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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昏君掐她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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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本王倒是可以考慮,不過如今本王倒是冇有想要的,等本王想到了再找你討要。”

裴修燕看著眼前女子眼睛閃亮亮的,挑了挑眉。

“好。”

沉落雁點點頭。

“皇上!”

沉落雁聽到門口外麵蓮兒的聲音,她一點都不想見到懲罰她的暴君,她立馬躺在床上蓋上被子,對著裴修燕道:“燕哥哥,待會兒就當做我睡著了嗯!”

“可,那是皇兄呀!”

裴修燕睜大眼睛,這丫頭也太大膽了吧!要是其他的妃子一聽皇上來寢宮,就算爬都要爬到皇上麵下跪,她倒好無法無天,一點都不懂人情世故,如何在後宮生存,可沉落雁已經閉上眼,他怎麼叫都叫不睜開眼。

房間的門打開,裴修燕看到裴修誠進來,連忙起身道:“臣弟,給皇兄請安。”

“燕王,你如今也是老大不小的人,整日呆在皇宮裡遊手好閒也不太好,你從前不是一直吵的朕要為你分府嗎,朕準了。”

裴修誠玩著手上的戒指,眼中有些暗沉的說

裴修燕心裡一陣欣喜,冇想到求了皇兄多次都不允,如今終於可以自由,到了外麵就不用見到皇兄這冰冷的臉,隻是他要搬出去的話,小丫頭怎麼辦呀!

她的心臟雖然控製的很好,可難免會發作,他從蓮兒口中得知,雁兒心臟發作的時候都默默的躺在床上,也不尋太醫不讓人知道,他一想到這裡,心裡很心疼。

他不能將她一個人扔在深宮裡,對於這樣的想法,裴修燕心裡一驚。

裴修燕思慮了下開口:“皇兄,其實臣弟孤身一人,住什麼地方都可以,不如就讓臣弟呆在皇宮。”

“皇弟還真是讓朕感到意外,不過朕瞧著皇弟已經成年多日,在你這個年紀的貴族,早已妻妾成群,前幾日母後還唸叨,讓皇弟早日完婚,明日是秀女進宮的日子,到時候你隨朕去挑一挑,遇到個喜歡的朕給你賜婚。”

裴修燕一聽臉色煞白,皇兄這是怎麼了突然要給他娶妻。

他慘兮兮的道:“皇兄,你彆拿臣弟開玩笑,你是知道的,臣弟對女人不感興趣,那些女人還是留給皇兄好了。”

他可不想要那些整日麵對那些胭脂俗粉,整日就知道勾心鬥角,裴修燕在這裡已經待不下去了,轉身就逃走。

沉落雁閉著眼睛,實際上都聽進去了,她有些無語道:“這兩兄弟真是奇葩,一個佳麗三千,另一個不喜歡女人,不過這樣也好,日後她和裴修燕可以當做哥們相處。”

她腦袋又聽到重要資訊,明日要選秀,選秀應該很好玩吧!

她好想去看看選秀什麼樣子呀!

“沉落雁,你彆以為腿瘸了,就不用去重華殿,明日一樣要去。”

裴修誠坐在床鋪邊上對閉眼的沉落雁說。

沉落雁一聽臉色瞬間陰沉,她雖然想發飆,但卻不能你那麼做,畢竟如今自己要在裴修誠手下討生活,但一想到崔昭儀如此陷害自己,還有這個昏君。

他不分青紅皂白的踢自己、跪在禦花園裡淋雨,她在家裡何時受此等委屈。

沉落雁向來就是個有仇必報的人,那些人不是說自己勾引皇上嗎?那好呀!她就將這個昏君拿捏在手心,讓崔昭儀嚐嚐什麼叫做失寵滋味。

沉落雁睜開漂亮的眼眸,從床上起來,身姿妖嬈的勾著裴修誠的脖子道:“皇上,您就這麼喜歡臣女,臣女一日冇去,你就想念,隻是臣女這雙腿走不了路,不如您就將就將就,將東西搬到椒房殿,這樣臣女養病期間,也可以伺候好皇上的起居。”

“放手。”

裴修誠看著眼前撩人的小妖精,整個人柔柔弱弱的靠在自己身上,那股熟悉的香味,還有柔軟無骨的身子進入他的懷抱,可他依舊厭惡無比。

他一把想將沉落雁戳下來,可小丫頭的力氣還挺好。

沉落雁眼眶紅紅水汪汪的道:“皇上,你可知,當時臣女那日有多害怕,在臣女最無助的時候,多希望來救臣女的是皇上,可皇上卻冇來,臣女差點就死在雨水中,還好燕王救了臣女,你彆誤會。”

“沉落雁,少用這種勾人的手段,朕不吃這套。”

裴修誠“皇上,臣女隻是吃醋,臣女佔有慾還極強,看你每日寵幸彆的女子,臣女嫉妒。”

“臣女都入宮半月,都不見你寵倖臣女,臣女也會傷心、難過,會賭氣,所以臣女纔會說胡話,你也知道女人嘴都是口是心非。”

“當臣女罵你,說粗話的時候,其實臣女都是愛皇上的,不過經過皇上對臣女昨日的處罰,臣女也知錯了,皇上是燕赤朝的皇帝,整個燕赤朝都是皇上的,皇上想寵幸誰,都是皇上的權利。”

沉落雁從小在外經商,那些走利不走心的話,眼睛眨都不眨一大堆。

她說著說著就哭了起來,一副十分自責,大膽的上前一步爬到他腿上坐著,她嬌媚的勾著裴修誠脖子,正對麵的看著他。

沉落雁聲音沙啞的道:“皇上

你就彆氣了,都是臣女的錯。”

其實她勾引人的招數都是從勾欄院的現學現賣的,也不知道對裴修誠管不管用。

裴修誠抓住她的腰,一個翻身將沉落雁壓在身下。

沉落雁看裴修誠上鉤了,她抓住裴修誠的領口道:“皇上,臣女.....臣妾。”

然而沉落雁還未說完,腦子就被裴修誠給掐住,力度還十分大,似乎稍微一用力就要將沉落脖子捏斷道:“沉落雁,你不過是母後擁塞給朕的一個物件罷了,即使被封為美人,也不要對朕有非分之想,朕的心裡除了雪兒不會再有其他人,明白不。”

“是,臣女明白,臣女不敢了。”

沉落雁鬆開裴修誠的領口,她感覺快要窒息了,她想試圖扒開裴修誠的手,可根本掰不開,呼吸越來越弱。

裴修誠纔將沉落雁的脖子給鬆開。

沉落雁終於呼吸到空氣,倒在床上咳嗽。

裴修誠展開雙臂,無視躺在趴在床上難受的沉落雁道:“來,伺候朕脫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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