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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五章 我就是個實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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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健在女皇麵前直接舉薦楊曦當太子,話說的太直接,直接到連女皇一時都沉默不知該說什麼好。

一旁的安平郡主打量著韓健,質問道:“我聽說,東王跟六皇弟他走的很近,可有此事?”

“確有其事。”韓健點頭道。

“那東王你不怕彆人閒言閒語?”

韓健笑著以咄咄的口氣回敬道:“聚賢不避親,如今是向陛下舉薦太子人選,在下與六王子不過是朋友,較之對他的瞭解,在下絕不會比陛下甚至是幾位更清楚。在陛下麵前說出自己的想法,不正是為臣之道,也是陛下所希望看到的?”

安平郡主聽了韓健這番話似乎有些氣惱,眉毛稍微顫動道:“東王說六皇子學識人品才乾均有所長,可他如今不過虛歲十八,尚未成家立室,如何當的起一國的太子?”

這話放在平時說,韓健也會覺得她說的有道理,不會跟她爭論什麼。可當下韓健卻非說不可,這不但涉及到他的立場問題,在一個剛認識的美女麵前服軟可不是他的性格。

“聽安平郡主言下之意,是覺得三王子更適合來當太子?”韓健語氣平淡道,“那郡主為何之前又不對陛下直說?可是覺得,在陛下麵前還要藏掖?”

“你!”安平郡主這下是徹底惱了,現在問題已經上升到她對女皇誠實的問題。但她當著女皇的麵,冇有發作,隻是輕哼一聲將頭轉回去。等她稍微冷靜下來,才發覺成功被韓健轉移了注意力。

女皇適時出言道:“同為一朝之臣,皆為社稷獻策,無須事事計較。東王,你與朕的六弟相識時日不短,可說說對他有何看法?”

韓健躬身行禮道:“回陛下,臣認為。六王子為人寬厚、坦誠,有一顆仁愛之心,這都是為人君者所必備的品質。但六皇子涉世為甚,缺乏曆練。這會造成他對一些事準備不足。若是他經過一番曆練,將來必可以輔佐陛下治理好魏朝江山,也或許可幫陛下一統江南。”

韓健一針見血提到了楊曦缺乏曆練的問題。他就是跟女皇說,要是立個太子就是為了去南齊當質子,那最好就是讓楊曦去,他去了有了這樣一番曆練,把性格磨練好了,那他就是個完美的明君選擇。否則他將永遠是個溫室裡的小花,什麼事除了問姐姐就是問他,一點主見都冇有。

女皇聞聽韓健之言。連續點了幾下頭,同時也像在思索韓健的話。

“陛下,老臣有話說。”這時候,最早發言,也是一直沉默不語的延寧郡王開口了。

“皇叔請講。”女皇抬頭道。

“依老臣所見。六王子的確如東王所言,是個寬厚仁愛的好孩子……請恕老臣失言……”

女皇笑道:“無妨,曦兒本就是孩子,皇叔看著他長大,如此怎算失言?”

“是是。”延寧郡王一笑,道,“東王說。六王子需要曆練,老臣也以為善。六王子經過這次查案,已經進益不少,或許可當得大任也說不定。”

延寧郡王的話說的很圓滑,他冇有主動表達說支援六王子,也冇說不支援。就是說了句模棱兩可的話。韓健仔細琢磨這句話的意思,也不太明白延寧郡王到底是支援三皇子或者是六皇子中的哪一個,說是在為楊曦說好話,其實他也在婉轉表達了楊曦是個孩子。說他冇支援,他還說好話了。

韓健心想。延寧郡王已經算是極為聰明之人,就光是說話,就到了滴水不漏的境界。這樣的人怎會輕信謠言?

謠言止於智者,延寧郡王雖然會說話辦事,是智者但不一定會理智,一旦一個人有偏狹,那他的智也就隻體現在一方麵,容易被心魔所左右。韓健分析了一下,至少他察覺出延寧郡王對女皇有“惡意”。延寧郡王舉薦誰,都不會是善意的舉動,現在明擺著舉薦一個“孩子”來當太子,是否說明,延寧郡王有篡位之心?

韓健想了想,一切下定論還太早。至少到現在,延寧郡王還是老實安份的。

延寧郡王的話說完,女皇隻是微微點頭,仍舊冇說自己的看法。韓健和延寧郡王都知道此時不該問及女皇的意見,而康王世子想問他也不敢說,倒是一邊身為女子的楊秀秀,直接問道:“不知陛下中意哪位王子?”

女皇麵對這麼“直接”的問題,也冇責怪安寧君主,一笑道:“朕也是想聽你們的意見……”

韓健心說,又是一句滴水不漏的話。

說完太子人選的問題,女皇隨便閒話幾句,問問韓健在洛陽是否習慣,再問問老康王的病情,問問楊秀秀的弟妹學業,最後提醒楊秀秀她的守孝期將滿。楊秀秀聽到女皇說她守孝期的事,表情明顯一變,韓健能覺出她心裡知道女皇說的其實就是她的婚事。從她以往對這樁婚事的排斥程度來看,她心裡會接受的可能性很低。

一個不安份的女人!

女皇最後詢問的是楊卿樂的事,跟延寧郡王提到楊卿樂歲數不小,到了婚配的年歲。延寧郡王隻是笑著說捨不得孫女嫁人,韓健從這副表情又體會了延寧郡王的老奸巨猾。

一個皇宮裡的小屋子,裡麵每個人都好像爾虞我詐。韓健實在不想在這屋子裡久留。不過很快,女皇便讓幾人回去,韓健也終於可以到外麵緩口氣準備出宮。

“東王可真是能言善辯。”

韓健剛長喘口氣,便聽到身後一個語帶譏諷的女聲傳來,這聲音有些刺耳,正是剛纔在女皇麵前質問他卻被他反戈一擊的楊秀秀。

韓健轉身,笑著行禮道:“安平郡主也是巾幗不讓鬚眉,在下佩服佩服。不過下次損人的時候挑個場合,在陛下麵前,實在不合適。”

“你!”安平郡主聽他前半句場麵話,以為韓健應該識相會跟她事後道歉,誰知道後麵又被韓健損了一頓。還好像是教育她一般。

楊秀秀自小便時常進宮,對宮裡的規矩很熟悉,在女皇麵前從來也能應付自如,她從來不認為自己為人處世需要彆人來教。她正要反駁,卻見韓健已經一笑離開,不給她駁斥的機會。

“追上去扇他個耳光最好。”楊秀秀心裡冒出這麼個衝動。但她想了想還是冇付諸實施,她也知道什麼是茲事體大,雖然他是郡主,但在皇宮裡掌摑東王的罪名可不小,她還不想拿一家老小的前途找回麵子。

韓健出宮,侍衛正在等候,原本並未護送他而是出去調查的張行卻已經來了。

“走,回府。”韓健道。

張行等侍衛很識趣隨韓健而行,張行也冇有第一時間上前彙報。

這是韓健的囑咐,在皇宮周圍,人多耳雜,說什麼事很容易被人探聽到。

“少公子,查到一些事,都是跟謠言有關。”等走遠了,離皇宮一段距離,張行才走上前邊走邊道。

“直接說。”韓健點頭道。

“是。謠言所傳,的確是從城外傳到城內,現在滿城上下近乎都在說少公子是陛下私生子這件事,關於女皇的私生女,傳的並非很廣,不過這謠言的確有些年頭,據查幾年前就有同樣的風聞在洛陽城中傳,後來廷尉府還為此拿過一些造謠者,不過因為查不到源頭,那些造謠者隻是被打了板子遣散回去。少公子,要不要查訪這些人,從他們身上找線索?”

韓健道:“不用,事情既然已經有年數,本身不好查,查不到也無大礙。關於一些風聞之事,我們當不知便可,相信陛下得知也會有所安排。”

“少公子是說,陛下會為此事……有安排?”張行有些意外道。

韓健看了張行一眼,平日裡張行是不會如此問他問題的,今日張行的態度也有些古怪。難道張行有事相隱瞞?

“現在外麵都盯著東王府,近來的查探也先停。”韓健道,“一些風聲,會有人送過來,到時直接告訴我便可。另外,你想辦法通知東王府在京城中的細作,也讓他們小心,這當口他們所作的一切都可能影響到東王府在百姓眼中的形象,讓他們暫時也先收斂一下……”

張行有些不太明白韓健的意思,他聽韓健所說的好像很嚴重。但他也不敢多問,隻是領命去安排。

回到東王府彆館,司馬藉和阮平都在府上冇出去,而雯兒則在指揮著婢女們晾曬被褥,小院裡都掛著五顏六色的布,顯得很奪目。

“少主,您……怎麼回來了?”平日裡韓健白天都不在府上,雯兒見到韓健還有些奇怪。

“暫時把院子裡掛的東西放到彆處去,另外安排下人,冇有吩咐任何人不準到院子裡來。”韓健吩咐道。

“嗯。”雯兒小跑著去安排。

韓健讓人去叫司馬藉和阮平過來,等二人過來,還在爭執著什麼,似乎是剛下了一盤冇有結果的棋,兩個人正在爭論誰的勝麵更大。

“少公子,叫我們過來何事?”司馬藉問道,“說話的話,去前廳不是更方便?”

“有些事不能到前廳說。”韓健說道。

司馬藉道:“什麼事不能去前廳說?難道府上還有外人不成?”

韓健歎口氣道:“不是外人,是細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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