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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回 才女癡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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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素雅目光卻凝注在龍輝麵上,淚水若斷了線的珠子落下,驀地顫聲道:「龍輝,你……你……」

龍輝的眼眸也是微潤,愛憐地用手給她抹去眼淚,卻覺她臉上有些嶙峋,不像昔日那般珠圓玉潤,不住道:「素雅,你愈發瘦啦!」

秦素雅神色似哭似笑,忽地身子一晃,昏了過去。

龍輝慌忙伸手過去,將她樓住。

千環見小姐被這莽夫摟住輕薄,立即憋紅了臉,握著小拳頭朝龍輝打去:「打死你,打死你,快放開我家小姐!」

她那點力氣給龍輝按摩都嫌小,那會有什麼作用。

龍輝轉過頭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沉聲道:「你家小姐昏過去了,你再多事阻礙我救人,那她可就得一命嗚呼了!」

千環看了看秦素雅,隻見小姐麵色慘白,雙目緊閉,氣息極為微弱,她伺候秦素雅這麼久,也知道這些年來小姐身子不太好,對龍輝的話頓時信了七分,不由六神無主,含著淚水嗚咽道:「你……你快些救我家小姐……」

秦素雅身體雖有些差,但此刻也隻是心情激動之下,導致痰氣上湧,無甚大礙。

龍輝一手按在她背後神道穴,緩緩渡過真氣,過得半晌,秦素雅胸口漸有起伏,雙眼才睜,便脫口叫道:「龍輝!」

龍輝應了一聲,秦素雅緊緊握住他手,顫聲道:「我……我不是在做夢麼?」

言畢眼淚又落了下來。

龍輝道:「當然不是,不信你擰手,看痛也不痛?」

曉霜依言擰了下手,方纔籲了口氣道:「真的不是做夢呢!」

龍輝不禁啞然失笑,秦素雅也覺羞慚,麵紅過耳,輕笑起來。

她笑容極美,如此綻顏一笑,滿院子的鮮花也似失了顏色。

千環看著眼前一幕,小臉漲得通紅,指著龍輝支支吾吾地道:「小姐,他……」

秦素雅發覺自己這番嬌態落在丫鬟眼中,不由大窘道:「千環,你先下去吧,給我在外邊守著,不許外人進來。」

千環怯生生地問了一句:「要是老爺來了呢?」

秦素雅耳根一紅,咬唇道:「也不準!」

千環哦了一聲,便走到院子外邊守門去了。

龍輝看到這裡,不禁莞爾道:「素雅,許久不見你似乎變得這般果決了。」

秦素雅才思敏捷,聽出他口中的果決是指自己不準父親進來這一番說辭,也就是變相地說自己女生外嚮,頓時又羞又氣,嗔道:「好你個冇良心的,剛見麵就挪揄人家。」

說著話間,眼圈竟不自覺的紅了。

龍輝急忙柔聲安慰道:「好妹妹,不要哭了,哭得我都心酸了。」

秦素雅呸道:「誰是你妹妹,人家比你大!」

龍輝嗬嗬笑道:「當年可是你親口叫我做哥哥的。」

說起當年之事,秦素雅心中一陣甜蜜,但提到哥哥二字,便回

想起被這小子百般折騰,最後自己竟情不自禁地叫起哥哥來,俏臉又是一陣滾燙,羞怒之下便推開龍輝,叫聲嗔道:「五年不見,你一點都冇變,還是這麼胡言亂語。」

龍輝笑嘻嘻地拉過她柔滑細嫩的小手道:「當然了,我對素雅妹妹的心意可是一點冇變。」

秦素雅聞言芳心又是一甜,聽到此話,彷彿這五年所受的委屈也是值得的。

龍輝柔聲問道:「素雅這些年來你過得怎麼樣?」

秦素雅被他問及心事,眼圈不禁一紅,低聲說道:「我當日回

到金陵,被娘發覺我**的事情,爹知曉後便大發雷霆然後一直逼問是誰做的。我怕連累你,所以一直不敢說。爹爹就罵我不知廉恥,便禁止我再出門,他想將這醜事掩蓋住,所以這些年來時不時就找一些雅士才子,名門後裔,想從中替我找個夫婿早早嫁出去。每次這些人都被我用儘辦法攆走了,前些日子爹爹說有個什麼武運大將軍要來問我套取墨寶,我以為也是那些人,所以就懶得聽下去,冇想到竟然是你……」

龍輝歎道:「素雅這些年你受苦了。」

秦素雅展顏笑道:「我天天在家裡吃得好穿得好,哪有什麼苦可受的,最多就是那些不知所謂的狂蜂浪蝶纏得惱人罷了。今天能再見你,受再多的什麼苦也值得。」

龍輝心中越發歡喜,展臂將她攬入懷中,秦素雅隻是有些害羞的掙紮了一下,但最終還是嚶嚀一聲投入了他的懷抱。

再度依在情郎懷裡,秦素雅隻覺得陣陣暖流湧遍全身,那股熟悉的男子氣息像是一團火般將她身形融化。

「對了,我聽說你參軍了,這些年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你快快說給我聽吧!」

秦素雅嬌聲說道。

龍輝撫著她柔順的秀髮,聞著那久違的馨香,笑道:「這裡風太大了,吹久了對你身子不好,不如到素雅你的閨房去說罷。」

這個時候哪有什麼風,這小子分明是居心不良,秦素雅聽後臉蛋刷地一下就羞紅了,暗罵這冤家死不正經,但久彆重逢內心卻極度渴望情郎的憐愛,於是便神使鬼差地點了點頭。

秦素雅的閨房精巧別緻,一走進去便聞到淡淡的馨香,以及一股書香氣息。

牆上掛著不少字畫,其筆鋒娟秀,一看便知道是女子手筆,落款處署著秦素雅三個小字。

字畫風格雖然溫婉,但無論是技巧還是意境都堪稱上層,龍輝看後不由歎道:「好字,好畫,素雅果真不負才女二字,這些字畫無論絕對堪稱大家之作。」

秦素雅白了他一眼,笑吟吟道:「是嗎,那勞駕龍大將軍替妾身品鑒一番。」

龍輝哪懂得什麼品鑒,乾笑幾聲道:「好東西是不需要口頭說的,隻要心裡明白便可。素雅的每一幅畫都堪稱天下無雙。我敢保證,千百年後,你的墨寶一定是傳世之作。」

秦素雅撲哧笑道:「我這點微末功夫那堪傳世二字,彆說縱觀天下,便是在這金陵比我高明的也大有人在。」

秦素雅又瞥了他一眼,見他滿臉不信,於是便說道:「且不說彆人,便是慕容世家的三公子慕容熙也比我高明數倍。」

龍輝道:「莫非便是那個畫什麼九天仙子榜的慕容三公子?」

秦素雅道:「是啊,你也知道九天仙子榜?」

龍輝笑道:「怎會不知,我家素雅可是榜上有名的。」

秦素雅俏臉微紅,啐道:「慕容熙也忒討厭了,把人家畫上去,羞死人了。」

龍輝笑道:「應該是那小子有眼光,對了你怎麼認識他的?」

秦素雅笑道:「說出來你可不許吃醋。」

龍輝嗬嗬道:「能吃什麼醋,這五年來追求你的人都幾個籮筐了,要吃醋早就酸死了。」

秦素雅咯咯一笑,說道:「三年前,慕容三公子被他爹爹逼著成親,而我爹爹也在替我找夫婿,我們兩家也算世交,所以一拍即合。約了個時間見麵後,我還冇來得及開口,他卻主動求我攆他走,還說什麼不願意這麼早墜入情網。」

龍輝笑道:「這三公子倒也有趣,他為何這麼說呢?」

秦素雅道:「他那時候告訴我,他要畫儘天下美女,如果愛上一個女人的話,就不能以清醒的眼光看待女子,會影響作畫的心境。」

龍輝暗自點頭道:「這慕容熙的話倒也有幾分道理,平常心一失,做事難免會欠缺考慮。比如現在的我,無論是素雅還是雪芯我怎麼看她們都是最美的,而冰兒更不用說,隻要她肯原諒我,叫我去殺皇帝都行。」

想到這裡,龍輝不禁對這位三公子多了幾分興趣。

秦素雅嗔道:「彆顧著說慕容熙了,你還冇說你這些年的事情呢。」

龍輝點了點頭,將這些年所發生的事情詳細地講了一遍。

秦素雅聽得是目不轉睛,待龍輝講完,發現自己手心已蓄滿冷汗。

龍輝這些年的遭遇,秦素雅聽得是心神激盪,良久才平伏過來,低聲吟道:「荒海伏蛟龍,聖脈立威嚴,傀山戰妖神,北疆建戰功。龍輝,你這些年也不容易啊,每一件都是驚天動地的大事。」

龍輝見她用四句話便總結了自己這五年的經曆,不禁為其文采感歎,思忖道:「我還有一些事冇跟你說呢,要是你知道你那位崔姐姐現在已近被我收了,不知道你會作一首什麼樣的詩詞的?」

兩人坐在一起聊了許久,秦素雅覺得有些倦,便伸了個懶腰,姿態優雅,身段婀娜,看得龍輝心中燃起一團烈火,於是走到她身後,柔聲道:「素雅,你也坐累了吧,不如我替你按摩解乏吧。」

說罷雙手就搭上了纖細柔軟的肩膀,為她仔細地拿捏起來。

秦素雅嬌軀顫抖了一下,俏臉瞬間染上了一絲紅霞,綺念暗生,五年前在崔家破浪號上的抵死纏綿,情郎那溫柔而又粗魯的動作,自己身體不自主生出的快美感……種種這般在一瞬間浮上心頭。

長時間足不出戶,秦素雅的身子變得甚是嬌柔,軀體血氣不順暢的情況常有發生,如今痠疼的肩背被他溫柔有力的大手一陣揉捏,感到無比的酥爽,不由得輕輕呻吟了一聲。

意識到自己有些失態,她俏臉頓時一片緋紅,連雪白的耳根都染上了淡淡紅潤,猶如兩片上等的血玉。

龍輝溫柔地拿捏秦素雅的肩背,一陣陣淡淡的體香傳入鼻腔,讓他有些心猿意馬起來。

「素雅,好點了嗎?」

「嗯,好多了。」

情郎溫柔的動作,讓她一陣陣舒爽,想到身後是自己朝思暮想的人,秦素雅隻覺得芳心一熱,靜靜地享受著龍輝的按摩。

漸漸地感覺他的大手彷彿擁有魔力,按到哪裡,哪裡便有一股暖流傳入心扉,身軀都有些發軟。

秦素雅隻覺得肌膚變得甚是滾燙,芳心一陣燥熱,不禁有些迫切地希望龍輝更進一步,但這小子似乎像轉性一般,手掌僅是停留在肩背之處,並無半分越軌。

想起當年這冤家那股難耐的衝勁,如今卻又這般「安分」,秦素雅心中是又氣又急,腿股間竟有些溫熱,恨不得開口罵他不解風情,但這話卻放蕩,秦素雅是怎麼也說不出口,唯有強忍著快感,寄希望於這小子下一步動作了。

龍輝見這美才女口中時不時發出輕微的嬌喘聲,心知她已經是愛火漸燃,慾念叢生了。

於是雙手微微下移,從肩胛出由腋下滑去,並開始摩挲她的腋下。

「嗯……」

龍輝這猶如隔靴搔癢的手法,惹得秦素雅一陣嬌喘,心中既怕他會忽然對自己無禮,但又期待他繼續下去。

看著才女這幅欲言又止,嬌羞不已的難耐模樣,龍輝緩緩將手掌朝前探去,撫上那驕傲的酥胸。

胸乳受襲,一陣火熱的快感衝擊身心,秦素雅不禁一陣顫抖,嚶嚀一聲後,眯著眼睛任由他施為。

雖然隔著衣服,但龍輝依舊能夠清晰地感受到那玉峰的飽滿,入手一片綿軟滑膩,分量雖無崔蝶、林碧柔那般雄偉,也無白翎羽那般豐實,但卻是嬌嫩可人,盈盈一握,剛好填滿整個手掌。

龍輝湊到她耳邊低聲道:「素雅,你這些年來消瘦了不少,你看就連這對玉兔都跟著你受委屈了。」

秦素雅聞言羞得連眼睛都不敢睜,默默地低著頭,任由這冤家在背後放肆,心中委屈地道:「能怪我嗎,要不是你這害人精,人家怎麼會菜飯不思,弄得這裡都……」

其實這也不能怪秦素雅,龍輝自從修煉熚涮焓橐嶽矗他的身材變得高大了許多,昔日一手握不住的**,如今隨手便落入掌握。

覺得情郎的手掌愈發火熱,秦素雅不禁伸手握住在胸前肆虐的大手,不知道是阻止還是把他的手按在胸口上。

「素雅,這些年來我一直都在想著你。」

龍輝開始將手伸進她的衣襟,一邊不停地揉捏才女的嬌乳,玩弄著兩顆不堪刺激而聳立起來的櫻桃,一邊溫柔吐露著心聲。

秦素雅此刻情迷意亂,不由地將嬌軀朝後仰去,緊緊貼在龍輝胸前,充分感受情郎熱情的心跳,不時地發出「啊」的幾聲低沉的嬌啼,原來是小櫻桃被這壞人輕輕撚弄了一下,快感激射而來,羞得麵紅耳赤,渾身發軟,嬌軀更是緊緊貼在龍輝的懷裡,櫻唇微張喘氣。

「好哥哥……彆逗素雅了……抱我上床吧。」

秦素雅嬌羞地靠在龍輝懷裡,仰起嫣紅的臉蛋,嗬氣如蘭地撒嬌道。

龍輝嗯了一聲,雙臂一彎,便將美人輕盈柔軟的身子抱了起來,走入溫馨的臥室,將她小心翼翼地放在床上。

秦素雅衣衫不整地平臥在床上,美目中水光粼粼地望著情郎,貝齒輕咬鮮豔紅唇,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龍輝哪能不明白美人所想,哈哈一笑,便伸手替她寬衣解帶,隨著衣衫的抖落,那具久違的玉體再度展現在眼前。

肌膚水嫩雪白,那粉雕玉琢的**光澤圓潤,蜂腰纖細,修長的**緊緊靠攏,將芳草之地掩住大半,小腳輕巧,如三寸金蓮,讓人愛不釋手。

秦素雅蚊囈般說道:「壞蛋,都扒光了家的衣服了,你還愣著做什麼?」

這句話若是騷浪的林碧柔說出來,龍輝絕對不會意外,但從這知書達理的才女口中吐出,猶如一劑強烈的催情藥灌入龍輝體內,使他慾火衝心,胯下龍槍漲得難受,將褲襠撐起了一個帳篷。

秦素雅看到鼓起褲襠,想起五年前自己便是在這根惱人的東西下曲意逢迎的,如今再見身子不禁一陣酥癢,小腹一熱,股間竟濕了幾分。

待龍輝除去衣服,露出精壯結實的肌肉後,秦素雅伸出手去在他身上輕輕撫摸,說道:「這些年來,你倒是磨練不少,身子練得這般硬朗。」

龍輝在她嘴上親了一口後,笑道:「我某些地方更加硬朗,素雅要不要試一試?」

秦素雅紅著臉呸道:「不要臉,就知道占我便宜。」

但眼睛卻直勾勾地盯著男兒胯下怒張的粗長棍棒。

當年在破浪號上兩人已是戀姦情熱,此刻再度重逢,都是心熱難耐,秦素雅一改平日矜持有禮,眸子水霧朦朧,朱唇燥紅乾渴,樣子甚是嫵媚。

看著美人媚態,龍輝也不客氣,俯下身去與她深深一個熱吻,將多年來的思念化作深情一吻。

秦素雅主動地伸出藕臂環住龍輝的脖子,丁香小舌和愛郎你來我往,互相糾纏,吞嚥著對方口中的津液。

嬌挺的**被結實的胸膛擠壓著,**在他胸前來回

摩擦。

「嗯……」

秦素雅被吻得鼻息沉重,嬌靨如火,就在她有些喘不過氣來的時候,龍輝將嘴唇緩緩下移。

細嫩敏感的肌膚碰上火熱的唇舌,秦素雅舒服的仰起細長的脖子,喉嚨裡發出一聲甜膩的嬌吟。

再度享用這具**,龍輝才女的肌膚香滑可口,叫人神魂顛倒。

龍輝不禁暗自比較與自己有肌膚之親的女子,論臀乳豐腴崔蝶當屬第一,而且這位美少婦外表端莊實,床事時雖有些開始時忸怩,但一到情濃之處便是熱情如火;林碧柔卻是在胸乳圓潤和嫵媚騷浪方麵上略勝一籌;柳兒猶如楚楚可憐的小丫頭,叫人憐惜不已;白翎羽則是骨肉健美豐實,軀體柔韌,渾身上下充斥著一股野性,就像一匹烈馬,一頭母豹子,叫人忍不住要去征服。

但若論肌膚的嫩滑和細膩,無人能比得上秦素雅,那肌膚彷彿名貴蠶絲綢緞一般,光廝細滑,就算是水滴也不能在上邊停留半刻。

「壞蛋,彆咬人家那裡……」

龍輝叼住一隻粉嫩的**,惹得秦素雅又是一陣嬌啼,龍輝伸出雙手向下撫去,在其腰肢和臀瓣上摩挲,時不時揉捏一下臀肉,惹得她**輕顫,春水開始緩緩流出,順著腿根打濕了一大片床單。

聞到才女下體久違的騷香春息,龍輝忍不住將頭下移,秦素雅知曉他想做什麼,不由得主動將**分開。

將身背舒服地躺在床榻上。

龍輝捧起她的雙腿,一頭埋進她的胯下,一口含住她的整個**,舌頭來回

狂舔,吸著騷香的花蜜,吃得是不亦樂乎。

「啊……壞蛋,好舒服……」

端莊的才女**的聲音亦十分好聽,羞澀地扭動著下體,十指插入龍輝的髮梢中,「啊……不,不行了,要到了……」

隻覺得一股熱流由小腹湧起,決堤的春水瘋狂地從玉壺的縫隙中湧出,龍輝樂得其所,張嘴便是喝個痛快。

小泄一陣,秦素雅雙目緊閉,櫻唇緊咬著,卻阻擋不住時不時漏出的一兩聲呻吟,胯下的床單已是積了一小攤的水跡。

見時機已到,龍輝舉起早已挺到爆的大**,對準穴口便直接送入,分開那緊湊的穴腔,龍輝知道這才女骨子嬌柔,斷斷禁不住狂風暴雨,隻能細火慢燉,將大**一寸寸地消失在水穴中。

咕嚕一聲,水花飛濺,秦素雅感到**被塞得滿滿的,她不禁抱緊龍輝的身體,口中發出無比滿足的嬌吟:「啊……好脹……」

雖是時隔五年,兩人默契依舊,龍輝一挺一送,秦素雅也不自覺聳動翹臀相應,兩人的胯骨緊緊相抵,秦素雅兩瓣肥嫩的花瓣牢牢地咬住龍輝的**,花宮深處時不時地吐出粘滑的汁液,應和入洞巨龍。

「好哥哥,你輕點,素雅有些受不了啦……」

五年的相思使得秦素雅身子有些羸弱,而龍輝五年的軍旅卻令他更為健壯,彼消彼長之下,秦素雅竟不堪鞭撻,嬌聲求饒道。

龍輝知曉她身子嬌柔,所以也不再使用不老童子決,隻是以單純**的力量滋潤這久曠了五年的嬌軀。

「嗯……好深……頂到花心了!」

畢竟是在自己閨房與男人偷情,秦素雅多少有些害怕,聲音也有些壓抑,隻是時不時地冒出幾句,但也是這份嬌柔難耐的媚態,激起了龍輝更大的慾火。

他伸手握住秦美人胸口晃動不已的**,輕輕地捏成一團,將中間的乳肉擠了起來,由於充血和擠壓的緣故,乳珠顯得更加鮮豔欲滴,更有種妖豔的紅紫色,就像一顆熟透的葡萄。

龍輝一口將它含在嘴裡,細細品嚐,在秦素雅**高漲之時,這顆乳珠散發出更加了濃鬱的**,香甜可口,入嘴即化。

吃了半響,龍輝從雙峰間抬起頭來,忽見秦素雅伸出雙臂,環上他的脖子,便把他的頭拉近,嘟嘴吻在他的唇上,圓臀卻不由自主地高高抬起,主動地黏在龍輝胯下。

「喔……好滿,撐死人了……」

秦素雅小嘴貼在男人唇上,一邊於其口舌交纏,一邊輕聲嬌吟道。

龍輝緊抱著秦大小姐,下身動作開始淩厲,狠狠地**起來。

嘴上也不含糊,美人獻吻豈容錯過,於是便含住她的小嘴便深吻起來,舌頭在溫潤的口腔內打轉打結,撩動挑撥,把唾液吸過來又渡過去,隻覺得口涎鮮甜,煞是可口。

一手順著細滑的腰肢撫下,輕輕地揉撚著兩瓣肥嫩的臀肉,就在手指探入臀縫之時,秦素雅渾身一陣顫抖花心不堪刺激地開放,濃稠的陰精狠狠澆在**之上。

這妮子雖然骨子嬌柔,但陰精卻不含糊,在冇有事先以不老童子決鎖住精門的情況下,龍輝隻覺得下體一陣痠麻,暢快美感由馬眼流到尾椎,再由椎骨湧上大腦。

撲哧撲哧,大股火熱的濃精噴了出來,燙得秦素雅魂飛魄散,**迭起。

龍輝見她身子著實羸弱,便運起陰陽互補之法,與其雙修起來。

秦素雅雖非處子之身,但陰精亦算上佳,龍輝隻覺得渾身暖洋洋的,四肢百骸一陣舒暢,靈台一陣清明。

短暫的陰陽循環,龍輝雖未修補經脈,但身上的餘傷也在這一刻儘數恢複,而秦素雅得龍輝純陽精元之助,五年來所積累的暗疾和鬱氣儘數驅散,臉色也變得比以前紅潤不少。

雲消雨散,秦素雅乖巧地埋在龍輝懷裡,享受情郎的柔情。

龍輝輕撫著才女圓潤的雪肩,柔聲道:「素雅,今晚我要出去一下。」

秦素雅抬起水汪汪的眼前不解地盯著他,問道:「你,你不多陪我一下嗎?」

龍輝笑道:「我有些事情得出去處理一下。」

秦素雅哦了一聲,不再說話,又把頭埋在他懷裡,緊緊摟著龍輝腰肢。

龍輝思忖道:「素雅識書達理,善解人意,對於我的事情從不追問,著實是個賢妻。」

兩人溫存了一會,秦素雅便替龍輝穿好衣服,畢竟是衣來張口的大小姐,動作難免有些生疏,但其神態柔情似水,就像一個乖巧的小嬌妻在為丈夫穿衣一般。

夜色之下,金陵西湖畔,佛門梵雲寺。

三族入江南,佛門廟宇加強戒備,持法明王守在入口,凝神戒備。

驀然一陣香風襲來,朗朗明月已被妖雲掩蓋,大地頓時陷入黑暗,佛門聖地竟陷入一片陰霾,唯有微弱的燈火頑強地對抗著悚然的氣氛。

持法明王神情一斂,同時瞪眼注視前方。

聘婷的腳步,妖嬈的身影,雙眼迷離,如訴柔腸百轉,朱唇輕啟,似道千言萬語,一眼為之心亂,一瞥為之神迷。

心知大敵當前,持法明王立即閉眼誦經,一念專致。

一身素白衣裙的妖後緩緩行至,聖潔的雪白中帶著魅惑眾生之姿態,究竟是仙還是妖,叫人難以辨彆。

慵懶嬌柔的聲音響起:「吾想見天佛一麵,請大師通融。」

說罷玉手輕擺,至於腹前三寸之處,輕輕地行了個萬福,端的是傾國傾城,媚態天成,叫人難以側目。

心音敲動心魔。

持法明王心神激盪,全力抵抗。

「吾要見天佛,懇求大師萬勿攔阻啊。」

妖聲媚語,更是叫人骨肉鬆軟,血脈勃脹。

持法明王一聲修佛,此刻已是口乾舌燥,綺念頓生,恨不得撲到在她石榴裙下。

「百年道行,一念折損,弟子何不靜心。」

一聲殷殷叮響,持法明王霎時入定,隨之天降梵字,佛光大熾。

「救世大智慧,憫世大慈悲,渡世大功德,廣世大威嚴!」

莊嚴法相,慈悲麵容,佛門巔峰,萬僧之首,天佛現身梵雲寺,佛妖再度正麵衝突,引爆千古宿仇。

天佛一改當日與袁齊天和氣的態度,言辭鋒銳沉聲冷道:「邪首妖後,可知輕蔑靈山,自尋滅亡!」

妖後嫣然一笑道:「本宮來之,安之。」

天佛沉聲道:「區區妖邪亦妄想安乎?」

妖後語氣一轉,不再機鋒暗藏,說道:「好個天佛,言辭尖銳毫不留情,本宮倒是領教了。對了,怎麼不見儒道兩教之教主?」

天佛道:「隻待魔煞兩族至尊現身,便是昔日大戰重演之刻。」

妖後咯咯一笑,道:「天佛也忒無慈悲之心,出口閉口皆是戰殺之語!殺戒可是佛門大戒哦!」

其音色嬌弱嫵媚,使得持法明王不禁心神一蕩,禪心幾乎再度失守。

天佛眉頭一皺,沉喝一聲:「靜!」

梵音入腦,持法明王再度穩固禪心,再度驚歎妖後媚術,竟是如此無孔不入。

持法明王舌綻春雷,喝道:「妖孽,休得胡言亂語!」

莊嚴佛音,宛如雷霆炸響,帶著辟邪之力湧向妖後。

誰料妖後隻是輕輕一笑,啟唇而笑:「妖孽非人乎,大師你已起分彆心,遠離佛理矣。」

媚聲妖音中帶著機鋒之意,持法明王心念一轉,緊守靈台,開口與之禪辯:「妖孽亦敢輕說佛法。」

妖後淡然道:「世尊說法,可有分彆心?」

持法明王頓時一陣語塞,心念竟再度混亂,麵色陣紅陣白,就在這時天佛說道:「持法,證汝心之道,莫受影響。」

妖後笑道:「天佛果真好修為,可惜弟子有些不足呐。」

天佛皺眉道:「言辭之中機鋒暗藏,看來妖後孃娘是有備而來。」

妖後道:「吾上佛寺尋佛道,有何不可?」

天佛淡然道:「天雨雖大,不潤無根之草,佛法雖廣,不渡無緣之人。」

妖後笑道:「昨日吾師兄袁齊天得天佛親身引渡,小女子癡妄,亦想得此慧緣!」

天佛道:「佛有三不渡,無緣者不渡,無信者不渡,無願者不渡。袁施主與我佛有緣,老衲便去渡他,可惜袁施主不願跳出這紅塵俗擾。」

妖後嘖嘖笑道:「原來佛法渡人還有分彆心,諷刺啊!」

天佛眉頭一皺,嗯了一聲,冷目凝視妖後。

妖後無視天佛莊嚴目光,掩口笑道:「世人皆知雷峰禪寺乃佛法之源,本宮卻懷疑,是否天佛之學真如佛海浩蕩。」

天佛道:「你想論法?」

妖後搖頭道:「錯了,本宮隻論一字,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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