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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1章 劉備調兵遣文武,魏延請戰子午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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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1章

劉備調兵遣文武,魏延請戰子午穀(加更求追)

劉備坐在主位,掃了一眼席前文武,豪氣頓生。

文有諸葛亮、法正、郭攸之、楊儀、費詩、秦宓等。

武有馬超、張飛、趙雲、諸葛喬、魏延、黃權、吳懿、吳班、張南、陳式、趙融、王平、馬忠等。

能在席前聽命的文武都有五十餘人,這還不包括暫無資格在席前聽命的。

如無當飛軍中的句扶、張嶷、糜照等,以及尚在隴右的黃忠、薑維、馮習、張翼和張著等。

這讓劉備不由想到了昔日攻取漢中的時候,亦是眾多良將在手。

回想昔日。

劉備輾轉多年隻當了個小小的高唐令,身邊隻有馬弓手關羽和步弓手張飛。

被黃巾破城後,劉備跑去幽州依附公孫瓚。

雖然以別部司馬的身份招募了千餘雜胡義從,但統兵的騎將都是找公孫瓚借的趙雲。

當時的關羽和張飛,還隻是倆兵愣子。

昔日的劉備,從未想過有一天會以皇帝的身份帶著一群精兵悍將奇才文武去征討天下!

劉備向祭酒秦宓示意。

秦宓遂出列,念出了早已準備好的《伐魏詔》。

大意就是曹丕一介豎子、醃臢之後,竟然也敢篡權奪位,劉備作為高祖後裔,秉承天命,要親征關中討伐曹丕曹彰兄弟。

作為益州有名的學士,秦宓的文采不輸於昔日替袁紹擬討曹檄文的陳琳。

《伐魏詔》文藻壯美又不難理解,聽得眾將熱血沸騰、盪氣迴腸。

張飛最是興奮:「上回在隴右不儘興,這次定要打破長安,生擒黃鬚小兒!」

作為劉備在益州分部最能打的虎將,張飛雖然也五十餘歲了,但這精力卻是旺盛如猛虎。

馬超亦是拱手錶態:「陛下,我族中父老兄弟皆命喪曹賊之手,此仇不共戴天,願為先鋒取曹彰首級!」

張飛爭搶道:「孟起,你上次已經走過褒斜道了,這次再去,魏將定會有防備。」

「這先鋒肯定是俺最合適!眾所周知,俺有勇無謀,魏將都稱呼俺隻是個屠豬宰狗的匹夫。」

「俺去當先鋒,魏將定會小覷俺!」

眾將無語。

張飛這為了搶先鋒這是臉都不要了。

張郃還在關中呢!

你這麼自貶,讓張郃怎麼想?

馬超爭辯道:「益德,上回我去褒斜道隻是疑兵;而你去隴右卻連奪兩郡。這次該輪到你當疑兵了!」

張飛脖子一忤,看向劉備:「兄長,俺不當疑兵!」

趙雲不由樂了:「益德,這裡你最驍勇,這最驍勇的都是最後上陣的。」

「我武藝平平。雖然比不過曹彰這種猛將,但打打普通的魏將先鋒還是能做到的。」

「所以這先鋒,還是讓給我吧。」

張飛眼一瞪:「子龍,你好意思說你武藝平平?還比不過曹彰?」

趙雲麵帶笑意:「我殺的都是無名之輩,不值一提;不像益德你,戰過呂布,鬥過孟起,敗過張郃。」

劉備不由搖頭,揮手製止三人的爭執:「孟起、益德、子龍,切勿急躁,且聽聽丞相和孝直的作戰部署。」

諸葛喬平定涼州太快,這持久戰被迫不持久,原計劃的在五丈原屯田的計劃自然得有改變。

諸葛亮示意法正。

法正點頭來到懸掛的地圖前。

「兵馬未動,糧草先行。」

「不論是走陳倉道、褒斜道亦或者儻駱道,都需要走棧道出穀。」

「棧道險峻,運糧困難,稍有失誤,就會令糧道中斷。」

「故而,我與丞相仔細商議後,決定將大部分從西川運來的糧草都直接走西漢水的水路入武都郡。」

「然後再溯流而上直接入隴右祁山道,再轉道渭水順流而下入五丈原。」

「同時在五丈原修建糧倉險寨,如此能在最短時間內將糧草都運到前線,足可保證北伐糧草不會斷絕。」

「而要去五丈原,就必須先拿下陳倉城。」

「隻是陳倉易守難攻,又有魏將費曜引五千兵駐守。」

「非智勇兼備者,難以拿下。」

法正簡單的說了北伐戰術,便不開口,等候劉備決定。

隻是那句「非智勇兼備者,難以拿下」,頗有些激將的味道。

張飛一聽,搶先道:「兄長,這智勇兼備者,說的不正是俺嗎?俺願統兵拿下陳倉城。」

馬超駁道:「益德,剛纔伱都說了。」

「眾所周知,你張益德有勇無謀,魏將都稱呼你隻是個屠豬宰狗的匹夫。」

「若不能拿下陳倉城,就無法在五丈原修建糧倉險寨。」

「昔日曹操在時,我就多次打過陳倉;上回北伐時,我亦去過陳倉,頗知陳倉地形。」

「陛下,請讓我引兵去打陳倉,定能手到擒來!」

張飛急道:「孟起,你別胡說!俺剛纔隻是為了讓魏將小覷才說俺有勇無謀。俺在宕渠可是以謀略擊敗了張郃的!」

馬超笑道:「益德,你不說,我差點忘了。」

「你擊敗過張郃,我曾在渭水見了張郃就跑。」

「關中的魏將,皆以為隻有張郃才能抵擋益德你,皆以為我是不如張郃的。」

「以此推斷,倘若益德你出現在陳倉,張郃必定星夜兼程去陳倉;可我若去陳倉,張郃必定輕視我。」

張飛瞪著虎眼:「孟起,你怎能長他人誌氣滅自己威風,你在西涼可是號稱『神威天將軍』的。」

「怎麼,這在西川待了幾年,你這虎鬚都已經掉光了嗎?」

見張飛和馬超為了爭這先鋒,自吹自貶的手段都用出來了,劉備不由扶額。

諸葛喬則是出言道:「驃騎將軍,車騎將軍,請聽我一言。」

張飛和馬超停止爭吵,看向諸葛喬。

「伯鬆,你要支援俺嗎?」

「伯鬆,你不可厚此薄彼啊。」

諸葛喬笑道:「陳倉是此次北伐必須要拿下的城池,兩位將軍何必要爭個高低?」

「不如同往。」

「若魏將張郃來援,驃騎將軍攻城,車騎將軍抵擋張郃;若魏將張郃不來,則兩軍合兵,強攻陳倉城。」

「若兩位將軍合力都拿不下這陳倉城,我可引兵走上邽相助。」

張飛虎眼圓瞪:「伯鬆,別小覷俺。區區陳倉城,有俺和孟起同往,何須你來相助?」

馬超也道:「益德,張郃來了你去打張郃,我來攻城,你可不要跟我搶。」

張飛道:「有張郃在俺還打什麼陳倉,讓這廝跑了兩次,可不能再讓他跑了。」

劉備看向法正和諸葛亮,兩人皆點頭認可。

「既如此,這陳倉城就由益德和孟起去攻取了。」劉備取令道:「朕給你們兩萬兵馬。一個月內,替朕拿下陳倉!」

南鄭到陳倉,走陳倉道近千裡路。

這意味著,即便張飛和馬超日趨百裡入陳倉,也隻有二十天的時間來拿下陳倉堅城。

雖然時間規定得很緊,但張飛和馬超都是善打硬仗的,自然也不會怕完不成而不敢接令。

「兄長放心,一個月內,俺與孟起,定能拿下陳倉城!」

張飛拍著胸脯保證,馬超亦是傲然。

待張飛和馬超領命而去,法正又來到地圖前。

「為避免長安的援兵去支援陳倉,還需有一將引兵先出斜穀,出武功水以東,奇襲郿縣。」

「跟上次不同,這次奇襲郿縣的不是疑兵;故而這統兵大將,一定要善戰善守,能擋住數倍之敵。」

法正話音一落,劉備的目光就看向魏延。

作為劉備手把手教導的青年驍將,劉備是對魏延寄予厚望的,希望魏延也能如關羽一樣威震一方。

出斜穀這個任務,劉備是屬意魏延的。

然而令劉備奇怪的是,魏延卻是低下頭,不願接這軍令。

文長竟然會怕死戰?

劉備心中訝異,但此刻魏延低頭不說話,劉備也不好點將。

見狀。

趙雲、吳班、吳懿紛紛呢出列請命。

「陛下,我願引兵前往!」

見三將都請命,劉備仔細思索了一陣,道:「可令子龍為主將,吳班、吳懿為副將,引兵一萬奇襲郿縣。」

「若與長安援兵到來而郿縣又未攻下,可在武功水東麵結營對峙。」

「記住,此戰不以攻占郿縣論功勞,拖延和對峙的時間越久,功勞就越大。」

諸葛亮和法正也認可了劉備的這個安排。

不論是吳班還是吳懿,都是久經善戰的。

又有趙雲這個驍將當主將,不論是攻是守,都可以從容應對。

待趙雲、吳班和吳懿領命而去。

法正又看向諸葛喬:「伯鬆,這次要運往五丈原的糧草太多。」

「即便走西河水通漕抵達隴右,想要再轉運到渭水也是困難。」

「走渭水南下同樣也需要大量船隻,得煩你速回隴右準備。」

諸葛喬篤信而笑:「這事我去年就已經在準備了。」

「西河水在隴右的渡口到上邽渡口之間,我早已遣人疏通了兩水通漕。」

「如今正是水位增長的季節,兩水通漕足夠一船行使。」

「為了避免意外,在與陛下去長沙前,我又讓人沿途再檢查了通漕,不會誤了事。」

法正微微驚訝:「伯鬆竟能料到今年事?」

諸葛喬笑道:「並非如此。」

「當時因為張郃搶糧多了數萬的流民,直接給流民發糧容易出紕漏。」

「故而我就採取了以工代賑的方式,我出糧,讓一部分流民屯田,一部分流民替我疏通兩水間的通漕。」

「馬鈞改良了農具後,我又滋生了將江東的糧米轉運到隴右的想法。」

「而為了減少消耗,最穩妥的方式也是走兩水間的通漕運輸。」

「因此在安頓了流民後,我又拿出錢糧,征募了部分願意繼續勞工的隴右民眾繼續疏通兩水通漕。」

「今年的事,隻是恰逢其會。」

盟友的糧就是我的糧。

諸葛喬算計江東的糧米也不是第一次了。

昔日為瞭解決於禁那幾萬降卒,諸葛喬就瞄準了孫權的湘關米。

不得不說。

江東是真的富庶啊!

看著隻有六個郡,人口卻比大半個荊州、整個益州和隴右的人口加起來還多。

荊州遭受戰亂,被曹操搶了不少人口,往江東逃了不少人口;漢中的人口又被曹操強遷入關中洛陽。

劉備現在就是,地廣人稀,看著很強大,實際上很虛。

若不是目前的儲備糧不夠多、六畜不夠興旺,諸葛喬都想向劉備進言,效仿勾踐「生丈夫,二壺酒,一犬;生女子,二壺酒,一豚」的獎勵生育政策了。

因為人口不多,氣候也不似江東那般適宜作物生長,諸葛喬自然就將目光瞄準了孫權的江東,將其視為大漢的江東糧倉。

法正不由笑道:「伯鬆這籌錢糧的本事,比我和丞相強多了。」

「拿錢糧來征募勞工,想必這隴右的豪族巨室出資不少。」

諸葛喬點頭:「的確出資不少,但他們也不虧;我可是低價提供了十二躡織綾機。」

「今年二月我平定了涼州、接納西域使者後,我又跟這些豪族巨室談妥了絲綢路的未來規劃。」

「隻要這些豪族巨室認為我能給他們帶來數倍甚至數十倍的利益,他們就會求著給我錢糧。」

「我有了錢糧,自然就不用勞民傷財的征發勞役,那些替我疏通兩水通漕的民眾不用花自己家的錢糧還能再賺錢糧養家。」

「自然也不會有太多的怨恨。」

「即便有怨恨,也是出在管理上,譬如有監工虐待勞工、有貪官汙吏中飽私囊等等,而這些都是可以用法度約束的。」

劉備亦是撫掌笑道:「怪不得伯鬆將曲轅犁和龍骨水車給了孫權是一點都不心疼。」

「江東的良田越多,糧米越多,就越會想著將糧米往外銷售,有江東替朕種糧,朕就能分心他事了。」

「這就跟長沙的民間商路一樣,當商路成型,孫權若是過多的以政策乾涉,就是在與民奪利。」

「一旦與民奪利引起了江東世族豪強的不滿,擊敗孫權隻需一戰可定。」

倘若劉備太弱,江東的豪族商人為了利益必然慫恿孫權去打劉備,以此來獲得更多的利益。

可如今劉備不弱,江東的豪族商人為了利益是不會支援孫權打劉備的,這會損失太多的利益。

管仲的疲敵國之策,那是建立在國家強盛的前提上的。

屯糧不屯槍,有糧也被搶。

誰的拳頭大,誰才能掌握主動權。

自古以來,都是這個道理。

頓了頓。

劉備又捋髯道:「伯鬆,你在涼州的兵馬,朕不會乾涉。許你不受軍令之權。」

原本劉備隻是想讓諸葛喬保護糧道通暢的,卻不曾想諸葛喬的部署遠超劉備的預期。

就如同諸葛喬一口一個持久戰,卻提前平定了涼州。

劉備都有些懷疑,諸葛喬說的「持久」跟眾人理解的「持久」是不同的。

考慮到用兵以正合、以奇勝,劉備決定放開諸葛喬的權限,讓其不受軍令製約。

諸葛喬心中一喜。

不受軍令之權,那諸葛喬在這次北伐的自由度可就太高了!

「謹遵陛下之令!」

讓其餘文武自去準備後,劉備單獨留下了魏延。

魏延方纔沉默不語,既不搶著去打陳倉,也不願意去打郿縣,這讓劉備頗為不解。

「文長,你在想什麼?」

「為何方纔要迴避朕的眼神?」

劉備略有不滿。

法正和諸葛亮針對這次北伐的部署,是提前匯報給了劉備的。

劉備也是一開始就屬意讓魏延去打郿縣。

結果魏延卻逃避了!

「陛下!」魏延跪伏在地:「並非我不願去打郿縣,而是我想去打長安。」

劉備蹙眉:「朕也冇說不讓你去打長安,這郿縣都冇打,如何能打長安?」

魏延抬頭,眼神堅定道:「丞相和法侍中的戰略,是先破陳倉,再在五丈原建糧倉險寨,陛下引主力大軍與曹彰爭勝於武功山。」

「若無奇兵繞後方,隻需要曹彰在武功山採取守勢,陛下就難以覓得勝機。」

「曹彰麾下也有能人,定也會在儻駱道出口周至城部署重兵,以防陛下奇襲。」

「漢中郡的洋縣以東一百五十裡,有子午穀。」

「此穀雖然地勢險峻、道路崎嶇,但隻有六百餘裡的路程,且出口距離長安隻有三十裡。」

「若我引一支精兵走子午穀奇襲長安,曹彰不分兵則長安驚懼;分兵則可助陛下覓得戰機;若曹彰不分兵且長安也不懼,我亦可引兵劫曹彰的糧道。」

比起去年。

魏延的子午穀奇謀多了全域性的考慮以及抵達長安後計策失敗的變化。

劉備眼神一凜,快步來到地圖前,仔細的對比審視:「深入敵後,危險重重。」

「這意味著,文長你這支兵馬都成了孤軍,即便出了什麼問題朕也難以引兵馳援。」

「你可想好了,如何儲存軍力?」

魏延不假思索地道:「不貪軍爭功勞,以破壞橋樑、驛站、糧車為主,增加曹彰的補給困難。」

「我亦曾向輔漢將軍請教,輔漢將軍送了我十六個字:敵進我退,敵駐我擾,敵疲我打,敵退我追。」

「雖說走子午穀最合適的應該是輔漢將軍和他那支最善攀山越嶺的無當飛軍,但輔漢將軍是不會將無當飛軍借給我的。」

「故而回到南鄭這幾個月,我除了向麾下將卒灌輸這十六字戰術外,也針對性的在訓練將卒攀山越嶺的本事。」

「陛下,我有把握,絕不會折損了這支精兵!」

劉備微微詫異:「伯鬆教你這十六字戰術,莫非他也支援你走子午穀?」

魏延搖頭:「輔漢將軍並未明確支援。」

「在隴右時,輔漢將軍認為達成子午穀奇襲的條件雖然苛刻,但也正因為如此,想到在子午穀防範的人不會太多。」

「又說孟達當主將的時候,我冇這個機會;且又提醒我,想達成子午穀奇策,不能隻在戰術上下功夫,任何的軍爭都是服務於政治目的。」

「當時我不懂這深意,直到陛下要親征後,我才明白。」

「丞相的北伐,目的不是為了先拿長安而是為了先定涼州;故而去年走子午穀奇襲,即便成功了也守不住長安,反而會浪費一次奇襲的機會。」

「而這次不同。」

「陛下親征,就意味著長安是陛下一定要拿下的。」

「因此,走子午穀奇襲,不論我是成功還是失敗都不會改變陛下拿長安的決心。」

「走子午穀的軍爭服務於陛下的政治目的,一旦成功,陛下就可用最小的代價拿下長安城!」

「有丞相和法侍中在五丈原建糧倉險寨的穩妥打法,即便我敗了,也隻是一場奇襲的失敗,不會影響大局。」

劉備看向魏延的眼神中多了欣賞:「文長能從戰術之外來考慮,令朕欣慰啊!」

「朕許你走子午穀奇襲,具體的奇襲時間你自行決定。但你隻有本部四千精兵,朕不會再給你增兵。」

魏延呼吸驟然變得緊促:「陛下,你同意了?」

劉備大笑:「文長有此膽略,朕又豈會拒絕?朕等你建奇功!」

魏延大喜,叩頭拜道:「末將肝腦塗地,定要報陛下知遇之恩!」

門口。

諸葛喬斜依在樹乾上,嘴上還叼著一根草莖。

見到諸葛喬,魏延不由一愣,上前行禮:「輔漢將軍,你怎會在這裡?」

諸葛喬回禮道:「陛下可同意你了?」

魏延見諸葛喬已經猜到,遂笑道:「陛下能同意我的請命,還得感謝輔漢將軍的指教。」

諸葛喬自懷中取出一份羊皮卷,遞給魏延:「到了長安,倘若事有不濟,可照此行事。」

魏延狐疑的掃了一眼羊皮卷,驚愕道:「潘濬是內應?這怎麼可能!」

「咳咳!」諸葛喬輕咳兩聲。

魏延也回過神來,將羊皮卷合上,謝道:「我明白了。若我功成,必不會獨居此功。」

諸葛喬搖頭:「不用分功,若有了功勞,可向陛下舉薦尚書郎蔣琬。」

「潘濬背叛陛下又與驃騎將軍結仇,蔣琬自知是潘濬親故而選擇避嫌,每日裡在尚書郎的位置上混日子。」

「此人非百裡之才,而是社稷之器。若是因為避嫌親故而不能一展所長,我認為這是陛下的損失,也會令賢纔不安。」

魏延敬道:「輔漢將軍器量,令我欽佩。若我功成,定會向陛下舉薦蔣琬。」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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