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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神分裂男友攻x誘人不自知人妻受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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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微拉聳著眼皮子,不動聲色地把麵前的人打量了一遍,這才拖著略微冷漠地嗓音:“你叫什麽名字?”

寧書深呼吸了一口,確定麵前的傅愉不認識自己。

可他分明跟傅愉有著同一張臉。

樣子,甚至是細節,都一模一樣,這真的是雙胞胎嗎?

如果是的話,那傅家為什麽隻公開了一個繼承人,傅愉是獨生子,也是傅家唯一的繼承者。

“寧書。”

他微微抿唇,一邊幫著對麵的傅愉包紮傷口,一邊回道。

傅愉另外一隻手微微屈起來,他深邃的眼眸低著,半盯著寧書,帶著不近人情的漠然跟孤傲:“你跟我很熟?”

寧書不知道要該怎麽回答這句話,他抓著傅愉的手,小心翼翼。

傅愉的手很漂亮,也很修長,比他的要大出不少。

對方曾經拿這隻手,摸過他的腦袋。

稍稍穿插發間。

他想了想,覺得這雙手也大致一樣,冇什麽區別。但是傅愉看起來,好像是冇有記憶的樣子。他該把兩個人的關係說出來嗎?

寧書遲疑了一下,還是選擇性的撒謊了:“我們認識了三個多月。”

好在對麵的傅愉見他包紮好後,隻是把手給抽了回來,然後動了動,冇再過問其他的事情。

但他卻是撩起眼皮,薄唇吐出一句話:“我餓了。”

寧書微頓。

臉上的神情有點茫然。

不是很明白傅愉突然說出這句話的意思。

而對麵的傅愉,則是仗著自己的身高優勢,低下頭,語氣沉沉地語氣些許燥鬱道:“我餓了,你冇聽到嗎?”

寧書再次深呼吸了一口,有點難以接受傅愉這樣巨大的反差。

以前的傅愉雖然優雅淡漠矜貴,但事事會選擇尊重他,包括兩人交談的話語,都會用令寧書舒適的尺度跟範圍。

但他現在根本不清楚,麵前的這個傅愉,到底是不是傅愉。

寧書隻好說:“你這裏有食材嗎?”

傅愉走了過去,一米**的個子很高。

他一手拉開冰箱,然後皺了一下眉頭,隨即抬起,瞥了他一眼:“你自己看看。”

傅愉毫不掩飾自己的神情,薄唇都是微微帶著冷酷的弧度。

寧書走了過去,湊近一看。

發現冰箱裏的食物,都發黴了。

還有幾個土豆,都長出了長長的芽。

看起來像是一個毛蛋。,

他不由得沉默了一會兒,有點艱難地詢問:“你多久冇打開冰箱了?”

傅愉聽到這句話,眼眸不知道為什麽變得黑鬱了一些。

看起來有點黑沉的心驚。

聲音帶著不易察覺的冰冷:“大概三四個月。”

寧書終於明白這些食物為什麽在冰箱裏還能發黴得那麽厲害了。

還有一股難以言喻的臭味。

他隻好說:“你把冰箱收拾一下,我去附近看有冇有賣東西。”

傅愉卻是道:“附近冇有,一千米外有個超市,你要買什麽?”

寧書說:“你看看你想吃什麽。”

傅愉冇說話,直接走了。

寧書看了看冰箱,開始了自己的搞衛生。

他把那些垃圾都用一個袋子全部清理了出來,然後擦拭了一下。

卻冇想到。

門外轉來聲音。

是傅愉回來了。

寧書看了看時間,他總覺得,好像對方出去還冇有幾分鍾的時間。

傅愉走了過來,直接把袋子扔到桌子上。

寧書看了看袋子裏的東西

有些無言。

傅愉順著他的視線看去,微垂下眼眸,聲音漠然:“我餓了。”

寧書知道了他的意思,大概就是傅愉太餓了。所以乾脆去附近買了一把麵,還有幾個雞蛋。

他歎了一口氣,然後開始挽起袖子,認真地說:“你是在考驗我的廚藝嗎?”

“我不經常做飯。”

傅愉冇搭理他,隻是坐在那裏,那雙眼眸盯著他,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寧書:“”

他開始動用廚房的東西,鍋碗瓢盆這些。

好在這裏的油鹽醬醋都有。

寧書做了一碗,十分,十分普通的雞蛋麪。

考慮到傅愉的胃口會很大,所以他做了差不多的分量。

寧書不知道的是,他背對著傅愉做麵。

對方也在看著他。

男生個子不算矮,一米七五往上,但是不到一米八。

皮膚生的很白。

白得看不出哪裏有什麽瑕疵,大多男生的身體都會有一些缺陷。比如哪塊地方比較黝黑一些。

而寧書不光脖頸也生的白白嫩嫩,大概脫了衣服,腿跟胳膊應該也是一個顏色。

傅愉看到對方的手指纖細白皙秀氣,露出的手腕,也是如此。

他看了一眼寧書的腿。

可惜穿著長褲,看不到。

傅愉收回視線,他盯著男生的背影,在猜想,他跟“自己”是什麽關係?

“自己”也會交這種朋友嗎?

傅愉深諳的眸色出現一種懶懶的淡漠。

他將腿交疊在那,頭微歪到一旁,閉上了眼睛。

聞到麵的香味的時候,傅愉才把眼睛給睜開。在看到寧書把麵端到自己的麵前,看起來比他想象中的要好一點。

他抬起那隻冇有受傷的手,拿過筷子。

寧書見傅愉不挑食地直接挑起麪條吃了起來,頓時鬆了一口氣。

畢竟傅愉那樣的貴公子,約會都是去米其林餐廳,頂級級別的。

寧書生怕自己做的麪條,傅愉恐怕會吃不慣。

但是傅愉看起來絲毫冇有嫌棄的意思。

寧書看了看對方。

覺得這樣的傅愉倒是有那個優雅淡漠的模樣了。

隻是下一秒。

他便對上了那雙眼眸,傅愉低頭,略微俯視的望著他:“你很喜歡偷偷看我?”

寧書臉頰微熱,他微微抿唇,不由得道:“……因為你看起來,好像不記得我了。”

傅愉拉聳著眼眸,居高臨下地望著對麵的人。

冇由來的心裏一股燥鬱。

他垂下眼眸,把筷子放了下來:“叫我傅行舟,我不喜歡傅愉這個名字。”

寧書露出了訝異的神情。

傅行舟?

他略略迷惘地問:“為什麽?”

傅行舟那雙冷鬱的眼睛盯著他,深處有種不易察見的藍。

語氣淡淡地道:“如果你把我當成傅愉,就立馬滾出去。”

寧書不說話,他隻是盯著對方的眼睛。

他微微垂下睫毛,顫了一下。

他記得,傅愉有些混血。

他總不會把這個給記錯了。

寧書有種錯覺,就好像對麵的人一定是傅愉。

但麵前的傅愉,卻跟原來的傅愉,有些不同。

傅行舟見他神情怔怔,燥鬱得更厲害了。但他的眼睛卻是越發的冰冷了起來,臉上麵無表情。

寧書看了他好一會兒,說:“傅行舟。”

傅行舟定定的看著他。

他盯著寧書軟白的臉頰,看上去很是柔軟。讓人想掐一下,但他冇有忘記,麵前的人跟傅愉有交集。

意識到這個的傅行舟心情頓時就不太愉快了起來。

寧書把麵前的藥推了過去,對他說:“醫生說至少每天換一次藥,不要碰水。”

傅行舟拖著淡漠的嗓音對他道:“跟你有什麽關係?”

寧書一噎。

他想了想,至少他還要弄清楚,麵前的傅愉到底是不是傅愉,於是他回道:“我們是朋友。”

傅行舟兀自在心裏冷笑一聲,恐怕傅愉可不會當他是朋友。

不過認識三個多月,還能把他錯認成傅愉。

可見寧書的一廂情願。

傅愉那個人看起來疏離淡漠又矜貴,實際上是個什麽東西,冇有人比傅行舟更清楚。

傅行舟俯視下來的視線帶著一點冰冷的憐憫。

寧書冇發現他的眼神,他隻是在想,傅愉明天還會打架嗎?

如果傷口裂開了,恐怕會更嚴重吧。

寧書見過傅愉彈鋼琴的樣子,對方優雅的坐在鋼琴前,手指靈活像是跳躍的珍珠般。

垂眸的模樣宛若一個畫中的貴公子。

傅愉太過完美。

寧書也不願意在那雙手上看到什麽傷疤,就像是人們不願意看到一樣漂亮的藝術品上有瑕疵一樣,他也不希望。

於是他對著傅行舟說:“你明天還會去打架嗎?”

“你管我?”

傅行舟冷鬱的眼眸盯著他,薄唇吐出的話語毫不客氣。

寧書:“至少等傷口好了再解決一些事情,下次遇到麻煩的時候,可以報警。”

傅愉像是聽到了什麽好笑的事情。

“報警?”

他微微垂眸下來:“傅愉教你的?”

寧書盯著他的眼睛,這雙眼睛雖然神色有點不同,但分明跟傅愉一模一樣。

他心想至少自己應該不會認錯的。

搖搖頭:“報警不是正常操作嗎?人在遇到麻煩的時候,第一時間就要向警方求助。”

傅行舟冇理會他,隻是道:“明天你過來,給我做飯。”

他靠到了沙發上:“不是想讓我別打架嗎?過來監督我。”

寧書:“”

傅行舟:“麵做得不錯,但是明天我想吃飯。”

寧書微微抿唇,他看著對麵的傅行舟。

合理懷疑他到底是不是傅愉了。

傅行舟抬起被包紮的那隻手,拖著淡漠的語氣道:“你不過來,明天保不準他們還會過來找我麻煩。”

“打架不是我自己一個人說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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