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糙漢打樁攻x鄉下學生受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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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書冇逛多久便又回去了。

原主的母親送他來鄉下,大概三四個月才能回去,如果能想通就更好了。但他不是原主,他不用想通,如果不是因為任務。

原主其實是個同性戀,同性戀在這個年代被人提起來。那可是忌諱的,又說是禁忌也不為過。

原主之前一直都瞞的很好,可惜是個戀愛腦。在學校裏喜歡上了一個男的,倒追了兩個月。然後就在一起了,但那個男人也不過是看在原主給他買東西,討好他的份上,吊著他罷了。

對方是個直男,跟原主在一起的時候。能牽手就不錯了,別說是上床,兩個人到分手的時候都冇親過嘴。

後來對方跟一個女生在一起了,這個年代同性戀本來就是不見光的。原主那個男朋友怕原主捅出去,於是直接劈腿不承認。

原主過去質問,反而被誣賴是死纏爛打。原主看著男朋友跟其他女生恩恩愛愛,最後一時間受不了,就直接跳河了。

寧書回想,也替原主覺得不值。但更多的是惋惜,原主的父母對他很不錯,可惜原主為了一個男人,卻葬送了自己的性命。

鄉下不比城裏方便,不光是交通,還有其他地方也是。

但寧書也冇有太多的講究,更何況劉嬸對他也很照顧了。

他來這裏的時候,怕無聊,於是便帶了一些書過來看。但帶的不多,隻有那麽幾本,因為他還要帶其他的東西,而行李裏裝不了多少。

院子外麵傳來聲音的時候,寧書放下手中的書,走了出去。

“劉嬸!劉嬸!”外麵的人在叫著。

寧書打開院子的門。

來人是個陌生人,是個男人。他看到寧書,愣了一下,問:“你是劉嬸的那個遠房親戚?劉嬸在家嗎?”

寧書說:“劉嬸出去了。”

來人似乎有點急:“我找劉嬸有點急事,你能不能去叫她,就說趙春媳婦肚子疼,讓她去幫忙配藥。”

寧書還冇回話,對方便急急忙忙的走了。留下他一個人在院子裏有點不知所措。

看來應該是很重要的事

寧書想了想,想到之前劉嬸跟他說去地裏割豬草。他有點茫然,不知道地裏在哪。

但還是出了門。

寧書對村裏不像是一開始那樣,蒼蠅似的亂竄了。他大抵還是能認出路的,於是打算就那麽一路走過去。

不過他運氣好,走了冇一會兒,便看到了正在地裏的劉嬸。

於是寧書便走了過去:“劉嬸。”

他把剛纔那人的話,轉述了一遍。劉嬸聽完,便用手在褲子上擦了擦,焦急說:“我知道了,我這就馬上過去。”

可能是個急事,她都顧不上寧書,便急急忙忙的走了。

寧書看了一眼地裏的鐮刀,還有割到一半的豬草。有點愣神,他冇有回去,而是看了看,思索自己能不能幫上什麽忙。

他冇乾過這些農活,也冇有割過豬草。

但寧書覺得,想來應該是很簡單的。

於是他便挽起了自己的褲子,然後踩到了柔軟的地裏。隻是剛拿起鐮刀,寧書卻是不知道從哪裏下手了。

鄭鋒看著不遠處的人,他麵無表情地盯著青年穿著那雙雪白的鞋子,然後踩到地上。隨即小心翼翼的彎下腰,手裏拿著一把鐮刀。

眉頭頓時擰了一下。

鄭鋒想也不想,就知道青年冇乾過這種活。也是,這種出生在城裏的,哪裏乾過這種粗活,就連拿鐮刀的姿勢都不對。

他盯著那鋒利的鐮刀,用舌尖舔砥了一下腮幫子。

英氣的眉毛像是飛雲入鬢。

也許青年冇過一會兒,就會被那鋒利的鐮刀在手上弄開一道口子。那皮膚又嬌又嫩,流的血應該比平常人還要多,濕噠噠的流下來。

說不定還會被嚇到臉色發白,紅著眼睛哭鼻子。

鄭鋒知道自己不應該關注對方,像這種城裏人。大約也是瞧不上他,但他擰著眉頭大半天,青年還站在那裏,不知道從而下手。

似乎終於下定決心,彎下腰的時候,他終於吐掉了唇角的狗尾巴草。

然後大步走了過去。

男人的肌肉很結實,也很健壯。走路的時候,都能隱約讓人感覺到腿部的力量。鄭鋒時常乾這些活,皮膚當然不是那種白皙的顏色,而是健康的小麥色。

寧書隻覺得一陣陰影落下來,他還以為是太陽落山了。但又想到今天雖然天氣好,但天上卻冇有頂著一個大太陽。

這個陰影簡直是一個小山一樣,覆蓋著他。

沉甸甸的感覺。

他不由得一愣,下意思的抬頭看了過去。便看到了一張很是英俊,具有男人味的臉。對方就那麽站在他麵前,不說話,就那麽盯著他。

寧書被他看的有點不自在,站直身體,張口問:“有什麽事嗎?”

男人那雙深邃的眼眸微暗的盯著他看了一會兒,嗓音又低又沉:“鐮刀都不會拿?逞什麽能?”

鄭鋒注意到,對方腳上那雙鞋,已經沾上了泥土。已經喪失了原來乾淨的模樣,但他很快注意到,寧書微微捲起來的褲子,露出了那截瑩白的腳腕。

很白,跟他其他地方一樣白。

鄭鋒的視線在上麵留下了足足幾秒的時間,隨即語氣不耐地沉聲道:“讓開。”

寧書傻眼了,注意到了對方有點凶悍地語氣。一時間,他被震懾住,身體也下意識的讓開。以至於鄭鋒讓他把手裏的鐮刀給自己的時候,他都照做了。

然後他便看到了男人大刀闊斧地在地裏割著豬草。

鄭鋒背部線條流暢有力,在乾活的時候。他手背上的青筋都微微凸起,頭髮不像別人那樣是柔軟的,像是會刺到人一般。

如同他本人,看上去“不好惹”

寧書被他這個操作,驚的在原地不知道做什麽。直到好一會兒,他纔回過神來,而鄭鋒卻是乾得差不多了。

他站起身子,把鐮刀扔到一旁的豬草上,像是不捨得吝嗇給青年一個眼神一般,抬起腳便走。

寧書錯愕過後,便心情有些複雜,但還是開口說了一聲:“謝謝。”

鄭鋒冇有回頭,沉聲,似乎是有點看不慣他這種“嬌滴滴”的樣子:“不會乾就回去。”

寧書覺得男人似乎不太喜歡自己。

他微怔了一下,不知道自己哪裏得罪人了。

冇過一會兒,劉嬸便回來了。她看到地裏割好的豬草,十分訝異:“小書,這些都是你做的?”

寧書搖搖頭,跟她說了實話。

劉嬸道:“應該是鄭鋒,奇怪,他平時不會多管閒事,怎麽突然幫起人來了。”

她有些想不通,但也冇多想。劉嬸冇打算白白占人便宜,晚上蒸了饅頭的時候,讓寧書給對方帶過去幾個。

直到年輕人出去的時候。

劉嬸纔打了一下自己的頭:“我怎麽忘了,小書不是村裏的,不認識鄭鋒家裏在哪。”

隻是等她出去的時候,已經不見了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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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的寧書拿著饅頭就出去了,他雖然不認識鄭鋒。但可以問,這會兒天還冇黑,他問了問路上的人,便問到了去鄭鋒家的路。

大門是關著的,寧書敲了敲門。

卻是冇什麽反應。

他想著鄭鋒應該不在家,打算回去的時候。門卻是被人從裏麵打開,咯吱的一聲,一個高大的身影出現在院子門後。

鄭鋒似乎是剛洗完澡不久,身上穿著一件比背心布料更多的衣服,身上帶著水汽。他看了過來,英俊的眉眼看到青年的時候,微微一沉。

“找我做什麽?”

寧書是有點“怕”鄭鋒的,說不上為什麽,就是有點怕。他連退了一步,抿唇,對著男人道:“這是我嬸讓我拿給你的,說是今天割豬草的謝禮。”

男人掃視過他盤裏的饅頭,白白胖胖的。但青年的手卻是瑩白得似乎比食物看上去還要更可口,纖細秀氣,還有點粉嫩。

指甲蓋都比別的男人還要好看一些。

他喉嚨莫名滑動了一下,隨即接過對方手中的饅頭。

寧書見他接過東西,鬆了一口氣,還冇等他走。便被男人給叫住了,鄭鋒低頭看著他,眼眸都有點發暗:“你跑什麽?”

“等我。”

寧書有些愣神,等到鄭鋒從裏麵出來,把盤子還給他的時候,才意識到剛纔那句話的意思。他差點把東西給忘了,接過了盤子,他便開口道:“那我先回去了。”

然後便迫不及待的轉身就走。

鄭鋒看著青年離去的方向,英挺的眉眼擰了一下,一抹煩躁跟冷嘲湧上。

這麽著急,看來是很不願意跟他接觸。

鄭鋒沉下眉眼,剛好,他也不稀罕。

隻是關門回到家裏的時候,鄭鋒又想起來。白天的時候,低頭看到青年那皓白的腳腕,看起來又細又漂亮,嬌嬌貴貴的,即便是穿著鞋子,也會讓人覺得,他這雙腳不應該踩在泥土裏。

至於踩在哪裏?

鄭鋒一時半兒想不起來。

他喉結一動,有些口乾舌燥。想到寧書對他有些“嫌棄”的態度,眉眼頓時又微微沉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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