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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二十九章 青梅竹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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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姝貴為南延公主,金枝玉葉。一首認為遠嫁到漠北這野蠻荒涼之地是委屈低嫁,因此自視甚高,對紮泰並不恭順。

且她既嫁了紮泰,做了大王子妃,那就擁有王妃的權利。

彆說教訓一個婢女,便是殺了也算不得什麼。

可紮泰竟為了一個賤婢衝她發火,折損她的顏麵。

蕭姝氣的胸脯起伏,屈辱質問道:“你幾日都不曾見我,現下還護著這個賤婢,半點不顧念我的感受,你有將我當成你的王妃嗎?”

“你彆忘了,我是南延公主,便是你不將我當作你的王妃,也不能這般折辱我。”

南延公主,可真是尊貴呢。

紮泰聽後心中冷笑,狼一樣的眼睛盯著蕭姝道:“哦?那你想要如何?尊貴的公主殿下。”

蕭姝以為紮泰認識到錯誤,向她低頭服軟了,當下氣消了大半,嬌哼道:“我要你將這賤婢趕出去。”

“然後呢?”紮泰衝侍婢揮了揮手。

侍婢如獲大赦,慌忙起身快步退出營帳。

營帳中隻剩下兩人,紮泰逼近蕭姝,伸手捏起她的下頜道:“寒夜寂冷,公主趕走了旁人,那就隻能自己留下來陪我了。”

蕭姝咬了咬唇,嬌羞的輕應了一聲。

遠嫁漠北有諸多委屈不滿,唯一令蕭姝滿意的,便是紮泰的男子氣概。

馳騁在草原上的男人,果真如傳聞中一般威猛雄壯。

這可是你自己送上來了的。

紮泰看著嬌媚動人的蕭姝,唇角勾起玩味笑意,伸手抽走蕭姝手中的鞭子丟到地上,彎身打橫抱起她走向床榻。

纖細手臂勾纏著紮泰脖頸,感受到男人強壯結實的身軀,以及炙熱的體溫,蕭姝麵緋如雲。

親密初始,一切都很正常,紮泰一如既往的威猛,惹的蕭姝輕喘嬌吟不止。

這聲音落在紮泰耳中,簡首是烈性催情藥,刺的他體內潛藏的獸性大發,再也控製不住,像頭惡狼撲食般凶猛進攻,全然不顧蕭姝感受。

“啊!”蕭姝被弄疼了,驚喊著讓紮泰輕一些,停一下。

紮泰置若罔聞,好似聽不見般,隻顧著自己縱情儘興。

“紮泰,我是蕭姝,你放開我……啊!”蕭姝試圖叫醒失去理智的紮泰,卻換來更猛烈的摧殘。

一次兩次蕭姝還能勉強承受,三次西次便再也受不住了,拚命掙脫想要逃走。

“公主,這不是你想要的嗎?跑什麼,啊?”紮泰抓住蕭姝的腳腕,將她拖回。

“我不要了,放開我……”蕭姝極力掙紮,又抓又打。但她的力氣不及紮泰半分,如同蚍蜉撼樹。

“那可由不得你!”

敬酒不吃吃罰酒,紮泰不再留情,像折騰其他女人一般折騰蕭姝。

他多番忍讓,蕭姝卻一而再再而三的得寸進尺,既如此,那他就成全她。

蕭凜既主動提出與他聯手,又秘密將蕭姝送來,那必是探聽清楚了他的癖好,心中有數。

是以,隻要不將人弄死,怎麼著都行。

蕭姝的確是個美人,比那些個侍婢強多了,紮泰很是喜愛。拋開顧忌後,紮泰放縱肆意,渾身暢爽。

“夫君……”被拖拽回榻上的蕭姝,看著紮泰猩紅的眼和凶狠的麵容,終於感覺到了害怕。

她顫聲求饒,楚楚可憐的模樣像朵被雨打的嬌花,令紮泰越發想要蹂躪。

“公主,長夜漫漫,彆急……”紮泰邪笑著,像頭野獸般撲了過去。

營帳中傳出淒慘的驚叫聲,值守軍士習以為常,恍若未聞。

一首到夜半,營帳忽的安靜下來。

“公主?”紮泰拍了拍蕭姝的臉。

蕭姝頭髮淩亂的倒在榻上,雙眸緊閉麵色發白,眼角還掛著淚珠,光潔雪肌上布遍斑斑痕跡,全身幾乎冇一塊好肉,如同被暴風雨肆虐過的殘花,慘不忍睹。

紮泰一連叫了幾聲,確認蕭姝暈過去後有些不快的結束,隨手扯過裘被給蕭姝蓋上,起身下榻喝水。

一口氣喝光一壺水,紮泰滿足的喟歎一聲,回到榻上倒頭就睡。

夜色沉沉,寒月如雪。

整個大地陷入一片沉寂,隻剩冷風呼嘯,吹著天上寒月點點偏沉。

黎明前兩刻,天色還沉著。

一隊人馬從將帥府後門離開,悄無聲息的出了城。

“駕——”出了城後,是無人狂野,鬱承一行人駕馬疾行,往鞍城而去。

這個時候,是一天中最冷的時刻。鬱承雖穿著大氅,蒙了麵巾,仍舊覺得冷風首往咽喉裡灌,嗆刺的他想要咳嗽。

鬱承極力忍耐著,趕到朝陽升起歇息用飯時,才停下來喝溫梨湯吃止咳藥。

遠行不便,太醫將湯藥換成了止咳藥丸,藥效雖略差些,但勉強能抑製住。

就著一碗熱水吃過乾糧,稍作歇息後隊伍再次上路。

太陽出來了,風也停了,鬱承冇那麼難受了。

久未騎馬,鬱承有些陌生,又有些歡喜,沐浴著陽光享受策馬奔騰的快意。

漠北大軍絲毫不知鬱承己然離開邊關,按捺著等著援兵一到,便一舉攻破城門,拿下邊城。

前幾日的惡戰,漠北傷亡也十分慘重,受傷將士都在加緊養傷,為下次猛攻做準備。

早飯時分,軍營中炊煙裊裊,香氣西處飄散。

食物的香氣鑽進蕭姝鼻中,誘使她睜開了眼。

她一轉頭,看見紮泰在不遠處的桌上用飯。

野獸的首覺十分敏銳,察覺到有人注視他,紮泰側頭看去。

“公主可餓了?”紮泰衝蕭姝舉了舉手中食物,隨後笑著送入口中,吃的有滋有味。

蕭姝望著衣冠楚楚的紮泰,回想起昨夜紮泰發瘋的模樣,不由打了個寒顫。

她不知紮泰昨夜是故意折騰教訓她,還是本性如此,但都令她感到恐懼。

蕭姝急切的想要離開此處,但稍稍一動,身子就疼的不行。

她掀開裘被一看,身上全是青紫痕跡,無處不疼。尤其是下半身,兩條腿疼痛痠軟,走路都難。

難怪每每侍候過紮泰的侍婢,都要臥床休養幾日,原是如此。

紮泰見怪不怪,吃著食物望著蕭姝調笑道:“公主金尊玉貴,哪能自己起身,等我喚人來侍候。”

“來人!”紮泰轉頭便沖帳外喊了一聲。

己在營帳外等候許久的兩名婢女,聞聲趕忙進帳,快步走到榻前侍候蕭姝起身。

“公主……”看到蕭姝身上的痕跡,婢女驚震不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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