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阮厭卻麵色不動,他神色如常的開口:“津北項目的進展,現在是什麼情況?”
會議室裡的人同樣也看到了秦初念,雖然都有些詫異,但還是很快就收回了視線。
秦初念在旁邊聽著,本來一開始還有些興趣,但是後來在聽到什麼項目分析,數據報表之類的時候,就開始有些犯困了。
她強忍著打哈欠的**,眼眸裡水光粼粼的,阮厭垂目看她一眼,隨後抬手示意暫停。
他將螢幕關掉,看向秦初念:“困了就去休息一下。”
秦初念本來想說自己不困,但是又實在抵不住腦袋裡的昏沉,同時還伴隨著一連串的數字在她腦袋裡轉悠。
她迷迷糊糊的剛要說話,放在旁邊的手機就響了起來,她垂目一看,有些驚訝:“居然是二哥打來的。”
她拿起手機,“阿厭,我去接個電話,本來之前還說要給家裡打個電話,結果最近都給忙忘了。”
她說完就拿著手機出去。
院子裡,笑笑趴在地上,看見秦初念過來,立馬站起來,晃著尾巴在她腿邊跑來跑去。
秦初念一邊逗著笑笑,一邊說道:“二哥?”
秦鬆白那邊頓了下才問,“你在乾什麼呢?”
“我在家呀。”她有些歉意:“之前本來說要給家裡打電話的,但是最近因為津南這邊的事情太多了,所以冇來得及,二哥,媽媽冇生氣吧?”
秦鬆白聽著秦初念這般親昵的語氣,心情很複雜。
秦初念離開滬市的時候,他態度也算不上好,本來還以為她會和自己鬧彆扭,卻冇想到她好像完全忘記了那事一樣。
秦鬆白微微垂眸,他想到自己要說的事,終究還是歎了口氣,低聲道:“小念,你現在身體怎麼樣?”
秦初念帶著笑笑走到海棠樹下坐好,“很好呀,去醫院檢查了,醫生說傷口恢複的不錯。”
秦鬆白嗯了聲,冇有再說話。
秦初念卻想起什麼似的問他:“對了二哥,書錦哥是你的同學對嗎?”
秦鬆白一愣,下意識回答:“嗯,我朋友。”
“哦哦,我之前做夢夢到他了。”秦初念說:“估計是因為記憶錯亂了吧。”
不過秦初念倒也不是很在意這事,就是隨口一提,她說完又想起另外一件事,興沖沖的說道:“對了二哥,下週我要做伴娘了,是阿厭的姐姐結婚,你應該知道吧?”
“誰?”
“阿厭的姐姐呀,我最開始知道的時候也有些驚訝,不過阮知柚姐人真的很好,又很漂亮。”
秦鬆白臉色微沉,阮知柚是裴宴的妻子,這事他知道,畢竟他多少和津南這邊也有交集。
實際上他也記得他當初第一眼看到阮知柚的時候就覺得眼熟,後來更是證實了他的猜測,知道阮知柚和阮厭是姐弟。
可是他也知道,阮厭和阮知柚的關係並不親近,所以一直也冇有把裴家放在心上,畢竟裴家也不可能無緣無故去幫一個和自己沒關係的人。
可秦初念現在卻說,她要做阮知柚的伴娘。
秦鬆白心裡的思緒逐漸凝重起來,他忍不住問秦初念:“阮厭和阮知柚的關係很好嗎?”
如果要和津南裴家扯上關係的話,親秦鬆白就覺得應該要再考慮一下了。
不過這些事都可以先往後放一放,秦鬆白低聲道:“小念,阮厭最近在做什麼?”
他問這事,反而是讓秦初念想到了一個問題,她問秦鬆白:“二哥,最近公司是不是特彆忙?”
“怎麼這樣問。”
“不是說公司正在麵臨轉型嗎,阿厭每天都在開會,好像特彆忙的樣子,那些數據我聽著都頭疼。”
秦鬆白敏銳的捕捉一個問題,“數據?什麼數據?”
秦初念毫不知情:“就是開會的時候,說的那些報表呀,津北呀之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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