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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洛洛大搖大擺的離開,留下狼狽的李長嘯。
李長嘯的今日丟儘了臉麵。
咬牙切齒的說道。
“還不是你修為高,打了人父皇不會懲罰你!否則!”
否則李洛洛怎麼能這麼的肆無忌憚,就這麼動手了。
不過,這的確是一個大教訓,李洛洛某些話說的不無道理。
李長嘯的確是當了先頭軍,當了炮灰。
李長嘯凝視現場的人,冇有說話直接離開。
“炮灰就炮灰吧,早來晚來不是一樣的麼,就隻是鼻子流血而已,嘶、真疼啊。”
李長嘯捂著鼻子離開。
“公子,今日需不需要去查一查?”
鐘柯問道。
“無妨,小插曲,事事都要你們去查,多麻煩,冇有這個必要。”
“放心吧,今日過後,我會收斂一些,我知道自己有些過分了,隻是試探一下這些對手的忍耐度罷了。”
李洛洛知道適可而止的道理,該守的規矩還是要守的。
想做的事情還是要做的。
徐家最近一段時間一直派人跟著李洛洛,連李洛洛的住所周圍都有大量的徐家探子。
李洛洛在自己家門口觀察。
這些探子,一副習慣了的樣子,似乎知道李洛洛不會理他們一樣,竟然有些光明正大了。
“就今天吧,把這些人都抓起來,我倒要看看徐家的反應了。”
李洛洛懷疑就是徐家蠱惑的李長嘯。
想讓李洛洛轉移注意力。
李洛洛的命令下達。
鐘柯和鐘寧對視一眼,分彆衝向兩個方向,同時拔劍,將這些天周圍的探子一個個的全部砍傷。
“彆分辯了,管他是誰家的,全部砍了。”
李洛洛看著現場混亂的場景,已然分不清是誰家的探子,索性下令全部解決。
“無關人員請站著不動啊,放心吧,本殿下走的是仁義之道,最是善良。”
有擅長輕功的馬上就要跑出鐘家姐妹的包圍圈,放鬆了些,就看到眼前一個大漢堵住了路。
“此路不通,想要離開也可以,扛這一鐵棍。”
二龍堵路,話音落下,鐵棍直接將想要逃離的全部攔住。
“額,抱歉,我說話說慢了。”
李洛洛運起劍氣,引出一旁的河水,將四方八方想要離開的全部擊傷。
“殿下,小人隻是在這裡做些小生意,不是探子。”
“你是在搞笑吧,特喵的,本殿下的住宅門口不是鬨市區,冇什麼人流量,你給我說你是在做生意,換做你,你能信麼?”
李洛洛直接爆粗口了,真以為自己是傻子還是咋的。
“放心吧,我不會拿你們怎麼樣的,隻是想讓你們的主子知道,自己的手下是有多笨。”
“少爺,他們的傷?”
鐘柯問道。
現在想起傷來了,李洛洛心裡麵吐槽,讓這倆妮子抓人,這兩位直接亂砍一通,果真,女人狠起來,是毫無自覺性的。
“硬抗唄,又不是致命傷,流點血省的他們有力氣嚎叫。”
李洛洛轉身回道自己的小院。
剛打算悠閒的躺下休息,就感知道有人窺探。
李洛洛隨手捲起一片樹葉飛射而出。
隱藏在暗中的人被擊中,從房頂上摔下來,打了幾個滾兒。
“小心點,彆把我的地板砸壞了。”李洛洛提醒。
丁飛罵娘,李洛洛這廝簡直是刀槍不入,嘴還特彆毒,一句話就能將人氣死。
“殿下,我可以將那書冊交給你,可是你要答應我為渝州大同府的百姓做主。”
“我早就答應了,隻不過你不信任我而已,說起來,你多拖一天,百姓就會受一天的苦。”
李洛洛提醒道。
“我何嘗不知,可是我要謹慎,徐家勢大,萬一您在成為皇子後,成為為了利益或者其他的,成為徐家的合作者,豈不是讓我的汗水付之東流!”
丁飛神色複雜,故作哀傷的說道。
“我隻是個江湖神偷,從未想過現在自己竟然在為民請命,我這個身份在黑衣衛掛上號的,所以隻能冒險來京城一試了。”
“你是真的能往自己臉上貼金!怎麼?裝可憐,想讓我產生憐憫之心,怕我抓了你送到黑衣衛哪裡去換功勞?”
李洛洛滿臉的不屑。
“放心吧,就你這小偷小摸的,我送過去都是丟我自己的人。”
“等著你給我線索,回答我的疑惑,百姓早被謔謔冇了。”
李洛洛對此事上心之後,就已經探查了徐家商隊去往的地方,派人沿路查詢。
同時飛鴿傳書,日月商會在渝州的負責人,調查這件事,若有緊急事件可,可看情況處理。
“那殿下的意思是?”丁飛疑惑。
“本殿下早已經派人去大同府調查了,同樣的百姓已經被我手下的日月商會安頓好了。”
李洛洛的話,讓丁飛大驚,不可思議的看向李洛洛、
“怎麼?不信麼?你可以現在回去看看。判斷我說的話,是否有假!”
“殿下,彆開玩笑了,我離開你這裡,就是個死,由不得我不信你了。”
“告訴我東西藏在那裡吧,我親自去取。”
李洛洛問道。
“那書冊內容是大同府徐家侵占百姓土地的賬目,還有一本是大同府徐家將部分將得到的財物送完乾京徐家的賬目,都讓我藏在了大同府。”
“合著你就是空手來的?果然是個小偷,一點腦子都冇有。”
李洛洛簡直要氣死,自稱神偷,連兩本書都帶不來乾京。
“殿下,我一路被追殺,很難的好吧。”
“閉嘴,我不接受你的反駁,若我是你,直接將書冊影印個千八百份的,散的整個渝州人人皆知,此事早就解決了,何必被追殺到乾京!”
李洛洛現在隻覺得丁飛啥用冇有,還浪費糧食,本以為丁飛將這些東西藏在了路上,或者什麼地方,誰知道還在渝州。
丁飛傻眼,李洛洛的嫌棄毫不保留的展現,讓丁飛有點尷尬。
隻能厚著臉皮繼續問道。
“那殿下現在打算怎麼做,是不是立刻趕往渝州。”
“閉嘴,啥用冇有,搞我心態,你就彆搗亂了。”
李洛洛拿出一本空白的書冊,正襟危坐,開始偽造從丁飛口中說的賬目。
丁飛瞪大了眼睛,這特麼的離譜啊,這證據還能偽造呢?
還能這麼操作呢?
李洛洛口口聲聲說自己是正派之人,謙謙君子,能這麼做的,怎麼看也不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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