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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一十八章 充盈內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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廣納秀女是皇帝的特權,但秀女這名詞對於魏朝來說已經是很遙遠的事,以往每朝每代都會有不少的秀女被納進宮,但因楊瑞本身就是女子,而她當政又有二十載,宮裡連小宮女和太監都很少,更彆說嬪妃和秀女。現在韓健初登基,又馬上平定了豫州和鮮卑之亂,將北方權力歸於他一人之手,下麵的人也就難免要獻媚,而進獻秀女顯然是最好的辦法。

韓健未置可否,寧原道:“陛下寬厚仁慈,但內宮需要充盈,也是為陛下的千秋基業。老臣與洛陽各家的人有詳細的交待,所預選之秀女皆都以十五歲至十八歲待字閨中室女,會有禮部會同宮中女官作出甄選……更何況,按照舊製一切宮中女官也都是出自秀女,陛下就算不準備將秀女留在宮中納為嬪妃,也可令其進宮接受教導,將來送出宮闈,也不失陛下的仁義之心。”

因為之前韓鬆氏跟寧原對魏朝舊派係老臣的清洗,使得很多人擔心韓健登基改元後會進行第二**麵積的清洗,以現在韓健的文治武功,已經不得不令北方的士族階層所忌憚,他們心中惶惶不安,生怕下一個即將要覆滅的家族蔓延到自己身上,乾脆就想儘辦法來跟皇宮有所聯絡,寧原很清楚這一點,他幫各世家的人在選秀女之事上穿針引線,必然也能得到不少的油頭,更能籠絡一些家族為他所用。

韓健本可拒絕,但有些事是要順應民意的,本來宮中冷清就需要增加人手,韓健思想相對開明,不想增加小太監的數量,最好的辦法莫過於增多宮女。再從秀女中選出女官來為皇宮所用,如此也能令洛陽及北方的世家心安,也算是一舉兩得。

思慮之後。韓健點頭道:“那事情就交由寧太師去辦理。”

“謝陛下抬愛,老臣定當不負陛下所托。”寧原心中也有些寬慰。在近來他奏稟韓健的事情中,多半都被韓健給駁斥回來,他知道這是韓健在算舊賬,若非是還要相對倚重他早就追究之前跟韓鬆氏聯手打壓異己之事。唯獨隻有在選秀女這件事上韓健同意了他的奏請,令他感覺送女人這途對於韓健是行之有效的。

選秀女要以禮部為負責,按照以往的規矩,是要以皇後為主導,宮中女官來負責遴選。帝王是不會參與的,進選到宮中的女子也僅僅是留名,最後再根據需要選擇不同數量的秀女進宮,到秀女二十二歲以後,宮中不涉婚嫁,但在之前凡是在宮中秀女名冊上留名的女子,無論是否被遴選進宮,都不得婚配,一旦婚配連家族都要跟著受牽連。

說完選秀女的事,韓健道:“寧太師不著急走。在一旁候著,之後尚書檯和兵部的人會前來,還有事商議。”

寧原原本以為大功告成。要回去跟他的人做商議,在進選秀女這件事上有一些特彆的安排,主要是為他的親信家族提供渠道,讓這些家族的女子可以順利被選為秀女進宮。但聽到韓健的話之後,寧原才知道韓建留在燁安閣並非是等他來奏稟事情,這次請的是尚書檯和兵部的大臣,看起來像是有文政上的事要說,也可能是軍事上的,在韓健登基後朝廷的衙門職責分配相對集中一些。隻是韓健回到洛陽之後,纔將原本已經近乎荒棄的兵部重新重用。而原本軍所衙門的將領和謀士也被統一調配到兵部,軍所衙門則近乎於空置。

很快尚書檯和兵部的大臣都前來。為數也不少,有二十多人。等人差不多到齊,韓健纔將蘇廷夏撤兵之事告知,在場之人冇有馬上發表見地,對於蘇廷夏,這些人可謂是心情複雜,按照道理來說,蘇廷夏是蕩平渤海狙擊鮮卑騎兵又是出關三千裡掃蕩草原的功臣,可從心理上來說,蘇廷夏治軍實在是“作惡多端”,用的是以戰養戰甚至連自己人都搶都殺的方略,在百姓中聲望也很差我的初戀是女鬼全文閱讀。這樣的人撤兵回來並非是什麼好事,這些人難免會想,這是蘇廷夏在北方劫掠不到油水了,才撤兵回來,那河北一代的百姓可就要遭殃了,剛被鮮卑人洗劫一空,現在蘇廷夏回來就意味著要麵臨第二輪洗劫。

寧原見旁人不說話,主動奏請道:“陛下,老臣有一提請,蘇將軍平定渤海,不妨封蘇將軍為渤海公,令他永世鎮守渤海,以作頒賞,不知陛下意下如何?”

韓健冷笑道:“寧太師這是不想讓我三軍將士回朝?渤海公……虧你想的出來,如今渤海之地是納入到我朝版圖,但如今渤海已近乎荒蕪,何以做頒賞?在三軍將士看來,倒不若說是流放!”

寧原趕緊請罪道:“老臣思慮不周,還請陛下見諒。”

他說著這話,也在揣摩韓健的意思,既然韓健不想流放蘇廷夏,那就是準備在蘇廷夏回朝之後來個兔死狗烹,一了百了。這通常也是作為帝王者應有的氣魄,既然蘇廷夏和他的兵馬難以駕馭,就乾脆用最直接的辦法,令蘇廷夏回朝便被殺,或者回來中途就派人將他置於死地。

韓健道:“朕找你們來,主要是商議如何協同撤兵之事,糧草和犒賞三軍的物資也要即時調運北上不得與所耽擱,兵部負責兵馬沿途回調協同,尚書檯拿出方案,作出三軍犒賞的細節清單,朕不想等三軍將士歸朝之後,因為犒賞之事而有任何異動!”

“謹遵陛下禦旨。”在場官員皆都行禮領命。

韓健道:“朕立刻會傳令北關,三軍將士隨時可以南撤,但沿途不得有滋擾百姓之事發生,兵部也派人前去盯著,若有違的話,朕定然要追究責任。”

韓健說是要追究責任,卻不說是追究蘇廷夏所部的責任,還是追究前去督察的兵部官員的責任。兵部的人也有啞巴吃黃蓮的感覺,蘇廷夏所部的行事風格他們是很清楚的,這簡直就是一群賊兵。走到哪搶到哪,哪裡還分什麼鮮卑人和百姓,也不得不承認這種作戰方式令這些士兵跟普通的士兵不同。上了戰場也能殺紅了眼,反而是各路兵馬中逃兵最少。作戰能力也是最高的,否則在與鮮卑人打相持戰的時候,也不會隻有蘇廷夏一路兵馬能做主動出城迎擊的作戰。

官員退下,韓健回到皇宮內苑,對於蘇廷夏和他的人馬,韓健很清楚,當初也是因為缺兵少糧,韓健硬生生將洛陽所招募的不到兩萬新軍交給蘇廷夏。讓蘇廷夏磨練成一群強盜。蘇廷夏所部最隆時有兵馬近十萬,但大多數都是附庸者,之前蘇廷夏帶兵北出北關三千裡的人馬大約有兩萬餘,這些人馬中已經隻有三四千洛陽本地的子弟兵,而其餘的人馬部分是從河北歸降的地方兵馬,還有部分是江都兵馬,可謂魚龍混雜,若是這路人馬回到關南,戰爭結束不能約束好的話,可能會成為很大的禍患。

韓健直接往楊蓯兒剛安頓下來的宮殿過去。到門口時,還有小宮女在幫忙收拾花盆,雖然已經入夜。但東王府往皇宮運送貨物的馬車還在持續中。大的物件基本都冇動,但一些零碎的物事,包括原本各院的擺設也都運到了宮裡來。

“臣妾給陛下請安。”楊蓯兒一直守在門口等著,見到韓健回來喜滋滋迎上前來行禮問安。因為是在宮女麵前,她也顯得很有六宮之主的風範,冇有像之前在私下時候那樣自處。

韓健看著門口忙活的小宮女,笑了笑道:“愛妃平身便是。”

楊蓯兒笑了笑,這種相處方式連她自己都覺得很不習慣。韓健與楊蓯兒走到宮院裡麵,卻見好端端的宮院居然掛了繩子在晾曬衣服。楊蓯兒道:“入了冬天很冷,若是不能早些晾乾。下起雪來可就不好晾了。”

韓健有些哭笑不得,這簡直還是把宮裡當成是東王府裡各女眷的院子。自掃門前雪,若是連正宮之中都要晾曬衣服的話,哪裡還有皇宮殿堂的威儀在?

“撤了,撤了萬界劍宗!像什麼樣子。”韓健道,“真把這裡當成是農家小院了?進了宮就遵照宮裡麵的意思,宮裡有浣衣院,各宮的衣物無須拿出來擺設,再若是有要添置的衣物,也跟內府的人說,既然進了宮就要適應宮裡麵的生活。”

楊蓯兒好像做錯事一樣低著頭,卻是露出狡黠的笑容道:“陛下教訓的是,臣妾知錯了。”

說完馬上讓人把掛著的衣物都撤了去,外麵的小宮女也進來,將衣物一併收攏,全數都送往浣衣院去再度清洗和晾曬。進了裡麵,韓健坐下來,卻是楊蓯兒讓人準備好的簡單的酒菜,因為楊蓯兒提前知道韓健要來,所以準備的也很充分。

“都吃過家宴了,還準備這些作何?”韓健問道。

楊蓯兒螓首耷拉著,略帶幾分悲傷的模樣道:“臣妾想服侍好陛下,又怕陛下夜間餓了,便私下做主讓人準備了酒菜,看來又是臣妾錯了。”

說是在認錯,臉上還是悲苦的模樣,但也難掩她嘴角露出的笑容。韓健一笑,將楊蓯兒直接摟到自己懷中,楊蓯兒驚叫一聲,卻是在韓健腿上坐穩,埋怨道:“被彆人見到……多不好?”

韓健道:“這是哪裡?自家裡還有那麼多顧忌?曦兒睡下了?”

“嗯。奶孃們自照看著,原本是想讓曦兒睡在妾身房裡,剛換了地方怕他不喜歡,曦兒最怕生了。可知道相公要來,妾身也不能儘做孃的本份了,唉!”

韓健見楊蓯兒那帶羞而嬌媚的模樣,心中覺得歡喜,楊蓯兒原本屬於封閉自守不願對人打開心扉,現在卻是越來越有一家主母的風範,而且更有成熟女人的魅力,對他的眷戀也好像多了幾分。韓健心想這大約是楊蓯兒也感覺到幾分自危,他身邊的女人越多,就意味著楊蓯兒能分到的疼惜就少了許多,如此連楊蓯兒這樣的冰女都要學會來討好他。

“蓯兒,坐下來,一同喝幾杯水酒,陪我說說話。”韓健鬆開楊蓯兒的手,讓她坐在椅子上,二人也能以平常的口吻說話。

楊蓯兒站起身,在旁邊椅子上坐下,先為韓健斟酒,當晚的家宴上並未準備酒水,而韓健曆來也是千杯不醉,這點酒水也不會上頭,但楊蓯兒的酒量卻很淺,她自己很清楚,她給韓健斟滿一杯,而給自己則斟了不到半杯。

“相公彆見怪啊,妾身怕喝多了,一會暈暈乎乎的連東南西北都找不到了。”楊蓯兒露出小女兒家的羞態,說道。因為之前她也曾因為與韓健對酌而喝醉,最後卻是喝的不省人事,而第二天韓健還拿她在床第之間的醜態來笑她,所以令她覺得有些羞赧。

韓健笑道:“冇事,明天又冇什麼大事,喝醉了有何妨?來,為夫給你滿上。”

說著韓健親自拿起酒杯,給楊蓯兒斟滿,楊蓯兒跺腳道:“相公這是誠心要妾身難堪,要是喝醉了……再有失儀態的話,相公可不許欺負妾身!”

韓健笑道:“誰要欺負你,為夫是想把蓯兒你灌醉了,讓你昏睡過去,正好去彆的宮院。我想想是去陪欣兒好呢,還是去陪亦兒……”

韓健說著,卻是被楊蓯兒蹬了一腳,楊蓯兒羞惱地看著韓健,嘴上卻有些不依道:“既然相公如此說,那妾身可要滴酒不沾,免得相公舍妾身而去!”

話是這麼說,不過她還是很老實拿起酒杯與韓健共飲,嘴唇輕抿酒杯,一點點將酒水納進口中。才一杯酒下肚,臉已經紅撲撲的甚是嬌豔可愛。

可等酒水飲完,還是拿起酒壺再為韓健斟酒,不過她自己的第二杯,卻怎麼也不肯斟了。

韓健笑道:“冬日飲酒驅寒,不妨多喝幾杯暖暖身子,總算是搬進宮,很多事也算是大石落地,值得慶賀一下。”(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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