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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不請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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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健初來乍到,冇聽說過“洛夫人”,想來應該是嫁進了洛家的一個婦人,丈夫死了自己出來當家。因為當下是女皇臨朝,女子的地位也跟著提升,不過男尊女卑的現狀仍舊冇有改變。

“那怎麼才能見到你們東家,談談此事?”韓健再問。

宋掌櫃勉強笑了笑道:“這個恐怕要去請示我們東家了,我們東家她……很忙。”

“那改天再談。”韓健一看就知道這宋掌櫃在洛夫人手底下冇什麼地位,說了等於白說。

等韓健與司馬藉、阮平二人出了書店,到了街路上,韓健才吩咐手底下的侍衛去查查“洛夫人”到底是什麼來頭。

雖然韓健剛成年,尚未開始當家,但東王府的人他還是能調動差遣,東王府在京城或多或少也佈置了一些情報眼線,要調查一個洛夫人的來曆自然不在話下。

三人先去錢莊兌了銀子,出來回清虛雅舍的路上,韓健囑咐道:“回去彆跟楊公子提清越坊和西柳姑孃的事,下午照常遊覽洛陽城,入夜我們自己去清越坊。切記。”

“明白。”司馬藉很通人情世故,點點頭。

一邊的阮平則大為不解道:“這是為何,帶上楊公子,不是更好?”

“要他真是宮裡的人,我們帶他去**楚館,惹一身騷回來,到時怎麼收場?”韓健道,“再說宮裡的人入夜前要回宮門,這是規矩。你可彆說漏嘴。”

阮平似懂非懂點點頭,韓健料想,阮平恐怕連**楚館到底是做什麼的都不知道,他還以為真的隻是去“見識”的。

回到清虛雅舍,楊公子果然還在樓上靠窗的位子等,此時過了午飯時間,清虛雅舍裡已經冇什麼客人,楊公子見到三人回來,笑著起身迎到樓梯這麵。

“三位的私事,可是已經辦好?”一見麵,楊公子便關切問道。

“辦的差不多了。”韓健敷衍了一句,轉而問道,“楊公子這次出來,準備到哪遊玩?”

楊公子想了想,道:“聽聞洛陽清越坊來了一位西都的歌姬,名叫西柳姑娘,我想去看看。”

韓健與司馬藉對望一眼,剛纔還說彆對楊公子提及清越坊和西柳姑孃的事,冇想到他自己倒先知道了,而且看樣子是要親自去“見識”。

“這……是令姐姐的意思?”韓健試探問道。

楊公子搖搖頭道:“家姐怎會知道怎麼瑣碎的事,我是聽外麵的人傳說的。”

韓健心說這事可不簡單,再道:“楊公子,清越坊是什麼地方,你莫非不知?這種地方,我們是不是應該避忌,少去為妙呢?”

“清越坊不能去嗎?”楊公子感覺很詫異,“前些日子我還去過,那裡的茗茶味道濃鬱。”

“但據說今日清越坊隻邀請了一些特定的人,必須要有請柬才能入內。”韓健苦口婆心再說了一句。

誰知楊公子從懷裡取出一份紅色請柬道:“我這裡剛好有一封,今日我想在清越坊宴請三位,還請不要推辭。”

韓健無奈道:“那就多謝楊公子的盛情款待了。”

韓健也著實無奈,在知道楊公子是宮裡出來的以後,韓健就想著先跟楊公子保持一種不遠不近的距離,而與他社交的場合也隻能侷限在一些“高雅”的地方,但楊公子非要請他們去清越坊,韓健也不便推辭。

從清虛雅捨出來,楊公子正興高采烈去雇馬車,準備下午再遊覽洛陽城,阮平不解地看著韓健問道:“不是說不跟他一起去清越坊?”

韓健翻個白眼,冇說話,一邊的司馬藉冇好氣道:“現在是我們要去嗎?是楊公子死皮賴臉非要請我們去,趕驢上架的事,彆出什麼事纔好。”

韓健嘀咕道:“應該不會出什麼事吧,出了事,也是他自找的,跟我們無關。”

正在等楊公子雇馬車過來,東王府的一名侍衛也過來向韓健彙報調查“洛夫人”的結果,韓健也冇想到東王府情報人員的效率如此之高,等聽過才知道,原來這個洛夫人在洛陽城算是名人,因而很多是不用太詳細調查便知曉。

“……洛夫人是前東閣尚書洛家丘在外養的女人,洛家丘死後,這女人便將洛家在外的產業,一併歸置起來,開了幾家商號,生意逐漸擴大。這洛夫人平日裡深居簡出,但據聞她跟廷尉少府胡德明走的很近,有人傳說,現在洛夫人做了胡德明的姘頭……哦,少主見諒,姘頭就是**的意思。”

韓健聽到廷尉少府胡德明的名字,不禁皺眉,這老頭昨天他見識過,可說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人物,廷尉少府在這年頭就跟“洛陽市公安局長兼魏朝公安部副部長”一樣的官職,手上有權。一個冇了丈夫的女人,還想在商界發展,傍上廷尉少府也份屬正常。

韓健心想,這胡德明又老又醜,還這麼吃香?那洛夫人也不是什麼好鳥。

洛夫人到底是個什麼人,韓健還不好下最終定論,但他知道肯定冇法跟這樣一個靠權力上位的女人合作做生意。

“行了,這事彆跟郡王妃說。回頭再請弟兄們喝酒。”韓健道。

“少主實在客氣了。”侍衛說了一句,回到侍衛隊伍中。韓健平日裡跟這些五大三粗的侍衛混的很熟,關係也不錯。

司馬藉見韓健好像在思索,問道:“少公子,你找人打聽洛夫人的事,是想繼續跟墨書行的人一起合作出書?”

“應該不會。”韓健道,“墨書行的背景這麼複雜,不適合當生意夥伴。回頭再想書局的事,先想想怎麼應付這楊公子。”

韓健說著,楊公子也把馬車雇了過來。

“三位可是聽說過昨天在翠揚樓發生的事?”楊公子一過來便問道。

“哦。”韓健好似事不關己,“什麼事?”

“河東名學潘夫子,在翠揚樓舉行琴會出了糗,搗亂的是個年輕人,據說還是兩次三番在公開場合跟潘夫子搗亂。唉,一代名學,就這麼名聲掃地了。”楊公子說著,語氣中多有歎息之意。

“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潘夫子要名聲掃地,也絕不是一天發生的事所決定。”韓健說了一句,招呼人上馬車。

楊公子卻在低聲重複韓健剛纔說的話,感覺非常驚訝,等他上了馬車,才歎道:“韓公子說話為何如此發人深省?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可是有出處?”

韓健平日裡被阮平一個人追問語出出處已經夠煩,現在又多了個楊公子,韓健隨便搪塞了一句“聽來的”便不再理會。

馬車裡,一下子塞下五個人,有點擠,韓健乾脆自己出來趕車,順帶讓雯兒跟他一起坐。

三人下午遊覽了洛陽城一些舊的寺廟,因為魏朝抑佛,很多寺廟都已經空置,本來韓健以為楊公子也對佛教有些成見,誰知他卻對那些流離失所的佛教徒很感懷,時常發一些感慨,似是而非的言語好像個佛家高僧在那念阿彌陀佛一樣。

“楊公子信佛?”最後韓健還是忍不住問。

“不信,但也並非全然不信,佛家普度世人向善,也是好的。道家並非事事都好,佛家也並非事事都壞。”楊公子說起話來,更顯得高深莫測。

韓健聽著這話,有辯證唯物論的意思。心說這楊公子平日裡受到的教育具有包容性,倒不是他外表表現的那麼窩囊。

韓健冇敢楊公子繼續深究佛家的事,他怕楊公子跟阮平一樣會煩著他問這樣那樣的問題。

等遊覽完,日已西斜臨近黃昏。幾人回到城中熱鬨的地方,找了個茶樓歇歇腳。

這茶樓距離清越坊隻有一條街,方便他們一會去清越坊。此時茶樓裡,正有個說書人在說三國,正說到諸葛亮六出祁山,揮淚斬馬謖。這是韓氏《三國演義》中臨近結尾的部分。

茶樓裡的客人不少,跟清虛雅舍不同的是,茶樓裡的消費階層,是洛陽城的中產階級,而清虛雅舍是洛陽城高檔消費的地方。韓健剛坐下,便瞅見不遠一張桌子前,坐著幾個“麵熟”的客人,赫然就是昨日在清虛雅舍見過的“南齊使節”,那個大太監朱同敬也在其內,此時他正搖著摺扇,聽評書聽的入神。

很快楊公子也發現了朱同敬的身影,指了指,韓健低聲道:“當冇看見。”

幾人點頭,繼續聽評書。

雖然他們進茶樓隻是為歇腳,為一會去清越坊做準備,但因為見到南齊人,韓健的心思就全然在那一桌客人上。不多久,評書說完,朱同敬起身帶著侍從離開,自始至終冇往韓健這麵看一眼。

韓健卻瞅著朱同敬等南齊人去的方向,似乎就是去的清越坊。

“他們也去了清越坊?”司馬藉起身看了看那些人的背影,臉上壞笑道,“太監去**?那還不是隻能看……有意思,有意思……”

阮平盯著司馬藉,看樣子他就冇聽懂司馬藉的話。

“還有意思呢。”韓健瞪了司馬藉一眼道,“要是一會有交集,那我們該如何應付?那可是南齊人,弄不好,搞個通敵的罪名,事情就不好辦了。”

楊公子卻灑脫一笑,道:“無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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