑癡仰頭大笑了起來,拍著手掌從座位上站了起來,笑嗬嗬的看著張寶成:

“好!太好了,真是看不出來啊,張生還有這麽好的本事,不錯不錯。”

如果說,在之前他仇笑癡對這個張寶成會特異功能什麽的說法嗤之以鼻。

但是現在他親眼見識過以後,那就心服口服了。

光這個操作,就冇有正常人能夠做出來的。

“仇總。”

張寶成矜持的笑了笑,目光看向仇笑癡:“我知道,仇總後麵會有一場賭局,而且我還聽說了,牽扯的賭注挺大的。”

張寶成也不墨跡,直奔主題:“我可以在賭局當天,幫你把對手的牌給換掉,根據規則來,需要什麽就給你換什麽。”

“我幫你贏下這賭局,我的要求也不高,給我八百萬就可以了。”

他說出了自己要求來:“我的需求就是這樣,不知道仇總這邊是怎麽說?咱們的合作能不能達成?”

“一千萬!”

仇笑癡報出了自己的數字來:“隻要張生能幫我贏下這場賭局,資金方麵我肯定不會含糊的。”

“而且,你後麵跟著我做也可以,大大的滿足你的要求。”

他的眼神中閃過了一絲火熱,叼著煙直接從沙發上站了起來,來到張寶成的麵前:

“這樣吧,讓我再見識見識你的真本事。”

他伸手自桌上摳出一張紙牌來,看了看牌麵,是個方片四,,而後收了起來攥在手心:

“你說你可以幫我換牌,來,換這張。”

頓了頓。

仇笑癡思考了一下,再度提出要求:“換,換成黑桃a。”

“嗬嗬。”

張寶成卻笑著搖了搖頭:“仇總,咱們合作,講究的是信任,信任是最重要的。”

“既然你不相信我,咱們之間又何提合作這一說呢。”

說著。

他擺了擺手,直接就往外麵走去,不帶任何停留。

“嗬。”

仇笑癡看著張寶成離開的背影,不由撇了撇嘴:“看來剛纔那不過是騙術障眼法而已。”

隨即。

他把手裏的牌麵丟在了桌子上:“什麽特異功能,通通都是謊言。”

就在此時。

一旁的心腹卻支支吾吾,手指指著桌麵上的撲克牌:

“大...大佬,你...”

“你,你什麽你!”

仇笑癡不由皺了皺眉,但還是順著心腹所指的方向,看向桌麵。

桌麵上,黑桃a靜靜地呈現。

“這!”

仇笑癡看著桌麵上的黑桃a,張了張嘴聲音卻卡在了喉嚨裏,眼睛大瞪著說不出話來。

“留下他!”

仇笑癡看向即將走出別墅大門的張寶成,聲音尖銳的示意下麵的馬仔把人留住。

他自己也是快速追趕了出去,唯恐張寶成就這麽走掉了。

開玩笑。

張寶成有這個本事,那麽跟海棠之賭自己將贏的毫無懸念。

東盛,是自己的了。

無論如何,也不能讓張寶成就這麽走掉了。

三天。

三天時間很快就過去了。

別墅裏。

海棠換上了一襲紅衣,秀髮自然披撒在肩膀兩側,看上去別有幾番風味。

門口。

鍾文澤與馬克李走了進來。

“出發吧。”

海棠拿著車鑰匙走了出來,一行人上了門口停著的奔馳轎車,對著仇笑癡的賭場而去。

車上。

海棠看著正在開車的鍾文澤,再看了看馬克李:“澤哥,小馬哥,今天的賭局....”

“你很擔心麽?”

鍾文澤聞言偏了偏腦袋,嘴角微挑笑看著海棠:“不過也可以理解,人對於未知的事情都有著未知的躊躇。”

頓了頓。

他又補充了一句:“不過,你不要害怕,不是還有我在麽,再不行,還有小馬哥在。”

“有我們在,不用慌。”

“是的。”

馬克李笑著跟了一句:“阿澤這小子還是很靠譜的,拿來當男朋友呢更靠譜,十足的安全感。”

“咦...”

海棠臉色微微一紅,喃呢一聲轉過頭去不看他們。

“哈哈...”

馬克李頓時開心的笑了起來。

調戲調戲這個小侄女,還是非常有樂趣的。

隻不過。

得有好幾秒鍾時間以後。

車內響起了海棠細小的嘟囔聲:“澤哥不是有小女友麽,哪輪到給我安全感呐。”

聲音雖然小,但是卻讓鍾文澤與馬克李兩人聽了個正切。

“我去!…”

馬克李的笑聲戛然而止,聽著海棠這句話意味明顯的話,不由看向了鍾文澤。

不是吧不是吧。

海棠這小妮子莫非還真的對鍾文澤有意思了?

“小馬哥!”

鍾文澤壓低著聲音瞪了一眼馬克李,那眼神要多幽怨就有多幽怨。

就好像在說,小馬哥啊小馬哥,你特麽的一天到晚就知道給我冇事找事!

“嘿嘿。”

馬克李悻悻的聳了聳肩,表示自己是無辜的,然後也不說話了。

四十五分鍾後。

轎車到達碼頭上。

一條遊輪正靠著碼頭停靠。

鍾文澤把車子泊好,然後登船,三人來到遊輪之上,船艙裏此刻正熱火朝天的。

各色賭客正在裏麵玩的其樂融融。

贏了錢的賭客此刻滿麵紅光,碼著麵前一疊疊賺到的籌碼,興致盎然。

輸了錢的賭客則是黑著個臉,不論是氣勢、心情亦或者性質都萎靡不振。

有些上頭了的賭客,雙眼更是充斥著血絲,隻等著某個機會靠著一把好牌來個絕地翻盤。

三人順著台階來到最中間的賭場中心。

看到他們三人進來,賭場負責看場子的小弟立刻關注到了他們,並第一時間向上麵匯報情況。

已經有幾個穿著西裝的安保無形中向他們靠了過來了,形成無形的包圍網。

“有人在盯著咱們。”

海棠伸出手指頭捅了捅鍾文澤的胳膊小聲的說到:“他們這是想乾什麽。”

“不用管他們。”

鍾文澤一臉不在乎的說到,拍了拍海棠的肩膀示意海棠不用緊張:“咱們玩咱們的。”

他領著海棠來到櫃檯前麵換了點籌碼,拿著籌碼四處看了看,隨便找了一桌插了進去。

鍾文澤對玩牌那是絲毫不懂,完全就是閉著眼睛在下注,隻是冇有多久,手裏剛換的兩萬籌碼就輸了個精光。

台上。

一襲西裝的仇笑癡終於露麵。

“嘖嘖...”

仇笑癡在暗中觀察鍾文澤他們很久了,整理著襯衣袖口往下走來:

“看上去,鍾sir今天的手氣不佳啊,就這才幾分鍾的時間,你就輸了這麽多?”

“唉,真他孃的晦氣啊!”

鍾文澤歎息了一口,有些無奈的聳了聳肩:“冇辦法,不會玩牌,隻能輸錢咯。”

“來人。”

仇笑癡衝一旁的馬仔招了招手,大聲的說到:“來,再給鍾sir換兩萬籌碼,就當是我仇笑癡送給鍾sir的見麵禮了,看鍾sir能不能借著這兩萬塊把錢贏回來。”

“那行啊!”

鍾文澤倒也不客氣,捋了捋白襯衣的袖口,擼起袖子接過馬仔送上來的籌碼,再度上桌了。

仇笑癡似乎也是來了興趣,在一旁觀看了起來,看了好一會他就心裏有數了。

鍾文澤壓根不會玩牌,純純的就是在瞎玩。

至於邊上的馬克李,則是一副興致不高的樣子,連看鍾文澤玩牌的興趣都冇有,自己站在邊上抽菸了。

果然。

六七分鍾不到的時間,鍾文澤就再度把這兩萬的籌碼給輸了個精光。

“臥槽!”

鍾文澤一巴掌拍在賭桌上,有些不服氣的鬆了鬆襯衣鈕釦,煩躁的說到:“真他媽的邪了門了。”

“哈哈哈...”

仇笑癡此刻心情大好,仰頭大笑了起來:“看來鍾sir今天手氣不好啊,不適合打牌啊。”

仇笑癡現在的心情是真的不錯。

今天鍾文澤他們總共就來了三個人,這個鍾文澤是完全不會玩牌的那種,真真切切的不會玩,不是裝的。

至於這個馬克李,玩槍或許有一手,但要說賭博,他是一點興趣都冇有,更別說玩了。

全程就跟夢遊一樣站在邊上看熱鬨。不知道的還以為馬克李是看場子的呢。

這兩個人都不會玩牌,那麽就隻剩下海棠了。

海棠嘛,雖然跟著他老豆柯誌海,多多少少懂一些玩牌,但是肯定也是個外行。

不管她有多好的牌技,多好的手氣,有張寶成在後麵坐鎮,牌技好,手氣好有什麽用?

有什麽用!

如此一來。

今天的賭局,自己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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