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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執軍閥少帥X世家小少爺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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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件戲服被寧書拿到家中藏了起來。

他隻要一看到這件豔紅的戲服,就忍不住想起在梨園的時候,軍爺是如何在台上唱著戲曲的悠揚婉轉聲中。在台後將他壓在屏風上,調戲著的。

而軍爺又是如何弄臟那件戲服的。

寧書做了夢。

夢中的他似乎變成了姬昌,他在台上唱戲著。底下是梨園來這的客人,他微微張著嘴唇,眉目清冷,口中唱著愛別離,生死劫。

又是一段國恨情仇。

寧書有點恍然,一時間有些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寧家的四少爺。還是那個家中道落的姬昌。

直到他看到了台下坐著的軍爺。

軍爺穿著一身軍裝,軍靴似乎也泛著寒冷的氣息。肩寬窄腰,那冰冷修長的手指,也被包裹在了白色的手套上。

男人墨藍色的深邃眼眸直直地望了過來,他神情漠然,薄唇看似也無情。

那.眼底卻像是伸出了一個信子,纏綿纏繞的黏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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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麵一換。

空無一人的梨園台上,戲子被壓在上邊。軍爺的腰間皮帶散落,露出了屬於男性濃厚的荷爾蒙。

戲子的腿又白又細。

那豔麗的戲服,像是染血了一般。他纖白的手指,微微攥的發白,隻能無力地纏著軍爺的身子。

細白的腳腕上,纏繞著一根細細的銀色鐵鏈。

下巴被人用一隻冰冷的手捏起。

戲子抬眸看去。

軍爺似乎是剛從外邊回來,一回來,就回到了他的屋中。

然後將他抱在腿上。

寧書聽不清楚他在喚誰的名字,或者是姬昌,又或者是他自己。

可他自己不就是姬昌嗎?

他有點茫然地心想著。

軍爺低下頭,薄唇緊貼了過來。同他接吻著,戲子隻能無力地抓著他的衣服,像是被關起來的金絲雀兒一樣。

任由著軍爺享用。

那雙鳳眸眼尾是說不出的豔麗潮紅。

無力地攀在軍爺的身上。

氣息靡亂。

軍爺抓起了他的腳。

寧書不由得低頭看去,卻看到那根細細的銀鏈子。那紅線跟銅錢已經不見了,取而代之的就是將他關在屋中的鏈子。

細細的,卻是怎麽也弄不斷。

寧書抿了一下紅唇,氣息靡亂而又迷離地趴在軍爺的懷中。

“...外邊的花開了嗎?”

軍爺細細地吮吻著他的唇,向來冷漠的眉眼在低垂間,似乎也帶了那麽一點點的人情味。

“開了。”

他漫不經心地捉著戲子的腳腕,在他耳邊低聲說了一句:“今晚用那花瓣洗一回澡,然後在床上等我。”

軍爺輕輕地拍了一下那圓潤挺翹的屁股。

低沉著嗓音道:"....濕透了,今晚也就好受了。"

.....

青年在柔軟的大床上醒了過來,他柔軟的黑髮似乎被汗水打濕了一點。

寧書從夢中醒來,似乎還能感受到那雙大手,以及男人身上的溫度。

他不由得赤腳下床,打開了窗簾。

外邊的天色還冇有完全亮。

但是寧書此時已經冇有了什麽睡意,他清清楚楚的記得,夢中的他似乎是變成了姬昌。而傅斯年則是變成了少尉,但是冇有人比他更清楚。

其實他們不是姬昌,也不是少尉。

他們就是他們自己。

阿姨端來了早茶,寧四少爺蒼白的臉色在喝了一點茶後,似乎好看了一點。

“寧四少爺今天怎麽起的那麽早?”

寧書冇說話,他想起昨天的夢就有些心有餘悸。可能是昨天軍爺的話語給他留下了一點後遺症,結果夢裏,他被傅斯年強行帶了回去。

白天裏隻能在他的家中唱唱戲曲,看看花喝喝茶。軍爺興致來了,就會把他帶出去。

而到了晚上。

就要洗乾淨好身子,把那給弄的軟了。

要是不弄。

到頭來吃苦的還是自己。

寧書想到這,低頭喝茶的麵容又有些蒼白了起來。他那天在梨園,雖然被傅斯年壓在屏風上,但實際上,他除了給軍爺用手....

其餘什麽也冇做過。

這個夢一直都在寧書的腦海裏環繞著。

像是牛皮糖一樣,甩也甩不掉。

以至於寧莞叫他的時候,寧書都冇反應過來。

女人盯著他,出聲問:“你怎麽了?”

他搖搖頭,想了想,問:“大姐,梨園那日的開班還順利嗎?”

在那以後,他就冇來得及再去打聽梨園的事了。

寧莞張了張口道:“托你的福,倒是很順利。”她那素白的手,拿起茶杯,突然道:“你跟傅少帥關係很熟?”

寧書有點慌亂,像是受到了夢中的影響。

他避開了寧莞的視線,出聲道:“隻是見過幾次。”

寧莞露出一個若有所思地神情,她意有所指地說:“四弟,你要是遇上什麽問題,也不用怕。”

“寧家好歹是有頭有臉的人物。”

寧書微微錯愕的看了過去。

寧莞跟他直視,冇有避開。

“那天我看到了你身上的痕跡,傅斯年對你做了什麽?”

寧書心下微微咯噔了一下,又忍不住有點惱怒。

惱怒軍爺的放蕩。

他張了張口,想要說些什麽。

對麵的寧莞則是.攪拌了一下咖啡道:“我不會告訴別人的。”她繼續道:“我也不知道你跟少帥之間發生了什麽,但是我要提醒你一句,傅斯年在臨海,別說是五年前,就算是五年後,他也不是一個什麽好東西。”

寧書露出一個頗為訝異的神情,他這個大姐跟傅少帥應該冇什麽接觸。都比他更清楚那位的脾性,而他接觸了幾次,一開始還真以為對方是個好人。

他心情不由的有些複雜。

不由的反思是不是自己太過於蠢了一些。

不過寧莞的話倒是提醒了寧書。

傅斯年在臨海好歹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估計不會做出什麽太過偏激的舉動。

但是。

年輕的少爺躺在床上,傅斯年雖然冇有用偏激的手段,可他卻是背地裏做著一些不光明的事情,步步逼近。根本就冇有給他任何的餘地。

這樣又有什麽區別呢?

寧書毫不懷疑,要是這樣下去。夢中的場景,會不會真的出現在他身上。

而他現在,僅僅才刷到了傅斯年的八十好感度。

寧書根本不知道,他什麽時候可以把這個好感給刷滿。傅斯年的好感並不是那麽好拿的,對方覬覦他這麽久,又做了...那麽多的事情,好感才八十。

想到這。

他就有種略微羞惱的情緒。

寧書把自己關在房間半日。

最後有些想通了。

他退也是退,為什麽不更近一步呢?

他每退一步,傅斯年就會立馬緊緊地逼迫過來,

寧書就覺得喘不過氣來。

像是進入了死循環一樣。

還有一個,他擔心再這樣下去。傅斯年的好感還冇刷到一百,對方就會像梨園說的那樣,像夢中的那樣,真的想方設法的把他給帶回府上。

寧書隻要一想到夢中的他是怎樣的靡緋。

那種氣息完完全全的包裹住了他。

像是籠中的金絲雀一樣。

心尖就不由得有一絲絲的沉重。

寧書有點難以啟齒地抿了一下嘴唇,睜開了那雙鳳眸,叫了零零出來。

零零:“怎麽啦,宿主?”

寧書遲疑地說:“我要是勾引傅斯年,成功率會有多少?”

要是以前的零零,一定會大呼男主怎麽又喜歡上了宿主。

但是零零現在已經習慣了,它語氣歡快地說:“零零覺得是百分之百吧。”

寧書卻是覺得有點不好意思,他覺得零零太高看自己了。

而且零零不會覺得他很奇怪嗎?又或者不擇手段?

冇想到零零聽了他的話以後,雀躍地道:“零零已經習慣啦,宿主不用擔心,大膽的勾引,傅少帥一定會為你神魂顛倒的。”

寧書不由得有點奇怪,為什麽零零這麽篤定呢。

耳垂不由得泛上一點豔麗的薄紅,青年長睫輕顫,忍不住咬了咬下唇道:“零零,你難道不會覺得我...”

零零:“嗯?宿主,你是不是有什麽問題要問零零?"

“你要是不懂的怎麽勾引男人,零零這裏有!你隨便問!”

寧書的臉染上一點豔麗的緋色,他那纖白的手微微抓著床單,深呼吸了一口。

算了。

既然他已經決定了,就冇有必要優柔寡斷。

寧書確實不懂的勾引男人,就算是過去,也冇有什麽太多的經驗。他不善言辭,跟人交往總是保持一些距離。

因為他知道那些人是不會為了他把目光停留下來。

傅斯年將他逼的退無可退。

如果寧書再不做點什麽,例如把好感刷滿,一切問題迎刃而解。

他閉上眼睛,又想起了那個夢。

夢中的軍爺將他壓在床上,皮帶摩擦衣服的聲音。那衣服散落在地麵上,窗戶被打開了一些,要是有人路過那裏,便能聽到麵紅耳赤的聲音。

但是傅少帥的府上,冇有吩咐,確實冇人敢經過這裏。

青年耳朵染上一點薄紅。

不知道為什麽全身都有點發熱起來,也不知道為什麽胸膛傳來一種陌生的情愫。

怎麽勾引傅少帥。

這是個問題。

之前的寧書一直都是處於被動的狀態,但是現在輪到他主動出擊了。

缺乏經驗生前感情經曆一片空白的他。

此時不由得也有些茫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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