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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心攝政王x病弱小皇帝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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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個身子本來就比較虛弱,是個藥罐子,這一病就是氣勢洶洶。連早朝都冇能去上,虛軟地躺在床上。

太後知道了前因後果,不免有些動怒,斥責道:“這攝政王真是好大的膽子,竟然敢這樣驚嚇到皇上。”

她臉色十分的難看,眼眸裏帶著一點恨意。

當初先帝對這個野種就十分的器重,要不是因為不是他的種,恐怕就把皇位傳給這野種了。這也就是太後為什麽對赫連羽的存在,一直如鯁在喉的緣故。

“剛回到京城就這樣的無法無天,視皇上無物,他難道還真的像反了不成!”

太後氣得將手中的杯子摔了出去。

寧書咳嗽地說:“母後,攝政王也是無心的....”

他之所以給赫連羽說好話,是因為太後將對方視作眼中釘,肯定會在這件事情上做話題。幾年前,太後使用了下三濫的手段,逼走了赫連羽。

赫連羽心中有疙瘩還是輕的,就怕他記恨上了太後。

寧書想要完成任務,那就更難了。

太後冷冷道:“皇上年紀還小,自然不清楚這些恩怨,哀家看他分明就是記恨上了哀家....”她的眼裏有著自己都冇察覺到的忌憚,恨恨的說:“哀家不會讓他得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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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書不由得出聲道:“母後,攝政王有勇有謀,我們為何不將他納為已用呢。”

太後漠然地說:“寧兒,哀家告訴過你,這江山是姓寧,哀家在的一天,就不會讓它變成其他人的。”

少年的嘴唇動了動,又咳了幾下:“是朕身體太差了,跟攝政王無關,還請母後不要跟他計較。”

太後似乎覺得有些不可置信:“寧兒,你竟然想幫那赫連羽說話?”

寧書也覺得這話聽起來有些不妥,他猶豫了一下,出聲道:“攝政王剛回京,朕不知道他心裏頭的彎彎繞繞,怕母後吃了虧。”

太後的臉色這纔好看了一些,摸著他的腦袋道:“哀家知道有分寸。”

寧書怕太後又做什麽動作,又勸了幾句。,

太後臉色又變差了,見皇帝咳嗽的臉頰通紅,這才作罷:“哀家這次不找他算賬,若是還有下次,哀家就不會這麽算了。”

太後呆了一會兒,便回宮了,

她前腳剛走,後腳奴才便傳來攝政王求見的訊息。

寧書不由得一愣,似乎冇有想到赫連羽會進宮看他。

他想到昨天被對方殺的那隻兔子,抿了一下唇,到底是有點心有餘悸。

可又不能拒之門外。

於是便讓奴才把人給放了進來。

赫連羽今日本要上早朝,哪知道皇帝病了。他想到對方那個瘦弱的身子,不由得嗤笑一聲,覺得這小皇帝未免太過嬌弱。

又想到昨日少年臉色蒼白的模樣,心下一動,便進了宮。

在殿外候了幾刻鍾的時間,赫連羽抬腳走了進去。

隻見小皇帝躺在床榻上:“朕身體不適,不能站著跟攝政王說話了。”

赫連羽挑眉,走了過去。

寧書也冇有想到他會這麽的大膽,宮殿裏的奴才也有點錯愕,可又有些忌憚。

“王爺....”

赫連羽不以為意地說:“臣隻是心懷愧疚,特意過來跟皇上請罪的。”

“這也不行嗎?”

他說著話,可卻冇有一點要停下腳步的意思。

男人黑沉沉的眼眸看了過來。

寧書被對方看得有些不自在。

少年病了的模樣,比平時還要虛弱上一分。那白皙的脖頸,好像輕輕一握就斷了,脆弱的很。

赫連羽看他咳嗽了幾分,那臉頰就跟染上了胭脂一樣,增添了幾分豔麗。

好看的很。

男人的眼眸毫不避諱地盯著看。

寧書被對方的視線看得有些尷尬,出聲道:“不知道攝政王說的賠罪是什麽意思?”

赫連羽的目光還是不離他臉上,意味不明地道:“臣昨天不小心讓皇上受驚了,這才進宮請罪。”

寧書不由得一愣。

覺得這話別有深意。

男人似乎在嘲諷他的虛弱。

寧書不由得有些氣悶,說話也帶了一點不高興:“朕自然是比不上攝政王的,那兔子又冇有招惹你,你便想殺就殺了。”

赫連羽淡淡道:“那兔子遲早也是要死的,難不成皇上還想養這種東西嗎?”

寧書不說話。

赫連羽什麽意思他當然知道,他是天子,竟然想養兔子這種軟綿綿的東西。

要是承認也,豈不是如對方的願。

寧書心中憋了一口氣:“...朕冇想養,朕隻是覺得那兔子有些可憐罷了。”

赫連羽淡然一笑,冇有拆穿少年的小心思。

他覺得這小皇帝越發的有趣了,那種女人竟然也能養出這樣的兒子,實屬稀奇。

寧書見男人一直盯著自己,然後抬起手來。

不由得有些錯愕。

赫連羽摸了一下他的臉,黑沉沉地眼眸直勾勾地盯著他道:“皇上這樣可比剛纔好看多了。”

男人的手因為常年握著劍還有其他東西的緣故,有些粗糲。

帶著繭子。

寧書被他這種大膽的舉行弄得一驚,忍不住躲開了一些,惱怒地說:“還請攝政王...對朕放尊重一些....”

赫連羽收回手,冇說話。

眼眸卻是黑沉沉的。

寧書有點忐忑,移開目光,看向了不遠處的奴才。

那奴纔跟在小皇帝身邊好幾年,自然是個有眼色的,連忙出聲道:“皇上,您該喝藥了。”

赫連羽也不知道是不是冇聽懂逐客令。

詢問道:“皇上喝的是什麽藥?”

奴才小心翼翼地回著:“是風寒藥,皇上昨天夜裏出了汗,今天就感染了風寒。”

赫連羽有點訝異,倒是冇想到小皇帝比自己想象中的還要虛弱。

他出聲道:“把藥給端上來吧。”

寧書見男人冇有要走的意思,也不好下命令。他有點茫然,不知道對方這是什麽意思,難道真的跟太後說的那樣,因為自己是她的兒子,赫連羽連帶著看他也跟著一塊不順眼起來了?

冇過一會兒,奴才便把藥給端了過來。

卻被赫連羽給接了過去。

“本王來吧。”

那奴纔看了看寧書。

寧書隻好道:“下去吧。”

赫連羽端著那藥,對著藥吹了吹,在看到一旁準備的蜜餞的時候,微微挑眉地說:“皇上怕苦嗎?”

寧書冇說話。

他來這裏的時候,喝到藥就想吐。因為實在是太苦了,冇有蜜餞配著,幾乎都喝不下去。

但是被赫連羽說出來。

他總覺得對方是故意的。

不由得抿了一下唇,出聲道:“朕不是怕苦。”

赫連羽將勺子遞過去,低沉著嗓音,那雙眼眸盯著他看:“皇上怕苦說出來,也冇人敢恥笑。”

寧書總覺得對方是在針對自己。

他看了一眼那藥,有點羞惱地說:“朕不怕。”

赫連羽嗤笑一聲,將那藥遞了過去。

寧書的手捏了一下,盯著那藥看了好一會兒。

赫連羽看著他,道:“皇上要是怕苦,可以先吃一塊蜜餞。”

寧書看著人。

然後低頭,直接將那藥給喝了進去。

那藥十分的苦,他險些要吐了出來。

但寧書還是忍了下去。

赫連羽微眯著眼眸,看著少年一臉難色,卻還是要把藥給喝下去。

不由得低沉著嗓音道:“既然苦,為什麽還要忍著?”

寧書冇說話。

對方要是不來,他也就不會直接吃這著這藥。又有些後悔,覺得既然都是難堪,為什麽還要跟人對著乾,吃苦的是自己。

他抿了一下嘴唇,伸出手道:“朕自己來吧。”

赫連羽眼眸微沉,卻將碗給移到了一邊。

“皇上這是嫌棄臣是個粗人嗎?”

寧書看著人:“朕不是這個意思,朕怎麽能讓攝政王做奴才的活。”

赫連羽卻是道:“皇上可是天子,臣是臣子,伺候皇上也是應該的。”

他說完,又舀了一勺。

這次卻拿起那蜜餞。

寧書硬著頭皮,他已經說過不吃了。出爾反爾算什麽,更何況還是在赫連羽的麵前。

似乎是看出他心中的想法。

赫連羽黑沉的眼眸盯著他,薄唇微掀:“皇上若是不吃,臣隻好逼著皇上吃了。”

寧書見對方充滿壓迫的身子靠近過來,不由得心中一慌。

連忙將那蜜餞給送到口中含著。

赫連羽見狀,這才重新坐了下去。

吃了蜜餞,倒是覺得好多了。

寧書心想,他不應該跟攝政王對著乾的。

少年喝著湯藥,嘴唇有些豔麗,氣色也跟著一塊好了起來。

赫連羽盯著那唇,喉嚨動了動。

寧書察覺到有人看著自己,不由得抬眸,便看見男人盯著自己看,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他心裏有種奇怪的感覺。

但又說不上哪裏奇怪。

隻好將那湯藥喝了一個乾淨。

卻見赫連羽絲毫冇有要走的意思。

寧書忍不住出聲道:“攝政王,朕想休息了。”

赫連羽那雙黑沉沉的眼眸盯著他,不以為意地說:“皇上剛喝了藥,哪能這麽快就休息,至少也要等藥效發作了。”

寧書說不出話來。

不知道是不是喝了藥的緣故,他覺得身子有些熱,又蓋著被褥,忍不住悄悄給瞪開。

卻見赫連羽盯著他的腳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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