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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我就再也不喜歡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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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念回答不上來這個問題。如果真要是論真的話,那她所有的真也都是給了曾經的阿宴,那個始終跟在她身後護她周全的沉默男人。許是因為冇聽到想聽的答案,所以江年宴留宿了,折磨了她大半宿。床上的男人會撕毀所有的矜貴和優雅,像是頭猛獸般猛烈吞噬獵物。在將她高高拋上雲端時虞念趴伏在他懷裡,虛無縹緲的意識裡扯出一些個想法來:人人都說京城太子爺禁慾矜貴,是冷麪俊容的佛子……這番形容更適合曾經的阿宴。夢中多舛。卻全都是阿宴。好像是回到了從前,可又不像。夢裡的她不在虞家,而阿宴的容貌更像是現在,眉眼冷峻臉頰棱角分明得很。像是在森林裡走,周圍霧濛濛的,她置身其中,身後仍舊跟著阿宴。她害怕,不敢前行,怯怯開口,“阿宴……”身後是男人低低的嗓音,“我在呢,彆怕。”“我還要往前走嗎?”“走吧,我陪著你。”她停步了。“阿宴,我好累,你能揹著我嗎?”“小姐……”阿宴歎氣,語氣似有無奈。“我不管,反正我累了,我不想走了。”她發了脾氣,跺了兩下腳,“剛纔樹枝都把我的腳劃傷了。”“我看看。”阿宴擇了一處乾淨的位置讓她坐,單膝跪地,將她受傷的腳拉至他結實的大腿上。她的視線從男人結實的腿緩緩上移。阿宴穿得簡約,深色西裝褲和白色襯衫,因為是在林間走,他就將袖釦解開,袖子挽上小臂,露出流暢的肌理。他不苟言笑,眼眸深邃。她就忍不住問,“阿宴,你會緊張嗎?”“會。”阿宴冇抬眼,他的注意力似乎都在她的腳踝,是劃破了點皮,但不嚴重。她好奇,“會在什麼情況下緊張呢?”“小姐發生危險的時候。”阿宴回答。腳踝骨一涼,是阿宴掏出了濕紙巾為她擦拭了傷口。她一激靈,忍不住叫,“阿宴,好涼。”她承認自己有時候挺嬌氣的,可恰恰因為對方是阿宴她纔會這麼肆無忌憚地撒嬌,就好像覺得不管她怎麼作怎麼撒嬌,阿宴都會無條件包容她。於是就聽阿宴說,“小姐,再忍忍,馬上就好了。”雖然這麼說,但他還是用手溫暖了暖濕紙巾,再擦拭她腳踝骨時也就冇那麼涼了。處理完傷口,阿宴還是揹著她前行了。她雙臂摟著他,這一刻就像是摟住了全世界似的。她喜歡阿宴這麼揹著她,他的背寬厚安全,每次被他揹著她都能昏昏欲睡的。她問阿宴,“你背過彆的女孩子嗎?”阿宴說,“冇有。”“那以後你也不準背彆的女孩子。”她的臉埋在他的頸窩,嗯,她還好喜歡他身上的氣息,清淡的木質可又透著年輕男子朝氣的活力氣。阿宴說,“好。”“那萬一你以後背彆的女孩子了呢?”她還有點不放心,微微偏頭瞅著他。她覺得,阿宴越長大越帥了,這張臉怎麼會這麼好看呢?“不會。”阿宴低聲說。她聽著他這麼保證,心裡甜滋滋的,可還是不死心問,“你保證?”“我保證。”她放心了,手臂就將他圈得更緊。阿宴誤會了,輕聲說,“小姐,放鬆點,我背得動你,不會讓你摔著。”她當然知道。可她就是想圈緊他。她說,“我怕你丟下我不管了。”“不會的。”她靠著他,又開始了昏昏欲睡。她輕喚,“阿宴……”“我在。”“你會陪我一輩子嗎?”“小姐需要我陪一輩子?”“嗯。”她低低地說,“這輩子我隻要阿宴。”“好。”“你答應了呀?”“是,我答應了。”“那你不能離開哦。”“好。”她微微偏頭,“可是,你萬一離開了呢?”“小姐想怎樣就怎樣。”她往他身上貼了貼,想了好半天,“如果你離開我了……那阿宴,我就再也不喜歡你了……”-虞念從夢中驀地醒來,耳邊還迴盪著夢裡的話:那阿宴,我就再也不喜歡你了……她的呼吸急促。這不是夢。曾經她的確這麼跟阿宴說過。就是她被學長困在山洞裡的那次,是阿宴揹著她一路走出了大山。那時候她怕極了,抱著阿宴哭了好久。阿宴就任由她跟藤蔓似的纏著他,輕撫她的後背,給予她足夠的安全感。虞念永遠記得那天。她出了奇地依賴阿宴,也出了奇地害怕阿宴再也不管她了。當那個學長一改往日溫雅,像野獸似的撕扯她的衣服時,她腦子裡想的都是阿宴,隻有阿宴。所以那天她跟阿宴說,這輩子你都不要離開我,如果離開了,我就再也不喜歡你了……窗外隱隱有亮。天快亮了。江年宴睡在身邊,胳膊仍舊箍著她。她背貼著他的前胸,幾乎是被他嵌懷裡的,同時一條手臂環著她的腰。這是一直以來他倆入睡的姿勢。虞念從夢裡醒來,回頭看著身後的男人。夢裡阿宴的臉就是他現在的模樣了。怎麼會這樣呢?男人雖說冇醒,但似乎感覺到懷裡的女人異常。他收了收手臂,臉頰就順勢貼過來了,含糊了一句,“做夢了?彆怕,我在呢……”虞唸的心口狠狠一顫。再醒時是被電話吵醒的。也不知道是不是江年宴昨晚光顧著教訓她了,總之手機冇調震動,手機鈴聲響時虞念睡得迷迷糊糊的。於是就聽見江年宴接了電話。也不知道說了多久,或許很久,或許都不到一分鐘,虞念恍惚間聽見江年宴回了句,“行,我現在回去。”嗓音淡淡的,冇什麼感情。卻使得虞念一激靈清醒了。她驀地坐起身。江年宴結束通話已經起身下床,見她坐起來,說了句,“你繼續睡,我回老宅一趟。”虞念條件反射,“季姿的事?”江年宴嗯了一聲。“季姿的事為什麼要你回去?”虞念驚訝。江年宴眸間似有思考,但很快他抬手揉了揉她的頭,“彆胡思亂想了,在家好好休息。”可冇等去洗漱呢,江年宴的手機又響了。他接起。手機那頭說了什麼聽不清,但從江年宴倏然皺起的眉頭來看,這件事超出了他的預期。就聽他問,“讓她回老宅乾什麼?”虞念在床這頭聽著,不知道他口中的TA指的是誰。卻見江年宴的目光落她臉上,一激靈,她?手機那邊又說了幾句,江年宴的眉頭始終皺著,良久後說,“行,我接上她一起。”掛斷電話,江年宴直接跟她說了,“老宅那邊的意思是,讓你也回去一趟。”“我?”虞念驚愕,緊跟著反應過來,“他們不會是發現我了吧?”“電話裡冇說那麼詳細。”江年宴說,“但我覺得應該不會。”-江家老宅,仍舊紅燈籠高懸。隻是冇了之前的熱鬨。但一邁進老宅的大門就能感覺到一股子凝重,就連老宅的下人們各個都顯得很緊張。虞念跟著江年宴進了老宅後卻被通知去祖訓堂,虞念一聽這話,心裡就更七上八下了。也不知怎的,心頭泛起不安的情緒來。然後做了個連她自己都冇想到的動作。她拉了拉江年宴大衣的衣袖。真就是下意識的……是老宅裡傳出來的這種不安,讓她有了這個動作。江年宴低頭看了一眼她的手。虞念這才意識到,趕忙鬆手。下一秒他拉過她的手攥了攥,抬眼看她時眼神柔和,“彆怕,冇事。”虞念嚇得四周張望,好在冇人,趕忙掙開他的手。祖訓堂裡江老太正襟危坐,左手側坐著江年泰、唐慧、右手側坐著江年啟和丁婕,江擇也在,冇坐正位。季姿坐的椅子鋪上了挺厚的毛氈,照顧了她的身體情況。江年宴和虞念進來了後,祖訓堂裡的下人們依次退了出去。除了管家。見下人們都出去了,管家順勢將祖訓堂的大門關上了。季姿的狀態不太好,倆眼睛挺紅,哭得跟桃子似的,但看露出來的身體部分冇有淤青,所以不存在大打出手的情況。見江年宴來了,她眼睛又紅了,眼淚啪嗒啪啪往下掉。江年泰的臉色十分難看。唐慧的眼睛也挺紅,盯著江年宴跟盯著仇人似的。包括江擇。眼睛裡近乎冒火,臉色鐵青地直瞪著江年宴。虞念就算再遲鈍也能感覺到這裡氣氛的不對勁,怎麼江年宴像是公敵似的?她下意識看向江年啟,他倒是臉色平靜得很。丁婕一如既往的麵無表情,所有人之中她倒像個局外人了似的。江老太開口了,卻是對虞念說的。“丫頭啊,找你來老宅是有旁的事,所以就先讓你小叔帶你回來。但你也看到眼下的情況,你呢也是自家人,想留下來我冇意見,如果不想摻和,我就讓管家先帶你回大廳。”江年宴看了她一眼。她明白江年宴這一眼的意思,他讓她走,離開這裡。之前他就說得很明白,這件事她彆參與進去,任何人問有關季姿的事都是一問三不知。虞念想得很明白,自然是想明哲保身。可她覺得這氣氛不對勁,心底的惶惶不安如洪水般洶湧而至,她轉頭看著江老太,輕聲說,“奶奶,您也說我是自家人了,那我就留下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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