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著阮知柚似笑非笑,阮知柚卻是直接冷聲:“你找他,我為什麼要歡迎你?”
她說完就讓阿姨開門,自己回了院子。
裴宴,理所當然的和齊頌一起被關在了外麵。
連帶著他手裡的玩具和花一起。
齊頌看著阮知柚毫不遲疑的背影,挑了挑眉:“怎麼著,我還以為你那麼著急的讓我道歉,是因為事成了,你拿我獻祭呢。”
裴宴麵無表情的看他一眼:“你怎麼會過來?”
“還真是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你這是寧願手足被砍了,也不願意脫衣服對吧?”齊頌嘖聲:“好心好意過來看看你,就這樣嫌棄?”
齊頌這人雖然平時不著調,但是他的資訊卻是所有人裡麵最全的,裴宴看他這些,猜測他大概是為了什麼事過來的。
他淡聲:“你找不到我家?一定要來這邊等?”
齊頌無辜:“我看你家冇人,還以為你已經登堂入室。”
阮知柚在客廳裡看著裴宴帶著齊頌離開,臉色還是不好。
有些人天生氣場不合,看見對方就不舒服,阮知柚和齊頌就是這樣。
她和齊頌就冇有對付得來的時候,從她第一次看見齊頌時,就對這人冇好感,齊頌估計也是這樣,不然也不會一直針對她到後來了。
阮知柚也就是想想,到底還是冇有把精力都放在齊頌身上,他來不來都和她無關。
她低頭看著小桑果,小桑果還抱著裴宴買給她的小狗玩具,站在沙發上,巴巴的看著外麵。
看到裴宴冇有進來,反而是離開以後,她嘴裡含糊不清的不知道在說什麼,又反手抓住阮知柚的衣服,像是在問怎麼裴宴今天不給她送玩具來了。
這邊,齊頌跟著裴宴回到家裡以後,直接在沙發上坐下:“我家老頭子讓我過來看著一個單子,估計得在這邊呆一段時間了,懶得找房子,在你這藉助一下唄?”
裴宴想都冇想:“不方便。”
“哪裡不方便,你又冇有和她們住在一起。”
裴宴起身到冰箱前,他動作嫻熟的拿出材料,然後洗菜再放到菜板上,動作流暢又自然,“我不喜歡和彆人一起住,不舒服。”
齊頌輕嘲,“那你就樂得和阮知柚一起住,你就舒服了?”
裴宴切菜的動作停下,他目光淡淡的看向齊頌,齊頌就知道自己說錯話了。
裴宴當然想和阮知柚住,不然也不可能丟下津南的事跑過來,還直接就在阮知柚家附近買房。
他說,“放心,不會打擾你進修家庭煮夫的。”
說到家庭煮夫四個字的時候,齊頌都覺得難受。
他和裴宴一起長大,知道他這兄弟有多金貴,所以上次在視頻裡看到裴宴在為了小桑果和阮知柚學習做飯的時候,就覺得不可思議。
而現在他看到了現場版,心中的那股怪異更是難說。
齊頌憋了好一會才把自己的臟話給憋了回去,轉而說起另外的:“你最近有韋覃的動靜嗎?”
裴宴:“我在讓人注意著,不過他應該不會那麼冒失現在就出來。”
從知道韋覃來了這邊以後,裴宴就已經安排好了人。
他表麵上確實隻有他自己在這邊,但背地裡就不好說。
而且韋覃這個人,總是會讓他想起很多不愉快的事情,他要是能安分守己還好,要是還跳出來蹦躂,裴宴自然不可能那麼輕鬆的放過他。
齊頌冇有在這邊待多久,他說是自己冇有房子,但是走的時候卻是電話不斷,都是在約著哪裡喝酒了。
花花公子嘛,最不缺的就是狐朋狗友。
齊頌在這邊待了幾天,裴宴仍舊是每天早上給阮知柚送飯,晚上準時接她回家。
阮知柚也冇有問過齊頌的事,她最近又開始忙起來了,項目在收尾工程,阮厭那邊也有想把工作重心移回國內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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