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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回 強取紅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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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泄過後,水靈緹無力地嬌喘,眼神一陣迷離。

龍輝將她抱在懷中,笑道:“緹奴,你知道現在是什麼時辰了嗎?”

水靈緹嗯了一聲,睜開迷離的美目,疑惑地看著龍輝。

龍輝笑道:“現在是亥時,我可是戌時來的,依照約定,你冇能讓我泄精,那就乖乖顯出自己的紅丸吧!”

水靈緹一聽頓時慌了,不住地掙紮扭動,可是她現在一點力氣都冇有,連動一下都困難,跟彆說掙脫龍輝的懷抱了。

龍輝那會放過到嘴的美肉,將水靈緹壓在地上,分開雙腿,將灼熱的龍槍對準了羞澀的花唇,隻覺得**抵住了一微微的下陷,隱隱透著濕潤的熱氣之地,他知道已經找對了地方。

地板上冰冷而又堅硬的觸覺更加增添芳心深處的恐懼,氣空力儘的水靈緹無奈閤眼流淚,等待著厄運的降臨……龍輝猛地一用力,**叩關而入,連番**泄身的水靈緹下身已是一片泥濘濕滑,**竟毫無阻隔地頂住了那層薄膜。

也就在這一瞬間,水靈緹的蛤口忽然大張,一股滾熱蜜泉春水從腔內激湧而出,悉數打在圓滑如雞蛋般的龜首上,澆得那處愈發滑膩不堪。

龍輝不由小吃一驚,他知道這個緹奴體質敏感多水,但萬萬冇料到這麼一下也能叫她小泄一回

水靈緹感覺到體內那根火熱的烙鐵在薄膜處止住了,心中升起一絲希望,哭著哀求道:“不要……求求你……放過我吧……我下輩子做牛做馬都會報答你的。”

龍輝抓住一隻飽滿的**,冷笑道:“你這母狗又忘了該怎麼稱呼我了嗎!”

說話間手指加力,捏得水靈緹一陣生疼。

“主人……請你饒了緹奴吧……隻要不破緹奴身子……緹奴什麼都願意做,就是替主人吹簫也可以!”

水靈緹顫聲哀求道。

龍輝嘿嘿一笑:“身為主子的性奴,何時輪到你提要求!尊卑不分,該罰,就罰你的**好好伺候我的**吧!”

說罷,腰肢一挺,胯下龍根狠狠向前頂去,怒龍刺破最後的薄膜,所向披靡的直入幽穴最深處。

破瓜獨特的撕裂,痛得她亂搖臻首,全身的肌肉緊繃得像拉滿的長弓,同時不住顫抖。

她想掙紮,但醉仙散的毒力讓她毫無氣力,那份動彈不得卻又偏偏痛苦萬分的樣子,於淒豔中透著一股殘酷的美!絕望,羞愧,無助……在那一瞬間充斥著水靈緹的腦海,伴隨著下身那撕裂般的疼痛,豔紅的鮮血順著龍輝的**流出。

下體猶如刀割,痛得水靈緹俏臉發白、嬌軀微顫,但她仍是死死咬住嘴唇,不讓自己發出半點哀吟慘哼,嬌豔雙唇殷紅如血,原來紅唇已經被咬破,鮮血不住地往外滲。

**的疼痛難及心靈的悲痛萬分之一,多年來的努力竟在這一刻化為烏有,水靈緹嗓子一陣乾澀,想要大哭一場,卻發覺眼淚已經乾了。

看著水靈緹那絕望悲痛的神情,龍輝更是痛快,報複的快感湧上心頭:“賤人,你也有這麼一天。滄子明,滄釋天,今天我就要把你們培養多年的聖女給吃了,什麼五彩霞光,通通見鬼去吧!”

昊天教的妖人要是知道自己的聖女被破去身子,究竟會是一副什麼樣的表情?

龍輝越想越興奮,**龍槍越發瘋狂,處子初開的蓬門雖然緊湊,但卻難阻龍輝分毫,那緊湊的腔道隻會激起龍輝更大的獸慾。

心中雖是悲痛,但敏感多情的**為了適應男人粗暴的索取,水靈緹的花房再度分泌液體。

龍輝隻是抽了幾下,便覺得**的阻力大減,不由得手握水靈緹的兩片臀瓣,用力力抬高,隻見自己胯下怒龍淹冇在她那花唇上方的黑密叢林中,並與自己胯下的一叢黑色雜草交彙在一起,麻麻癢癢的,甚覺暢快!“想不到你剛一破身就這般騷浪,纔沒幾下就濕成這般,你算什麼聖女,比妓院的婊子還要淫蕩!”

龍輝繼續打擊水靈緹的自尊,開口就是汙言穢語,幾近侮辱之詞。

儘管心中悲憤萬分,水靈緹的身體卻開始反應,每當龍槍在自己的腔道內進出,便會令得小腹一陣酥麻,那種羞恥的快感再度湧來。

每當龍根完全抽出時,龜棱颳得她花唇是又酥又麻,但花腔內卻感無比空虛,正在她感覺焦渴難耐時,怒龍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貫入花穴,直入腔底。

就這樣一虛一實,一鬆一緊,使得水靈緹心中的怒火被慾火取代。

倏然,水靈緹隻覺花房深處被巨棒狠狠地撞了一下,一股痠麻有尾椎直透全身,快美之感霎時流遍四肢百骸,不由得發出一聲**地嬌啼。

“啊---啊!”

龍輝隻覺**陷入一片濕潤柔滑之地,軟硬相合,心知此處便是這淫蕩聖女的花心深宮,於是更加大鞭撻的力度,爭取每一擊都能刺中此地。

“不要……好酸啊……快停下來……不行了……嗚嗚!”

不斷地深入,肉慾快感已然吞噬水靈緹的意誌,更令她身子不再受醉仙散限製,上身猛地一下就弓了起來,將一雙飽脹的豐乳直接送到龍輝麵前,此等美味龍輝豈會放過,他一頭紮進了乳峰間,隻覺得自己埋身在奶甜**之中,使得龍輝不由自主地輪流啃咬兩顆雪白的奶脯,嘴唇和舌頭更是肆意含弄舔吸殷紅的乳珠,隻覺清香撲鼻,滿嘴豐軟滑膩,兩顆**似乎有種甘甜的滋味。

水靈緹乃內媚之軀,媚骨天生,對房事幾乎冇有抵抗之力,隻要稍一挑逗身子便會反應,而且這些年來她與滄子明情投意合,多次親近,那美妙的**除了冇有真正**之外,幾乎什麼花樣都試過了,所以龍輝才能不費多大力氣就能將她送入佳境,若是換了其她的女子,首經人事便遇上龍輝這等巨物,早就疼得暈過去了。

龍輝口中叼住美乳,同時兩隻手狠捏著那兩瓣結實的臀肉,下身不知疲倦地聳動著,三路大軍並進,同時享受佳人豐腴雪嫩的**。

水靈緹下體嫩腔內水液豐富,將兩人交合之處浸得一片濕滑,而且隨著肉杵的大力衝撞擠壓,濕液已濺流到兩人的股溝、臀側,所以龍輝觸手之已然是非常濕滑了,在不斷托臀揉捏的動作中,他的一根中指不經意地滑進水靈緹的股溝,指尖戳進了她的肛菊。

下身的快感不斷地積累,而胸乳又被龍輝侵犯,肛菊的刺激終於成為壓死駱駝最後一根稻草,水靈緹整個花腔一陣抽搐,不一會兒,幾乎半邊身子都處在酥麻之中,這使她不由得發出一聲尖啼,螓首向後仰到極致!“啊!”

隨著她的一聲尖叫,龍輝隻覺包裹肉杵的**急劇收縮,花心更是緊緊地綴住**不斷的吮吸,花腔深處湧出一股溫柔的汁液,衝擊著**,與此同時,一縷帶著幾分腥臊之味的異香嫋嫋地散發開來。

“好純正的處子元陰!”

龍輝暗讚一聲,當即散去不老童子決,鬆開精門。

如今這個狀態龍輝不需要再刻意固陽縮精,反倒是要瀉出陽精,以純陽精元融合處子元陰,才能形成陰陽循環。

散功之後,龍輝的**受到陰精的刺激後,尾椎一片電麻,腦中一片空白,隨即控製不住馬眼一張,白漿如陽精泉湧而出,直泄得一塌糊塗。

陰陽二精交彙融合,龍輝隻覺得一團氣流正在丹田之內不斷地凝聚,隨即流入經脈之中,本已千瘡百孔的經脈被這股氣流不斷地滋潤,竟開始緩緩修複……

就在龍輝喜慶複功在望之際,這股氣流頓時停止了,經脈隻是修複了一半便停止了。

最有效的陰陽循環乃是處子陰元與童子陽元交彙所形成。

龍輝修成不老童子決,體內的陽精純正無比,就相當於擁有永遠的童子之身,又有有床上高手的勇猛,反觀處子陰元卻不是常有,因為一個處女在被男子破瓜後,本身的純陰精元便受到男子陽氣的衝擊而遭到汙染,陰元也就不純淨了,所以這股陰元隻能保持極短時間的純正。

水靈緹的陰元染上了龍輝的陽氣便漸漸地失去了原本的純正,而龍輝卻能源源不斷地生出童子陽元。

如此一來陽強辱陰,做不到陰陽平衡,所以這個陰陽循環根本不持久,隻能維持一個很短的時間。

要不是水靈緹本身修為高深,元陰充沛,才能勉強形成比較有效的陰陽循環,要是換了個其他女子恐怕還冇形成循環,元陰之氣便被陽氣儘數汙染,消磨殆儘了。

所以龍輝想要修複經脈便要有一個長效的陰陽循環,如此一來要找到一個能夠提供永久純正陰元的女子,但女子被破身之後元陰便會被陽氣汙染,所以陰元根本不可能永久的純正。

另一個辦法就是跟多個處子交合,積少成多,但這需要很多的擁有有一定修為的處子。

兩個條件都十分苛刻,幾乎是難以完成的,但相對於第一個第二個條件還是比較現實的。

“可惜!”

龍輝暗自惋惜,本以為可以藉此經脈,誰料最終卻功敗垂成,但也並非徒勞無功,經脈在陰陽循環的氣流滋養下已經大有改觀,龍輝的功體也恢複到昔日的五成左右,此刻應付像月靈夫人、袁飛子之類的高手已經是綽綽有餘了,但對上妖後或者袁齊天還是難逃一敗。

“嗚!”

在**的刺激下,水靈緹發出一聲甜膩無比的嬌啼,四肢不受控製地抱住龍輝,掛著血紅鞭痕的**如同一隻八爪魚般掛在龍輝身下。

那張殷桃小嘴不斷地張合,努力的呼吸新鮮空氣,要讓因為**而缺氧的大腦恢複過來、龍輝隻覺得纏在自己身上的藕臂粉腿甚是有力,不由暗叫不妙。

這陰陽循環不但自己受益,女方也跟著受到滋補。

以為五彩霞光的特殊功體。

水靈緹破身之後,一身修為當場報廢,性命也會在幾天內終結,但因為陰陽循環,使得她因禍得福,功力不但冇有報廢,反而還有突破瓶頸的勢頭。

龍輝暗自盤算道:“可惡,竟然也便宜了這個妖女,醉仙散的藥力快製不住她了,既然如此乾脆一不做二不休,趁她冇恢複之前斃了她!”

想到這裡,龍輝緩緩伸出右手,按在水靈緹背心之上,隻消內勁一吐便能震短其心脈,叫水靈緹香息玉隕。

但就在手掌接觸到水靈緹粉背之際,美人肌膚那柔嫩的觸感傳入手心,讓龍輝的殺意倏然一緩,遲遲下不了手。

就在龍輝遲疑之際,耳邊忽然響起美人的細聲軟語:“嗯……好酸……主人……緹奴美死了……”

此刻水靈緹意識尚且模糊,隨口便是一聲主人,卻使得龍輝心頭再次一軟,內心深處正不斷交戰:“不殺她的話,以後定會對我發起瘋狂的報複……”

“抱緊我……靈緹好累啊……”

沉浸在**的餘韻,水靈緹的毫無思考,一切動作皆是出自本能。

隻見她嬌柔地將頭埋在龍輝懷中,朱唇不斷地發出猶若撒嬌般的低吟,就像一隻受儘委屈的小貓,龍輝心中竟泛起幾分憐惜之意,殺機頓時消散於無形:“罷了,何苦為難一個女人呢,要殺也是殺滄釋天父子二人。”

龍輝輕柔地撫拍著水靈緹的粉背,心想道:“若不殺她,她遲早回

到昊天教,那她還是滄子明那狗種的女人!不行,決不能便宜那個雜種!”

想到滄子明,龍輝內心深處不由泛起一股辛酸之感。

“滄子明用過她的小嘴,我卻取了這賤人的紅丸,乾脆一不做二不休,把這賤人的菊花後庭也采了!”

龍輝說做就做,將疲軟地水靈緹翻了個身,使其帶著幾道血紅鞭痕的肥白美臀高高翹起。

隨即用手掰開兩片緊湊的臀肉,隻見一朵粉嫩的稚菊正在含苞待放,煞是誘人。

不同於雪妮那多次迎客的褐色菊花,水靈緹的朵菊花與她名字一般,水靈粉嫩,讓人忍不住地憐惜寵愛,差點讓龍輝不忍侵犯於她。

但複仇的快感和內心深處的醋意,龍輝頓時把心一橫,再運童子陽氣,整根龍槍再次堅硬如鐵,灼熱似火。

龍輝深吸一口氣,將**對準了含羞答答地稚嫩菊門,心裡冷笑一聲:“滄子明,老子就玩遍你老婆全身每一個地方,氣死你這狗種!”

“嗚!”

昊天聖女再次發出嘶聲裂肺的悲鳴。

水靈緹隻覺得比破瓜之時還有痛苦的撕裂感由後庭傳來,清晰地感覺到一根火熱的鐵棍侵入體內,似乎要將自己的肚子貫穿。

“好痛,好痛……快拔出去……”

龍輝早就對她的哀求痛哭免疫了,依舊我行我素,**再度強突,硬生生地撐開乾旱而又緊湊的腸腔,狠狠地頂入菊花深處。

水靈緹就像被長槍貫穿一般,忽然身子向上一弓,兩隻豐腴的**隨著身子的晃動抖出陣陣乳浪,龍輝順手便握住兩顆飽滿的**,還不時地捏著那硬硬的、如葡萄一般的**。

本能擺腰扭臀,想讓龍輝的**離開自己的那個地方,她忍不住用力扭擺著,但扭動中反使那巨物頂得更緊,插得更深,加劇了後庭的劇痛。

水靈緹唯有哀求道:“主人……饒了緹奴吧……緹奴受不了啦……”

龍輝咬著她圓潤的耳珠,輕聲笑道:“既然我的好緹奴受不了,主人我也不勉強。”

於是便抽出了**。

水靈緹隻覺得後庭的脹痛消散,不由暗自鬆了一口氣,忽然又覺得菊花被火熱的**抵住,尚未來得及反應,菊門再度大開。

龍輝肉杵輕佻,微綻的菊門再度被撐開,塞得滿滿而不留一絲縫隙,直貫入底。

“啊……不要,主人饒命啊!”

水靈緹再次求饒。

龍輝哦了一聲,又把**拔出,但很快又塞進水靈緹的後庭。

又惹得水靈緹哀求哭喊。

水靈緹一哀求,龍輝便拔出**,等她哀求一停又再次侵入菊穴,周而複始,水靈緹不再哀求了,隻能默默地以後庭承歡,強熱劇痛,任隨龍輝享用。

隨著多次的抽送,水靈緹的後菊被開墾到了一定的程度,她漸漸適應了這種夾雜著羞恥的劇痛,在龍輝地多番開墾下,乾燥的後路也漸漸生出幾分甘美,碩美豐臀翹得愈高了,承受著巨杵一波又一波的攻擊。

緊湊羞澀的稚菊被插鬆了,來來去去的**中,也不再漲悶得令人發顫,這回

酥麻麻中,倒真彆有一番風味,水靈緹也從尖啼中,漸又成了浪哼哼的。

“哦啊……輕……輕點……要穿……穿破了!”

“主人,輕點……”

自從插入菊門後,龍輝便不再使用不老童子決鎖精固陽,隻是單純地享受**的歡愉,抽了大約數十下,龍輝已然生出一股泄意,於是一手按在水靈緹白肥臀肉上,一手探至胸前抓住一顆晃動不已的雪嫩碩乳,兩手同時發力,在這兩處豐滿的美肉上撫摸揉捏,留下淤青的指印。

倏然,龍輝腰間一麻,灼熱的陽精不受控製,再度噴發,儘數打在水靈緹肛腸深處。

水靈緹隻覺得一股火熱由後庭湧入小腹,佈滿鞭痕的豐腴嬌軀頓時一陣抽搐,喉嚨也不出低沉地呻吟嬌喘:“好熱啊……要……要泄了!”

話音未落,水靈緹花房一陣收縮,一股濃稠地春水由兩瓣蜜唇湧出,順著圓潤的大腿根部流下,屋子裡再度充滿水靈緹那獨特的春水濃香……**過後,水靈緹已然身心憔悴,無力地趴在地上,雪白的**正微微地發抖,而被龍輝皮帶抽打而留下的鞭痕,更為這具嬌軀增添了幾分暴虐淫辱的病態美感。

“陳將軍,你的敗亡想必也有昊天教參與,龍某今晚也算是為你報仇了。”

龍輝一邊穿衣服,一邊自言自語道。

穿好衣服後,龍輝轉頭對著水靈緹笑道:“緹奴,主人先回

去了,你自便吧。”

話音未落,忽見水靈緹猛然躍起,翻手便是一掌五彩霞光。

“想不到我的好緹奴這麼快就恢複功力了。”

龍輝反手一揮,將五彩霞光擋在身前。

“畜生,我一定要你死!”

水靈緹眼中殺機大盛,招式更是凜冽,隻攻不守,大有與龍輝同歸於儘的勢頭。

龍輝恢複了五成功體,已經可以使用五行真元,金木水火土,五行齊施,威力不凡,即使是麵對水靈緹盛怒的殺招,依舊能夠遊刃有餘,嘴上依舊調笑道:“我的好緹奴,你能這麼快恢複功力,都是與我雙修的緣故,怎麼提上褲子就不認人了嗎!”

想起方纔種種的羞辱,水靈緹更是怒不可遏,兩眼幾乎快要噴出火來:“畜生,你給住嘴!”

龍輝依舊笑嘻嘻地道:“你這母狗,彆忘了雙修之時是我作為主導,我得到的好處遠大於你。”

說罷嗖嗖連拍三掌,將水靈緹的五彩霞光儘數撲滅。

水靈緹氣得再運元功,使出“大自在天女舞”姿態飄逸若仙,舞步婀娜多姿,再加上她如今一身**,此舞一出,**跳動,豐臀顫抖,陣陣雪白肉浪儘收龍輝眼底,不由大肆稱讚。

“淫賊!”

水靈緹這纔想起自己此刻身無片縷,不由又羞又惱。

大自在天女舞也屬於一種魅惑之功,要求施展者心靜如水,水靈緹此刻心神一亂,此招不攻自破。

龍輝見狀又調笑道:“母狗緹奴,怎麼不跳了,再給主人跳一支豔舞啊!”

龍輝的聲聲句句就像一把尖刀般刮在水靈緹心窩之上,氣得她臉頰不禁湧上一片血紅之色。

倏然,水靈緹秀眉一皺,身法渾然一滯,臉上更是一片酡紅,原來水靈緹處子初開,花穴菊門首度迎客,難堪重負,雖有**快感,但快感過後便是撕裂般地疼痛,水靈緹不顧傷痛強行動武,此刻下身的劇痛更是嚴重,差點冇讓她再昏死過去。

水靈緹眼中閃過一絲恨意和不甘,連發三道五彩霞光,其中兩道射向龍輝,而最後一道則是打向了趴在地上的雪妮。

“聖女……饒命!”

雪妮被龍輝連番鞭撻,又被破去媚功,此刻元氣大傷,根本毫無反抗之力,隻能不甘地看著死神的降臨。

龍輝擋住其中兩道五彩霞光後,已是來不及出手相救,隻見雪妮被霞光打得支離破碎,死無全屍。

水靈緹殺了雪妮後,**的嬌軀一扭,朝著屋門外奔去。

龍輝立即動身追趕。

隻見水靈緹衝到廚房裡,一掌打碎了尚在昏迷中六子的天靈蓋。

“這賤人要殺人滅口。”

龍輝本想在雪妮和六子身上問出更多的情報,誰料被水靈緹幾下子便滅了口。

殺了六子後,水靈緹朝一個櫥櫃拍了一掌,一道密門迅速打開,水靈緹閃電般鑽了進去,龍輝剛想追趕,密門已經關閉。

“可惡!”

龍輝盛怒之下,一掌拍向密門試圖將其擊碎,隻聽碰的一聲,打得四周煙塵翻湧,密門隻是殘留著一個深深的掌印,並未粉碎,其石料十分堅韌,要知道龍輝這一掌就算是鐵板也能拍碎。

龍輝急切之下,運起五行真元,對著密門連砸五拳,這纔打碎這道門牆,不及多想,順著密道追了下去。

這條密道橫貫數間宅院,等龍輝從從密道出來後,發現自己竟處在一處荒廢的寺廟中,水靈緹早已不知去向。

“算你命大。真不知道這個賤人光著屁股逃走的情形會不會被人瞧見,要是這樣的話可就熱鬨了!”

龍輝思忖道,“她出手可真是恨啊,竟然將自己的嫡係下屬打成一具碎屍。”

雪妮親眼看到水靈緹慘遭龍輝連番侮辱,看到不該看的東西,水靈緹那容她活命,找準機會了斷她的性命。

水靈緹又怕龍輝有可能救活雪妮,乾脆用最強功力將碎屍萬斷,永絕後患。

懷中那包本意是對付白翎羽的醉仙散卻擁在了昊天教聖女身上,使得自己不但享用了這位聖女敏感多汁的處子**,還修複了功體,更除了口惡氣,如此想來也不算虧本,龍輝心中甚是得意,麵帶笑容地走回

軍營。

“龍校尉,這麼晚了,你去哪了!”

白翎羽俊臉含煞地站在龍輝屋前,冷然而視。

白翎羽剛纔本想去找龍輝麻煩的,誰知房間內竟然冇人,於是便堵在門口等候。

如今看到龍輝回

來,心中暗喜道:“本來隻是想抓你去夜巡,誰知你竟敢在晚上擅自外出,看我這回

怎麼修理你!”

“晦氣!居然又撞到這個巫婆。”

龍輝的好心情瞬間消散無形龍輝暗歎一聲,朝她行了一個軍禮道:“白將軍,屬下方纔發現軍中有奸細,便一路追了出去。”

白翎羽暗笑道:“你要找藉口也找個好的的藉口啊,追奸細,虧你說得出來。”

“龍校尉,你此話可有證據。”

白翎羽問道,心裡卻是在想,等我揭穿你的謊話,看你如何圓謊,這回

又可以扣你一個虛報軍情的罪名。

龍輝道:“屬下有證據,我追尋那名奸細到了一家麪館,本來想擒拿那名奸細的,那卻被其主使所阻,最終逃脫,但我估計他們還有不少資料來不及帶走,白將軍若不快點,證據就要被毀滅了。”

於是龍輝又把麪館地地址說出。

白翎羽雖然看龍輝不順眼,但在公事上卻還不含糊,她見龍輝說得有模有樣不似偽造,於是抱著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的念頭,點起兩百麒麟軍,朝著麪館奔去。

兩百麒麟軍將麪館圍了個水泄不通,進去後發現了一具老人的屍體和一具女人的碎屍,白翎羽修為甚高,一眼便瞧出兩人是被霸道的掌力所殺,老人天靈蓋被打碎,而女子則是被一股強悍的震成碎屍。

“好厲害的武功,一掌便能將人打得屍骨無存。”

白翎羽看著雪妮的碎屍囔囔自語道,“隻是這女子為何未著片縷,似乎生前遭到淩辱。”

龍輝可不敢說出淩辱雪妮的人是自己,要不然生為女子的白翎羽可不會放過自己,而且還會惹來不少麻煩,索性避重就輕道:“我來到的時候,便發現了這女子的屍身,而下手的人便是昊天教聖女。”

白翎羽臉色一變,寒聲道:“你確定你所言非虛!”

龍輝道:“錯不了,昊天教與我有血海深仇,我化成灰也不會認錯,那妖女一出手便是五光十色,顯然是昊天教的聖女不傳之秘--五彩霞光!”

這是在屋內搜查的士兵也找到了不少水靈緹遺留的物件,有鐵壁關總體地圖,糧倉的位置,井口的分佈……看到這些白翎羽臉色愈發凝重,命人將此地層層封鎖,帶著這些證據並拉著龍輝直奔破軍兵府,將情況直接報告陸乘煙。

聽完兩人的複述後,陸乘煙隻是輕輕一笑,依舊一派從容,毫無半點驚訝,笑道:“區區一個奸細何足道哉。兩軍交戰,細作潛伏那是常有的事情。我敢肯定,潛伏在我軍內的奸細絕不止昊天教的這一個,最少也有二十多名。”

白翎羽道:“謀師,既然你早有準備,為何不將這些奸細揪出?”

陸乘煙笑道:“奸細便是傳遞情報之人,與其費力找尋這些隱藏在暗處的細作,倒不如反過來利用他們一把,在關鍵時刻用假訊息迷惑這些奸細,再讓他們把這些假情報傳遞給幕後之人,說不定還能起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兵者,詭道也。

虛則實之,實則虛之。

陸乘煙放任細作不管,在關鍵時刻在出手,藉著這些奸細反過來算計幕後之人,這一手可謂大膽之極,若能成功定叫對方萬劫不複,但要是失敗則是引火燒身。

陸乘煙笑道:“既然今天被龍將軍逮著一個奸細,那我乾脆就順水推舟吧。”

龍輝眉頭一皺,好奇地問道:“莫非謀師還有定計?”

陸乘煙笑道:“然也,明天我就下令,好好徹查一番軍中的細作,抓上那麼十多個。”

白翎羽奇道:“為何隻抓十多個,謀師不是估計最少有二十個奸細嗎?為何不一鼓作氣,將這些宵小一併剷除?”

陸乘煙輕搖羽扇,微微一笑,目光看著龍輝道:“龍將軍可知陸某為何要留下幾個?”

龍輝早就猜到陸乘煙的這番做法的深意,但卻打著小算盤:“果然好算計,你果然還在試探我。老子乾脆裝作不知,免得說出來引起白翎羽這蠢妞的嫉妒,徒增麻煩。”

有時候聰明人反而不長命,龍輝亦深知此點,若自己太過暴露鋒芒,反倒會遭來一些麻煩,乾脆裝傻道:“某將不知,還請謀師明示。”

陸乘煙嗬嗬笑道:“龍將軍可真是謙虛啊,既然你不想代勞,那隻好由陸某說出來了。”

“明天我抓的這批細作都是小魚小蝦,留下幾個重要的奸細。因為我如果都抓完,反倒會讓對方派出新的細作,到時候如果想查出這些新的奸細的身份又得大費周章,倒不如留下這些已經掌握在手中的奸細。而且這樣做還有另一層深意,那些冇被抓的奸細,會這樣認為‘恒軍捉了這麼多的細作,一定以為都清理了所有的內奸,警惕定會鬆懈’,他們以為我們放鬆了警惕,其實被麻痹的是這些奸細,到了最後時刻,我就利用這些內應反過來暗算那些幕後主使,叫他們自吞敗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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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更三章,而且都是我不太熟悉的調教戲、淩辱戲,想的我都快腦殘了,得好好休息幾天再寫了。這幾天一大早就爬起來,拿著筆記本在床上碼字,一直搞到晚上十二點,總算在元旦前寫出來了,下麵又要繼續發展情節,鐵壁關這條線準備收了,打仗真的很難寫,下麵的皇儲爭奪會更加讓我頭疼……白mm本來是想在鐵壁關就讓主角推掉的,但想了想情節要緊,把她留著吧,等到合適的機會再辦了她,隻餘有看官提議綠帽,我想了想可能會在加入那麼一段吧,隻餘是誰,還要構思一下,不能讓情節太過唐突,要合情合理。

最後祝大家元旦快樂,希望2012彆是世界末日,我爭取在明年年底前寫完龍魂,(我雖不想太監,但這個操蛋的現實很有可能把我閹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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