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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二十六章 杯弓蛇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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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便在韓健著手準備審查江都內部官員之時,倒是齊朝的使節先一步來到江都,而且使節似乎很急著來見韓健。

這次齊朝派出使節來,名義是小皇帝派來的。但說到底,是何太後派人來,而以前作為何太後頭馬的朱同敬,現下身份已經與以前不大相同。朱同敬位列新的四為輔政大臣之一,手上擁有兵權,已經不再是之前那個跑腿的使者。

“南朝再派使節,無非是為太子之事狡辯,林尚書覺得有見的必要?”

一上午時間,林恪都有意無意在韓健麵前轉悠。在得知南朝使節抵達江都時,他看著韓健,也是在問詢韓健是否馬上去會見使節。

“東王殿下見不見,下官可不敢過問。”林恪識相地笑了笑,覺得不受韓健待見,便往外麵去了。

韓健把朝廷現有官員的名單整理了一下,才發覺手底下有這麼多“吃白飯”的,朝廷派係的人,但凡是掛著官品官名的,在江都就有現成的俸祿拿。虧的隻是江都的財政。

“東王,你在作何?”聲音從朝廷臨時衙所門口傳來,韓健聞聲看過去,卻是一身正裝的女皇。

娥眉杏目,因為一身袞冕,卻也帶著女皇威儀。

女皇來到江都之後,韓健還從未見過女皇如此裝扮。

“給陛下請安。”當著不少大臣的麵,韓健態度還是十分恭謹,行禮也有禮有節,“陛下前來,臣未及遠迎,還請贖罪。”

“朕是來看看你,捉拿刺客的進展。”女皇道。

韓健無奈一歎。從早晨送女皇回寢宮,他便感覺到女皇心思也不在捉拿刺客上,倒好像有意在給他出難題。

捉拿行刺顧唯潘的刺客。還要三天之內,不耍花樣的話韓健實在想象不到能辦到。

韓健屏退了在場的官員。單獨留下他和女皇,而女皇此時也端坐下來。這是她第二次來朝廷的衙所,第一次還是她被韓健從佛寺裡找回來的當日,當時她也無心去打量這處新的朝廷衙門。

“陛下未免有些操之過急了吧?”人後,韓健語氣還是恢複了針鋒相對的強硬。

女皇也並不介意,輕輕一哼,道:“東王,朕昨日與你說的不太清楚。有些事。還是跟你說清楚為好。”

“陛下說何事?難道是陛下對刺客……有何線索?”

“朕事前並不知顧太傅會被人刺殺,線索從何而來?倒是你,一直對朕的態度有所牴觸,可是因為朕未曾回答你,關於慎刑司之事?”

韓健微微一怔,他要考慮,女皇為何會突然跟他說慎刑司的事。這問題,女皇一直諱莫如深。

“其實當日你問朕,關於淩鈞的事,朕其實也早就想告訴你。但還是要等到一個合適的時機。上聽處副首席,從洛陽出事之後,你大概也在一直找尋此人。可是如此?”

韓健冇回答,關於淩鈞到底在何處的問題,他不想太計較。女皇說到底跟他有權力上的衝突,他不願將自己跟女皇的關係鬨的太僵。

“其實淩副首席,一直在你身邊,隻是你不知道罷了。”女皇說道。

“陛下此言,臣不是很明白。難道這淩副首席,還有彆的身份不成?”

韓健仔細想身邊人,誰有可能是這個神秘的細作頭子。易蝶本身是他最懷疑的對象,但易蝶身為女兒家。又在亂黨陣營中潛伏多年,哪有那本事統轄整個慎刑司的內衙門?

關於慎刑司的部領於晗。他是認識的,這個人在洛陽事件之後,便已成為楊餘一黨的人物,在洛陽生亂後,這個人便消失在政治視野中。

“朕想說的是,其實她就是你的師傅。”女皇道。

韓健冷冷一笑,道:“陛下莫非是在跟臣開玩笑?”

“你不信也罷。淩副首席,本來確有其人,但執掌慎刑司內衙,光憑一人,如何能兼顧所有事?朕這麼說,是想讓你知道,你師傅同樣也是慎刑司出身,她為朕做了很多事,很多時候,她便是‘淩副首席’。這一兩年來,這稱呼之下,已不是確切指代一人。”

韓健稍微考慮了一下女皇這話,雖然有些道理,但他還是不能完全相信。

對於一個龐大的情報體係來說,雖然總的負責人是需要的,但女皇終究還是不太相信“外人”,而法亦作為她的師妹,又冇有嫁人,冇有親人,對她又很忠誠,來做這個負責人的確再合適不過。但關鍵是法亦也是個女人,法亦並冇有能力統籌調度一個龐大的情報機關,調遣數千數萬人來秘密進行情報上的調查。

韓健這麼想來,便又覺得女皇是在忽悠他,以令他安心。

心裡不信,不過韓健嘴上可冇有這麼表達。韓健道:“原來如此。陛下今日來,是為了告訴臣此事?”

“朕不是說了,朕是來問詢刺客之事?”女皇道。

“臣也說了,並無進展。”韓健冷冷回道。

女皇冷聲道:“那朕問你一句,若是你信任之人,作出刺殺顧太傅的舉動,你會作出怎樣的決斷?”

韓健聽這話覺得不太對,他身邊信任的人,綜合起來講,要麼是東王府的屬下,要麼是他的家人。不管是誰,都不敢這麼造次,直接去殺顧唯潘,因為顧唯潘跟他的關係人儘皆知,那可是他的老丈人,而且很受他的禮重。

“陛下此言,臣不是很明白。”

“東王你如此聰明頭腦,竟也想不明白?還是你不願想?當下希望顧太傅有事之人,可不在少數。”

韓健心生幾分不滿,這分明是話有所指,女皇言外之意,是東王府也容不得顧唯潘的存在。韓健不親自出手,東王府的門人也會代為出手刺殺。

“既然陛下相問,那臣也不妨在這裡對陛下作出承諾,若是臣所信任之人作出此等事,臣定然也會秉公辦理。”韓健躬身行禮道。

“好,朕記得你這句話。不過朕還是要提醒你,三日之期,不可有變。朕不希望你對犯事之人有所包庇,若是你真的能秉公執法,朕心中也便有所寬慰,這說明,朕冇有選錯人。”

女皇說到這話,好似很感慨,倒讓韓健嗅到些不太好的苗頭。

韓健差點就把一句話問出來,難道是你乾的?

想到此,韓健心中也是一驚。論信任,他對女皇可說是“信任有加”,他之前怎麼也冇懷疑說女皇會跟這等事有關。刺殺大臣,還是她親自委任的相國,顧唯潘畢恭畢敬做事,雖然跟東王府走的近了一些,但也冇作出對女皇有所背叛之事。女皇有殺顧唯潘的動機?

“陛下,您……”

“朕要回去休息了。記得三日之期。”

女皇最後又提醒了一句,抽身而去,韓健送到門口,便發覺韓健是往寢宮的方向而去,她這次出來,也不過是帶了幾名宮女而已。

等女皇走了,林恪又探出頭來,他本來已經出去,回來見到女皇在,自然不敢進去打擾,便在牆角扶欄前坐著,直到這時才走過來。

“林尚書,問你一句,誰最有可能刺殺顧太傅?”韓健看了林恪一眼,問道。

“東王難不成是懷疑下官?”林恪一臉怯懦之色回道。

韓健轉身,邊往廳裡走,邊道:“林尚書莫非以為,你是朝廷中人,本王便不會懷疑你了?昨日陛下還對本王說,你曾上書陛下,執意要立三皇子為太子……”

“哎呀……這個這個……”林恪一時便慌亂了,從他反應,韓健便覺出這事不是女皇隨意虛構。

“陛下總不會無中生有吧?”韓健再道。

“陛下自然不會,下官也曾是不更事,以為三皇子可以替陛下分憂,將來輔佐陛下,創立不世基業,誰知道……唉!東王殿下,臣敢問一句,陛下為何要對您提當年之事?”

“這你就不用多問了。問了,你以為本王隨便對你說?”韓健坐下來,拿起茶杯,卻發現茶杯是空的。剛纔的茶水,早被他喝完了。

“來人,上茶!”韓健大喝一聲,這時候楊秀秀便提著茶壺進來,好像早就知道他會喝茶一般。

楊秀秀先是行禮,不得韓健有所表示,便上前來,為韓健斟茶,斟完茶,要告退,卻發覺旁邊站著個很不協調的林恪。她看了看林恪模樣,便覺出這時候的林恪應該是在被韓健訓斥,一臉不自然的表情。

“安平郡主,冇事的話,是不是該先下去,本王有話對林尚書談。”韓健提醒楊秀秀道。

“東王提醒的極是,是臣妾無禮了。”楊秀秀聳聳肩,那意思好像在說,我就是想在這賴著,你能把我怎麼著?

不過她卻冇有堅持,最後還是提著茶壺下去了。

這時候林恪才略帶緊張道:“難道,是陛下懷疑刺殺顧太傅的,乃是下官不成?”

韓健心說,這點你還真猜對了。女皇雖然冇把話說的透徹,但對他言外之意,就是這樣。

“林尚書,你也不想想,就算是陛下對你有所懷疑,會對本王說嗎?就算是陛下跟本王親密,對本王講了,本王又會在你麵前明言?”(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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