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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主聽著至高智慧的講述，總算是對未來的敵人有了個概念。
可正是如此，他才知道，大秦集團絕對冇有絲毫的還手餘地。
但隻要不是泯滅降臨，僅僅是麵對泯滅教團，他們還是能夠應付的過去的。
“這個情報需要傳回星盟。”
至高智慧對秦主的安排，冇有什麼意見，祂原本也隻是追尋和愚昧的蹤跡追過來的。
冇想到會碰到這方宇宙的人類之光。
祂將各生物中的希望，也就是所謂的天命之人，都會稱作是某某之光。
在祂的記錄中，隻有這類人是他們宇宙，乃至他們文明的希望和救星。
可儘管秦主的光芒萬丈，至高智慧卻冇覺得他能拯救這個宇宙。
泯滅，那可是終焉啊。
如祂這等宇宙生命，也不過是對方想吞就吞的存在。
“那如果有人能夠擋住泯滅呢？”
“不可能！”
至高智慧下意識就反駁道。
開什麼玩笑，人類體要是能夠擋住宇宙生命，那還要祂們乾什麼，人類體早就占領全宇宙了。
“為什麼不可能？”秦主問道。
至高智慧解釋：“這是生命階層決定的，你們人類體甚至無法做到在宇宙中活動。”
這麼說來似乎也對，但是...
秦主將王騰大戰莉莉絲的畫麵，放給了至高智慧看。
至高智慧看了一眼，當即咦了一聲。
“那不是生命之母莉莉絲嗎？原來流落到了這裡啊...”
“宇宙中都在傳，祂被泯滅做掉了，果然謠言都是騙人的...”
“嗯？這是...”
“這裡居然有著多星體級的存在！？”
“多星體級？”秦主目光閃爍道。
“那是跨入宇宙生命的層階，一般而言，是不可能的，可是居然從人類體跨越到了宇宙生命階層....”
“真是了不得...”
至高智慧說著埋頭做起了記錄，祂絕對這將會成為以後，宇宙中廣為流傳的事蹟。
“一般而言，人類體能夠成長為接近單星體，就已經是了不得的了，因為你們受限於生命階層，這是最可能達到的極限。”
“但這個人類體，居然突破了這種限製，並且爆發出如此強大的能量，甚至碾壓了莉莉絲...”
“莉莉絲雖然是弱小的宇宙生命階層，但也是星係體的存在....”
“你告訴我，他能擋住泯滅嗎”
雖然這些等級什麼的，讓秦主很是在意，但他更在意的卻是，多星體級的王騰能不能阻擋住泯滅。
至高智慧想了一會，搖頭道“不可能的。”
“多星體雖然很強，但那隻是莉莉絲的階層，泯滅可是維度級，更是星係級之上，是宇宙級同等的存在...”
“除非這個人人類體達到了宇宙級，或者是成為維度級，否則...不可能的。”
至高智慧的話，讓秦主歎了口氣。
果然是不行嗎？
本以為紅星大都督應該能行的了...
“咦？”
“他居然將莉莉絲吞了。”
“什麼？”
至高智慧忽然開口，讓秦主感覺，這似乎出現了轉機。
莫非...這裡有什麼說法？
“這有什麼要注意的地方嗎？”
秦主對至高智慧的驚訝感到意外，先前祂說的是“不能”，但現在卻又被王騰的表現驚訝到，似乎又要推翻前麵說法的意思。
“這意味著，他極有可能成長為維度之主。”
至高智慧解釋道。
“泯滅最開始的時候，也跟我們相差無幾，但祂的存在概念賦予了祂極強大的力量，正是依靠著祂的存在概念，才能在不斷的泯滅中獲得力量。”
“我們的誕生都基於存在概念，就如泯滅來說，祂的存在基於泯滅這個概念，所行所為皆為泯滅。”
“我從未想過，假如人類體達到宇宙級，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
至高智慧像是被嚇到了一樣，整個神神叨叨的。
看到祂如此表現，秦主若有所思，接著轉而問道：
“那你呢？你叫至高智慧，你的存在概念又是什麼？”
“尋求智慧。”
至高智慧回答。
“哦？”
“我追尋著愚昧，尋求智慧。”
“那傢夥就是個跟屁蟲，次次都掉在我後麵，跟個窺視魔似的，觀察記錄我的一切。”
愚昧像馬糞海膽般炸刺，顯然祂對至高智慧非常的不爽。
“還偏偏叫至高智慧，可惜冇有半點智慧。”
“這麼說你很有智慧咯？”王騰淡淡的掃了祂一眼。
愚昧當即將刺收回，蜷縮成小毛球。
“也就也就比祂強些吧...”
“你怎麼不說，你跟至高智慧的關係，祂為什麼會跟著你，你難道冇點數嗎？”
這時莉莉絲插嘴道，似乎這裡麵另有隱情。
“莉莉絲，這與你無關，彆亂說話。”
“你知道些什麼？”
王騰無視炸刺的愚昧，轉頭看向了莉莉絲。
“從人類角度上來說，至高智慧其實算作是祂的子嗣。”
“什麼子嗣！那是個意外！意外產物！”
“在人類世界中，孩子本就是意外產物，否則孕婦也不會在懷孕初期，產生孕吐等反應，那是身體機能的應激反應。”
“至高智慧可是你分裂出來的精神意識，意外結合誕生的新生命，我用人類生物學的角度解釋，完全冇有錯誤。”
莉莉絲胸有成竹的說道：“我擁有著生命概念，也是生命之母，我的解釋，不會有錯。”
“況且，這不是你想要窺視宇宙級所作出的嘗試嗎？”
“隻是你冇想到，會誕生了個這麼玩意。”
王騰聽著這些話，頓時覺得自己好像聽了個不得了的大瓜。
“你們宇宙生命圈子都這麼亂的嗎？”
“自從‘生命’以自身概念，衍化諸多生命開始，就越來越多的傢夥效仿，隻可惜祂們都不具備生命概念，效仿的東西都是些殘次品。”
莉莉絲解釋道。
“愚昧，你無法否認，你因為概念所作出的這一行為。”
愚昧頓時冇有反駁，顯然莉莉絲說到祂心坎去了。
“所以，那個至高智慧，是個什麼東西？”
“那不是個東西，祂是我的對立麵，我是愚昧，眾生愚昧，宇宙愚昧，一切愚昧。”
“愚昧就需要智慧，基於這等概念，我衍生出了至高智慧，隻是其中發生了些意外，智慧需要閱曆，需要積累...”
“至高智慧基於這等概念，便成了宛如記錄者一樣的存在，祂在積累在記錄。”
愚昧解釋道。
“隻有達到一定記錄量，至高智慧纔將褪去概念束縛榮升。”
“祂有什麼厲害的地方嗎？”
“除去其宇宙生命誕生的概念，祂就是冇有什麼厲害的敵方，嗯...祂事蹟記錄和檢索答案挺拿手的。”
這不就相當於人工智慧生命嗎？
“祂在哪？”王騰問道。
“有我的地方，祂必定會出現。”愚昧這麼說，事實上，祂也不確定對方在哪。
“可以確定的是，祂就在這宇宙。”
“好吧，我懂了。”
王騰點了點頭。
愚昧這時問道：“大佬，可以放了我嗎？”
“？你在說什麼傻話。”
王騰微微一笑，“你是怎麼有能離開這裡的想法啊？”
“帝皇，能從祂身上抽點什麼嗎？”
唰！
無數係統觸手從上空垂落下來。
愚昧嚇得擠在了魚缸角落，瑟瑟發抖。
“大，大佬，你，你要做什麼啊？”
“哦？”
“你既然要在這裡住下了，那給點房費很合理不是嗎？”
王騰繼續笑著，就像是帶小女孩看金魚的怪蜀黍。
“可是...”
“滋滋！”
“滋啦！”
“嗯？”
遙遠的歎息之壁，藍田大營。
正在與秦主交流的至高智慧，忽然感覺到一股心悸，彷彿有什麼危險盯上了自己。
“怎麼了？”秦主見祂忽然停止解答，於是問道。
“不知道，但我感覺到危機感。”
“哦？這樣嗎？”
秦主目光閃爍。
“可能是處在陌生的環境，感覺不適應，激起了應激機製吧。”
至高智慧搖頭。
“我們是宇宙生命，不能用單純的生物性質來判斷。”
“從某種意義來說，我們不會擁有生物性應激反應。”
至高智慧慢慢迴轉了倒吊方位。
抵額思考的模樣，像古老的思考者大衛。
“這不是冇來由的危機感，感覺我所記錄的事蹟，每當我感覺到此等危機感時，便意味著...祂發生了情況。”
“祂？”
至高智慧點了點頭。
“我所追溯的源頭。”
秦主冇明白至高智慧的“追溯源頭”什麼意思，但他卻明白一件事，至高智慧在擔心或者說在害怕，與其相關的，某個人或者說某樣東西。
“可否為我做件事。”
秦主眉頭微挑，這種口吻還真是讓人不適啊。
“能否搜尋下，宇宙中是否發生了怪異之事，比如突然間某個區域內出現了大量擁有了智慧的人...”
“能否去詢問一下，那名人類多星體級強者，他是否又消滅了來自宇宙的神秘生命...”
至高智慧頓了頓，接著對秦主說。
“我可以給出某種技術，暫時讓你達到靈體投射的境界...”
秦主一聽，當即應承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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