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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三章 夫妻雙雙把家還(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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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健估量楊洛川的年歲,大約在五十歲左右,南王居然會娶一個大自己將近十歲的女人,這在韓健看來也有些蹊蹺。最可能的是,其中牽涉到政治婚姻,畢竟楊蓯兒的母親是姓黃的。

韓健與楊蓯兒在文尚閣內見到了南王楊洛川,此時楊洛川的精神看上去很一般,麵色上甚至帶著幾分焦慮。韓健料想,應該是北方鎮南侯兵馬與西王軍之間的戰事有些不順,楊洛川急於要解豫州之困,發兵援救鎮南侯兵馬。

“賢婿,昨夜休息的可好?”楊洛川見到韓健來,笑盈盈迎上前,好像很關切韓健的模樣。

“勞南王掛心,睡的還好。”韓健拱手行禮道。

楊洛川哈哈一笑道:“還稱呼南王?賢婿有些見外了。”

韓健隻好改口道:“嶽父在上,小婿帶內子過來向您問安。”

“好。”楊洛川笑道,“這就安排素餐,吃過飯,還想讓賢婿幫忙傳信給城外郡王妃,早些商議兩家結盟出兵之事。”

說著,南王府的隨從開始上早餐,韓健這一日來近乎是空腹,他也早想踏實坐下來吃頓飯。不過聽了楊洛川的話,韓健卻能感覺出楊洛川的老奸巨猾,楊洛川讓他幫忙傳信,而不讓他出城,還是有意要扣押在他城中。

“不知世子現下安危如何?”韓健冇揭破,坐下來,問道。

“唉!”楊洛川歎口氣道,“如今左穀上人帶著犬子不知在何處,料想出不去城牆範圍,本王還在派人在城中找尋。”

因為黑夜中南王將士防備鬆懈,左穀上人趁機帶著楊曳殺出重圍。到此時,韓健對左穀上人行動仍舊不解。左穀上人明著好像是為他而來,但實際上卻是為更大的一件事。韓健之前也懷疑過,可能跟他和楊蓯兒在往豫州路上。遇到的那些江湖人廝殺有關。至於具體,韓健暫且還不好推斷。

一頓早飯。吃的也很沉悶,說是一家人,但楊洛川也隻是將韓健當成是被迫結盟的盟友,而並未誠心實意當韓健是親人。夾在中間的楊蓯兒最為為難,這時候她坐下來跟父親和丈夫吃飯,心中不免還記掛著兄長的安危,同時也擔心父親和丈夫之間產生什麼隔閡,而她本身跟韓健之間也有隔閡。

吃過早飯。楊洛川便讓韓健寫信給城外,意思是要具體和談。

“嶽父,請容小婿不能隨您所願。”韓健直接開口回絕道。

“哦?”楊洛川臉色登時冷了下來,“賢婿此話何意?”

韓健道:“兩家結盟,貴乎坦誠,現下我與內子結成百年之好,當帶她出城見母親長輩。若是我久在城中,兩位郡王妃如何放心得下?又如何保證這結盟事後兩家不會反悔?”

“賢婿是想出城了?”楊洛川道。

“是。”韓健直接了當道。

“不可,不可。”楊洛川道,“好似賢婿所言。現下本王已將小女嫁於你,可謂滿懷誠意。若是賢婿這一去……不回,那我南王府豈非賠了夫人又折兵?”

韓健一笑道:“嶽父好像忘了小婿現在的處境。若是我出城,執意反悔?將來我還如何回江都?”

“這個……”

楊洛川一時沉默。他現在不肯放韓健走,是想把韓健這個東王抓在手上當成是人質,這樣可以調動城外的兵馬來幫他解決眼前的困窘。可韓健畢竟也不是傻子,若是江都兵馬真的幫豫州解困,回頭韓健能否得自由還難說,這時候楊洛川都不肯放人,到那時楊洛川更不會放人。

楊洛川道:“賢婿,你看這般如何?你與蓯兒她一同帶兵北上。令江都兵馬隨同,若是可將西王軍打退。賢婿你再回江都軍營,本王也不阻攔。這樣可好?”

韓健一笑。也虧得楊洛川如此謹慎,居然對他仍舊很不放心。

韓健點頭道:“這樣也好。”

楊洛川哈哈一笑,道:“那事不宜遲,賢婿是否傳信城外,商量一同出兵?”

韓健道:“商量就不必。我看不如明日就出兵,不知給我們多少兵馬北上?”

“三千兵馬。”楊洛川道,“你們夫婦帶兵出城,陣中會有監軍助陣,到彭華城,本王會親自帶兵北上與你們協同而戰。南王府與東王府聯合出兵,如此聲勢,不怕西王軍不撤。這可謂能做到不戰而屈人之兵,賢婿也無須多慮自己的安危。”

韓健微微眯眼,他自然能感覺出楊洛川的用意,就是不肯放他走。即便到時候西王軍真的撤了,因為軍隊中有監軍存在,就算楊蓯兒幫他,他也未必能離開軍營回江都兵馬陣中去與兩位姨娘會合。

“賢婿可是還有顧慮?”楊洛川問道。

韓健一笑,搖搖頭,當是應了。

隨即早飯吃過,楊洛川又要商議軍機,讓韓健和楊蓯兒回房休息。

等韓健和楊蓯兒回到楊蓯兒的小院,韓健親自關上院門,如此一來整個小院也成為一個封閉的空間。

“你作何?”楊蓯兒覺得韓健神色不太對,四下張望,便問道。

“蓯兒,要是我現在出城,你是否會與我同去?”韓健問道。

“你……”楊蓯兒眉頭蹙起,道,“你不是說要留下來,與我南王府結盟,一同解豫州之困?”

“話是不錯。”韓健道,“可是蓯兒你冇發覺你父親冇有將我放行之意?”

楊蓯兒貝齒咬著下唇,以她的見識和對父親的瞭解,自然明白韓健所說之話非虛,楊洛川此時的確是想辦法拖住韓健,讓韓健安心留在南王府陣中,等到了真正解圍之後,韓健仍舊可以被攥在手上當作籌碼,這樣南王就從結盟的被動轉而主動。

“那又如何?”楊蓯兒道,“你現在能出得了城?”

韓健一歎道:“不試試,怎麼知道?蓯兒你放心,就算是我們出城,到了江都軍中,我也不會食言,會繼續完成對你父親的承諾。畢竟我現在也回不得江都,除非有你父親兵馬的支援。”

楊蓯兒臉上露出幾分為難之色,此時韓健就是讓她在丈夫和家族麵前作出選擇。要是同意,她就要跟著韓健一起走,將來立場自然也是站在丈夫這麵。但若是楊蓯兒不同意,可以選擇大肆張揚揭破韓健要出城之事,令楊洛川有所防備,或者她可以置之不理,任由韓健離去而她自己留在城中。

“我不知道。”楊蓯兒考慮半天,纔給出一個似是而非的答案。

不過這答案,已經令韓健很感動,這也代表楊蓯兒已經開始站在他的立場上去考慮事情。現在楊蓯兒不肯走,是因為她本身想的太複雜,不知將來如何在南王府和東王府中自處。現在她說不知道,隻是想逃避問題,將問題的裁斷權交給韓健。

韓健拉著楊蓯兒的手,道:“蓯兒,我不會負你,隻要你父親不負盟約,我也不會對你南王府作出任何不利之事。”

楊蓯兒看著韓健,神情有些複雜,最後她還是點點頭。畢竟這是韓健對她作出的承諾,隻要韓健履行了這承諾,她就不會夾在中間為難。將來就算是楊洛川主動破壞今日的盟約,那她也不用為今日之事而感覺慚愧,她也不會覺得有負於南王府。

韓健陪楊蓯兒一起進了屋子,楊蓯兒坐在床沿上,而韓健則坐在昨晚坐著的椅子上。

兩人沉默了半晌,楊蓯兒才問道:“你如何出城?”

“難道蓯兒你忘了家師也在城中?”韓健道。

楊蓯兒這纔想起在小院見到韓健時,也同時見到的法亦。法亦的武功她是很清楚的,已法亦的武功,自然能在南王府來去自如,至於如何將韓健帶出豫州,這會有些麻煩。

“那……你師傅今日會來?”楊蓯兒再問道。

“不會。”韓健道,“就算來,今日我也不會出城。我們要在帶兵出城之後,伺機離開軍營回到江都陣中。或者就算是在幫豫州解困之後再走也來得及。我是想問清楚蓯兒你的想法,將來要走的時候,我不想獨自離開。”

“嗯。”楊蓯兒微微點頭道,“既然我父王已答應在逼退西王軍後放你離開,到時父親不肯放行,我也會幫你。”

“嗯。”韓健一笑,點點頭道,“有蓯兒你這句話,為夫心裡很安慰。”

楊蓯兒勉強一笑,坐在那有些神不守舍。韓健知道楊蓯兒對昨日之婚事根本就不滿意,本來楊蓯兒對他有情,可是昨日的婚事,完全冇有征求過楊蓯兒的同意,自始至終都是一場政治聯姻。現在婚事過後,又讓她在家族和丈夫之間作出選擇,的確令她很為難。

平日裡的楊蓯兒就算表現的再堅強,她也隻是個十八歲的少女,很多事她還冇有準備。

到了下午,楊洛川派人過來通知,說是城外江都軍中已經派了幾人過來接洽,商議如何出兵之事。因為東王府的人來,韓健就不得不出席。

韓健到了才知道,來人並不是他的兩個姨娘,而是侍衛隊長張行。

張行除了要來商議如何出兵,主要是為探知韓健是否安好,同時也是為確證婚事的確舉行。

“張侍衛,你且回去通知兩位郡王妃,我現下安好,讓她們不用擔心。”談完出兵之事將走,韓健對張行囑咐了一句。韓健使個眼色,張行便有所明白,畢竟張行與韓健也算共經過很多場麵,對韓健的為人很瞭解。(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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