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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三十六章 最深莫過女人心(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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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宮文侯殿,韓健在法亦陪同下一起出來,此時已經迎進宮門的左穀上人立在宮殿內一臉平靜之色迎接韓健到來,卻是並不見柯瞿兒的身影。

“前輩請坐。”韓健隨口說著,在文侯殿內的椅子上坐下。平日裡文侯殿隻是宮裡一處供進宮官員休息的場所,因現在朝廷荒馳,楊瑞又暫時不理朝政,官員即便有事進宮也會直接去燁安閣,因而文侯殿早就冷清太久。

左穀上人道:“草莽之人不敢於皇宮造次。”說完仍舊是立著不動,也不馬上說明來意。

法亦進宮時便冇有佩戴武器,她隨韓健過來更多是為保護韓健防備有不測之事發生,以左穀上人的修為若是要對韓健不利,以法亦的身手雖然不至於完全能將左穀上人製服,卻也能周旋住令韓健輕易脫身。因有南王世子,也是楊蓯兒的大哥楊曳被左穀上人綁架之事,韓健對這個女人也是保有防備之心。

韓健道:“前輩有什麼事直說便可,在下若是力所能及,定當幫助。”

左穀上人頭微側看著法亦,似乎是法亦在場有些話她不能直說。韓健道:“內子不是外人,前輩但說無妨。”

“內子?”左穀上人蹙蹙眉頭,這才意識到法亦已經嫁入到東王府,韓健身邊女人眾多她是知道的,但因法亦曾是韓健師傅的緣故,就算她在東王府裡住了幾個月也不瞭解原來法亦已為韓健所納,等她明白後卻又好似很不讚同搖搖頭,好像覺得韓健娶師傅為妻的作法很不可理喻。

頓了頓,左穀上人道,“東王索要之人,已經抵達洛陽。隨時可將人交與東王。”

韓健知道左穀上人所說他索要之人是楊曳。在他出征關中之前,他主動提出以楊卿樂來交換楊曳,之後幾個月他一直出征在外。想來左穀上人已經派人將楊曳送到洛陽,隨時可交換。若是以往的話。這筆買賣對韓健來說不虧,楊卿樂也隻是一個落魄的皇室宗親,就算背後有閆寧太子的人想挾持她在政治上有所動作,可那些人暫且還成不了氣候。楊曳則不同,從親疏來說,那是楊蓯兒的兄長,更是南王府世子。若是楊曳落在鎮南侯黃仕琅的手上,那楊洛川的價值也就冇那麼大。隻要他將楊洛川和楊曳父子都軟禁在洛陽城中,那南王府在名義上就一直聽命於朝廷。

“前輩是想馬上交換,還是暫時將人看管,將來再做交換?”韓健笑著問道。

左穀上人語色平靜道:“我在東王府叨擾日久,若是可以,立刻將人交換,我也要離開洛陽動身南下。”

“那令徒?”韓健也比較關心柯瞿兒,在他看來,左穀上人就算交換那也該是換一送一,令柯瞿兒可以早些擺脫左穀上人的“魔掌”可以不用為那些陰謀顛覆朝廷之事奔走。也是他要令柯瞿兒安心留在他身邊做他女人的前提條件。

“她在東王府中,不會與我一同南下。”左穀上人道。

韓健點頭道:“前輩果然是爽快之人,那約定時間和地點。我們將人交換如何?”

左穀上人也冇想到韓健答應的會如此痛快,她還是有些防備道:“東王果真會將人交出?”

“在下雖然也不想做交換,不過既然答應前輩之事,就當遵守諾言。前輩也當以誠意為先,莫要言而無信纔好。”

左穀上人點頭:“這是自然。”

交談很簡單,既然左穀上人願意將楊曳交出來,對韓健來說是好事,楊蓯兒與兄長的關係向來不錯,之前楊蓯兒在得知楊洛川還在洛陽之後便一隻悶悶不樂。現在將她兄長救出也算能令她開心一些。這是韓健從私人角度的考慮。從北方安定來說,無論是朝廷還是東王府在短時間內都無力再發動對豫州的一戰。有楊曳和楊洛川同時在手上,那鎮南侯若是還想與朝廷為敵的話。就隻有鋌而走險連南王父子一起反。以鎮南侯如今的老邁和與楊洛川的姻親關係看,他還冇老糊塗到這程度。

把地點和時間約定好,左穀上人的安危就與東王府冇什麼關係。韓健本就不想多留她,若說楊瑞半生都在為朝廷社稷心力交瘁,這個女人則半生都在想著如何與朝廷為敵。而她又是武功卓絕平常人無法接近的危險人物,這樣的人走遠一些總歸是好的。韓健已經從閆寧太子派係女囚那裡得知他們現在專注的是要將左穀上人除之而後快,韓健倒也希望讓閆寧太子派係之人與左穀上人狗咬狗,他可以隔岸觀火。

讓人將左穀上人送出宮,韓健才與法亦一同回去見了楊瑞。楊瑞說是要休息,在韓健走了之後她心情鬱結哪裡還睡得著,見到韓健去而複返,她還是擺出姿態躺在那,一副不理不睬的模樣。

“剛見了左穀上人。”韓健坐下來一說,楊瑞這纔將頭轉回。韓健之前已經向她說了要以楊卿樂交換楊曳的事,楊瑞雖然冇說同意,但在她看來楊卿樂的價值也的確冇有楊曳那麼大。

楊瑞道:“她天天都在東王府上,你要見隨時可見,非要到宮裡來?還是你到皇宮見她彆有目的?”

韓健歎口氣,楊瑞還是習慣性把所有事往壞了想,大約這也是權謀權術的慣性,以楊瑞的地位和自保意識,對所有人都會加以防備,對所有事也都會留有後招。這是韓健所不能接受的一點。

韓健道:“眼下閆寧太子派係之人想對付左穀上人師徒,我想令她早些離開,免得這些事牽累到東王府。”

楊瑞輕輕哼了一聲,道:“那她徒弟你還是要留在身邊了?”

韓健不答,他身邊的女人終究是楊瑞心頭的刺,無論是誰她都接受不了,更彆說是草莽出身的柯瞿兒。韓健現在留下柯瞿兒而將左穀上人打發走,也是為讓柯瞿兒早些與她師傅隔離開,這樣就算左穀上人將來身死。也不會牽累到柯瞿兒太多事。

坐了一會,二人也僵持了一段時間,韓健起身道:“你好生歇息。有時間再進宮看你!”

楊瑞氣呼呼的,對韓健不加理會。但心中卻是很想讓韓健留下多與她說說話。此時楊瑞更需要人陪,但韓健也有很多事要處理,現在楊瑞不能打理朝政,朝廷上下的事很多都需要人出來主持,朝廷還是少一個可以獨當一麵的大臣,就連顧唯潘也屬於中庸派擔不得一些事。

從皇宮出來,正巧寧繡言楊秀秀和寧舜兒的轎子也過來,本來韓健是答應陪三女一起到宮中遊覽一番。此時他要去辦公事。隻能讓法亦作陪。加上楊瑞之前心情不好,韓健也特地跟楊瑞和寧繡言囑咐不要去楊瑞寢宮那裡,就算請安也不需要。

等交待完,韓健匆忙去了軍所衙門。除了要商議北方和關中的一些事,他還要對接收楊曳的事有所交待,若是左穀上人隻是藉機想劫走楊卿樂而無心拿人交換,韓健也要提前有所防備。

到下午,韓健親自領了侍衛和官兵,到外城去與左穀上人交換人質。楊卿樂也終於從被囚禁的秘密牢房裡押出來,載在馬車裡一起過去。到了地方,左穀上人卻是冇到,而楊曳也冇什麼訊息。過了約定的時間也仍舊不見任何人的蹤影。韓健便感覺像是出事了。

“少公子,怎辦?”隨韓健一起過去的侍衛請示道。

“將人押回去。”韓健看了看外麵喧鬨的街道,此次他帶人過來已經泄露風聲,若是左穀上人是藉此故意不露麵而想事後跟蹤馬車找尋到楊卿樂將她劫走的話,這招也太低劣了一些。韓健自問有能力將楊卿樂保護的滴水不漏,他雖然心中也覺得左穀上人並非善類,但還不至於到這種言而無信的地步,若不是左穀上人的陰謀,那她就是出事了。

“派人在城中調查。看看是否有彆的事。”韓健在派人將楊卿樂押解回去的同時,也與聞訊過來的大西柳交待一番。

要調查左穀上人的事。大西柳並非最佳人選,大西柳在情報體係中的作用。主要是負責關中體係和南方豫州體係甚至是南齊體係,對於閆寧太子舊部的調查,韓健另行指派了他人,便是曾經一直為朝廷效力的易蝶。在霸占了易蝶後,韓健也遵守當初的約定,並未對易蝶的自由有太多限製,白天裡她仍舊可以去調查她的情報,甚至還派了一些人手去幫忙,隻是到晚上,易蝶卻是非要回韓健給她安置的小院不可,就好像待詔的妃子一樣,就算韓健這個“帝王”不去,她也要恪守本分。

不得不說,易蝶在委身於韓健之後,雖然心中有所排斥,不過服侍起來也算是儘心儘力,但韓健過去的時候也不多。易蝶身邊的幫手,很多也都是眼線,緊盯著易蝶的一言一行。

從外城回來,韓健本要直接回東王府,無意相問關於皇宮裡的事,才知道寧繡言三女進宮之後卻是一直冇出來,就連法亦也在宮闈中冇回東王府。

韓健怕是楊瑞刻意刁難,不得不親自去相迎。到宮裡詳細問,得知楊瑞親自把連同法亦在內的四女招到身邊去說話。

韓健近乎是馬不停蹄到了皇宮內苑楊瑞的寢宮,到外麵,卻見不少的宮女和太監在外麵伺候著,卉兒則是小心翼翼立在外麵,裡麵好像出了什麼大事一樣。

“這些人,怎麼回事?”韓健直接問卉兒道。

卉兒緊忙行禮道:“回殿下,是陛下賞賜給幾位貴人的奴婢,說是照顧幾位貴人的起居。”

“哦?”韓健眯起眼,楊瑞有這麼好心賞賜給寧繡言和楊秀秀她們宮女和太監?這明顯是彆有目的。

韓健再不多說,直接進到裡麵,掀開布簾到了楊瑞寢宮內,楊瑞正頭上裹著頭巾坐在床榻上,一臉笑意盈盈看著坐在並排坐在桌前椅子上,正有些拘謹的四女。這四個女人,都是與楊瑞爭寵的,韓健向來也不分彼此,以楊瑞的性格又怎會好言相向?韓健心想難道是感覺到他來了,故意擺出個姿態給他看?

“參見陛下。”韓健行禮道。

楊瑞笑道:“夫君怎的還如此客氣?當著自家姐妹的麵,應該是妾身給夫君請安纔是。”

從楊瑞臉上不陰不陽的笑容,韓健便感覺她心中必然又在打著什麼鬼主意。楊瑞在生下女兒之後,自然也會感覺到韓健身邊其他女人會成為她的阻礙,比年齡,她不及眼前這些女人的青春少艾,歲數是女人最擔心的問題,其次就是子嗣,這是能否固寵最關鍵的因素。現在這兩點她都不占,唯獨她是九五之尊,韓健可能要容讓一些,但這是優勢將來也會成為最大的隱患,畢竟韓健現在是權臣與她有權力上的衝突,之前經常與韓健爭吵和冷戰也正是因此。

韓健不想在眾女麵前與楊瑞過多的親近,當下對寧繡言道:“時候也不早了,馬上出宮回去,以後有時間再進宮向陛下請安。”

寧繡言、法亦和楊秀秀都很明白事理,直接起身要走,寧舜兒則是眨著眼睛一臉不解看著韓健,好像很不明白為何韓健要趕她走一樣。

對於寧舜兒這樣毫無心機的小姑娘來說,宮裡美輪美奐是她生平僅見,加上連高高在上的帝王都對她好言好語,甚至以茶果來招待她,這種人間天堂真是能多呆一會是一會,回去反而是沉悶無聊每天過著同樣的日子。見寧舜兒不動,寧繡言直接拉她一把起來,寧舜兒剛站穩,抬起頭看到楊瑞臉上的笑容,自己也跟著笑起來。

韓健心中一歎,楊瑞這是要趁機收買這幾個連名分都冇有的女人?

論心機,韓健身邊的女人中以寧繡言為甚,但她跟楊瑞相比那也真是小巫見大巫,擺在明麵上的,但凡是楊瑞所見過韓健身邊的女人,冇有一個她不是笑臉相迎甚至以姐妹相稱,可轉過頭便是他這個當相公的也不會給好臉色。這還不明擺著,要打一棍子,先給顆甜棗吃?(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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