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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二十四章 行軍途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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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次韓健帶兵出征,所帶兵馬並不多,帶去前線的兵馬數量大約有四千多人馬,到前線後他會直接接收楊曦所率兵馬。現在楊曦名義上是之前先鋒軍的主帥,但兵馬的主要控製權和調度還是由韓崔氏和韓昭氏來負責,其中東王府的兵馬數量不到六千,其兵馬主力為洛陽周邊城池的守備部隊,本身戰鬥力並不高。

現下東王府的精兵良將大多都在北川城中,由林詹所率,這些也是經曆了兩年多戰事所培養起來的。但韓健為了保持江都一地的農耕不廢,林詹所部其實論精兵也隻有兩萬多人馬,反而是蘇廷夏所部兵多將廣,但韓健暫時還無法直接調度。

早晨韓健直接往城中兵馬營地而去,此次兵馬將會從洛陽內城出發,方向是直奔西邊而去。韓健到軍營外,負責情報工作的大西柳已經早就恭候中,她也帶來了關於對昨日所擒獲女子的一些情報,因為那女子口風緊,所得到的訊息不多,後來將人押去廷尉府後暫時不會由情報係統來逼供。韓健知道事情與寧原以及閆寧太子一繫有關,他在出征之前冇有過多其理會,更不會答應其所提出的換人交易。

兵馬調度的差不多,韓健點齊將領,隨他出征的將領不少,但冇一個是在之前立過太大戰功之人。這次出征關中,韓健更多的是前去穩定軍心,他最終目的是收服蘇廷夏手底下的幾萬人馬,但以現在的情況看,要養活這路人馬不易,倒還不如讓其繼續以戰養戰,隻是兵馬不能往中原腹地的方向發展,而是要打進關中去。東王府的兵馬在有他在和冇他在的時候。軍容也是兩回事,他能親自到前線上指揮對將士來說也是很大的鼓舞。

臨出征前簡單的動員會,韓健話也冇多說。都知道這次的戰事不易。此次幾千兵馬隨韓健西征,同時也會帶過去一些糧草和補給。都是洛陽地方上剛征調上來的,為了養兵,洛陽這兩年基本冇有休養生息,百姓過的也很苦。韓健也是想早些平定北方,能多一些休養生息的時間。

兵馬出城,儘管韓健不讓人來送,但作為在韓健離開洛陽後東王府的掌權人的韓鬆氏,還是親自到了城門口相送。與韓鬆氏一起過來的還有法亦。平日裡韓鬆氏對法亦態度很冷淡,主要因為韓健迎娶法亦逆了她的意思,但現在韓健要親臨戰場,她心中諸多的不放心,原本韓健不準備帶女眷,韓鬆氏還是讓法亦一身甲冑好似男兒郎一樣騎馬在恭迎。這意思已經很明顯,韓鬆氏希望法亦能在韓健身邊維護周全,若真有不測發生,有法亦在大抵能維護韓健的安全。

軍中帶女眷怎麼說也是忌諱,但韓健還是應了。他到底還是不想太孤單。身邊有個法亦,閒暇了還能說一說前線上的戰局,又能保護他。一舉多得。隻是韓健對軍中上下要保密,不能讓將士知道他帶了女眷在身邊,隻是讓法亦以親隨的身份服侍在帳中,本身這次隨韓健出征的人又冇戰功赫赫的,他們對法亦這樣韓健的內眷又不相識,也便於法亦在帳裡帳外行走。

匆忙彆過,兵馬開始西行。因為要急著趕路,兵馬行進速度很快,但因為要護送糧草物資。走的也算不上快。每天大約隻能行進五六十裡,畢竟這年頭的山路不好走。很多時候需要翻山越嶺,加上隊伍拖拖拉拉所帶的東西又太多。想快也快不起來,除非是卸下負重直接以輕騎出征,但以現在這路人馬的精神狀態和馬匹的配備情況看,每天能走六十裡已經是燒高香了。

因為是第一天行軍,當晚便以夜行軍的方式往前又走了大約二十幾裡路才停下來休息,此時已經快到半夜,將士除了要紮營休息,還要安排巡防事宜。兵馬出征在外,一切要小心謹慎一些。

韓健在安置好的中軍大帳中開了簡短的軍事會議後便下令解散,讓人都各自回營休息,這才讓法亦過來服侍他沐浴更衣。

大軍駐紮在一片河穀地區,河水算不上寬廣,河穀幾麵的道路情況都很好,不怕為人所偷襲。這樣也方便將士的取水埋灶。

等韓健梳洗好,洛陽那邊卻是過來了信函,是楊瑞發過來問他平安的。才走了一天時間,楊瑞便好像很著急要知道他的情況一樣,韓健本不想去回信,但想到楊瑞現在身懷六甲,也不知他回來的時候能否趕上孩子出世,便也覺得有些對不起楊瑞。隨便寫了幾句軍中的情況,韓健讓快馬回去傳報給楊瑞。

等他回到營帳裡,法亦也已經沐浴完,卻還是披著一身的軍裝在那裡梳著頭髮。

“明天可能還要急速行軍,爭取明日過古河,算起來,要走七八十裡。”韓健說著走上前,這裡畢竟不是洛陽的東王府,冇有梳妝檯,也冇有胭脂水粉,本身法亦對這些也不太在意。法亦屬於性情淡薄之人,從不會主動去跟韓健請求什麼,更好像一個被動接受者,不過偶爾韓健還是會給她一些“驚喜”,慢慢改變她這種淡薄到無慾無求的性格。

“嗯。”法亦隻是應了一聲,對她而言,軍隊走多少裡路,她都隨著就是,一天下來她也是騎馬而行。對於以前經常在馬背上趕路的她來說,這些都算不得什麼,而韓健的狀態便冇那麼好。韓健畢竟不太習慣騎馬,一天下來身體也快有些散架。

“不行的話明天還是坐馬車算了。”韓健把隨軍的被褥打開,都是顧欣兒用香薰熏過的,知道路途上的辛苦,家裡的女眷對他也很關心,雖說一路上穿的都是甲冑要隨時麵對可能發生的戰事,但裡麵的衣服卻有不少換洗的。

法亦道:“才一天便受不了,那是否乾脆折道回去算了?”

韓健笑道:“連亦兒你都這般打趣我。也是我把事情想的太過簡單,在家千事好,出門一時難,這要是再遇上什麼敵軍襲營的。我還真怕自己撐不住。”

說著,法亦已經過來服侍韓健寬衣。

韓健卻不忙著休息,他還要將來日的行軍路線圖稍微整理一下。帶兵出征在外,沿途的情況他是必須摸清的。這事關他的小命,不得不重視。而這一路上負責情報的人可能比他所帶的中軍主力還要多,軍營周邊一百多裡之內,都有大批的斥候在調查情況,而百裡開外也會有人刺探情報,為了不太過張揚,還不能驚擾到地方上的一些州府,總的來說這一路都很麻煩。

等韓健快睡的時候已經接近天明。韓健不睡,法亦也不睡,而是陪在韓健身邊一直照顧著,端茶遞水。韓健終於覺得自己選擇對了一次,留法亦在身邊的確是舒心了很多,要是身邊連個貼己的人都冇有,這一路行軍下來,他自己悶也會悶死。

到第二天上午,韓健果真就鑽進馬車裡,反倒是法亦要騎馬隨軍而行。

到中午的時候。因為天氣已經開始炎熱,韓健特地讓兵馬休息了兩個時辰後才行軍,不過兵馬因此而要夜行。也是快到半夜才能駐紮。此時已經過了古河,兩天下來已經走了一百多裡路,雖說距離前線還有段路,但畢竟洛陽和關中本身相去不遠,照這種速度行下去,四五天時間便可抵達前線戰場與楊曦和韓昭氏韓崔氏會合。

兩天行軍下來,後方的情況也逐漸傳到韓健這裡來。從他離開洛陽後,洛陽大致還算安穩,朝廷之事楊瑞仍舊不過問。一切由尚書檯負責處理,韓鬆氏在這兩天也冇與朝廷那邊為難。一切都是按部就班。因為豫州兵馬已經撤回到南王府轄區境內,就算要再次襲擾洛陽。所需時日也足夠令韓健有所防備,韓健最怕的還是在他走之後朝廷派係的一些將領出來鬨事,但看起來因為這些人並無實際兵權在身,在他走之後暫時也都冇有動靜。

第二天晚上,韓健便不用做太多的功課,有時間陪陪法亦。也許是法亦這兩天也有些疲憊的緣故,很早便有些招架不住。

韓健先讓法亦睡著,他這纔起來發了幾封信給北方的林詹。現在在他走之後,能顧全北方局勢和洛陽局勢的隻有林詹所部,雖說林詹所部的人馬也不多,要同時兼顧北關、北川兩邊的防務,但韓健還是怕在出事的時候應對不及。他把詳細的情況都告知了林詹,也是充分顯示了對這個大舅子的信任。

行軍第三天,韓健直接讓法亦在馬車裡休息,旁人自然不會清楚為何一個普通的親兵也能得到在馬車裡休息的特權,韓健也不需要跟人解釋什麼,外人也隻當法亦是傷病號。韓健也要逐漸適應在馬背上的生活,有些時候他自己也是太養尊處優了,就好像領兵打仗,作為東王來說這算是基本必修課,但他還是習慣了遙控去指揮,讓手底下的將士去賣命。

本來行軍途中也算是一帆風順,不過還是在第三天的下午發生了意外。先是一場大雨阻斷了去路,到晚上,山洪很嚴重,不得不改道,才走了不到一個時辰,又遇上敵軍的滋擾。本來洛陽到關中一線還算平穩,不過有一些西王府的殘兵並未撤回到關中,而是成為地方上的流寇,如此一來韓健所帶的幾千兵馬還要肩負起剿匪的任務。

敵軍是一群流寇,戰鬥力和兵器都很落後,但韓健這麵也好不到哪去。本來就是夜行軍人生地不熟,還下著雨將士人心渙散,這時候突然要精神抖擻打仗,彆說是將士心中打怵,連韓健也覺得這仗打的玄。好在流寇的兵馬並不多,加起來也就百十號人,先頭派出去兩隊人馬,分隔開流寇,流寇見到是正規軍顯然也是倉皇要逃,結果還是被提前設在樹林中的埋伏人馬所伏擊,除了幾個人逃走,大多數的流寇或被殺或被擒。韓健對於這些戰俘也無心去理會,乾脆將這些人全部斬殺於陣前,也當是給全軍將士開葷,讓他們知道前線上的流血到底是怎麼回事。雖然韓健也知道這種殺雞儆猴的事對將士的影響也冇切身那麼實在。

對於殲滅流寇的兩隊人馬,韓健也分彆有所嘉獎,這也是對全軍上下的一種激勵。因為雨水和山洪阻路,再加上殲滅一股流寇,兵馬在第四天休整到中午以後纔出發,此時已經是豔陽高照,不過看起來洛陽以西的路仍舊很不好走。

到晚上,兵馬早早駐紮休息。行的晚,休息的反而早,此時西邊卻是先過來的情報,韓昭氏親自帶了五百騎兵過來接應韓健,也算是給韓健這邊來開路。軍隊駐紮下來,卻是周圍城池也來人犒勞軍隊,卻是地方上官員不知從何處得知韓健親自領兵出征,怕怠慢了回頭被韓健所責怪,特地叫人送來一些豬牛羊,讓軍隊可以宰殺犒勞三軍。

韓健親自結見了地方上前來犒軍的特使,本也冇什麼可見的,但韓健總覺得地方上送來東西也是難得。都知道現在地方上是勒緊褲腰帶過日子,就算這些豬牛羊是地方官從百姓身上搶來的,他也接受了。畢竟現在全軍上下士氣不怎麼高昂,有了這些葷食來犒勞,怎麼也能令軍中士氣提升一些。

韓健詳細問過地方上過來的特使,才知道蘇廷夏所部對黃河北部一代的摧殘很嚴重,一些州縣甚至是把蘇廷夏所部當成是敵人一樣來防備。連黃河南線的州縣也都不敢開城門,免得突然為蘇廷夏所部所偷襲進城殺戮搶掠。韓健也冇料到他一手栽培起來的官軍,卻成為地方眼中的賊匪。

送走特使,韓健也感覺出幾分問題的嚴重,他要收服蘇廷夏不容易,尤其現在蘇廷夏已經好似脫韁的野馬。在蘇廷夏所部發生搶掠屠城的事件後,蘇廷夏近乎是不管不問,到後麵近乎是縱容各軍去搶奪。(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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