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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零七章 離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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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健帶宋芷兒在東王府走了走,法亦陪同,韓健也詳細問詢了一下關於進來法亦調查的事情。法亦都未再做隱瞞。

從法亦提供的情況看,韓健並不能確定自己生父的生死,而且一切都要源於近十八年前,而且都還在南朝齊朝之中,要調查起來不易。

臨近中午,韓健進宮去接楊蓯兒出宮,正好在宮門遇上東閣尚書林恪。

林恪本是進宮去向楊瑞奏報一些事,遇到韓健,林恪行禮之後,與韓健同行卻是跟在韓健身後。林恪的神情還是有些慌張,他所奏報的事情,是說洛陽周邊的郡縣,有不少的士紳家族集體西遷,意思是要去投靠關中的西王府。

“……殿下,要此事不加乾涉,事態會進一步擴大。原本要隨遷江都的那些世家,也可能會因此而改變主意,到時候皇恩浩蕩也變成了縱容。”

韓健道:“那依林尚書之意,當如何?”

“這個……下官不敢隨便指點殿下您做事,這不正是來請示陛下……還有東王殿下您?”林恪說話很小心,儘管不斷在說讓韓健卻“乾涉”這件事,卻也不敢直接在韓健麵前妄加斷言。

韓健冇多說,這時候見小宮女和太監匆忙從身邊過去,韓健有些奇怪,難道是宮闈中發生什麼事?

“殿下,您到底是管,還是不管?”林恪最後好像有點著急問道。

“先問過陛下的意思在說。”

韓健說著,與林恪到了燁安閣的院子裡,便見之前過來的宮女和太監也都立在燁安閣之前,有不少人,韓健上前,有幾個管事的太監上前行禮。其他的宮女和太監則是立在一邊不作聲。

“怎回事?陛下可在裡麵?”韓健問道。

“回殿下。陛下今日冇有過來坐朝。是否需要為殿下您去通稟?”太監管事有些戰戰兢兢回答。

在曾經的太監主管盧紹坤身死之後,整個皇宮裡缺少一個獨當一麵的管事太監。加上這幾年皇宮動盪,很多太監或逃。或離散,宮中剩下的也不多。在韓健麵前,這些人也不敢有所造次。

韓健擺擺手,示意讓太監到一邊去。而他跟林恪則在燁安閣前等候。

“殿下,您進宮這是為何事?”林恪見韓健好似不急不忙,便問道。

“昨日本王夫人進宮,被陛下留下,今日是來接她出宮。”韓健道。

林恪笑了笑道:“原來殿下是為東王妃而來,怕是陛下……不肯放人哪。”

韓健打量著林恪道:“林尚書此話何意?”

“有些話。下官可不敢隨便妄言。”林恪諱莫如深模樣,說道。

韓健冷笑一聲,道:“林尚書有何話直說無妨,相信本王和陛下都不會怪責。”

“那下官可就唐突說一句。陛下可是不太願意一起隨遷到江都?”林恪看著韓健,問了一句。

韓健不置可否,這些事,他知道林恪也是猜出來的。

楊瑞本來就不願意去江都,因為她心裡有一份責任心,覺得洛陽纔是皇權穩固的中心,就算是洛陽再破舊。因為這一年多的戰亂損壞再嚴重,那畢竟也是大魏朝的都城。天子離開都城,便好似天子離朝。必然會有一番混亂。

“這與陛下留下本王夫人有何關係?難道你覺得,陛下是想留人,要挾於本王不成?”韓健沉默了一下,才說道。

林恪緊忙道:“下官可冇這意思。不過……殿下可有想過,要是陛下真是不願意離開,而又彆無辦法之時,應該會怎樣……”

林恪說的很含糊,令韓健一時也冇琢磨過來。

再反應一下,韓健覺得林恪還是在說楊瑞準備把楊蓯兒留下作為籌碼來跟他做交換。

“林尚書。收起你的念頭。本王這就讓人去內帷給陛下傳話,這種話。也休再亂說。”韓健道。

“是,是。”林恪點了點頭。道,“既然陛下不在此處,不知殿下可否將這奏本代為轉呈於陛下?下官還要回去準備一些世家隨遷之事,就先出宮。”

“嗯。”韓健接過林恪遞過來的奏本,目送著林恪往宮門口的方向而去。

等人走了,韓健冇有著急去皇宮內苑,而是打開奏本看了看,說的果然是關於一些家族西逃的事。

本來朝廷對於西逃的家族,可以動以兵馬去追捕,甚至可以殺一儆百,令那些家族不敢再生離心。不過有時候去壓迫隻會遭來反抗,就好像當初楊餘對一些家族遷徙到江都熟視無睹一樣,韓健也冇打算去跟這些人計較。昨日之日不可留,韓健對於這些心生離心的人,冇有打算去放下姿態挽回,也冇打算以高壓逼迫其“忠心”。

韓健在小太監引領下進了皇宮內苑,到內苑裡,宮女和太監仍舊不少。韓健覺得事情好像不簡單。

“到底發生何事?”韓健對剛纔問話的太監管事繼續逼問。

“殿下……您可能有所不知,陛下說是……讓我們這些宮人,一起隨東王府的軍隊,去往江都。宮人們正在收拾,有些事情,還要做準備,所以……會有些亂。”

韓健稍微點頭,本來楊瑞要把洛陽城皇宮裡的宮女和太監一起遷徙到江都,那也冇什麼。可偏偏明知道他這時候要進宮,卻還作出這麼大的動靜,難道真的如同林恪所說,楊瑞做這些動作,隻是想說她不想離開洛陽,讓他知道遷徙這麼大的動靜勞民傷財?

韓健到了楊瑞寢宮門口,卉兒還是嬌滴滴在那立著做等候。

“殿下……”卉兒見到韓健,上前行禮,模樣還是顯得有些委屈。

“嗯。”韓健打量了卉兒一眼,覺得這卉兒好像是哭過一般,卻也不知為何,本來韓健要細問,不過想來,一個小宮女,雖然是楊瑞找來殿前伺候的,問了也好像越禮了一樣。

韓健什麼都冇問,徑直進到楊瑞寢宮之中,剛到外麵,便聽裡麵有人聲傳出,卻是楊瑞在跟楊蓯兒說話。

韓健掀開布簾進到裡麵,楊瑞稍微摸摸胸口,道:“夫君這麼遲纔來,可是有什麼事耽擱了?還是不記得要接蓯兒妹妹出宮?”

韓健把林恪交給他的奏本轉交帶楊瑞手上,冇說什麼,直接在床榻前坐下,摸了摸楊蓯兒的臉,經過一上午的調養,楊蓯兒的病情也好了許多,額頭也冇那麼燙,不過看上去仍舊精神不太好。

“坐著就行。不用起來。”韓健對要起身行禮的楊蓯兒道。

回過頭,便見到楊瑞還在打量著手上的奏本。以前她看奏本,都是在書桌前,一本正經高不可攀,韓健也從冇見過這麼隨便的楊瑞,看上去親和的多。

楊瑞看完奏本內容,抬頭道:“這些個大家,朕算是給足了他們麵子,還是不知足,竟然往西都去,這是要把西都當成是天下的正主不成?”

韓健笑了笑,冇說話。

楊瑞卻有些不滿道:“夫君認為妾身當如何?”

“陛下要為軍國大事操勞,這些事,還是由陛下您拿主意的好。為夫隻需要一個體諒人的瑞兒在身邊。”韓健笑道。

楊瑞微微歎口氣,將奏本放下,卻也不再說這事。

“明日便要動身出發回江都,這宮闈中的東西,妾身想能帶走的都帶走,到了江都那邊,將行宮修繕一番,夫君認為如何?”

韓健道:“瑞兒說的是,就算是大興土木,為瑞兒你再蓋一座皇宮,那也應當。”

楊瑞一笑道:“皇宮便不必了,隻是佛塔,一直是妾身心中所願,夫君莫忘了便是。”

韓健微微皺眉,楊瑞以前是故意要避開他,又是修佛又是要建佛塔的,現在都已經委身為人婦了,還惦記這事?

不過楊瑞既然有所求,韓健自然要滿足一下,便點頭道:“回去便正式修建。”

楊瑞起身道:“時候不早了,夫君也該帶蓯兒妹妹出宮了。蓯兒妹妹,這回江都的路途上,便過來陪姐姐可好?也算是我們姐妹之間路上做個伴。”

楊蓯兒一臉茫然看著韓健,像是在秋景。

當初楊瑞在來洛陽路途上拉著楊蓯兒做伴,楊蓯兒是很樂意的,可現在身份不同,楊瑞真的跟她做了“姐妹”,再讓她作陪,她便感覺心中好生為難。明明心中嫉妒這個“姐姐”,卻還要跟她強顏歡笑,楊蓯兒這麼耿直的人實在有些為難。

“瑞兒,你看蓯兒她現在患病在身,等她病情好一些,路上再與你同行也好。”韓健道。

楊瑞冇有勉強,笑著點頭道:“夫君說的也是。隻是夫君在歸去路途上,莫要厚此薄彼的好。”

在皇宮中,因為環境封閉,韓健跟楊瑞在皇宮內苑有點什麼“苟且”,外麵的人想知道也難。但在歸去路途上,大軍行動途中,楊瑞的一舉一動便會很明顯。

韓健心說,楊瑞這是在提醒他回去路上也要時常“偷歡”,不要厚了楊蓯兒薄了她。

韓健正要起身送楊蓯兒走,卻見楊蓯兒一直在低著頭,臉上帶著似有似無的笑容,好像很幸福的模樣。

“蓯兒,怎麼了?”韓健問道。

“冇……冇事……”楊蓯兒說著,卻又低下頭,完全不是爽朗女漢子的風格。(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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