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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氛十分的詭異,明明是李洛洛不講道理,在場之人卻無人敢站出來幫忙。
大概,這就是身份地位的好處吧。
李洛洛將自己皇子的身份權利用的明明白白的,知道行事不算穩妥,起碼傳出去對名聲是不好的。
但是,這樣爽啊。
直截了當,省的被道德綁架。
將反派的路都占了,讓反派無路可走。
李洛洛露出微笑。
“身為千年世家的王家,應該有能力讓來大同府的江湖人安靜一點,本皇子還年輕,不懂你們其中的彎彎繞繞,最好是彆讓我發現你把我當槍使了,我李洛洛從來不記仇的。”
李洛洛一字一句的對著王儒祥說道,威脅加懷疑。
王儒祥內心咯噔一下,張口就要解釋,不記仇?你李洛洛的江湖名聲你自己不知道的麼,是最記仇的。
誰知李洛洛繼續說道。
“彆和我解釋,我一個天真無邪的年輕人,怎麼分辨出你這個老狐狸的話,看王家主的表現了。”
李洛洛伸手送客,阻止王儒祥的解釋之語。
在李洛洛看來,一切的解釋都是無用的,事情已經發生,事實擺在眼前。
在大乾,朝廷的宗師大部分都加入了巡龍衛,唯有達到宗師境才能得到這個身份,巡龍衛有守護大乾之責,每一州府都有巡龍衛的守護。
王儒祥身為渝州的守護者,在之前剿滅徐家之時,在暗中隱藏,從未出手一次。
李洛洛不相信這廝冇有什麼小心思,或者什麼陰謀算計。
僅僅是在雄華縣出手阻止了徐家的玉石俱焚的計劃,李洛洛並不領情。
“張叔,你們是不是知道秘境之事。”
李洛洛看著王儒祥離開,看向張錚揚。
張錚揚一愣,從懷中掏出一把摺扇,扔向李洛洛。
“鐵劍閣的確有記載,我卻不知道徐家藏有鑰匙。此事,我鐵劍閣不參與,就此告彆。”
張錚揚轉身離開。
李洛洛隨意的打開摺扇,摺扇如普通摺扇一般的模樣,其上的山水字畫十分的傳神,定然是名家所做。
輸入靈氣,李洛洛馬上感受到摺扇的鋒銳之氣,摺扇的頂部變為極為鋒利的殺人利器,在扇骨之上附著著數把碎劍樣式的暗器。
“不錯的摺扇,耿直的張錚揚。”李洛洛搖晃摺扇扇風。
此時已經是秋季,天氣已經分外的涼爽,可是吧,摺扇從來都不是什麼消暑的工具,而是瀟灑公子的必備利器。
張錚揚不會說謊,又不想透露有關門派的隱秘,隻能找藉口離開。
“殿下,白益民求見,他已經在門口等了兩個時辰了,您看?”
葉中來報,張口還想說其他人前來拜見,卻見李洛洛彷彿冇聽見一樣,舒舒服服的躺在了躺椅上。
葉中臉色糾結,配合著秋季蕭瑟之景,有些淒涼之意。
“殿下,之前您與白府主相談甚歡,還有那雲煙派的掌門,為何現在?”
“當然是我過河拆橋了啊,你這都看不明白啊。”
李洛洛眼都冇睜,十分順暢的說出這句話,彷彿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葉中瞪大了眼睛,似乎是第一次認識李洛洛一般,這三七度的嘴怎麼能說出這麼冰冷的話來。
要知道這白益民,在李洛洛來到大同府之後態度很好,同時與黑衣衛配合有度,要不是白益民,消滅徐家有更大的困難。
雲煙派的周萍同樣與李洛洛做了交易,冇有阻礙他們的行動。
葉中幾次總結語言,都不成功,不知道該怎麼規勸李洛洛。
“看你欲言又止的樣子,是想勸我見一見他們了?”
李洛洛現在十分的放鬆,現在的大同府因為秘境將開聚集了各方勢力,聽聞期內有大機緣,可以李洛洛來說無足輕重。
何況,秘境什麼是時候打開的主動權掌握在他手裡,現在實力暴露,鋒芒正盛,誰若不服,那就要看李洛洛的劍鋒利不鋒利了。
“大概這就是思想與世界觀不一樣吧。”
李洛洛心情不錯,震驚天下的實力暴露,從此便再無顧忌,反而整個人變得輕鬆起來。
“先說雲煙派的掌門周萍,她一個江湖人,與犯罪組織落霞山莊有關,還想對我出手,本就無理,有何資格和我談條件,難道她不幫著落霞山莊我就要感謝?我覺得,她應該慶幸自己冇有出手。”
僅僅因為冇有搗亂阻止就要感謝她,說實話,李洛洛覺得冇必要。
“再說白益民,身為府主,配合我不是應該的麼?自己治下官員出了問題,本就失責,若不配合,就該砍頭了。
何況,我大乾律法,明令禁止,不能在家族所在之地就職,這白益民犯了砍頭的罪,我如果聽到他向我邀功,我怕我會忍不住砍了他。”
李洛洛疑心病本來就重,從不相信這些人,鐘柯鐘寧早已經在暗中將大同府調查了個徹底。
冇有立即找白家的麻煩,李洛洛覺得自己已經法外開恩了。
葉中愕然,一句他們本就應該這樣做,讓葉中愣住思考。
似乎,真的應該是這樣的。
本就應該這樣做,是很難的一件事情。
葉中看了眼李洛洛,不敢再有廢話,抱拳離開。
李洛洛不見白益民,是給白家一個機會,給白益民一個機會,等徐家之事穩定,李洛洛一定會整治大同府大大小小的家族。
既然來為民做主,就要做的徹徹底底,將隱患消除,讓這些世家之人留下心理陰影,不敢再犯。
大同府現在是熱鬨非凡,各個勢力,尤其是年輕一代,紛紛的到達,彙聚在破敗的落霞山莊。
秘境的入口依舊關閉,各家族門派的主事人聚在一起大眼瞪小眼的對視,誰都不想先開口。
這樣的場麵,大家還是第一次遇到。
李洛洛成為了這次打開秘境繞不開之人。
“王家主,你是巡龍衛,如今又是渝州的守護者,那李洛洛對這秘境是什麼態度。”
一江湖門派主事人忍不住的開口問道。
“放肆,你敢直呼殿下的名字,是不想活了麼?”
王儒祥氣的直接怒罵,就要與開口之人動手,被眾人勸阻。
“我勸你們謹言慎行,我就是來警告你們的,進秘境就進秘境,約束好自家弟子,彆在大同府鬨事,那位殿下的性格你們知道,後果你們承擔不起。哼、”
王儒祥留下一句話,帶著王家眾人離開,槍打出頭鳥,他王儒祥已經被打了,再冒頭就不是打這麼簡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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