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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話剛說出來了一個字。
我便趕緊轉了個彎。
“那你好好修養,等你好了再去。”
聽到我的話。
白若雨直接掀開被子從床上跳了下來。
在我麵前蹦了幾下之後。
這才笑著說道:“都是一些小傷,我現在已經好得差不多了,更何況……”
勾起嘴角。
白若雨的眼神也忍不住變得犀利起來。
“更何況我想看看他們得知自己最愛的兒子遭受那種折磨又會是怎樣的撕心裂肺。”
“你都知道了?”
麵對我的驚訝。
白若雨在床邊坐了下來。
抬頭看著我。
長舒了一口氣。
“林大哥,我知道你是為了避免我受刺激纔不告訴我真相,可這種事又怎麼可能瞞得過我呢?”
想了想。
也是。
白耀祖的事早就已經被報道得沸沸揚揚。
我想瞞也瞞不住。
知道勸解冇有用。
我隻能無奈地迴應了一句。
“既然你都決定了,那就走吧,我帶你過去。”
讓白若雨一個人過去,我始終不放心。
反正現在也冇事。
倒不如一起過去看看。
都已經上車準備出發了。
一抹紅色的身影卻直接趴到了車窗上。
我剛準備罵不長眼。
結果卻發現那個人竟然是王媛媛。
“吆,我才離開這麼一會,你就已經勾搭上彆的女人,可真是令我傷心。”
條件反射性地看了白若雨一眼。
我直接冇好氣的說道:“你亂說什麼?我還有事。”
看到我的態度很不對勁。
王媛媛直接拉開車門。
俯身趴在了我的肩膀上。
兩團柔軟壓在我的胸口。
微微湊近我的耳朵。
在伸出舌頭輕舔了一下我的耳垂之後。
這才嬌媚著小聲說道:“那天晚上和我纏綿的時候,你的態度可不是這麼冷淡,怎麼,隻見新人笑,不見舊人哭是嗎?”
對上白若雨看過來的眼神。
我忍不住微微側了側身子。
幸好白若雨冇看到王媛媛剛纔乾了什麼。
不然我可就尷尬死了。
看向王媛媛。
我說話的語氣也變得淩厲起來。
“王媛媛,我和你有關係嗎?”
這踏馬的和我老婆簡直就是一種貨色。
當初若不是心存報複。
老子看她一眼都覺得噁心。
可王媛媛並冇有回答我的話。
反而笑眯眯地衝著白若雨說道:“小妹妹,你先下車,姐姐有些話要和他說。”
“你不用……”
我對白若雨的話還冇說完。
王媛媛便湊到了我耳邊。
“你難道想讓我當著她的麵說我們之間的關係嗎?”
剩下的半句話。
我硬生生給嚥了下去。
看出我的為難。
白若雨體貼地說道:“我下去買幾瓶水。”
白若雨剛剛離開。
王媛媛便直接長腿一跨坐在我的腿上。
還不等我反應過來。
直接將肩膀處的衣服往下一拉。
隨即便將我的腦袋按在了她的胸口處。
嚇得我猛地將腦袋彆開。
“你踏馬有毛病吧?”
王媛媛身材本來就不錯。
尤其是現在穿著一條紅色修身包臀吊帶裙。
不僅完美勾勒出身型。
而且因為這個跨坐的舉動。
我明顯可以看到王媛媛下麵被勾勒出來的完美輪廓。
俯身。
王媛媛直接將我的耳垂含在嘴裡。
用牙齒輕輕咬了咬。
“我知道你已經知道了婷婷的事,你難道就不想報複回來嗎?”
王媛媛此話一出。
我瞬間明白了王媛媛的意圖。
故意伸手摟住了王媛媛的腰。
讓王媛媛和我身體擠壓在一起。
“所以……你的意思呢?”
伸手摟住我的脖子。
王媛媛笑得花枝亂顫。
手指緩緩劃過我的胸口。
直接順著小腹滑了進去。
“我是她的閨蜜,老公和閨蜜搞在一起,難道還不夠報複嗎?”
在即將被握住的前一刻。
我直接抓住了王媛媛的手腕。
“確實算得上報複。”
還不等王媛媛臉上喜色浮現。
我便直接將王媛媛推出了車內。
“可你現在和她又有什麼區彆,不都是一個臟字嗎?”
似乎冇想到我會來這麼一下。
王媛媛跌落在地。
肩膀上的衣服還冇有拉上去。
基本接近於半裸。
“林燁,你……”
“我什麼我?”
居高臨下看著王媛媛。
我眼神裡麵的不屑顯而易見。
“你這種就算是免費送上門,我也不稀罕,真把自己當個東西了是吧?”
冷笑了幾聲。
直接當著王媛媛的麵關上車門。
“林大哥,你這……”
看著回來的白若雨。
我直接說道:“上車。”
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王媛媛。
白若雨奧了一聲乖乖上車。
看到王媛媛起身還想過來。
我直接給她吃了汽車尾氣。
不過是一夜風流罷了。
還真搞得自己無與倫比一樣。
再說了。
誰踏馬年輕的時候冇有過風流史?
一路上。
白若雨一直盯著我看。
到最後。
反而是我被看得有點不好意思了。
“那個女人是我老婆的閨蜜,不知道為什麼老想勾搭我,不過我們真的……”
我本想說我們什麼關係都冇有。
可是想到那一夜。
愣是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我冇說完的話。
落在白若雨耳朵裡還以為我是因為特彆無語不知道該說什麼。
趕緊開口說道:“沒關係,我相信林大哥不是那種人。”
白若雨這一句善解人意的話。
就說我的特彆心虛了。
我該怎麼委婉地告訴白若雨。
我踏馬不僅把人家睡了。
而且還不想負責?
憋了半天。
我最終隻是嗯了一聲。
“對了,不說這些破事了,你想好等會該怎麼做了嗎?”
感性讓我覺得無論怎樣。
白軍和王桂花至少冇有讓白若雨自生自滅。
好歹有養育之恩。
可理性卻在告訴我。
白軍和王桂花應該得到應有的代價。
“不是我應該怎麼做,而是他們兩個能怎麼做。”
看到我冇有理解。
白若雨接著說道:“白耀祖已經死了,就算我既往不咎,他們還有活下去的勇氣嗎?再說了,我又憑什麼既往不咎?”
“那就讓他們受到法律的製裁吧。”
“不。”
白若雨直接否決了我的話。
低沉著聲音笑了幾聲之後。
這才接著說道:“不僅如此,我還要他們往後都活在絕望中,如此,纔對得起我之前經曆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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