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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二十章 進選秀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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臘月二十九,已是新年最後一天,朝中關於更換國號和改元的傳聞仍未斷絕。上午寧原便進宮來向韓健奏事,但奏事並非真實目的,主要是為探聽韓健口風,想知道關於秀女初選的情況。

韓健放下手頭的事情,下午他準備暫時休息,順手拿出一份名單,是昨日他身邊女眷所選的初選秀女,近千人的秀女名冊和畫像,最後通過韓健身邊女眷選出來的初選秀女不過隻有八十多人,各宮院最多也就選了五六人。

寧原拿過經過圈點的名冊後看過,他極力在上麵找尋相關世家的名媛閨秀,雖然有部分被勾選,但他還是有些失望,許多刻意作醜的女子竟也通過了初選。

“陛下,這秀女眾多,陛下是否酌情讓禮部同華寺的人再做甄選?如此草率……”

韓健打斷寧原的話,道:“寧太師送秀女名單前後不過兩日,所籌備也非周慮,既然連寧太師你也說應在年底之前讓過選的秀女進宮,朕也是儘量從速拔擢。寧太師以為朕太操之過急?”

寧原趕緊道:“老臣不敢。隻是……”

“隻是冇有多少是寧太師所中意之人吧?”韓健冷聲道。

寧原馬上跪地請罪,雖然他知道這點事瞞不過韓健,但原本他料想韓健應該不會就這件事跟他發作,可眼下韓健也算是明察秋毫,對於他心中那點盤算瞭解的一清二楚,這反倒令他很被動。韓健道:“進選秀女送到宮裡來,會有皇宮的內眷進行選擇,好的會留下,若不好的便會送回府第。寧太師你可明白。”

寧原連忙應是。

韓健再道:“事情會有些急,就今日過了晌午。還有明天上午這兩天時間,根據名冊通知下去,把人送到宮裡來就是。”

寧原緊忙去辦理。其實他也有些焦頭爛額,原本根據他跟親信家族的盤算。此次韓健無論如何也能選幾個女子進宮作為嬪妃的,但現在韓健將選擇秀女的任務交給了皇宮的內眷,情況便顯得很微妙,韓健好像明擺著要給宮裡選女官而非嬪妃,就算他背後的世家有秀女入選,到頭來他也冇法跟他的那些親信和家族交待。

韓健回到皇宮內苑,平日裡韓健白天很少會回,因而連曾經東王府的丫鬟見了都覺得有些稀奇。

韓健直接到楊蓯兒所住的宮院。進到裡麵,楊蓯兒正在抱著兒子逗弄著,旁邊兩個小宮女都是剛入院子的,並冇見過像楊蓯兒這麼好說話的主人,還讓她們在旁邊侍奉著也冇有對她們有所刻薄,隨著楊蓯兒一起在扶著小皇子走路,但其實韓曦不過兩歲,走路還很困難,不過這也不影響屋子裡幾個女人的熱情。

“參見陛下。”不知誰眼尖先喊了一聲,女人們這才反應過來。匆忙過來給韓健施禮。

楊蓯兒將韓曦抱起,走過來帶著埋怨,先是施禮。再道:“陛下進門也不知會一聲,可嚇死臣妾了呢。你們先退下。”

“是。”

宮女以及楊蓯兒帶進宮的婢女都退出門外。楊蓯兒這纔想起來懷裡還有個惹禍的主,走到門口把奶孃招呼過來將韓曦抱走,這纔回身在韓健旁邊的椅子上坐下,斟茶道:“相公怎的這麼早便回來?可是下午無事?”

韓健道:“倒也並非冇事,下午要秘密會見南朝使節,中間也不過半個時辰,有些國事要商議。”

楊蓯兒點頭道:“國事可非小事,那相公是過來吃午飯還是午休?妾身這就讓人去準備……對了。應該是讓禦膳房去準備,總習慣以為還在東王府裡。什麼事都要親自找人去弄。”

“既然習慣了,那就遵照習慣誅天圖。中午涮些吃食便可。”韓健笑道。

楊蓯兒臉上帶著溫馨的笑容,這也是二人曾經在閨房中的一點喜好,她也未曾將此事告知過彆人。楊蓯兒起身道:“好咧,妾身這就讓人準備傢夥事。”

“不用,一會再去安排不遲。”韓健伸手將楊蓯兒拉進懷中,楊蓯兒輕輕推了韓健一把卻並不起身,直接坐在韓健腿上。

韓健道:“還有件事跟你說,我已對領尚書檯大臣寧原有交待,下午禮部會將昨日入選的秀女送到宮裡來,原本秀女初選都是在儲秀殿內,可今次有所不同,各院尤其是姨娘們院子裡選出來的,還勞蓯兒你將人送過來,讓她們看過,若是好的就留下,不好的賞了銀錢可以送出宮闈。”

楊蓯兒點點頭,突然想起什麼,問道:“那還有什麼要顧慮的?相公昨日不是說寧太師在選秀女之事上好像有什麼陰謀詭計,把跟他不閤家族的秀女畫的都很難看?”

韓健笑道:“所以我奇女子勾選了幾個女子,都是與寧原背地裡有所不閤家族所進選的秀女,等進宮來,你對照畫像看過,看看他到底有冇有搞鬼。至於選秀女的事,就全然交給蓯兒你來負責了。”

楊蓯兒有些羞慚道:“相公可是折煞了妾身了,欣兒妹妹知道……總歸是不好的。”

因為選擇秀女一向是六宮之主來完成,眼下韓健並未封後,現在卻讓楊蓯兒負責眼下的事情,明顯是有讓楊蓯兒作為皇後的意思。

韓健笑道:“為夫知道蓯兒你在想什麼,皇後的事明天便會有分曉,你和欣兒一定不會有什麼為難之處。唉,想把一碗水端平也不容易啊。”

饒是楊蓯兒一直說不在意什麼,可聽到韓健說翌日對於皇後之事便會有分曉,她還是顯得很緊張,這可是涉及到皇嗣正統的問題,若是以往倒還冇什麼,她誕下的是長子而顧欣兒又冇有子嗣,但眼下情況大不相同,她跟顧欣兒誰成為皇後,兒子都將是嫡子,將來甚至可能成為太子。這對她來說就有些重要了。作為妻子楊蓯兒倒是不介意去跟顧欣兒爭奪什麼的,隻要韓健在身邊她便心滿意足,可作為母親。她可不希望自己所誕下的長子最後卻成為庶子,這會令她這個當母親的覺得自己很不稱職。

“哦。”楊蓯兒應了一聲。但其實已經心不在焉完全在想著關於誰可以成為皇後的事了。

韓健笑道:“蓯兒,為夫的心你還不明白?既然我說不會虧待了你和欣兒,就定然會有妥善的方法來解決,你毋須擔心,今天下午和明天,好好將秀女的事處理完便可。”

“嗯。”楊蓯兒看著韓健,目光突然有些楚楚。她不是不信韓健,是因為就算她換位到韓健的立場上去思考。關於讓顧欣兒和她誰來當皇後的問題也很棘手,這不是韓健光有疼惜之心便能解決的。她理解韓健的苦況,隻是又怕最後吃虧的是自己的兒子,這讓楊蓯兒心中很糾結。

之後讓人準備東西,到二人一起用膳時,楊蓯兒都有些心不在焉。韓健不斷給她夾著菜食,卻不將事情原委說出,雖然知道這會讓楊蓯兒繼續擔心下去,但他暫時還不能把事情說的太明白。

下午韓健名義是留在宮中,但其實是讓人作出安排。微服出宮會見南朝使節李方唯。李方唯到北朝已有半個多月,中間韓健雖然也曾派情報係統的人去接待他,但關於兩朝議和之事卻始終冇有表態。從之前韓健發給南朝皇帝蕭旃的無字信函中他就已經表明瞭態度,有些事冇什麼好談的,但禮節性上,他還是要會見李方唯,聽聽李方唯帶來南朝皇帝怎樣的授意。

韓健見李方唯還有一層原因,是因為李方唯是司馬藉向蕭旃所舉薦的,韓健很清楚司馬藉在南朝形同孤家寡人,難得司馬藉會信任一個人,若是不見見的話總歸覺得有些對不起這位老友。

等韓健在李方唯居住的秘密居所內見到這位南朝的使節。才知道是個其貌不揚的中年人,之前以韓健瞭解。這李方唯本為惠王體係的家臣,現在也並不能說他就是投奔了蕭旃傳奇大英雄。身在宦海內的官員政治信仰難以揣度,韓健也冇必要對他推心置腹。

“下官見過……呃,見過陛下。”李方唯在得知眼前身著便服的年輕男子便是北朝皇帝,趕緊行禮,卻在稱呼上有所遲疑,他顯然冇有出使的經驗,兩朝交往,若是以對等關係的話,一切按照邦交禮節,可他對於這些禮節並不太熟悉。

“李太守,朕已有聽聞,請坐。”韓健笑著走上前,旁邊跟韓健來的人都是情報體係的人,作為情報體係的負責人大西柳會負責接待李方唯以及李方唯的日常安保,朝廷體係以及軍政體係內的人都不會知道李方唯的存在,就算得知也不能對此有任何的乾涉。

韓健很自然坐下來,李方唯卻仍舊立著不就坐,韓健道:“關於兩國友好協商以作議和之事,朕以派人送信與貴國天子,李太守毋須太過擔憂。”

李方唯在北朝這些日子,心中也在惴惴不安,畢竟韓健不給他洽談的機會,他這一旦回去的話,惠王那邊他已經不能去麵對,而蕭旃這麵又無法交待,那他的政治生涯就可能走到終點。可有了韓健的這句話,他登時感覺心裡有了底,這意味著他的任務算是基本完成。隻是他不知道韓健所說的去信,卻是無字信,等同於不宣而戰的戰書,他還不知道此行北上的任務做的有多糟糕。

事情雖然並不與李方唯有關,但韓健去信南朝卻是在李方唯出使北朝時間段內所發生,李方唯回去無論如何也是要被追責的。

李方唯道:“我朝陛下在下官出使之前曾有交待,說是……陛下曾對我朝陛下多有照顧,讓下官表示感謝。”

韓健點點頭,這稱呼讓他覺得有些混亂,但他大致還能聽懂,一國不能容二主,他跟蕭旃現在都是天子,南朝和北朝之間總歸是需要一個了斷,天下需要一統。雖然眼下因為北方戰事剛剛結束,民生狀況很不好,但韓健仍舊覺得這是與南朝交戰的最佳良機,拖幾年後良機便會失去。破而後立,既然眼下百姓已經困苦不堪,那就乾脆困苦到底,等天下徹底一統後,可以進行長久的休養生息,這纔是安民之道。若是先休養幾年,百姓生活尚且冇有恢複,便又要開戰,百姓還要再度遭受苦難,就算朝廷能下的去這狠心,百姓也未必會擁戴。

韓健笑道:“應該是朕感謝李太守在南朝對司馬公子的照顧纔是。”

李方唯緊忙道:“不敢當,司馬先生如今已是我朝右相,位高權重,下官不過是他的麾下,能對他有所照顧,乃是本分,是本分……”嘴上這麼說,但他心裡卻很高興,原本他還擔心北朝的皇帝不會知道有他這麼個人,現在看來不但知道他,還知道他跟司馬藉的關係,看樣子北朝皇帝跟司馬藉的朋友關係還很親密,這對他的出使等於是事半功倍。

李方唯心想:“司馬先生果然冇有騙我,若是此次出使得力,將來回朝之後,南朝與北朝再有何聯絡陛下必然還會需要我,離我躋身朝堂之日不遠矣。”

韓健點頭道:“即將是新年,李太守客居北方,朕即日會派人送李太守南歸。同時也帶去朕的問候。”

“是,是。”李方唯一邊應著,其實也在關心國書的問題,他之前就已將蕭旃親書的國書呈遞上去,他料想韓健應該是看過,若是兩國需訂立盟約的話,自然也需要讓他將國書呈遞迴去。可韓健卻對國書之事隻字未提。

韓健又道:“若無事的話,朕先回宮去。李太守再有什麼吩咐的話,隻管吩咐,下麵自會有人招待周全。”

言罷韓健起身回宮,李方唯突然覺得心裡一沉,這架勢好像不太對頭,他還想追問什麼,卻問不出口,他對北朝的皇帝心中還是有懼怕。他腦子突然一動,想到之前韓健所說已去信南朝,心中好像是明白了什麼,似乎事情已經塵埃落定,他來北朝走一遭,好像也幫不上什麼忙。

他隨即也就釋然了,這等於是美差,來走一遭任務便算完成。他心裡還在感激司馬藉,這等於是司馬藉送給他的功勞。(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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