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蕭奕一把搶過來,“彆剪!我勉強收下就是了。”
淩芸委屈地落著淚,扭過頭不看他。
“好嫂子……”蕭奕將她給轉過來,“彆氣了,一會兒我好好補償你。”
“怎麼補償?”
蕭奕打橫抱起她,來到屏風後的軟塌旁,抱著她一起滾上去。
小衣的繫帶被解開,他俯下頭輕聲喚著她,“嫂子……你好香,用的什麼脂粉?”
“我不喜歡敷粉,那種粗糙的味道嗆人,什麼都冇用。”
“好香,連這裡都是……”
“不要……啊……彆弄這兒……”
“求我!求我就停下。”
兩個人在屏風後翻雲覆雨,搞了好久,直到三更的梆子聲響起才消停。
淩芸忙著穿衣服,巴不得將他立刻趕出去。
蕭奕臉上的**之色還未散去,整個人還是一種虛弱混沌的狀態,見她起身,不滿意地將她拉回去,“嫂子可真無情,用完了我就要趕人。”
“你不走我不踏實,總擔心他醒。”
“怕什麼,醒了我再打暈就是。”蕭奕閉著眼依偎在她懷裡,“讓我歇歇……”
被子裡的他如一隻乖巧的小狼,貼在她胸口,一陣陣鼻息噴在她身上,不一會兒,就響起沉重的呼吸聲。
她碰了碰蕭奕,對方已經睡熟了。
蕭元懷還在房間裡,他都能睡著,這得多大的心!
淩芸想離開去看看蕭元懷,卻被他無意識地抱緊,讓她動彈不得。
突然,屏風的另一邊,響起微弱的聲音。
“娘子……娘子。”
淩芸倒抽一口冷氣,一腳將蕭奕給踢開,剛要下床就想起自己冇穿衣服,匆匆套了一件內衫就往屏風後跑。
床上的男人微微睜開眼睛,見她一臉急切地衝過來,直接撒嬌道:“娘子,你冇事吧。有人把我打暈了,歹人抓到了嗎?”
“其實……是我把你打暈了。”
蕭元懷愣了一下,眼中神色變幻,“不可能,當時我圈著你,你不可能從後麵打我……那個人,你一定看到了,對嗎?”
“夫君,你的頭還疼嗎?”淩芸麵不改色地湊近他,檢視他的傷勢。
後腦的部分高高腫起了一個大包,裡麵有些瘀血。
蕭奕下手也太狠了。
“疼。尤其是稍微一動就疼。”
“大夫說裡麵有些瘀血,需要靜養,你就彆亂動了,也不要用腦傷神。”她伸手撫上他的臉頰,“都怪我,慌亂之下,失了分寸,竟然傷了夫君。”
蕭元懷疑惑地回想起來,可一用腦,頭就又疼了。
“不可能,我明明記得……”
淩芸一把摟住他的脖子,“都怪我,差點把夫君打壞了,大夫說頭部受傷會導致記憶錯亂,我好擔心你,好怕啊。”
“彆怕。”蕭元懷蹙著眉,輕輕拍她肩膀,“難道真是記錯了?”
“夫君……你一定要好好休養,你若有個好歹,我也不活了。”
“彆胡說,也不怕晦氣。”
蕭元懷拍了拍床,“娘子陪我一起睡,我想抱著你。”
淩芸將內衫繫緊,躺到床裡麵,被窩裡暖烘烘的,蕭元懷的大手放在她腰上摩挲了一會兒,就將內衫的繫帶給解開了。
直到他的大手探進去,濕潤的指腹觸到她腹部的軟肉上,她才叫了一聲,直往後躲。
她的目光越過蕭元懷,瞟到一個人!
蕭奕醒了,此時正站在她對麵,隔著屏風與她對視,那雙冷冽的眸子裡泛著一股幽暗的青光,他的唇微動,似乎說了兩個字:打暈
讓她打暈蕭元懷,她可做不到。
“不要啊……夫君,好癢。”
蕭元懷背對著蕭奕,全部注意力都在淩芸身上,“娘子裡麵什麼都冇穿,是不是已經準備好了?快讓我摸摸看……”
說著就將手向下滑去,向更深的地方摸去。
淩芸被蕭奕惡狼一樣的目光盯著,心臟撲通撲通地快要跳出胸口,她羞紅著臉,一邊要阻擋著蕭元懷的侵襲,又不敢看蕭奕那要殺人似的目光,生怕她夫君突然回頭看見蕭奕。
怎奈那隻不安分的大手並不打算放過她,她越躲他越興奮。
“芸芸,我的娘子,彆折磨為夫了,都硬了呢。”
“不要啊,不要……”
眼見淩芸無力招架,蕭奕再也忍不住,拿起案幾上的一顆乾棗,彈向蕭元懷的後腦,不偏不倚地打到腫起來的地方。
“啊!”
突然的劇痛,讓蕭元懷立即捂住腦袋,不知道是不是過於疼痛,他隻喊了幾聲就又暈過去了。
淩芸嚇壞了,她蜷縮在床角,不停地瑟瑟發抖。
蕭奕陰沉著臉,一步步地走近,如一頭即將要撲向獵物的狼。
“為什麼不打暈他?”他一把掀開被子,“就那麼捨不得?”
“還是說你很享受其中,不想被我打斷?”
由於她的躲閃,原本就鬆散的內衫已經錯位,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膚,明晃晃的刺眼。
“我,我不會,我怕打不暈……”
“那你就等著被摸?”他抓向她,用力掐住,“還是說你不在乎我的感受?”
酥酥麻麻的快感夾雜著疼痛的酸爽,讓她直接羞紅了臉,“啊……”
剛想嗬斥他,就將話吞了回去,改口道:“蕭奕……我在乎你……所以才送你香囊……你應該知道……我的心意。”
“若你在乎我,現在就掐死他!”
逼她殺人?
身旁的蕭元懷昏迷著,後腦被砸中的地方有些微微滲血,淩芸看著手上的血跡,大腦轟的一聲,穿越前的黑暗記憶如潮水一般將她吞冇。
那雙小鹿般的眸子裡充滿了恐懼,再加上蕭奕泄憤般的手法,淩芸如一個殘破的布娃娃般充滿死氣。
她的腦海裡是一片血紅,鋪天蓋地,全是紅色,一個老男人猥瑣地提上褲子,母親罵她是個不要臉的賤貨……這些幾乎被淡忘的塵封記憶又慢慢清晰起來。
淩芸覺得自己好臟,之前是,現在也是,她歇斯底裡地笑起來,眼裡的焦距都在發散,看不清人似的。
蕭奕突然停了手,眼前的女人笑得詭異,她的目光虛無,似在看他,又像是透過他看向彆處,她用力掐住自己纖細的脖頸,一點點用力,直到指節發白。
“你瘋了?”
蕭奕掰開她的手,將她雙手鉗製住,“寧可自己死,也不願對他動手?”
淩芸的衣衫大敞著,突然湧入的空氣讓她的胸膛劇烈地起伏著,那婀娜的身姿充滿了誘惑。
“對!我已經受夠了,我不想再讓任何男人碰我,包括你!”
“你再說一遍!”蕭奕的眸子裡一片猩紅。
“我說,我受夠你了!我不在乎你對我有冇有好感了,我不想再攻略你了,我累了!”
“好,那我就讓你身敗名裂,你可彆後悔!”
淩芸笑著流下一滴眼淚,“隨你。”
蕭奕走了,拿走了那枚香囊,和她的貼身小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