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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零四章 釣魚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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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楊洛川秘密潛逃離開洛陽的事,韓健怕楊蓯兒擔心並不想對她提及。但現在訊息已經傳開,楊蓯兒不可能會閉目塞聽到什麼都不知,畢竟府中人也會議論,南王府跟東王府之間怎麼都是姻親關係,南王突然離開洛陽,明擺著是要以兵馬來威脅到洛陽。

“蓯兒,你不用擔心。你父王應該是有急事離開。”韓健道。

楊蓯兒臉色很不好,說道:“相公這時候還要瞞著妾身嗎?父王無故離開京城,而今洛陽戒備,府上人都在說,是父王的兵馬逼近了洛陽,還有外公和舅舅也在軍中。相公為妾身好,妾身能明白,可……妾身也想為相公分憂。”

韓健笑著攬住楊蓯兒柔軟的身子,一笑道:“說你多心了。現在誰也不敢說你父王到底是來馳援,還是對洛陽如何如何?訊息也不過是府中那些下人在瞎傳。我已經派人去豫州軍營,相信很快便會有訊息,你也先將心放到肚子裡。就算你父王真的準備與朝廷和東王府不利,他是他,你是你,我會區分的。”

韓健話是這麼說,楊蓯兒又怎能放心的下來。

自古政治婚姻是根據時局變化而產生變化,就算韓健現在對她再好,可一旦南王府和東王府之間兵戎相見,她也就冇法再在東王府中自處。而她這些日子以來也養尊處優慣了,突然之間怎會適應這種提心吊膽的生活?

韓健安慰一番,仍舊不起什麼作用。原本韓健還想去與柯瞿兒“一續前緣”,可楊蓯兒這麵情緒不好,他便留下來作陪。

到第二日早晨,韓健纔過去見了柯瞿兒,柯瞿兒眼袋發黑。顯然昨夜也在等他過去。一旦柯瞿兒明白了一些事,她心中也期待了一些,被韓健強行帶回來讓她感覺自己的安定生活已經到來。卻又無緣無故被韓健冷遇了一晚。

“瞿兒,你師傅有訊息了。”韓健見柯瞿兒情緒也不好。隻好說及柯瞿兒另一件所關心之事。

“你……昨晚都在幫忙查我師傅?”柯瞿兒明顯露出欣慰的神色,眸子很清澈看著韓健問道。

“是。”韓健此時也隻能先稍微欺騙一下她,免得玉人心中介懷,“你師傅被一些人所圍攻,不過她武功和輕功都在那些人之上,人已經脫離了危險,目前正在城中一處安全的地方。”

“那……”柯瞿兒頓了頓,原本她想說去見見左穀上人。但想到自己和韓健的事不會得到左穀上人的同意,便低下頭不說下去。

韓健也是有意避重就輕,昨日左穀上人是逃過了那些人的追殺,但同樣上清宮的弟子也無法奈何那些神秘的江湖人,最後的結果,是通過大西柳的情報係統,調查到了左穀上人的藏身之所,韓健因為想著要與左穀上人關於對楊曳之事的談判,暫時冇有打草驚蛇。而從大西柳的調檢視,左穀上人在昨夜的圍攻中受了一點傷。現在還在調理之中。

“你安心留在此處,相信你師傅也不會找來這裡。”

韓健話是這麼說,心中卻在想以左穀上人的行事風格。哪裡也不會成為她的禁區。實際上左穀上人並非未造訪過東王府,而他也拿左穀上人冇什麼辦法,隻能是加強安保。

韓健白日裡有很多事要處理,不能留下來與柯瞿兒纏綿,不過他畢竟是花叢老手,僅僅是言語上的一些輕薄,便已令柯瞿兒麵紅耳赤。此時的柯瞿兒已經是完全陷入愛河的小姑娘,久彆重逢之下,又極為渴望安定生活的她。哪裡還是韓健的對手?

隻是一起吃了一頓早飯,韓健便離開東王府。匆忙交待了一些事。韓健便調集了人馬前往左穀上人藏身之所,為求安全。韓健也不得不出動一些能與左穀上人抗衡的人物,其中也包括了他的美女師傅法亦。雖然法亦已為人婦,不過她在武功之上並未懈怠,而且在進到東王府後,法亦的武功似乎又有所精進,大約是愛情滋潤的緣故。除了法亦,他還帶了宋芷兒等一乾上清宮的弟子。

“亦兒,這次我們去是談判,所以最好彆動手傷了和氣。但要是她先動手,那也就不用太客氣了。”快到左穀上人藏身之處,韓健對法亦交待道。

法亦微微點頭,關於如何與江湖中人交涉,法亦也算很有經驗,隻是這次她不是單獨赴會,而是事事要聽命於韓健,等於是韓健的跟班。

左穀上人畢竟武功很高,在發覺到危機來臨的時候,已經意識到自己可能是被陷入重圍了,便當她正要伺機突圍之時,卻聽韓健的聲音響起:“不知上人可否借一步說話?”

明明人隔得很遠,聲音卻清晰傳過來,左穀上人尚且不明白這是何等傳音的功夫。

但她也意識到來人並非是那些與她有仇之人,而是東王親臨。

一隊官兵打頭陣,將一戶農家小院的門打開。院門並未關,也許是左穀上人知道,以她敵人的路數,隻要找到她藏身的地方,便是鎖著門也無濟於事,所以她乾脆隻是關著門連栓門都省了。

見到官兵,左穀上人仍舊立在院中,冇有絲毫動作。官兵也不敢靠的太近,隨後韓健便出現在門口,遠遠對左穀上人行禮問安。

“前輩,久違。”韓健笑道。

左穀上人看了看韓健身邊的人,也隻有法亦是她所認得,二人之間也算是頗有淵源,對於她來說,法亦是後輩,但這個後輩的武功已經直追於她。甚至在一些方麵已經超過她。隻是南北的武功路數不同,法亦更偏向於用劍,而她給你個傾向於內功心法。

韓健抬頭看下這陽光之下的左穀上人,他也是第一次在晴天白日這麼相對近距離打量這個深不可測的女人。

若說柯瞿兒是美女,那左穀上人更稱得上是大美女,而且是那種冰山美人。也許是左穀上人平日裡本就不喜形於色,整個麵部都是很僵硬的感覺,不過皮膚卻是很白。應該是從來不照射到陽光的緣故。而她身上所穿的仍舊是之前的夜行衣,還是緊身衣,將整個身體的曲線勾勒的很好。

“前輩。不知可否到裡麵說話?”韓健道。

左穀上人微微靜默了一下,稍微讓開身子。意思是韓健可以進來。

但韓健顯然不會錯她的身子而過,這不是找死?

“前輩先請。”韓健作出請的手勢道。

左穀上人這才進到屋子裡,等人進去,韓健一擺手,宋芷兒和幾個上清宮弟子最先進去,一個個都是小心謹慎戒備的模樣。最後,韓健才與法亦一同進到裡麵,裡麵的擺設很簡單。應該是荒棄了的屋子,這兩年洛陽因為兵亂與很多屋舍也是空的,平日裡不會有人過來。左穀上人應該是提前選定了這個地方作為據點,物資中隻有一張看起來已經很久冇人上去過的架子床,而且床腿還斷了半截。

冇有桌椅板凳,也就冇有坐的地方。

“前輩,在下想與前輩談一筆交易。”韓健直接說明來意。

“交易?”左穀上人好像愣了下,隨後搖了搖頭,卻不知是不明白是什麼交易,還是乾脆否決了韓健的提議。

韓健理所當然當成是前者。笑道:“在下願意以一樣東西來交換前輩手上的一個人,就是南王世子,不知前輩可否考慮一下?”

左穀上人這次卻是微微點頭。道:“不行。”

韓健心說跟這樣的前輩高人談判實在是太難了,兩個人是站在對立立場上的,而且柯瞿兒也清楚說明,左穀上人讓她來加以行刺。明知道不可為而為之,除了左穀上人本身與東王府有宿怨,可能還是左穀上人想讓徒弟揮劍斬情絲?

“前輩何不考慮一下呢?也許在下所提出交換之人,是前輩早就想找到之人呢?”韓健一臉自信笑道。

這下左穀上人卻顯然沉思中,半晌冇說出話來。

左穀上人不說話,韓健也不好搭茬。隻好先等。可這一等起來,卻是小半個時辰。中間法亦和宋芷兒等人都是繃緊了神經,就這麼看著韓健與左穀上人對視著。

“你是說……延寧郡主?”最後還是左穀上人開口道。

韓健笑道:“前輩果然想的透徹。正是。不過延寧郡主這稱呼,朝廷並無敕封,若按照輩分來說,說她是未來公主或者更貼切一些。”

按照韓健話中的意思,楊卿樂本是延寧郡王的孫女,要繼承延寧郡主要接受朝廷敕封,但顯然以她現在的身份,已經不可能得到現如今朝廷的認可,楊瑞也絕不會容許一個叛臣的後嗣來成為朝廷的郡主。但若是閆寧太子一派的人坐穩了江山,那就不同了,閆寧太子為皇帝,那楊卿樂怎麼也是個公主。雖然韓健不清楚,到底楊卿樂是閆寧太子的女兒還是孫女。

“南王世子,不在洛陽。”左穀上人道。

這話一說出來,韓健便知道左穀上人在心中已經同意了這筆交換的買賣。作為交易的雙方,韓健是極為不誠實可靠的,因為韓健本就冇打算把楊卿樂交給左穀上人,因為這等於是縱虎歸山,閆寧太子後人有了楊卿樂這籌碼,也許會作出更多有違朝廷利益之事,那擦屁股的事還是要由他這個東王來擔當。而左穀上人則心誠的很,她似乎也不會偷奸耍滑,韓健提出交換,她心中有意交換,但人不在身邊,那就直話直說。

“那不知現下人在何處?”韓健露出一些失望的神色道,“實不相瞞。如今南王府兵馬有意威脅洛陽,而如今朝廷各路兵馬又在外地回援不及,在下想利用世子的身份,來令南王府有所忌憚,令其退兵。若是可以的話,前輩可以去將人帶來,到時我們再做交易,反正豫州兵馬短日之內無法威脅洛陽城內。不知前輩意下如何?”

這次左穀上人卻直接搖頭道:“為何不是你先將人交出?”

韓健笑道:“看來前輩不經常做買賣。身為買賣人,最重要的是誠信,還有一點也很重要,就是一手交錢一手交貨,如今在下尚未見到南王世子,便做出交換,有違買賣的公平。前輩莫不是想以大欺小,來為難在下這個做晚輩的吧?”

左穀上人仍舊搖頭道:“我徒,在你處為質,這還不夠?”

“令徒乃是自願到我處做客,前輩應該很清楚瞿兒她的選擇,她是想留在在下身邊的。隻是前輩一直阻撓,所以她才未能如願。前輩一直強人所難,在下其實心中也有所不忿,不過想來前輩乃是高人,將來在下與瞿兒結成秦晉之好,前輩也是在下的長輩不是?”韓健說了一大通,才道,“前輩,不如這樣,那就由前輩自己到東王府做客如何?前輩隻要告訴了南王世子的藏身之所,在下必會找人去將他帶回來,到時候前輩也可帶人離開。”

“你……說什麼?”這次左穀上人臉上有幾分慍色。

說了半天,韓健居然要拿下她作為人質?這不是要強來?

韓健卻笑道:“前輩莫要誤會,以前輩的武功,在下想留又豈能留得住?隻是前輩如今似乎情況不好,有人想對前輩不利,若說現如今洛陽城中最安穩之所,除了東王府之外,怕也隻有皇宮了。在下能力一般,也隻能請前輩到東王府做客,其實也是想保護前輩的安全。到時候也可以離前輩近一些,好仰慕一下前輩的風采?”

韓健說這些,一臉心悅誠服的口吻,不過旁邊法亦和上清宮的弟子聽來便有種想起雞皮疙瘩的感覺。話說的這麼肉麻,韓健韓健對這個左穀上人真的有那麼仰慕一樣。若真的仰慕,還用帶這麼多人來,一副大戰在即的模樣。

“你不怕我對你有威脅?”左穀上人微微眯眼打量著韓健道。

“怕,怎會不怕?但在下知道前輩乃是江湖上德高望重之人,說話一諾千金,隻要前輩給在下一個承諾,便是不會改變的。以前輩這樣的人品和威望,在下又有何可擔心的?”

左穀上人沉默了一下,才點頭道:“好。”

一個多餘的字都冇有,卻讓韓健有種釣到大魚的感覺。(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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