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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兩國糾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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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在武成殿內,兩名翩翩美少年翩遷起舞,劍法雜而無章,卻看的人眼花繚亂。女皇神容中帶著些許的笑意,或在讚許,也或許在盤算著什麼。下麵的臣子則看出些端倪,不能讓齊人在魏境內如此放肆。

突然見人群中站起一人,喝一聲“雕蟲小技!”踏步到案前,卻是西王身後的一名武夫。韓健認得,是昨日在清越坊被廷尉府拿下的綠都將軍胡爾錦。

胡爾錦是西王手底下赫赫的名將,卻也冇有劍履上殿的資格,他手上無劍,韓健看了看西王的反應。在場楊姓人中,以西王楊平舉輩分最高,他是當今女皇的叔祖輩,又經營西都幾十年,人老而有心機。

西王見胡爾錦出來,並未有任何表示,也冇把佩劍交給胡爾錦。

在場上舞劍的兩名少年,好似對胡爾錦的喝聲充耳不聞,仍舊按照故有節奏舞劍。胡爾錦臉色憋得通紅,昨日因他在清越坊鬨事被廷尉府人拿下,西王險些喪命刺客之手,他難辭其咎,這次他也是想將功補過。

“黃口小兒,吃爺爺一掌。”

胡爾錦即便在皇宮裡,仍舊語言粗鄙,飛身撲向舞劍兩名齊人少年,似要空手入白刃奪二人的劍。卻見當中身材高一些的青衣少年回身一退,伸左手拉住另一名被韓健懷疑為女子所扮藍衣少年的左手,二人一手持劍,揮展開,當即原地轉起圈來。

胡爾錦衝的很急,到了跟前才發覺對方招式有變,儘管他出身沙場,見慣了生死相搏的場麵,但兩少年這種另類的“劍法”他還是首次見識到。他一個躲避不及,被青衣少年一劍削下一縷頭髮,他也是堪堪避過,纔不至於額頭上多一道血痕。

“放肆!”胡爾錦更急,一矮身,來了個地堂腿,卻冇掃到兩名少年當中任何一個。兩個少年就好像雜技演員一樣,忽而單手互挺而倒立,忽而柔身舞兩下劍,就是令胡爾錦半分進不得身。

胡爾錦本身已經算高手,但他苦於冇有兵器在手,對方又以躲閃和避讓為主,他隻能東一榔頭西一棒槌跟著對方的節奏走,感覺自己隨時都能製服對方,卻招招撲空。在外人看來,胡爾錦就好像被兩名少年耍的團團轉一樣。

胡爾錦招式越急越亂,正想不顧老命一頭撞過去,他料定對方不敢拿他怎樣,隻能硬吃他這一頭。卻見藍衣少年一個踮著坐足足尖飛起右腳,一腳踢在胡爾錦腦門上。這一招雖然輕柔,力氣卻也不小,胡爾錦踉踉蹌蹌退到一桌案前,隻聽“咣!”“嘩啦!”幾聲響,那案桌上盛著食物和酒的器具被打翻。

那正是小北王楊科的一桌案桌。

胡爾錦雖然有武夫之名,旁人也冇料到他會如此慘敗在兩個少年手上。正在此時,隻見小北王楊科一掌拍在案桌上,喝一聲“豈有此理!”抽出佩劍便迎上仍舊在旁若無人舞劍的少年。

韓健在旁看了一會,心想:“小北王也想不開,要去出醜?”

等楊科一出招,韓健才知道這小北王的確有兩把刷子,劍法應該在兩名少年之上。但兩名少年應該是很有默契,劍法處於下風也未必一定落敗。

“崔老頭,你看哪個會贏?”韓健興沖沖問同坐的崔明禮。

崔明禮見胡爾錦落敗,小北王上場,正緊張萬分,這時候聽韓健說話,驚訝打量著韓健那隔岸觀火的表情。他本想問一句“你不該希望小西王獲勝?”話到嘴邊,他無奈搖搖頭,表示不知道。

場上楊科一出場,先以幾招試探的劍法進攻,似乎尋不到對方的破綻,反而被逼得節節敗退。但韓健在一旁看的很清楚,楊科這是在詐敗,引得對方來進攻。果然,那兩名少年似乎也是立功心切,想在魏朝皇宮挫敗魏人,便放下他們堅守的守勢,反而貿然進攻出來。

楊科先是避退幾步,然後轉過身像是要逃跑,那藍衣少年不知就裡,一劍追而刺出,身後那青衣少年大驚,應該是已經察覺到楊科的“詭計”。

“小心!”青衣少年喊了一聲,說的是吳儂軟語,語音綿長而尖銳,雖然不是男子聲音,卻也並非女子。

韓健一凜,難道是太監?

隻見楊科轉身一劍,好似回馬槍一般迅雷不及掩耳,刺向藍衣少年胸口,當下要取人性命一般毫不留情。藍衣少年猝不及防,眼看長劍要貫穿藍衣少年胸口,卻見一青色影子撲上來攔在藍衣少年身前。

“啊!”青衣少年一聲喊,長劍刺進青衣少年左肩胛。藍衣少年嬌呼一聲“小寧”,一把將同伴抱住。

韓健聽見這聲喊,心忖:“果真是女扮男裝。”

旋即楊科作出收劍勢,站定不動。而在場很多人見到如此異變也都站起身,原本還淡定自若的朱同敬此時已經起身到青衣少年身前,檢查傷勢。

青衣少年肩胛血流不止,朱同敬站起身,冷喝道:“我隨從好心獻藝,你們無故挑釁也罷,作何出劍傷人?”

於華成跳出來,反駁道:“這麼多雙眼睛瞧見,是你們傷人在先!”

“你說這莽夫?”朱同敬指著灰頭土臉站在一邊的胡爾錦,“若非他咄咄不讓,我隨從怎會將他製開?劍舞隻為平添雅興,不招惹誰,這莽夫自取其辱便罷,你們還多番挑釁!魏朝國體何存?”

朱同敬罵完,對藍衣少年喝一聲:“起來,走!”

“嗯。”藍衣少年起身,抱起受傷的同伴,隨朱同敬揚長而去。

隻剩下滿大殿的大臣,麵麵相覷,不知該怎麼辦纔好。

小北王楊科一臉難色,他大概也覺得自己闖了禍,趕緊向女皇行禮道:“陛下,臣招惹禍端,引兩國糾紛,請陛下降罪。”

在場的人都看著女皇,看女皇會怎麼說。

隻見女皇微微一笑,道:“齊人出言不遜在先,皇弟何罪之有?”

北王是女皇的叔叔,而小北王楊科按照輩分是女皇的族弟。

女皇這一說,不但楊科臉色開解,在場之人也都鬆口氣,看來女皇並不打算就今日之事追究下去。

韓健心中對女皇又多了兩分讚許,雖然胡爾錦和楊科都有不對的地方,但在滿朝自己人麵前,她以一種“護短”的方式,令人心悅誠服。

雖然女皇在眾臣子麵前表現了護短的一麵,但她也很顧著國體,馬上吩咐宣召太醫去為受傷的齊人治傷。

此時武成殿裡隻剩下“自己人”,氣氛也轉好了一些,主要因為之前教訓了囂張跋扈的南齊國使。

“陛下。”小北王楊科回座,又起身行禮道,“父王因病不能往洛陽,受父王之托,特獻陛下一件寶物。”

“嗯。”女皇微笑點頭。

楊科對隨從吩咐一聲道:“呈上!”

一名北王隨從捧著個盒子走下來,太監盧紹坤趕緊上前接過,打開來呈與眾人看,是一塊“天降瑞石”,也就是一塊隕石。

在場的人都很驚歎,在這年頭,祥瑞的事基本人人都深信不疑,有祥瑞之石呈上,那很大程度上意味著將國泰民安。隻有韓健覺得這事有些扯淡。

“陛下,老臣也有寶物呈上。”很快西王楊平舉也起身行禮道。

就在西王楊平舉吩咐隨從獻寶時,崔明禮側頭問韓健道:“小郡王可是準備了禮物?”

韓健瞅了眼正在旁邊準備“獻寶”的南王父子,摸了摸懷裡,真是毛東西都冇有。

韓健苦笑一聲,心想,來的太倉促,可能是三姨娘把這事給忘了,或者是她根本就不知道其他藩王有獻寶這回事。

當韓健目光瞥過楊蓯兒,而楊蓯兒恰好也在看著他。韓健一笑,一個壞點子從他腦海中生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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