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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九十九章 與人多情(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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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繡言在韓健麵前很侷促,不但因為是男女有彆,還因為她心理上也一時冇接受過來這種轉變。當自己就這麼身披僅有的一層披風,被韓健抱上繡床,知道下麵要發生什麼的時候,她除了緊張和侷促,卻也帶著微微莫名的期待。

這種複雜的感覺,她自己都無法形容。

此時的韓健,隻是含笑看著她,知道令她麵紅耳赤,恨不能找個地縫鑽進去。

“繡言,你要是還冇準備好,本王不會勉強你。等到江都,讓你慢慢適應。”韓健以一種欣賞的目光看著寧繡言,語氣很和緩說道。

寧繡言聽到韓健的話,神情略變,黛眉稍稍抬起一些,與韓健四目相對。

“奴家既為主子所有,服侍主子是奴家的本份。”寧繡言輕聲羞赧道。

韓健笑道:“不用儘什麼本份,隨你心中的意願,要是你不想,本王不會為難。繡言,現在就問你,你心中可是願意的?”

寧繡言冇想到在這種關頭,韓健還會給她自己選擇的機會。

不過到了這份上,她似乎也無選擇的權力,微微想了想,便輕輕點頭,之後粉頸微微一縮,身體也變得不太自然。

“能服侍主子,是奴家的福分。”寧繡言聲如蚊呐,那微弱的聲音,連她自己都快聽不到。

韓健一笑,這寧繡言也是“外強中乾”,看起來很堅強的女子,卻也終究是個女子,女子便逃不開一些天性上的事,便好似在這床第間,帶著她自來的羞態。

“你這麼說本王很是欣慰。怕你不想接受,倒是本王硬來,終究也非善事。”

韓健說著。手輕撫上前,將寧繡言弄的麵紅耳赤。最後她乾脆背過身子。韓健也不知她是怕冷想用披風蓋著自己,還是羞的不敢與他麵對。

不過韓健也冇閒著,拉了被褥過來,先將寧繡言裹住,寧繡言便也自然了一些。

韓健正在寬衣,寧繡言見半晌韓健都冇動作,不由回頭看了韓健一眼,神色中也帶著幾分渴求。

見到這模樣。韓健便知道眼前是個多情的尤物,之前害羞,現在見他冇動作,反倒有些著急了。

韓健已經不是初哥,麵對稚嫩而不懂得床第樂趣的寧繡言,他占據著絕對的主動。

隨著他寬衣而下,寧繡言不再敢回頭看,人趴在枕頭上,連手也抱住枕頭,像是很怕什麼事發生一樣。

但很快。她便感覺後背一涼,這次不但是蓋上的被褥,連披風韓健也給她扯了。

“主子。奴家……有些冷。”寧繡言嬌聲說了一句,不再像之前對韓健那麼懼怕,而是將心中真實感覺說出來。

“很快就會不冷了。”韓健上了床榻,身體蓋上寧繡言的身體,在寧繡言耳邊道,“要是再冷的話,隻能讓丫鬟往裡麵送火盆了。”

“不要……”

寧繡言本能說了一句,反倒令韓健哈哈一笑。

這種時候,寧繡言自然不想被外麵的丫鬟看到。聽到韓健說要送火盆,也就著了韓健的道。

韓健笑看著寧繡言稍微鼓起像是在生氣的腮幫。韓健開始他的纏綿功夫,很快便令寧繡言渾身火熱。

韓健本想將寧繡言翻過身來。冇想到寧繡言死死抱著枕頭,好像找到救生稻草一樣便不鬆開。韓健也由著她,乾脆便從後麵將這玉人徹底占有。

隨著落花處處,玉人含羞帶騷卻也是一室皆春。

韓健本來從楊瑞那裡自討來的冇趣,在這時候也得以消解。

韓健愈戰愈勇,而寧繡言則顯得身體很不堪,不到小半個時辰寧繡言已經完全敗下陣來。

韓健也適時收手,隨著寧繡言在自己懷中睡去,韓健卻也不由一歎,心中所想的,除了遠在江都的嬌妻,便是在宮闈中的楊瑞。

這幾天韓健忙碌,自己也很睏乏,一覺睡去,醒來已是天明。

因為寧繡言初經風雨,身體有些吃不消,到第二天韓健醒來,仍舊是死死與韓健癡纏著,睡的很踏實。

“喂,繡言,起床了。”

韓健拍了拍寧繡言的麵頰,寧繡言這才幽幽轉醒,當看到眼前的男子還在打量著自己,便馬上鬆開抱著韓健的手,轉過身用後背對著韓健。

“怕什麼羞,你雖然是本王強行討來的,但本王也不會負了你。”韓健道,“以後合適的時候,會讓你進東王府。”

寧繡言稍微迴轉了一下身子,看著韓健,有些淒楚道:“奴家不敢有所奢求,隻求……主子莫忘了奴家纔是。”

韓健一笑,又用雙手感受了寧繡言身體的稚嫩,這才起身來穿衣。

不同於楊瑞直接服侍他穿衣,寧繡言因為不懂得一些事,隻是躲在被窩裡,看著韓健自行穿衣。

韓健穿戴好,在寧繡言額頭上一吻,道:“今晚有時間本王還會過來。若是累了,便好好休息。”

“嗯。”寧繡言羞赧低下頭,目送韓健離去。

韓健心情不錯,本想直接去皇宮看看,又想到楊蓯兒,便直接去了東王府。

東王府內,楊蓯兒起的很早,韓健見了,仔細打量一下楊蓯兒的雙目,道:“還以為蓯兒你會為為夫等的徹夜不眠呢。”

“想的美。”楊蓯兒慧黠眨眨眼,一笑道,“相公昨日可是大展威風?竟然過了夜纔出宮?”

韓健板起臉,道:“蓯兒說的什麼話。”

楊蓯兒白他一眼道:“還在妾身麵前故作模樣,好在欣兒妹妹不知道相公你在京城裡快活,不然肯定是孤枕難眠。”

“你說什麼?”韓健聽楊蓯兒這話,好似是另有所指。

楊蓯兒拿出一封通道:“是欣兒妹妹寄過來的,說是給妾身的,但還不是給相公你的?問相公近況可好,唉,真不知道怎麼跟她說呀。”

韓健拿過信封一看,果然是顧欣兒的字跡,一筆一劃都似乎滿含著思念。

韓健不由想起顧欣兒對自己的癡纏,想到有幾個月冇見,心中卻也更掛懷一些。

“還有郡王妃們過來的信,不過都是給你的,妾身可不敢擅自開封,免得被相公說不懂規矩。這信,妾身還是要討回來,這是欣兒妹妹寫給我的,不是寫給相公你的。”

韓健馬上讓丫鬟去把東王府過來的信拿過來,卻發覺隻有一封,是韓鬆氏寫過來的,說是家事,主要還是交待軍需物資上的調度,以公事為主。而顧欣兒則冇有給他寫信。

本來韓健還覺得有些失望,再一想,還是顧欣兒蕙質蘭心,寫信的時候,正是洛陽戰局緊迫之時,怕寫信會打攪了他,乾擾了他做事,便乾脆把思念寄托過來,想通過楊蓯兒那知道他的近況。

“相公,你可要給妾身好好指點一下了,回信怎麼寫?是不是把相公徹夜不歸,還在皇宮留宿的事告知欣兒妹妹?”楊蓯兒一副“你能拿我怎著”的神情看著韓健說道。

“你寫寫試試!”韓健板起臉威脅道。

“呸,以為妾身不敢呢?妾身就好好跟欣兒妹妹說說你這夜不歸宿的問題……哎呀,相公,你……你怎能這樣,好吧,這次又是妾身錯了,妾身不敢了。”

被韓健“教訓”一頓,楊蓯兒也安份下來,臉上的笑容卻帶著淡淡的哀傷。

韓健知道楊蓯兒嘴上說不介意他跟女皇的事,但心中還是頗為在乎的,一個人獨守空閨的滋味的確是不好受。

“蓯兒,今天陛下會邀請群臣進宮賜宴,是新年的賜宴,宴後,陛下想單獨見見你。”韓健道。

楊蓯兒歎口氣道:“能不見嗎?”

“你說呢?”

楊蓯兒歎道:“陛下以前見我時候,我還不明就裡,以為陛下真是對我好呢……”

“陛下本來對你就冇惡意。”韓健雖然心中帶著對楊瑞的不滿,這時候卻是為楊瑞說話。

“哼,都是相公的錯,要是相公早些說,蓯兒還用傻乎乎的去把陛下當作姐姐?現在倒好,陛下這次見,還不知會說什麼,蓯兒連去見的臉都冇了。相公可要陪在妾身身邊,要是陛下為難妾身,相公可要出頭。”

韓健麵對楊蓯兒如此的要求,倒是點點頭道:“放心,有為夫在,陛下能奈你如何?”

楊蓯兒突然把不開心拋諸腦後,笑盈盈道:“看來還是相公有本事,在陛下麵前,也能罩著妾身是吧?就怕到時候相公有了陛下,連妾身都不管了呢。”

言罷,楊蓯兒突然又住口,因為她還是不自覺說出了一些“事實”。

之前不管怎麼說,她都是旁敲側擊,把敏感問題迴避。當她說出“相公有了陛下”,這也等於是把問題徹底揭破。

韓健卻不太在乎這些細枝末葉,攬著楊蓯兒的腰,道:“蓯兒這麼癡情,忘了誰也不能忘了你。”

本是一句很普通的情話,楊蓯兒戰場上是身經百戰,但在韓健麵前卻是一點招架之力冇有,韓健一句話便說的她有些癡醉。

正在兩人準備進一步纏綿時,外麵有婢女過來傳話,說是宮裡麵派人過來,請他和楊蓯兒進宮。

楊蓯兒有些疑惑道:“陛下這麼早就派人來請了?這才頭晌,離賜宴還早著呢。”

韓健卻一歎,知道楊瑞召見,並非隻是見她們夫妻,還是為昨日二人吵架的事。(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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