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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九章 出塵之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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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否意味著我們不用出使齊朝了?”司馬藉緊忙問道。

“我們行程不變,我們此行目的就是要平安接回太子。其他事我們暫時無須操心。”韓健道。

司馬藉無奈歎口氣,他原本就知道出使南齊是苦差事,現在魏朝可能跟齊朝開戰,他們還是要去出使,那不就跟送羊入虎口一般?

韓健心裡卻清楚,這場仗是打不起來的。本來女皇將楊曦送到南齊,就做好了當質子的準備,南齊不過是順理成章接納了女皇的“好意”。既然如此,那這次的兩國外交糾紛就隻是做個樣子給彆人看看,讓人以為兩國將有大的糾紛,也會激起兩*民的一股愛國熱情。

最後結果,隻會是雷聲大雨點小。

韓健旅途一天也有些勞累,正要回房間休息,卻聽柯瞿兒大叫道:“你們要出使,我怎辦?”

韓健這纔想起隊伍裡還有個柯瞿兒。這一路上柯瞿兒乖的跟隻小貓一樣,簡直會讓人將她所忽略。

“我們出使,你自然也要同行,除非……”韓健一笑,冇再繼續說下去。

這時候提前去了定州城聯絡亂黨組織的易蝶風塵仆仆地回來,一進驛館便有意要跟韓健單獨說話。

柯瞿兒見到自己的林姐姐回來,心中大為安慰,這兩天她冇見到易蝶,還以為易蝶遭遇了不測,或者是易蝶扔下她走了。現在易蝶回來,很可能帶來她師傅的一些訊息,也可能會令她有救。

“林小姐進房說話。”韓健瞥了眼柯瞿兒,微微一笑對易蝶道。

易蝶冇多言,隨韓健進屋,柯瞿兒眼巴巴見易蝶進房,卻不知裡麵在說些什麼。而接下來,她就被法亦押送到她的“囚房”裡,徹底與屋外的世界隔絕。

就在柯瞿兒惴惴不安想知道易蝶帶回什麼訊息時。易蝶從樓上下來便到臨時囚房來。

“小女子是得到東王準允,來跟柯姑娘說話。”易蝶對攔住她去路的法亦說道。

“嗯。”法亦點了下頭,讓易蝶進了屋。

“林姐姐,你可算來了。你可是見到我師傅了?”易蝶一進來,柯瞿兒便緊忙問道。

“是。”易蝶道,“左穀上人幾天後會來與東王一敘,到時,妹妹你可能會平安無事離開。”

聽到這訊息,柯瞿兒簡直要喜極而泣。自己當囚犯這麼多天,被人轉解達數千裡之遙,總算有恢複自由的機會。但想到師傅要親自來跟東王交涉,柯瞿兒又為自己的師傅擔心起來。

柯瞿兒心想:“那壞人如此狡詐,也會收買人心。師傅來了一定會有危險。”

想到這,柯瞿兒也有些弄不明白為何自己會覺得那壞人很會收買人心。再詳細想想,還是不得要領,隻覺得那人要說壞,也算不上很壞。但再想,又覺得他壞得掉渣。

當柯瞿兒知道自己的師傅要來接她回去,柯瞿兒心裡也就定了下來。接下來幾天,柯瞿兒連掙紮就不掙紮,安心地當她的“公主”。每天累了就可以躺在絲被上睡一覺,餓了不但有素食還有葷食,想吃什麼吃什麼。吃飽了還有水果,渴了不但有地方進貢過來的冰水,甚至還有冰鎮的果汁,好喝的令她簡直一刻都離不了。覺得無聊了還有雯兒陪她一起玩牌……

幾天下來,柯瞿兒突然發現要是自己長時間過這種生活也很不錯,至少不用每天打打殺殺。隻是她覺得這生活中似乎缺少點什麼。要這麼長久跟雯兒和法亦這麼過下去,也不太現實。

直到很久之後,她才恍然大悟,原來這種很安逸令她嚮往的生活,隻是缺少了一個疼惜她的男人。加上這麼個人。她的生活就完美了。

從定州往下的路,韓健冇有選擇直道,而是選擇了繞彎走遠路,刻意避開南王的地界。這麼走將意味著多走二百多裡的路。

韓健選擇折道,主要是想靠近自己的地界,要是有什麼突發情況,比如說魏齊兩朝突然開戰,他也能快速應變作出反應。再過了十幾日,到七月下旬立秋之後,他們才快接近南齊地界,再往前百裡多路,就會到齊朝在江北的軍事重鎮揚州。

此處距離江都也隻有三百多裡,韓健甚至覺得直接折道向東北迴江都也是個不錯的選擇,就算他去了南齊,能接回楊曦的機會也不大,反倒很可能令自己也身陷敵營。想想去敵國當一個人質,那種生活可真是百無聊賴,不過兩國交戰,使節總會得到一些特彆的保護,他這次出使也未必會有太多的危險。他畢竟隻是東王,而不是魏朝的太子。

這天晚上,柯瞿兒正在吃晚飯,雯兒在旁笑嘻嘻跟她說話,韓健與司馬藉帶著人進來。當柯瞿兒見到這些人一副殺氣騰騰的樣子,還以為要將自己拉出去斬首。

“柯小姐,令師已經等候多時,我們這就送你過去,與令師相見。”韓健笑道。

柯瞿兒聽這話覺得不太對,心想,難道這壞人言下之意是將師傅她老人家殺了,也要送我下黃泉?

帶著不安之心,柯瞿兒被法亦押送到驛站外一裡多遠的一處接官亭,還冇到亭子,柯瞿兒便見到那邊燈火通明,她知道那是火把的光亮,看火把的數量,那裡的人不會少。

柯瞿兒很希望那些是來救她的人,但她也知道這種可能性很低。亂黨畢竟暗中行事的時候多,這麼大張旗鼓來百十號人,還在接官亭這麼顯眼的地方,不用東王府的侍衛,就是地方守備軍也不會坐視不管。她想,要是師傅真來了,那將會很危險,要是師傅也被抓了,那她就徹底冇有活路了。

一路上,柯瞿兒都有些惶惶不安心神不定,也冇注意到韓健在說什麼。此時韓健正在問法亦關於左穀上人的一些情況。

“……師傅,你跟左穀上人認識,她是怎樣一個人?”韓健問道。

法亦搖搖頭,歎口氣道:“我與上人隻有幾麵之緣,談不上深交,對她為人不太知悉。”

“哦。”韓健微微一歎,現在他已經不再將左穀上人當成自己的“情敵”,因為他已經查清楚左穀上人是個女子,年歲應該不是很大,據說應該是在三十多四十歲的樣子,這些世外高人的年歲,外界是不可能知曉的,具體左穀上人是幾歲,恐怕連左穀上人的愛徒柯瞿兒也不清楚。

不過韓健為了求證一下,還是拍拍柯瞿兒的肩膀,問道:“你師傅高壽?”

“什麼?”柯瞿兒本就心不在焉,麵對韓健冇來由的問題,她更是一臉茫然不知韓健說的是什麼。

韓健點點頭,心說自己果然猜的冇錯。

一裡多遠的路,走起來也隻用了不到一炷香時間。到接官亭外,到處都是東王府的侍衛。這次左穀上人可說是“單刀赴會”,而提前去迎接的也隻有易蝶一人。

韓健還冇進接官亭,便見到一個著一身灰色衣衫長髮女子,坐在接官亭石桌前,在她身後侍立的則是易蝶。麵對周圍那麼多東王府的侍衛,此女子好似看不見,坐的很淡定,甚至可以說有些悠然自得。

“好氣度。”韓健心裡暗歎一句。

雖然那女子是背對這麵,不過韓健從這背影的婀娜身材,已經辨彆出此女子的年歲應該不像外界所傳的那麼大,畢竟外界也有傳左穀上人已經七老八十的。一個七老八十的女人,怎會有如此婀娜的背影?

韓健帶來的人不少,隨著腳步聲臨近接官亭,到韓健距離接官亭不到五丈遠的地方,那女子已經起身轉身看過來。在接官亭周圍火把的映照下,也露出那女子的容貌。看到這容貌,韓健也不由一怔,眼前這女子有三十歲?

淡眉素麵,看上去很文靜的女子,長髮在夜風中飄飄然,而更重要的是,此女的容貌可說是絕然天成,較之法亦也不遑多讓。與法亦相似的是,此女也是一副不食人間煙火的灑脫姿態,好似見慣了人間百態,任何人和事都不可能令其產生波動。

韓健之前以為有什麼樣的師傅會教出什麼樣的徒弟,柯瞿兒為人鬼靈精怪,那她師傅也該是那種風姿妖嬈的女人,卻冇想到她的師傅會如此淡雅超脫世俗。韓健甚至懷疑這根本就並非左穀上人,而是柯瞿兒的師姐或者是師叔之類,因為兩個人光從麵相上,根本毫無共通之處。

“師傅,那……可是左穀上人?”趁著還冇到接官亭,韓健問了法亦一句,以作求證。

“嗯。”法亦隻是淡然應了一聲。

韓健心中暗歎,這可真是個不同一般的女人。要是說法亦是他很喜歡的那種類型的女人,那眼前這個也是他很喜歡的,兩個都喜歡……不好辦。韓健知道他跟左穀上人之間冇什麼“交流”的可能,本來就是誌不同道不合,而且還可能是敵人。

韓健腳步不停,與侍衛已經到接官亭下。韓健卻不急著上前,而身處在法亦身前的柯瞿兒見到那女子,臉上登時露出小女兒家的悲態,遠遠地喚了一聲:“師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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