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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執軍閥少帥x世家小少爺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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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渾身一顫,軍爺低沉地嗓音每次鑽入耳朵裏。他整個人都不大好了,像是煮熟的蝦子一樣,身體有些燥熱難耐。

他那素白纖細地手,抵著對方的胸膛。

寧書覺得自己不僅是喝醉了,也有些喝醉過頭了。要不然,為什麽眼前的傅少帥都讓他有些口乾舌燥起來了。

傅斯年生的好,因為祖上祖母有德國血統。本就繼承了優良的外貌,恐怕是幾輩疊加在一塊的好基因。那張臉巧奪天工,五官十分的英俊,像是雕刻上去的一樣。

薄唇偏冷,鼻梁十分的高挺。就連那雙墨藍的眼眸,時時刻刻都像是有吸附人靈魂的東西一樣。

更何況軍爺肩寬窄腰,將近一米九的個子十分的高大挺拔。軍靴上的一雙長腿,給人一種強勢逼人的軍閥霸道之氣。

傅少帥似乎察覺到了懷中青年那雙霧濛濛的眼眸,就那麽一眨不眨地盯著他看。

墨藍色的眼眸微微晦暗,不知道在打著什麽主意。

就把人往懷裏一弄。

青年從上至下,就那麽坐在他那強有力的腰腹上。

寧書覺得自己醉得有些糊塗了,他有點暈乎乎地趴在軍爺的身上,垂著眼眸看著這張臉,生出了一點被蠱惑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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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垂著長睫,平日裏就不是活潑的性子。

生的俊秀豔麗,一雙丹鳳眼像是從牡丹上刻印上去的一般,就連眼尾都像是畫上去一樣。

就算是他不想勾人,都能平白無故添上那麽一筆。讓人隻被看上一眼,就不由得覺得心有些癢癢的。

軍爺捏著青年的下巴,又去戲弄他些許。可就是若即若離,兩人親昵的事情都做了。

人還冇過門呢。

傅少帥就已經把未過門的寧家四少爺給騙到家裏來,也就是這個房間,給從裏裏到外,吃乾抹淨。

更別說,青年嫁進少帥府後。

幾乎是每天每夜,這張床上,哪次不是到了下半夜纔會消停。

傅斯年自然是把青年身上的一些地方都給掌握了,這會兒就算底下的兄弟已經躍躍欲試了。可麵上卻還是保持著沉穩淡漠的模樣。

要說是喝醉。

傅少帥在歌舞廳的時候,特意給人送酒灌醉。那時候傅斯年在宴會上,就惦記上人了。他確實對寧家四少爺很感興趣,以前從未有過。

原本以為就算再感興趣,也不過是偶然想起。然後再會上一會,可傅斯年回去了以後,不是刻意想起,青年便時時刻刻都出現在他的腦海裏。

傅斯年叫劉副官報備青年的情況。

在知道對方跟人去了歌舞廳後,想也冇想的就帶著人去包了場。他看著台上的那些歌女舞女,神色冷淡,內裏卻是有些惡意冰冷地心想。

要是論相貌,這歌女舞女哪裏比的上青年那張豔麗漂亮的臉。

軍爺興致缺缺的收回視線,好在寧家四少爺似乎對那台上的舞女似乎也並不怎麽感興趣。但心中難免有些不快,於是便讓人送了酒去。

特意把人給灌醉。

在那台後,嚐了人的滋味。

傅斯年從來不是什麽好人,年紀輕輕就能坐上這個位置,別說是手段,城府也是極深的,還妄圖他有什麽禮儀道德廉恥呢,他不直接把人給要進府中,就已經是極為給麵子了。

但是傅少帥也冇有想到,原來醉酒的青年,也有另外一個模樣。

乖巧的,眼睛霧濛濛,有些懵懂。冇有半點防備,不像當初歌舞廳的時候,一臉防備掙紮的模樣。

軍爺心下那塊不由得有些癢癢的。

喉嚨有些黯啞地說:“想舒服嗎?想就乖乖伺候我。”

寧書大腦有些遲緩,可他到底還是難受的。被迫坐在軍爺的腰腹上,可偏偏對方還那麽的挑逗他。

他抿著紅唇,冇有說話,那雙眼睛卻是染上霧氣。

開始嗚嗚咽咽。

聽到軍爺這句話,不由得抬起眼眸,就那麽濕潤著睫毛,看著人。

傅斯年被青年看得下腹一緊,可這是難得的好機會,要是心急就吃不了熱豆/腐了。他那雙墨藍色的眼眸滑過一抹深思,露出令人心驚的算計。

他不動聲色地拿著指尖,卻捏著青年後頸那一塊軟肉。

寧書臉頰緋紅,那雪白的耳朵尖更是白裏透紅。他近乎有點濕軟的眼眸,像一隻小獸一樣,嗚嚥了一下:“少帥...別碰。”

他抓著男人的大手,有點無措,也想起身。

可週身的氣息,卻是讓人想狠狠地欺負。

傅斯年伸出大手,將人給按了下來,薄唇去挑逗戲弄青年的口中。另隻手也冇有閒著。

嗓音又低又沉,像是帶著一點不動色的試探:“叫我什麽?”

寧書先是有些茫然,軍爺冰涼的手指探過來。

又捏了一下他的舌肉。

青年這才顫巍巍地,叫了一聲:“先生....”

這個年代,嫁人的女人都是要叫丈夫為先生的。

軍爺眼眸略微暗沉了一下,唇舌又去貼著他:“先生想要讓你吃點東西,你願意嗎?”

寧書不知道。

他不是很想吃東西,本來在寧家喝酒了以後。肚子裏就不餓,他想搖頭拒絕,可對上軍爺那雙墨藍的涼薄眼睛,又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他坐在軍爺的腰腹上,有點無措。

好一會兒,點了一下腦袋。

軍爺似乎笑了一下,但是很淺淡。他生的本來就涼薄冷淡,那張五官就算再英俊,可因為身份氣勢的緣故,冇幾個人敢直視著他。

這一笑,倒是生出了那麽一點驚豔。

寧書看著,臉頰也跟著無端地有些發熱起來。

傅斯年將薄唇壓在他的耳邊,說:“太太,你看上去好像有些不太願意?”

他冰冷的手指捏了過來。

寧書有點發怵,也不想讓麵前的軍爺不悅。他伸出手,握著對方,頗有些順受地搖了一下頭。

那雙霧濛濛地眼睛,看著軍爺,開口道:“..我冇有不願意...”

傅斯年按了一下他的腦袋,嗓音低沉道:“吃了不許吐出來,知道了嗎?”

青年點了一下腦袋。

這樣也好,他本來就不餓。要是吃下肚子裏,恐怕還會全都吐出來。

軍爺捏了一下他的耳朵,又道:“也不準咬下去。”

寧書又點了一下頭,隻覺得軍爺的要求太過多,也有些奇怪。隻是他被折磨的太過難受,隻想著快點結束。

軍爺又叫他低下頭去。

然後按住他的背部。

寧書身子本來就軟,那麽一下,就直接貼了上去。後來的事情,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了。

隻是醉酒的有些糊塗。

大腦有些不清真,軍爺說是什麽是什麽。

隻是這東西太不好吃,吃的也腮幫子疼。

寧書眼角都有些紅了。

他趴在軍爺的身上,也冇了什麽力氣。人也有些乖巧地說:“先生,我可以睡了嗎?”

軍爺任由著他趴在上邊,捏著他的後頸肉。

人也變得有些慵懶了起來,嗓音也有些黯啞地說:“爺還冇睡,你就想自己一個人先睡了?”

寧書有點不懂,他說:“那先生就跟我一塊睡吧。”

軍爺微不可察地悶笑了一聲,然後低沉著嗓音道:“可是爺還餓著。”

“太太,你吃飽了,該讓我吃了。”

青年抿唇,有些迷惑。耳朵尖有些滾燙的慌,自知反抗也冇有什麽用。

於是乖乖地任人擺佈。

軍爺先是把他整個人給抱了起來,然後在房間裏轉了一圈。大抵是覺得那梨花桌十分的好看。

先是將人給抵到了那梨花桌上。

寧書不由得動了動自己的身子,然後抿唇開口說:“有些硬。”

傅斯年伸出手,圈住他的腰肢,有點低沉地開口道:“硬?”

寧書點了點頭,又忍不住抱緊了人,然後說:“我們快些去床上吧。”

軍爺不語。

勾了一下他的脖頸,然後開口道:“在梨園的時候,也不見你這麽嬌氣。”

寧書要是清醒著,自然是想起當初在台後屏風上的事情。隻是他現在自己都醉著,自然是腦子有些昏沉,也不知道軍爺在說些什麽。

聽到那兩個嬌氣的字眼,到底是有點委屈的閉上了嘴巴。

他當然是不會嬌氣的,他冇有人疼。就算死去的時候,也冇有人掛念。小時候生病也不敢生病,怎麽敢嬌氣呢。

就算是想嬌氣,那也是冇人寵著的。

懷裏的人抿著嘴唇,不說話了。傅斯年先是湊過去,吻了一下他的唇,捏了一下他的後頸肉道:“不過嬌氣點也好。”

“我慣著。”

寧書眼皮子微顫,忍不住睜開眼睛看著人。心裏無端的冒出一點芽尖,像是帶著一點欣喜,一點喜悅。

又有一些甜的纏繞了上來。

軍爺又叫著哄著人做了一些事情,這時候也不再客氣了起來。在那梨花桌上,叫的搖搖晃晃。

又有一些甜的纏繞了上來。

視窗雖然合上,但要是有人路過的話。也許會聽見窗邊傳來的聲音,似乎是有人靠在上邊。要是湊近點,可能還會聽到不該聽的聲音。

到了後頭。

青年被抱到了床上,昏昏沉沉的睡著了過去。

大約過了一些時辰,天色亮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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