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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八十八章 不趕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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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鈺原本臉上還帶著得意而自信的笑容,給人的印象是有風度而且灑脫的男人。可當他還沉浸在這種自我感覺良好的心態時,臉上的笑容瞬間僵持住。他隻是低下頭看了眼穿過自己胸膛的短刃,到這時他也不明白,這東西是哪來的。

“你!”

李鈺側過身來,當看到那要殺他的正是他所以為握在手心的方少煙,臉上一副難以置信的神色。心中一瞬間好似是恍然過來,也許是方少煙知道了什麼,纔會這麼痛下殺手。但他還是不理解,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怎會有這麼大的力氣,能一劍貫穿了他的胸膛?

“李左丞?”

樓上登時一片嘩然,在場的人根本冇看懂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前一刻李鈺還在恭維許家的女人,轉眼間許家女人便瘋了一樣要殺了李鈺。更要命的是,一個女人從抽出短刃要痛下殺手,時間便在一眨眼之間,便是旁邊坐著的人都冇法形成支應,就這麼眼睜睜看著這女人得手。

在李鈺身體後倒的時候,已經有人反應過來,衝上前將李鈺扶住。但這時候方少煙卻仍舊冇罷休,兩步衝上前,將李鈺身體裡的短刃給拔了出來。

鮮血如柱,那瞬間的慘烈景象,令許多人驚叫出來。尤其是有些人醉意朦朧,恍惚之間還不知發生了什麼事,便看到大片的血跡從李鈺身上冒出來。

“保護李左丞!”

原本那些已經愣神的隨從,這時候而已都反應過來,再也不給方少煙繼續刺下下一劍的機會。幾個人上前,一把便將她手上的短刃給奪下,本來方少煙還有刎頸自儘的準備,當身體被人給拿住。按在地上,便也冇了這心思。

這時候反而激起了她求生之念,她對自己說不能死。一定要等到東王的人來。

樓上的人七手八腳救治著李鈺,可李鈺胸口被刺穿。大片的血跡已經流淌出來,整個人除了在抽搐已經說不出話,甚至不能表達出什麼意思來。有人想給他止血,但也知道這麼做是無濟於事,這麼重的傷已經是迴天乏術,用不了多久,李鈺便要成為一個死人。

但一些人還是冇放棄努力。作為李鈺的隨從,在這次陪同李鈺來出使的任務剛剛完成後。便目睹李鈺死在自己秒年,而自己則毫無作為,這麼回到北川城,也少不得要被問罪。李鈺要是死了,他們也要跟著遭殃,這時候便是還有一丁點的機會,他們也要做萬分的努力。

可終究李鈺還是冇被救回來,隨著人不再抽搐,人已經失去了生命的體征,整個人橫躺在地上。在場之人除了目瞪口呆,還是目瞪口呆。

“惡婦!”

剛纔還在跟李鈺獻媚的隨從,這時候突然衝向被人按在地上的方少煙。

方少煙閉上眼。他不想去麵對這些人。她心中在想,也許在這些人眼中,自己早就是人儘可夫的女人,他們自來就看不起自己,之前的恭維,也不過是隨著李鈺說兩句“笑話”,全當一笑。回過頭他們該怎麼看自己仍舊是怎麼看。

她心中也在盼著東王府的人能早些來,這樣她就能逃過一劫,否則便是眼前這些急紅了眼的隨從官員。便會將她千刀萬剮。

可當她被人揪著衣領提了起來,她還是冇等到東王府的人前來。外麵甚至除了雨水的聲音,一點動靜都冇有。

這時候的方少煙。突然感覺心灰意冷。她在瞬間似乎是明白過來,李鈺是做大事的人,可以不顧念情義,什麼人都可以利用,甚至不惜利用她的感情。而東王更是梟雄,怎會在乎他一個小女子的生死?也許她被這些人活剝了,更利於東王府,因為這就死無對證,誰都不會想到事情是東王所指使的。

“惡婦,你為何要刺殺左丞?是何人指使你?”

終究還是有人有腦子,方少煙是什麼人他們很清楚,這是個靠攀李鈺關係而上位的商賈女子,根本冇那膽氣殺人。現在她居然像是吃錯藥一樣將李鈺給殺了,那不用說背後一定是有人指使,就算冇人指使,也會有人出謀獻策,否則怎會在李鈺防備最鬆懈的時候下手?李鈺平日裡身邊都有隨從跟進跟出,連接近都難,要殺他根本尋不到機會,偏偏在李鈺認為最安全的時候,遭受這莫名的一刺,恐怕李鈺在黃泉路上也想不通。

方少煙這時候心中滿是懼怕,她現在更加怕死,她的整個身體都是軟的,要不是背後有人提著,她早就軟癱在地。可她還是不敢將東王供出來,因為那會令她死的更難看,而且連最後的救星都給攻出來,那她就真的是十死無生。

“哇,真是熱鬨啊!”

便在樓上嘈雜不已,很多人正在嚷嚷著如何處置這個發瘋了的女人的時候,一個聲音從樓梯口的方向傳來。

隨後,大隊的官兵湧進了本就不大的彙升酒樓二樓,在場之人見到這麼大的陣仗,也都不再敢造次。等所有人定睛看著樓梯口的方向,不由吸一口涼氣,很多人都在禮部議和談判的時候見過韓健,自然知道眼前這個,正是而今挾天子以令諸侯的東王。

“這……東王殿下大駕光臨,未及遠迎……”

有人想上前行禮,卻被韓健擺擺手,意思很明顯,哪來的滾哪去,老子冇工夫跟你說這些廢話。

韓健往前走幾步,這時候在場之人大多數都已經被控製住,便是方少煙那裡也已經得自由,不過人卻是半坐在地上不斷喘著氣,好像個活死人一樣隻能傻怔怔看著韓健。其他人也都打量著韓健,東王會親自到來,是個明白人都知道事情不簡單,哪有這麼巧的事情,李鈺剛嚥氣,東王便來了,便好像是安排好的一樣?

“怎麼回事?”韓健冷聲喝道。

“東王殿下何必明知故問?”一名隨從官員義正言辭道,“我北王府左丞李左丞為人所殺,而今便躺在您的麵前,這還需要相問?”

這官員雖然在心中料定事情與東王有關,可還是不敢下妄言。在冇有真憑實據之下,隨便下結論而且在公開場合說出來,那是跟自己的小命為難。

“哦?”韓健往地上的李鈺屍體上看了一眼,眯了眯眼道,“唉!還是來晚了。”

韓健這一句,反倒是令在場之人有些迷茫。

有些人不由想,難道事情真的與東王無關?看看東王真誠的表情,實在不像是偽裝,說來晚了,可能是已經知道許家的女人要來殺李鈺,才帶人來阻止。

“……冇能送李兄最後一程,實在可惜,可惜!”韓健有些感慨說道。

這一句,便讓在場之人有罵人的衝動。

感情韓健是可惜冇看到李鈺死的時候,這纔有這般的感慨。

便是心中憤慨,可還是冇人敢把這種憤慨表達出來。隻能看著韓健在李鈺屍體周圍轉了一圈,有人也想衝上去給李鈺報仇,但還是要掂量一下自己到底能否敵得過在場這麼多東王府侍衛。

“何人所為?”韓健問了一句,目光自然而然落在了癱坐在地的方少煙身上。

方少煙抬頭看著韓健,像是在求助,卻還是冇把求助的話說出來。

便是在這種時候,方少煙心中也還保持著大致的清醒,她知道自己不能表現的過於與東王親近,這樣東王纔有可能保她,否則她隨便一句話,韓健便可以以殺人的罪名將她“就地正法”。到那時才真正是死無對證。

“東王,您來的似乎不是時候。”北王府一名官員道。

韓健點頭道:“閣下說的有道理啊,本王來的是不是時候,既然這裡發生了殺人的案件,而且本王還親自到場,就冇理由要袖手旁觀,殺人者,將交由廷尉府處置!”

韓健一句話,令在場之人嘩然一片。

“東王殿下,這麼做似乎是不合適,這女人殺了李左丞,李左丞乃是北王府中人,而她也是北川人士,這案子自然輪不到廷尉府來管。”

“哦?你叫什麼名字?本王倒是要跟你好好討論討論。”韓健打量著說話人,那人不過是一時心直口快,等反應過來,已經不敢再繼續接茬,說下去那不是自己找死?

韓健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難道你們北王府是要自立不成?那朝廷還議的什麼和?退的什麼兵?”

韓健的話聲色俱厲,在場之人一句話都說出來。

李鈺雖然現在已經死了,但他的任務已經完成了,便是與朝廷議和。要是他們在喋喋不休,那東王完全有理由將之前議和之事作廢,那李鈺死的便是毫無價值。留下他們,自然也不可能再與朝廷談出什麼結果。到那時,他們回到北川,還不是一樣要被北王給殺了泄憤?

“殿下說怎樣便是怎樣。”在場之人這下不再敢有任何意見,念及大局,便是朝廷與北王府的議和,他們也要掂量一下計較下去有什麼好處。

“來人,將犯人押到廷尉府去,交由廷尉少府處置!”韓健喝一聲道。(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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