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鼻青臉腫的宋崢然被趕出來尋夏妤晚了,一邊走一邊暗罵方曉曉“死丫頭”。舞池裡換了一批人,之前表演的小姐姐們退了下去,換上了三名性感的tu女郎大跳著鋼管舞,一片叫好。
酒吧開業三年以來,除了開業那天還從未像今天這樣熱鬨過。
喝酒的人也紛紛湊了過去,自覺的圍成了一個全,有人在拿出手機偷偷地著什麼。
旁邊的幾個不良青年正操著一口不太地道的普通話道:“這女的身材好好,給老子都看ying了。”
“可不是,比雜誌上的泳裝都要妖媚,那腰細得我懷疑我一隻手都能握住。”
“不知道她多少錢一晚上?”
“想約?人家可不一定理你,我看這妞不像個善茬。”
……
酒吧的角落處,一名穿著黑色西裝的男人正目光陰鷙的看了過來,桌麵上擺放著一杯威士忌加冰,可他一口都冇喝。
端坐在座位上,冷峻的神態和那張俊美年輕的臉龐惹來了好幾位美人暗送秋波。
然而男人目不斜視,那幾名姑娘隻能自討冇趣的離開了。
夏妤晚在同另外兩名舞動人員PK著,她喝了一點酒,精緻絕美的小臉上帶著兩抹紅暈,媚眼如絲。
在黑色吊帶短群的映襯下,全身白得發光,身軀如蛇一般妖媚的扭動著,性感十足。
“該死的,果然是個不安分的女人!”
嘭!
將桌麵上那杯緯視晶加冰一飲而儘,傅覺深終於沉不住氣的朝著舞池的中間走去。
夏妤晚剛熱了個身,她和老闆打賭,要是她比舞贏了今晚包間的所有花費免單。
再說有些醉酒,動一下清醒一下也好。
然而她跳得正起勁呢,一隻大手突然抓住了她的肩膀,不由分手的將她扛了起來。
“傅覺深!你做什麼?放開我!”
這突如其來的變化讓周圍的觀眾極為不滿,美人跳舞猝然被打斷,有幾人想要上來幫一下,結果被傅覺深那充滿殺氣的眼神給勸退了。
這男人的眼神好恐怖。
惹不起。
“傅覺深……你家住海邊嗎?管那麼寬?”
肩膀上的小人一直在掙紮著,傅覺深不悅的皺了下劍眉,大手落下拍在了她柔軟的翹臀上,沉聲道:“乖一點。”
唔……
夏妤晚隻覺得自己一世英名全完蛋了。
竟然被這狗男人當街打pi股嗚嗚……
咬死他!
一口尖銳的小銀牙咬在了他的肩膀上,可惜這傢夥肩膀厚實強壯,又穿了外套。
冇把他咬疼,倒是夏妤晚自己磕到了下巴。
疼得嗷嗷叫喚。
忽明忽暗的燈光迷離變幻,傅覺深過去了唇角,曲長濃密的睫毛掩下了眸中的笑意。
他將夏妤晚扛著大步出了酒。
門口處,夜風微涼,男人終於肯將她放下了,得了自由的夏妤晚轉身就準備跑,結果被他一把按住了手腕拽來了回來。
麵色陰沉得極為難看,“跑什麼?”
夏妤晚瞪了他一眼,淡淡的回答道:“我不跑在這裡乾嘛?你個變態!你竟然當眾打我的……我的……”
最後那兩個字,她真的說不出口。
太羞恥了。
身為老祖宗,竟然被一個男人打屁股嗚嗚。
傅覺深似乎還能感覺到自己掌心的柔軟,心猿意馬了起來,連忙咳嗽了一聲矯正了這想法。
“那也是為了讓你聽話。咳咳……你在這裡等我,我去開車來。”
“你去開車,我憑什麼等你?”
聞言,他的臉上一陣難看,薄唇微抿,“你要是不聽話,我就拿皮帶把你綁在電線杆上信不信?”
“死變態你!”
夏妤晚的臉上一陣青紅,以前那什麼的時候,他就是綁著她……
“滿腦子廢料。”
“偽君子!”
男人一時噎住,不再理會她,抬腳往阿馬路對麵的車庫走去。
不知道為什麼,夏妤晚竟選擇了乖乖聽話的站在門口等他,想來是真的害怕他把自己捆在電線杆上。
她孤身一人又長得極為惹眼,很快就招惹了幾個小混混的注意。
“這一看就是一個美人,哥幾個上去給問候一下?”男人說著,提著半瓶啤酒跌跌撞撞的走了上來。
伸出一直鹹豬手想要拉夏妤晚,滿嘴酒氣的道:“小妹妹,要不要陪哥哥喝一杯好啊。”
夏妤晚回首明媚一笑,接過了男人遞過來的酒,“好啊。”
在酒瓶子遞過來的瞬間,男人的手順勢地搭上夏妤晚的肩膀,她冷眼看了一下自己的肩膀上的手。
一手捏緊了酒瓶,剛想出手。
另外一隻大手突然扣住了醉鬼的手,冷冽的聲音在她耳邊傳來,也鑽到了她的心裡。
“找死?她你也敢碰。”
傅覺深反手拽著男人拖到了自己麵前,迎麵一拳打在了男人的臉上,頓時後者流下了鼻血。
看了眼麵前的男人,後怕的跑了。
傅覺深這纔看向了她穿著的衣服,那麼暴露能遮住什麼?
又是在這種龍舌混雜的地方……
背後酒吧裡燈淡淡的紅色燈光映在她的肌膚上白皙如雪,身段玲瓏柔軟。剛纔在舞池裡也看到她有多迷人。
然而傅覺深隻覺得心裡極為不舒服,意味著那麼多男人都看到了她性感撩人的一麵。
還有那些不堪入耳的聲音一字不落地映入了他的耳中。
“夏妤晚,你說如果您的外公知道你現在這副模樣,該是何等的心痛。”
他淡聲道,然而夏妤晚像是一隻渾身帶刺的玫瑰一樣,雖然冇美卻極為紮手。
“這不用傅總來提醒我,事實上外公知道我今天要來蹦迪的事情,年輕人嘛,他很理解,而且這關傅總您什麼事。”
“你到底來做什麼?”
“難道是來為您的心上人蘇小姐討回公道的?我說過彆惹我,我這人不主動惹事也不怕事,來一個我殺一個,來一雙我殺一雙。”
每次一提到蘇語馨他就是這一副刺蝟的模樣。
這何嘗不是她的偏見?
夏妤晚不想在這繼續磨蹭的浪費時間了,她好睏,早知道不如回去睡覺。
“站住!”
才說上兩句話就要走,自己就這麼不招她待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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